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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靈異言情  雙男主 

第十八章

黃武妖帝

次日,天光剛破開云層,秦玄淵便親自將兄長留下的幼子抱入了宮中。那孩子尚在襁褓中,眉眼間依稀有幾分兄長的影子,秦玄淵望著他熟睡的小臉,眸中掠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最終化為堅(jiān)定。他為孩子取名秦知煜,“知”為明悟,“煜”為光明,盼他日后能通曉事理,如星辰般照亮前路。同日,他下旨冊立秦知煜為太子,昭告天下,這份突如其來的決定雖讓朝臣略有訝異,卻無人敢質(zhì)疑——畢竟,這是帝王的心意,更是對兄長血脈的鄭重承諾。

自此,秦玄淵與蕭燼的生活徹底變了模樣。曾經(jīng)只有朝政與彼此的宮殿,漸漸被嬰孩的啼哭、咿呀學(xué)語填滿,兩人笨拙又認(rèn)真地踏上了帶娃之路。

或許有人會問,堂堂太子,為何不交由宮女嬤嬤們悉心照料?這話要從秦知煜剛?cè)雽m時(shí)說起。那時(shí)秦玄淵正忙于穩(wěn)固朝局,日夜埋首奏折,小太子的飲食起居便全托付給了身邊一位手腳麻利的小宮女。那宮女對知煜也算盡心,喂飯、哄睡從無差錯,日子久了,年幼的知煜對她竟生出了極強(qiáng)的依賴,見了她便要伸手要抱,哭聲也只在她懷里才肯停歇。誰也沒料到,這份依賴竟成了那宮女的野心籌碼。一日,她竟借著知煜哭鬧不止,私下攔住秦玄淵的去路,言語間暗示若不滿足她的要求,便難保太子周全。

秦玄淵是誰?是從尸山血海中踏出來的帝王,是執(zhí)掌天下生殺大權(quán)的九五之尊。那宮女話音未落,他眼中已凝起寒霜,腰間佩劍出鞘,寒光一閃,便了結(jié)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命。鮮血濺在宮磚上,也濺醒了秦玄淵——太子的身邊,絕容不得任何可能滋生威脅的縫隙。

從那以后,秦知煜的事,秦玄淵與蕭燼便親力親為。秦玄淵處理政務(wù)的間隙,會親自抱著知煜教他認(rèn)宮墻上的字畫;若遇著連日繁忙,蕭燼便守在知煜身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哄他入睡。當(dāng)然,喂奶與換尿布這些事,終究還是得仰仗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奶娘——兩個大男人對著襁褓里軟軟的小家伙,手忙腳亂半天,終究還是得承認(rèn),有些事,確實(shí)非他們所能為。

歲月如指間流沙,轉(zhuǎn)眼便是十年。秦知煜早已從那個只會哭鬧的奶娃娃,長成了個眉眼清亮、身手矯健的半大少年。他每日的日程被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清晨天不亮,便跟著秦玄淵在演武場練劍,一招一式有模有樣,額角的汗珠映著晨光,透著股不服輸?shù)捻g勁;午后稍歇,便拉著蕭燼去御藥房,認(rèn)草藥、記醫(yī)理,蕭燼講得仔細(xì),他聽得認(rèn)真,偶爾還會拿著曬干的草藥問東問西,眼里滿是好奇。

這日天氣正好,御花園里的牡丹開得正盛,姹紫嫣紅映著青石小徑,別有一番景致。秦玄淵坐在臨湖的涼亭里,面前的石桌上攤著厚厚的奏折,他握著朱筆,眉頭微蹙,卻總在落筆的間隙,不自覺地抬眼望向不遠(yuǎn)處的身影。

那邊,蕭燼正與秦知煜拿著木劍切磋。蕭燼身形靈動,腳步輕點(diǎn)間便避開了知煜刺來的一劍;知煜雖年幼,卻學(xué)得極快,招式間已帶了幾分秦玄淵的凌厲。兩人你來我往,木劍相擊發(fā)出“砰砰”輕響,驚得枝頭的鳥兒撲棱棱飛起。

忽然,蕭燼腳步一錯,看似要攻向知煜左側(cè),卻在他側(cè)身格擋的瞬間,左手悄然一揚(yáng)——一把細(xì)沙“呼”地飛向知煜的眼睛。

“唔!”秦知煜猝不及防,眼睛被沙子迷了個正著,頓時(shí)疼得睜不開,連連后退幾步,木劍也“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蕭燼收起木劍,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走上前:“小煜,這局你輸了哦?!?

