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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職場麗人 

藥膏、畫框與漸近的腳步

落落有期

沈敘白公寓的客廳里,空氣像是凝固的松脂,厚重而滯澀。陽光偏移,將沙發(fā)區(qū)域籠罩在一片相對昏暗的光影中。林晚留下的那個小小的銀色藥膏盒,安靜地躺在沈敘白手邊的沙發(fā)扶手上,邊角的磕碰痕跡在微弱光線下隱約可見,像一顆投入深潭的、格格不入的石子。

沈敘白深潭般的目光從藥膏盒上移開,重新落回腰腹間那個略顯笨拙的繃帶結上。消毒藥水的刺痛感依舊清晰,但更清晰的,是那雙帶著細微顫抖、卻又異常堅定地為他處理傷口的手留下的觸感,和那個小豆丁舉著空碗、試圖用“奶奶”安慰他的稚嫩身影。這些陌生的、不受控的感知,像藤蔓般纏繞著他冰封的神經(jīng),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令人煩躁的滯澀感。他閉上眼,試圖將那些混亂的影像和感覺驅散,專注于身體內部依舊叫囂的疼痛和關于宋硯、關于那場持續(xù)八年的陰謀的冰冷計算。

臥室的門輕輕打開了一條縫。沈落落抱著已經(jīng)換上一身干凈小裙子的念念走了出來。念念似乎也感覺到了客廳里不同尋常的低氣壓,乖乖地趴在媽媽肩上,大眼睛怯生生地瞟著沙發(fā)上的沈敘白。

沈落落的腳步很輕,目光快速掃過沙發(fā)扶手上那個陌生的銀色藥膏盒,又立刻移開。她抱著女兒,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響地走向廚房區(qū)域,想給念念倒點水喝。

然而,她剛拿起水壺,沙發(fā)上的沈敘白卻毫無預兆地再次悶哼一聲!身體因為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而猛地蜷縮,額頭上剛干涸的冷汗再次沁出,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甚至透出一絲不正常的青灰!他緊咬著牙關,下頜線繃得像要斷裂,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死死按住了剛剛包扎好的傷口上方,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扭曲!

“嘶——”壓抑不住的抽氣聲從他齒縫間溢出。

沈落落的心猛地一沉!水壺差點脫手!看這情形,傷口恐怕不僅僅是表面的劃傷,很可能傷及了更深層的組織,甚至引發(fā)了內部的出血或痙攣!必須立刻去醫(yī)院!

她再也顧不得其他,放下水壺,快步走到沙發(fā)邊,語氣急促而堅定:“沈敘白!你必須馬上去醫(yī)院!傷口可能感染或者有內出血!不能再拖了!”

沈敘白緊閉著眼,因為劇痛而呼吸急促,對她的建議毫無反應,似乎所有的意志力都用來對抗那陣撕扯般的痛楚。

“你聽到?jīng)]有!”沈落落急了,聲音拔高,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焦灼和……恐懼?她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扶他,“你這樣會出事的!”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他手臂的瞬間——

沈敘白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因為劇痛而布滿血絲的眼睛里,翻涌著駭人的戾氣和一種被逼到絕境的冰冷瘋狂!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猛地揮開了沈落落伸過來的手!動作又快又狠,帶著不容侵犯的暴戾!

“別碰我!”他低吼出聲,聲音嘶啞破碎,如同受傷的野獸發(fā)出的警告!

沈落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反應嚇得猛地后退一步,手腕被揮開的地方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她驚愕地看著沙發(fā)上那個如同困獸般、眼神兇狠冰冷的男人,心底剛剛升起的那點微不足道的擔憂瞬間被冰冷的恐懼和委屈取代!她死死咬住下唇,抱著念念的手臂收緊。

念念也被這突然的吼聲和媽媽的后退嚇壞了,“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孩子的哭聲尖銳而充滿恐懼,瞬間刺破了客廳里緊繃到極致的空氣!

