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沉丹田,意守膻中。"
漆木山的聲音在晨霧中顯得格外清朗。李蓮花和李相顯并排站在院中,隨著師父的指導緩緩運轉那套養(yǎng)生氣功。一個月來,這套功法已經讓兄弟倆的身體狀況大為改善。
李蓮花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氣息流動。自從開始練習這套"揚州慢"雛形,他體內兩股內力的排斥感確實減輕了不少。更神奇的是,每當他和哥哥同時練功時,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無形的聯(lián)系,讓內力運轉更加順暢。
"相夷,你又走神了。"漆木山用竹條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
李蓮花連忙收斂心神。自從知道師父可能察覺了他的秘密后,他在練功時更加小心,生怕一不小心使出未來的武功路數(shù)。
"今天就到這里吧。"漆木山收起竹條,"你們去幫芩婆準備早飯。"
兄弟倆應了一聲,向廚房走去。李相顯的傷已經好了七八成,走路不再蹣跚,只是偶爾還會咳嗽。他搭著李蓮花的肩膀,小聲說:"相夷,你有沒有覺得漆木山老先生教我們的功法,特別適合我們?"
李蓮花心頭一跳:"哥哥為什么這么說?"
"就是感覺..."李相顯斟酌著詞句,"好像這套功法是專門為我們創(chuàng)造的一樣。每次我們一起練,效果就特別好。"
李蓮花默默點頭。哥哥的直覺一向很準。這套功法確實是漆木山針對他們的雙生蓮體特意調整過的,只是沒想到哥哥這么快就察覺到了。
廚房里,芩婆正在和面。看到兄弟倆進來,她笑瞇瞇地招呼:"來得正好,幫我摘點青菜。"
李蓮花熟練地拿起菜籃,李相顯則蹲下身往灶膛里添柴。一個月來,他們已經習慣了云隱山上的生活,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
"相夷,"芩婆一邊揉面一邊問,"昨晚睡得可好?"
"嗯,好多了。"李蓮花點頭。自從開始練習那套養(yǎng)生氣功,他的噩夢確實少了許多。
芩婆欣慰地笑了:"那就好。你哥哥說你老是做噩夢,可擔心了。"
李蓮花看向李相顯,后者沖他眨眨眼。原來哥哥一直默默關注著他的情況。這種被親人記掛的感覺,讓李蓮花心頭涌起一股暖流。
早飯是熱騰騰的饅頭和青菜粥。四人圍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漆木山興致勃勃地講著他年輕時游歷江湖的趣事,逗得大家笑聲不斷。陽光透過梨樹枝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切都顯得那么寧靜美好。
突然,漆木山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放下碗筷,目光銳利地望向山道方向。
"怎么了?"芩婆察覺到丈夫的異常。
"有客人。"漆木山站起身,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警惕,"不太友善的那種。"
李蓮花心頭一緊。難道是那些黑衣人追來了?他下意識抓住哥哥的手。
漆木山轉向他們:"你們兩個,進屋去。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出來。"
"可是——"李蓮花剛想說什么,就被芩婆打斷。
"聽話!"芩婆罕見地板起臉,拉著兄弟倆就往屋里走。
剛走到門口,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深深釘入門框,離李蓮花的腦袋只有寸許!
"找掩護!"漆木山一聲暴喝,身形已如大鵬展翅般躍向院門。
芩婆迅速將兄弟倆推進屋內,自己則轉身抄起墻邊的鐵鏟,守在門口。
李蓮花從窗縫中看到,十余名黑衣人已經沖進院子,將漆木山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一個月前在廢棄宅院給哥哥藥的那個黑衣人!
"是那些人!"李相顯臉色煞白,"他們找到我們了!"
李蓮花心跳如鼓。這些人是怎么追蹤到云隱山的?劉管家他們出事了?
院中,黑衣人首領冷笑道:"漆木山,把李家那兩個孩子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漆木山負手而立,須發(fā)在晨風中微微飄動,臉上竟帶著一絲笑意:"饒我不死?好大的口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黑衣人首領一揮手,"上!"
十余名黑衣人同時撲上,刀光劍影瞬間籠罩漆木山。李蓮花屏住呼吸——即使知道師父武功高強,面對這么多敵人,他能應付嗎?