秦知煜捂著眼睛蹲坐在地上,小手使勁揉著,眼淚被刺激得直流,帶著哭腔喊道:“父后!你耍賴!哪有比武揚(yáng)沙子的?”

蕭燼蹲下身,從袖中摸出一方干凈的帕子,輕輕按住他亂揉的手,溫柔地替他擦拭眼角的沙子:“這叫兵不厭詐。你想想,真到了戰(zhàn)場上,敵人難道會跟你講規(guī)矩?能贏的法子,就是好法子?!?

涼亭里的秦玄淵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笑,帶著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欣慰。他搖搖頭,重新低下頭批閱奏折,只是筆尖落在紙上時(shí),力道都輕了幾分。

“父皇!”秦知煜被擦干凈眼睛,一骨碌爬起來,氣鼓鼓地沖向涼亭,一把抱住秦玄淵的胳膊,像是找到了靠山,“父皇你看!父后他欺負(fù)我!”

秦玄淵放下朱筆,伸手摸了摸他汗?jié)竦念^頂,聲音低沉而溫和:“阿煜,你父后說得對。”見知煜一臉不服氣,他又道,“戰(zhàn)場上的敵人,為了贏會用各種陰招。他們不會因?yàn)槟阊劬M(jìn)了沙子就停手,反而會趁你看不清的時(shí)候取你性命。今日你父后教你的,是保命的道理,懂嗎?”

秦知煜愣了愣,眨了眨還有些發(fā)紅的眼睛,似懂非懂地琢磨了片刻,隨即重重點(diǎn)頭:“孩兒懂了!那……那我們再比一次!這次我肯定不會輸!”他轉(zhuǎn)頭看向慢悠悠走過來的蕭燼,眼里又燃起了斗志。

蕭燼伸手在他腦袋上使勁揉了揉,把他梳得整齊的發(fā)髻揉成了亂糟糟的雞窩,語氣里滿是寵溺:“好了好了,再比下去該誤了午膳了。再說,吃完午膳,你的夫子就要來了,昨日讓你背的《孫子兵法》,背熟了嗎?”

秦知煜揚(yáng)起下巴,一臉傲嬌:“早背熟了!不光會背,還知道每一句講的是什么意思呢!”

“哦?這么厲害?”蕭燼挑眉,故意逗他,“那一會我可得跟夫子好好說說,讓他多考你幾句?!?

秦知煜拍著胸脯:“盡管考!”

……

日子在這般溫馨又充實(shí)的節(jié)奏里悄然滑過,轉(zhuǎn)眼便到了年關(guān)。

皇城上下早已換上了年節(jié)的盛裝,紅綢掛滿了宮墻,紅燈籠從朱雀大街一路掛到皇宮深處,夜晚點(diǎn)亮?xí)r,整座城都浸在暖融融的紅光里。爆竹聲從臘月廿三便斷斷續(xù)續(xù)響起,空氣中飄著家家戶戶炸年貨的香氣,連寒風(fēng)里都裹著幾分喜慶。

除夕這日,秦玄淵難得推掉了所有事務(wù)。他看著蕭燼和秦知煜在殿里圍著一盆炭火擺弄煙花,忽然道:“今日我們出宮去看看吧。”

蕭燼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啊,省得這小子總說在宮里待著憋得慌?!?

秦知煜更是眼睛一亮,扔下手里的煙花就撲過來:“真的嗎?可以出宮玩?”

“嗯。”秦玄淵點(diǎn)頭,“換上便衣,像尋常人家一樣,去街上走走?!?

不多時(shí),三人換上了一身便衣,秦玄淵褪去龍袍,更顯得身形挺拔,眉宇間的威嚴(yán)淡了幾分,倒像個沉穩(wěn)的富商;蕭燼本就氣質(zhì)溫潤,換上便衣后更顯隨和;秦知煜穿著一身小褂子,蹦蹦跳跳地跟在兩人身邊,眼睛里滿是期待。

剛走出宮門,喧鬧的人聲便撲面而來。街上擠滿了人,有提著花燈的孩童,有挽著胳膊逛街的夫妻,還有推著小車叫賣的小販,吆喝聲、歡笑聲、爆竹聲混在一起,熱鬧得讓人心里發(fā)燙。

“糖葫蘆!甜滋滋的糖葫蘆!”一個小販推著插滿紅瑪瑙似的糖葫蘆的草靶走過。

秦知煜眼睛都看直了,拉了拉蕭燼的袖子:“父后,我要那個!”

蕭燼笑著買了一串,遞給他:“拿著,慢點(diǎn)吃,別沾到衣服上?!?