沈敘白似乎被這哭聲驚醒,眼底的瘋狂戾氣驟然一滯。他看著被自己揮開、臉色煞白、抱著痛哭女兒的沈落落,再看看自己剛剛失控揮出的手,緊蹙的眉頭劇烈地跳動了一下,一種極其復雜的、混雜著痛楚、懊悔和更深沉煩躁的情緒,如同閃電般掠過他深不見底的眼底。

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打斷了他所有情緒。他猛地弓起身體,發(fā)出一聲更加壓抑痛苦的悶哼,冷汗如同雨水般從額角滾落,滴進沙發(fā)深色的皮質里。

就在這片混亂中,沈落落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沙發(fā)扶手上那個小小的銀色藥膏盒上。林晚冷靜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特效消炎鎮(zhèn)痛膏……副作用更小,起效快……”

死馬當活馬醫(yī)!總不能看著他活活痛死在這里!

沈落落咬緊牙關,將哭泣的念念小心地放在旁邊安全的地毯上,然后猛地伸手,一把抓過那個藥膏盒!動作快得幾乎帶起一陣風!

她用力擰開盒蓋,里面是瑩白色的、質地細膩的藥膏,散發(fā)著一股極淡的、清涼的藥草氣味。她挖了一大塊,也顧不得什么分寸和尷尬,趁著沈敘白再次被劇痛攫住、暫時失去反抗能力的瞬間,快速而用力地將冰涼的藥膏涂抹在他按住傷口的、緊繃滾燙的手背和手腕上!然后,試圖將更多藥膏抹向他被繃帶覆蓋的傷口周圍!

冰涼的觸感如同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沈敘白身體猛地一顫!他倏然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沈落落!那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怒和一種被徹底冒犯的冰冷!

“你——!”他試圖掙脫,但劇痛和藥膏帶來的瞬間清涼麻痹感,讓他的動作慢了半拍。

沈落落豁出去了,不管不顧地快速揉開藥膏,讓那清涼的膏體盡可能滲透。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再次觸碰到他滾燙的皮膚和緊繃的肌肉,每一次觸碰都讓她心驚肉跳,卻又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

奇妙的是,那藥膏似乎真的起效極快。不過十幾秒,沈敘白身體那劇烈的、無法抑制的顫抖,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平緩了下來!他急促紊亂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深長,雖然依舊帶著痛楚的痕跡,但不再是那種瀕臨崩潰的急促。緊蹙的眉頭雖然沒有完全舒展,但額頭上奔流的冷汗明顯減少了。他死死盯著沈落落的眼神里,那駭人的戾氣和驚怒漸漸被一種極度復雜的、難以置信的審視所取代。他似乎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強大而清涼的藥力正透過皮膚,迅速滲透,強勢地鎮(zhèn)壓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效果甚至比他之前用的任何藥物都要顯著和……溫和。

沈落落感覺到他身體的放松和目光的變化,一直懸著的心終于稍稍落下。她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燙到一樣,后退幾步,指尖還殘留著藥膏的冰涼和他皮膚的滾燙觸感,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跳動,幾乎要撞出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著頭,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微顫:“……好像……有效。你……感覺怎么樣?”

沈敘白沒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極其復雜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銳利得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從里到外徹底剖開。然后,他重新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fā)背上,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那股籠罩著他的、令人窒息的劇痛風暴,似乎暫時被那奇效的藥膏壓制了下去。

客廳里再次陷入寂靜。只有念念逐漸減弱的抽泣聲,和兩人之間那無聲流淌的、混雜著尷尬、緊張、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微妙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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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霧靄”畫廊深處。

昏暗曖昧的光線下,宋清覺得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手里沉重的畫框早已掉落在柔軟的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但他渾然不覺。他的全部感官,都被那個慵懶地陷在墨綠色天鵝絨沙發(fā)里的女人所占據(jù)。

她那雙蒙著江南煙雨、卻又暗藏鉤子的桃花眼,如同最深沉的漩渦,瞬間將他的魂靈都吸了進去。心臟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血液奔涌著沖向頭頂,帶來一陣陣眩暈般的灼熱感。他活了二十多年,從未有過如此強烈而直接的、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點燃的悸動!

“這位……冒失的先生?”女人紅唇微啟,聲音如同浸了蜜糖,帶著一絲沙啞的磁性,慢悠悠地再次響起,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凝視。她慵懶地換了個姿勢,真絲吊帶裙的細滑布料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滑動,勾勒出更加誘人的曲線,眼神里的玩味和興味更加明顯,“看夠了么?還是說,我的臉上有您訂單的答案?”