下一秒,他的擔憂煙消云散。
漆木山身形一晃,竟如鬼魅般在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他的動作看似 "氣沉丹田,意守膻中。"
漆木山的聲音在晨霧中顯得格外清朗。李蓮花和李相顯并排站在院中,隨著師父的指導緩緩運轉那套養(yǎng)生氣功。一個月來,這套功法已經讓兄弟倆的身體狀況大為改善。
李蓮花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氣息流動。自從開始練習這套"揚州慢"雛形,他體內兩股內力的排斥感確實減輕了不少。更神奇的是,每當他和哥哥同時練功時,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無形的聯(lián)系,讓內力運轉更加順暢。
"相夷,你又走神了。"漆木山用竹條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
李蓮花連忙收斂心神。自從知道師父可能察覺了他的秘密后,他在練功時更加小心,生怕一不小心使出未來的武功路數(shù)。
"今天就到這里吧。"漆木山收起竹條,"你們去幫芩婆準備早飯。"
兄弟倆應了一聲,向廚房走去。李相顯的傷已經好了七八成,走路不再蹣跚,只是偶爾還會咳嗽。他搭著李蓮花的肩膀,小聲說:"相夷,你有沒有覺得漆木山老先生教我們的功法,特別適合我們?"
李蓮花心頭一跳:"哥哥為什么這么說?"
"就是感覺..."李相顯斟酌著詞句,"好像這套功法是專門為我們創(chuàng)造的一樣。每次我們一起練,效果就特別好。"
李蓮花默默點頭。哥哥的直覺一向很準。這套功法確實是漆木山針對他們的雙生蓮體特意調整過的,只是沒想到哥哥這么快就察覺到了。
廚房里,芩婆正在和面。看到兄弟倆進來,她笑瞇瞇地招呼:"來得正好,幫我摘點青菜。"
李蓮花熟練地拿起菜籃,李相顯則蹲下身往灶膛里添柴。一個月來,他們已經習慣了云隱山上的生活,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
"相夷,"芩婆一邊揉面一邊問,"昨晚睡得可好?"
"嗯,好多了。"李蓮花點頭。自從開始練習那套養(yǎng)生氣功,他的噩夢確實少了許多。
芩婆欣慰地笑了:"那就好。你哥哥說你老是做噩夢,可擔心了。"
李蓮花看向李相顯,后者沖他眨眨眼。原來哥哥一直默默關注著他的情況。這種被親人記掛的感覺,讓李蓮花心頭涌起一股暖流。
早飯是熱騰騰的饅頭和青菜粥。四人圍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漆木山興致勃勃地講著他年輕時游歷江湖的趣事,逗得大家笑聲不斷。陽光透過梨樹枝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切都顯得那么寧靜美好。
突然,漆木山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放下碗筷,目光銳利地望向山道方向。
"怎么了?"芩婆察覺到丈夫的異常。
"有客人。"漆木山站起身,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警惕,"不太友善的那種。"
李蓮花心頭一緊。難道是那些黑衣人追來了?他下意識抓住哥哥的手。
漆木山轉向他們:"你們兩個,進屋去。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出來。"
"可是——"李蓮花剛想說什么,就被芩婆打斷。
"聽話!"芩婆罕見地板起臉,拉著兄弟倆就往屋里走。
剛走到門口,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深深釘入門框,離李蓮花的腦袋只有寸許!
"找掩護!"漆木山一聲暴喝,身形已如大鵬展翅般躍向院門。
芩婆迅速將兄弟倆推進屋內,自己則轉身抄起墻邊的鐵鏟,守在門口。
李蓮花從窗縫中看到,十余名黑衣人已經沖進院子,將漆木山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一個月前在廢棄宅院給哥哥藥的那個黑衣人!
"是那些人!"李相顯臉色煞白,"他們找到我們了!"
李蓮花心跳如鼓。這些人是怎么追蹤到云隱山的?劉管家他們出事了?
院中,黑衣人首領冷笑道:"漆木山,把李家那兩個孩子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漆木山負手而立,須發(fā)在晨風中微微飄動,臉上竟帶著一絲笑意:"饒我不死?好大的口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黑衣人首領一揮手,"上!"
十余名黑衣人同時撲上,刀光劍影瞬間籠罩漆木山。李蓮花屏住呼吸——即使知道師父武功高強,面對這么多敵人,他能應付嗎?
下一秒,他的擔憂煙消云散。
漆木山身形一晃,竟如鬼魅般在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他的動作看似緩慢,卻總能恰到好處地避開攻擊,同時輕描淡寫地拍出一掌或點出一指,就有一個黑衣人悶哼著倒下。
"這是...什么武功?"李相顯瞪大眼睛。
李蓮花同樣震驚。這絕不是他記憶中師父的武功路數(shù)!師父此刻展現(xiàn)出的境界,遠超他未來所知的水平!
黑衣人首領顯然也吃了一驚:"你...你不是普通的山野村夫!"
漆木山笑而不答,身形一閃已到首領面前,一掌拍向對方胸口。黑衣人首領倉促格擋,仍被震退數(shù)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撤!"首領咬牙下令,剩余的黑衣人迅速聚攏,擺出一個奇特的陣型。
李蓮花突然感到一陣心悸——這陣型他見過!在未來,單孤刀的手下就曾用這種陣法困住過他!
"師父小心!"他脫口而出,"那是七殺陣!"