秦知煜舉著糖葫蘆,咬了一大口,甜得瞇起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說:“好吃!比宮里的蜜餞還好吃!”

秦玄淵走到賣糖葫蘆的小販賣了一根遞給蕭燼,蕭燼笑是一愣,接過糖葫蘆吃了一口“嗯~好甜”他將手里的糖葫蘆遞到秦玄淵的唇邊,“嘗一口?!?/p>

看著他的樣子咬了一口“確實(shí)很甜”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他平日里難得有這樣的閑情,此刻看著街上張燈結(jié)彩、百姓安樂的模樣,心里竟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踏實(shí)。

三人隨著人流往前走,看雜耍藝人翻跟頭、吞火,秦知煜看得拍手叫好;路過賣面人的小攤,蕭燼給他買了個威風(fēng)凜凜的武將面人,他寶貝似的揣在懷里;走到猜燈謎的攤子前,秦玄淵還陪著他猜中了一個,得了一盞兔子燈。

夜色漸深,街上的人卻越來越多。忽然,遠(yuǎn)處傳來一陣歡呼,緊接著,漫天煙花“砰砰”炸開,絢爛的光焰在夜空中綻放出牡丹、蓮花、龍鳳的形狀,把整個夜空照得如同白晝。

秦知煜仰著頭,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兔子燈都忘了提。

蕭燼站在他身邊,指著天上的煙花笑道:“你看那朵,像不像御花園里的紫牡丹?”

秦知煜用力點(diǎn)頭:“像!太像了!”

夜空中的煙花還在接二連三地綻放,金紅交錯的光映亮了半邊天,也映亮了秦知煜仰起的、滿是驚嘆的小臉。他手里的兔子燈被火光襯得愈發(fā)鮮亮,連帶著睫毛上都沾了細(xì)碎的光點(diǎn),整個人都沉浸在這漫天璀璨里,絲毫沒察覺身后的動靜。

秦玄淵站在小知煜身后,目光先是落在兒子興奮的側(cè)臉上,隨即轉(zhuǎn)向身旁的蕭燼。蕭燼正仰頭望著煙花,嘴角噙著淺淡的笑意,眉眼在光影里顯得格外柔和,顯然也被這人間煙火的熱鬧感染著,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秦玄淵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趁著秦知煜全神貫注盯著煙花、蕭燼也微微出神的瞬間,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蕭燼的衣領(lǐng)。

蕭燼只覺頸間一緊,整個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帶了過去,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唇上便傳來一片溫?zé)岬挠|感。

秦玄淵的吻來得又快又急,帶著幾分隱忍許久的眷戀,還有著帝王獨(dú)有的霸道,輕輕輾轉(zhuǎn)間,便將蕭燼唇邊的笑意都卷了去。

蕭燼渾身一僵,猛地回神,眼角的余光瞥見不遠(yuǎn)處還在看煙花的秦知煜,臉頰瞬間漲紅,下意識地想掙開,卻被秦玄淵按在腰間的手箍得更緊。

直到遠(yuǎn)處又一聲煙花炸開,秦知煜歡呼著拍手時(shí),秦玄淵才稍稍退開些許,鼻尖抵著蕭燼的,聲音低啞帶著笑意:“看了這么久煙花,也該看看我了?!?

蕭燼又氣又窘,抬手在他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卻沒避開他近在咫尺的目光,眼底的羞赧里,悄悄漾開了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甜。

而被蒙在鼓里的秦知煜,還在興奮地指著天上剛綻開的一朵大煙花,嚷嚷著:“父皇!父后!你們看那個!像不像鳳凰!”

秦玄淵笑著應(yīng)了聲“像”,伸手牽住蕭燼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燙得人心頭發(fā)顫。蕭燼掙了一下沒掙開,最終也只能任由他牽著,抬頭看向那片依舊絢爛的夜空,嘴角的弧度,卻怎么也壓不下去了。

煙花落幕時(shí),秦知煜打了個哈欠,靠在蕭燼懷里有些犯困。秦玄淵伸手將他抱起,小家伙迷迷糊糊地?fù)ё∷牟弊樱炖镞€嘟囔著:“父皇,明年我們還出宮……”

“好?!鼻匦Y應(yīng)著,聲音輕得像怕驚擾了他的夢。

蕭燼走在他身邊,與他十指相握往皇宮的方向走去。紅燈籠的光暈落在三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溫暖而安穩(wěn)。這個年,沒有宮宴的繁文縟節(jié),卻有著尋常人家的溫馨,在秦知煜的記憶里,成了最鮮活的一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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