宋清猛地回過神,臉頰瞬間爆紅,像是被當場抓包的小偷,手足無措起來。“我……我不是……對不起!我……”他語無倫次,大腦一片空白,平時那些引以為傲的口才和藝術家的灑脫此刻全都喂了狗。他狼狽地彎腰,想去撿起那個掉落的畫框,結果因為心神不寧,差點把自己絆倒。

女人看著他這副笨拙又慌張的樣子,紅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她輕輕晃動著杯中琥珀色的酒液,目光掠過那個用帆布包裹的畫框,語氣慵懶地問道:“那么,這位慌張的……藝術家先生?您闖進來,是為了這幅……‘價值連城’、必須親手交出的畫?”

提到畫,宋清混亂的思緒終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連忙抱起畫框,像是捧著什么圣物,語氣急切地解釋:“是!這是我哥……宋硯訂的畫!他讓我今天務必送來,可他現(xiàn)在人聯(lián)系不上!畫廊外面的人說要寄存,我不放心!這畫……這畫很特殊!”他下意識地護緊了畫框,眼神里流露出藝術家對作品的珍視和對眼前這個神秘女人的毫無防備。

“宋硯……”女人輕輕咀嚼著這個名字,桃花眼底掠過一絲極其快速、難以捕捉的幽光,快得如同錯覺。她放下酒杯,伸出涂著猩紅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對著宋清勾了勾手指,姿態(tài)慵懶而魅惑,“拿來我看看。既然是宋先生的畫,或許……我能看出點門道?”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天然的、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宋清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像被蠱惑了一般,抱著畫框就走了過去,完全忘了剛才對畫廊的警惕和不滿。

他在沙發(fā)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畫框放在地毯上,手指有些顫抖地去解帆布包的系帶。距離拉近,他能更加清晰地聞到女人身上傳來的、那種馥郁而神秘的異國香氛,混合著一絲極淡的酒氣,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心跳更快。

帆布包被解開。里面并非什么傳世名畫,而是一幅風格極其詭異、用色大膽陰郁的現(xiàn)代油畫。畫面的主體是一片扭曲破碎的玻璃,玻璃上映照出一張模糊不清、充滿痛苦和掙扎的人臉碎片,背景是濃郁得化不開的、如同干涸血液般的暗紅色。

宋清看著這幅畫,眼神變得復雜起來,帶著一絲困惑和不安:“我哥……他最近好像很迷這種風格的畫……訂了好幾幅……我看著總覺得……不太舒服……”

女人微微傾身,靠近那幅畫。真絲吊帶裙的領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下垂,露出一小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宋清的呼吸猛地一窒,視線不受控制地飄向她頸間那抹誘人的雪白,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女人的目光卻專注地落在畫作上,那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畫布上那片濃郁的、如同血污般的暗紅色顏料。她的指尖在某個顏料堆積特別厚重的角落,極其細微地停頓了一下。然后,她抬起眼,看向近在咫尺、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的宋清,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不舒服就對了?!彼穆曇魤旱酶停缤槿碎g的呢喃,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神秘感,“因為這根本就不是用來‘欣賞’的畫。”

“什么?”宋清一愣,沒明白她的意思。

女人卻沒有解釋。她緩緩直起身,重新靠回沙發(fā)里,慵懶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重新變得迷離而難以捉摸?!爱?,我替宋硯收下了。”她淡淡地說,語氣不容置疑,“你可以走了?!?/p>

“?。靠墒恰彼吻鍥]想到她這么快就下逐客令,心里涌起巨大的失落和不舍。他還沒問她的名字,還沒……

“怎么?”女人挑眉看他,眼神里帶著一絲戲謔,“舍不得這幅讓你‘不舒服’的畫?還是……舍不得別的什么?”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他燒紅的臉上掃過。

宋清的臉更紅了,像是要滴出血來。他猛地站起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是……那個……我怎么知道你會把畫交給我哥?”

女人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羽毛搔過心尖。她放下酒杯,從沙發(fā)旁的小幾上抽出一張燙金的黑色名片,用指尖夾著,遞向宋清。名片上沒有頭銜,只有一個藝術化的英文花體名字“Evelyn”,和一串私人電話號碼。

“拿著。”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慵懶的命令,“等宋硯聯(lián)系你,或者……你想知道畫的‘下落’了,打這個電話?!?/p>

宋清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呆呆地接過那張還殘留著她指尖溫度和香氣的名片。指尖相觸的瞬間,一股微弱的電流再次竄遍全身!