漆木山聞言神色一凜,身形急退。但為時已晚,七名黑衣人已經結成陣勢,將他圍在中央。陣法一成,七人內力相連,攻勢頓時凌厲了數(shù)倍。
"相夷,你認識那陣法?"李相顯驚訝地問。
李蓮花來不及解釋,因為院中形勢已經急轉直下。漆木山雖然武功高強,但在七殺陣的壓制下,漸漸落入下風。更糟的是,其余黑衣人繞過戰(zhàn)圈,向屋子撲來!
"老婆子,帶孩子們走!"漆木山在陣中大喊。
芩婆揮舞鐵鏟擊退一名黑衣人,但更多的敵人已經沖到門前。眼看情況危急,李蓮花再也忍不住了。
"哥哥,我們得幫師父他們!"
"可我們只是孩子..."李相顯話未說完,李蓮花已經掙脫他的手,沖向門口。
"相夷!"李相顯急忙跟上。
李蓮花抄起門邊的掃帚,沖出門外。一個黑衣人正舉刀砍向芩婆后背,他想也不想,體內內力爆發(fā),掃帚如利劍般刺向黑衣人手腕。
"?。?黑衣人吃痛,鋼刀落地。他轉身看到是個小孩,獰笑著伸手抓來:"小兔崽子找死!"
李蓮花本能地使出婆娑步閃避,同時一招"明月沉西海"擊向對方腹部。黑衣人顯然沒料到一個小孩子有如此身手,結結實實挨了一掌,踉蹌后退。
"相夷!"芩婆驚呼,"你怎么會——"
話未說完,另一個黑衣人已經從側面襲來。千鈞一發(fā)之際,李相顯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把推開李蓮花,自己卻被刀鋒劃破手臂。
"哥哥!"李蓮花目眥欲裂。
奇怪的是,李相顯雖然受傷,卻沒有流血。相反,傷口處泛著淡淡的金光,而他自己似乎也愣住了。
"雙生蓮體!"黑衣人首領在戰(zhàn)圈中大喊,"先抓住那個大的!"
三名黑衣人立刻撲向李相顯。李蓮花想沖過去幫忙,卻被另外兩人纏住。五歲的身體限制了他的發(fā)揮,加上不敢過度使用內力,很快落入下風。
"相夷!"李相顯突然大喊,"我...我感覺好奇怪!"
李蓮花轉頭看去,只見哥哥全身都開始泛起微弱的金光,尤其是受傷的手臂,光芒更盛。更奇怪的是,他自己體內也突然涌起一股熱流,與那金光遙相呼應。
"哥哥,試著把那種感覺引導到手上!"李蓮花喊道,同時運轉內力,試圖與哥哥的金光產生共鳴。
李相顯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閉上眼睛,按照弟弟說的做。金光漸漸匯聚到他的掌心,形成一個光球。
與此同時,李蓮花也感到體內兩股內力在金光的影響下,竟然開始融合!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經脈中奔涌,他的雙手也開始發(fā)光。
"這是..."芩婆驚訝地看著兩個孩子。
纏住李蓮花的兩個黑衣人再次撲來。這次,李蓮花不再躲閃,雙掌齊出,與對方硬碰硬!
"砰!"
一聲悶響,兩個黑衣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另一邊,李相顯也本能地將手中光球推向攻擊他的黑衣人。光球炸開,形成一道金色屏障,不僅擋住了攻擊,還將對方震退數(shù)步。
"雙生蓮體的守護之力!"漆木山在陣中大笑,"好!好!"
七殺陣中的黑衣人首領見狀,臉色大變:"不可能!李家血脈怎么可能覺醒得這么早?!"
漆木山趁對方分神之機,猛然爆發(fā)全部內力,一掌擊向陣眼。七殺陣頓時土崩瓦解,七名黑衣人吐血倒地。
形勢瞬間逆轉。剩余的黑衣人見勢不妙,扶起同伴倉皇逃竄。漆木山沒有追擊,而是快步走向兄弟倆。
"你們沒事吧?"他緊張地檢查兩人的狀況。
李蓮花搖搖頭,轉向哥哥:"你的傷..."
李相顯抬起手臂,那道傷口竟然已經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金線。更神奇的是,李蓮花感到自己體內原本紊亂的內力,此刻竟然出奇地平和。
"這就是雙生蓮體的真正力量?"李蓮花輕聲問。
漆木山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們:"不是詛咒,而是守護。一株并蒂蓮,同根共生,互相扶持。"他拍拍兩人的肩膀,"你們今天做得很好。"
李蓮花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差點栽倒。漆木山連忙扶住他:"怎么了?"
"我...我感覺身體好輕..."李蓮花抬起手,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竟然有些透明!
"相夷!"李相顯一把抓住他的手,金光再次從兩人接觸處泛起。隨著金光的流動,李蓮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實體。
漆木山和芩婆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神。
"進屋說。"漆木山沉聲道,抱起李蓮花走向內室。
內室里,漆木山為兄弟倆仔細檢查了身體狀況。李蓮花的情況比較特殊——使用未來武功導致體內兩股內力碰撞,加上雙生蓮體力量的覺醒,讓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時空排斥現(xiàn)象。而李相顯則因為血脈力量的初次覺醒,需要時間適應。
"從現(xiàn)在開始,"漆木山嚴肅地說,"相夷,你絕對不能再使用那些...不屬于現(xiàn)在的武功。否則下一次,你可能真的會消失。"
"消失?"李相顯驚恐地抓緊弟弟的手,"什么意思?"
漆木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李蓮花:"我想,有些事情,是時候說清楚了,對嗎?"
李蓮花咬著嘴唇,猶豫不決。他該告訴師父和哥哥真相嗎?如果他們知道他是從未來回來的,會怎么想?
"相夷,"李相顯輕聲說,"無論你有什么秘密,你永遠是我弟弟。"
這句話擊潰了李蓮花最后的防線。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一切。
"我...我不是普通的五歲孩子。"他低著頭,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的意識...來自未來。在原歷史中,李家被滅門,只有我活了下來。哥哥為了保護我,把我藏在柜子里,自己卻..."他的聲音哽咽了。
室內一片寂靜。李蓮花不敢抬頭,害怕看到哥哥和師父厭惡或恐懼的眼神。
"所以..."李相顯輕聲問,"你是未來的相夷?"
李蓮花點點頭。
"那...原來的我呢?那個五歲的相夷?"
"我...我不知道。"李蓮花終于抬起頭,眼中含淚,"可能我們融合了,也可能...他被我取代了..."
又是一陣沉默。漆木山突然哈哈大笑,拍著膝蓋道:"我就說嘛!難怪你小子對武功這么在行,還認得七殺陣!"
這反應出乎李蓮花的預料。他呆呆地看著師父:"您...您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當然奇怪!"漆木山笑道,"但江湖之大,無奇不有。時空穿越雖然罕見,卻也不是沒有先例。"
李蓮花轉向哥哥,更加忐忑。李相顯的表情復雜難辨,讓他心里發(fā)慌。
"哥哥...你恨我嗎?我可能取代了..."
"傻孩子。"李相顯突然抱住他,聲音溫柔而堅定,"你就是你,是我的弟弟。無論來自現(xiàn)在還是未來,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李蓮花再也控制不住,在哥哥懷里痛哭出聲。所有的恐懼、孤獨和愧疚,在這一刻決堤而出。
漆木山等他們情緒平復后,才正色道:"相夷,既然你來自未來,那么有些事情我必須問清楚。"
李蓮花擦干眼淚,點點頭。
"你改變歷史,救下你哥哥,可曾想過后果?"
李蓮花一怔:"我...我只想救哥哥..."
"李家滅門,背后可有更大的陰謀?"
"有。"李蓮花肯定地說,"在原歷史中,我后來查出是單孤刀勾結外人所為。"
"單孤刀?"漆木山眉頭緊鎖,"你師兄?"
李蓮花點頭:"但現(xiàn)在歷史已經改變,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
"等等,"李相顯突然插話,"相夷,你說你來自未來,那...那你知道我們會成功嗎?我們能一起活下去嗎?"
李蓮花沉默了。在原歷史中,他獨自一人歷經磨難,最終成為李蓮花。而現(xiàn)在,一切都不同了...
"我不知道。"他誠實地說,"但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分開我們。"
漆木山長嘆一聲:"時空自有其法則。強行改變歷史,必然要付出代價。"他指著李蓮花仍然半透明的手指,"這就是代價之一。"
"我不在乎。"李蓮花堅定地說,"只要能救哥哥,什么代價我都愿意付。"
李相顯緊緊握住他的手:"不,相夷。如果要付出代價,我們一起承擔。"
漆木山看著兄弟倆,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好,既然如此,我會盡全力幫你們。不過在此之前..."他站起身,"你們需要好好休息。今天消耗太大了。"
夜深人靜,李蓮花躺在李相顯身邊,聽著哥哥均勻的呼吸聲。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像夢一樣不真實——血脈力量的覺醒,黑衣人的襲擊,還有...他的秘密終于被知曉。
"相夷,你睡了嗎?"李相顯突然輕聲問。
"沒。"
"未來的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李蓮花側過身,在月光下看著哥哥年輕的臉龐:"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李相顯笑了,伸手摸摸他的頭:"那就夠了。睡吧,明天還要練功呢。"
李蓮花閉上眼睛,心中卻思緒萬千。黑衣人已經找到了云隱山,說明他們并不打算放過李家兄弟。而他的身體問題也亟待解決...前路艱險,但至少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