“現(xiàn)在,”女人收回手,重新拿起那本厚重的畫冊,慵懶地揮了揮手,如同打發(fā)一個不懂事的小男孩,“可以走了嗎,小畫家?我要休息了。”

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氣。宋清捏著那張燙金的名片,看著重新沉浸回自己世界、仿佛他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心里像是被貓爪撓過一樣,又癢又失落。他一步三回頭地、慢吞吞地退出了這個充滿誘惑和神秘氣息的休息區(qū),厚重的絲絨簾幕在他身后落下,隔絕了那片昏黃的光線和那個讓他心跳失控的身影。

直到走出畫廊,站在午后的陽光下,宋清依舊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他低頭看著手心里那張印著“Evelyn”的黑色名片,心臟依舊在狂跳。那個神秘、慵懶、帶著致命誘惑力的女人,和哥哥宋硯失蹤的謎團、那幅詭異的畫……所有的一切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一種強烈的不安,卻又無法抑制地被那股危險的吸引力牢牢攫住。

他深吸一口氣,將名片緊緊攥在手心,像是攥住了一個通往未知世界的、充滿誘惑又危機四伏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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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敘白的公寓里,氣氛依舊微妙而緊繃。藥膏的效果顯著,沈敘白的疼痛似乎被暫時壓制,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像是陷入了淺眠,但緊蹙的眉頭依舊顯示著他并未完全放松。

沈落落抱著終于停止哭泣、但依舊蔫蔫的念念,坐在遠處的單人沙發(fā)上,目光時不時地飄向沙發(fā)上那個男人,心情復雜得像一團亂麻。手腕上被他揮開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他剛才的暴戾和失控??煽粗丝躺n白疲憊、暫時擺脫劇痛折磨的樣子,心底那點憤怒又莫名其妙地消減了幾分。

就在這時,沈敘白放在書桌上的私人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沒有鈴聲,只有持續(xù)不斷的震動聲,在寂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突兀。

沈敘白緊閉的眼睫猛地顫動了一下,瞬間睜開!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沒有絲毫剛睡醒的迷茫,只有銳利如鷹的清醒和警惕!他幾乎是立刻伸手,抓過了手機。

看到屏幕上閃爍的號碼和加密標識,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周身剛剛緩和一些的氣息再次變得冰冷而肅殺。他迅速接通電話,聲音壓低,帶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繃: “說?!?/p>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而清晰的匯報聲。沈落落聽不清具體內容,但能清晰地看到,沈敘白的臉色在聽到某個信息時,驟然變得無比難看!眼底翻涌起駭人的冰風暴!他握著手機的指節(jié)用力到泛出青白色,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確定位置了?”他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鋒。 “……” “‘霧靄’畫廊……Evelyn……”他緩緩地吐出這兩個名字,每一個音節(jié)都帶著刻骨的寒意和一種……被觸及逆鱗般的暴怒!“果然是她!” “……” “控制住所有出口!不準放走任何一只蒼蠅!尤其是宋清帶進去的那幅畫!必須拿到手!”他的命令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殺伐之氣,“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沈敘白猛地掀開蓋在身上的薄毯,動作因為牽動傷口而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眉頭蹙緊,但他絲毫不在意。他一把抓過之前林晚送來的、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的一件干凈的黑襯衫,動作利落地套上,遮住了腰腹間的繃帶。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那股掌控一切的、冰冷強大的氣場已經(jīng)瞬間回歸,甚至比之前更加迫人,帶著一種急于碾碎什么的狠戾。

他看也沒看沙發(fā)另一端的沈落落和念念,徑直大步走向玄關。

“你……你要出去?你的傷……”沈落落忍不住站起身,語氣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擔憂。

沈敘白的腳步在玄關處頓住。他沒有回頭,只是側過臉,冰冷的余光掃過她,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帶著一種絕對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待在這里。鎖好門。在我回來之前,不準離開半步?!?/p>

說完,他猛地拉開厚重的入戶門,裹挾著一身冰冷的肅殺之氣,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砰!” 門被重重關上。落鎖的聲音清晰傳來。

公寓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比之前更加空曠,更加冰冷。

沈落落抱著念念,僵在原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心底那點剛剛升起的、微不足道的暖意,瞬間被更大的不安和一種莫名的冰冷所取代。

Evelyn……霧靄畫廊……那幅畫……

風暴,似乎才剛剛開始。而她和念念,被徹底困在了這場風暴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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