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源體爆炸的數(shù)據(jù)光點尚未完全消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糊味和未散的能量波動。
寶生永夢和鏡飛彩解除變身后,立刻快步走向那陌生的綠色騎士,臉上充滿了警惕和疑問。
“等一下!”
永夢率先開口,語氣急切但盡量保持友好,“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有玩家驅(qū)動器?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那綠色的騎士身體猛地晃動了一下,似乎有些站立不穩(wěn)。
覆蓋著裝甲的身軀微微佝僂,喘息聲透過面甲變得沉重而清晰。
顯然,剛才那番不計后果的瘋狂戰(zhàn)斗,對他造成了極大的負(fù)擔(dān)。
“Yuu!”
花家大我立刻沖上前,一把扶住青山悠也的手臂,支撐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他的眼神銳利地掃過永夢和飛彩,充滿了戒備和不信任,仿佛他們是會傷害身邊人的潛在威脅。
“我們走?!?/p>
花家大我低聲對青山悠也說,試圖扶著他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站??!”
鏡飛彩冷冽的聲音響起,他上前一步,擋住了兩人的去路,眼神審視著花家大我和他攙扶著的綠色騎士。
“事情沒說清楚之前,誰也不能離開。那個驅(qū)動器你們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花家大我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抬起頭,目光像冰冷的手術(shù)刀一樣刮過永夢和飛彩,語氣強(qiáng)硬而充滿敵意。
“跟你們沒關(guān)系。”他護(hù)著青山悠也,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
“CR的醫(yī)生,管好你們自己的事就行。別來礙我們的事?!?/p>
這話說得極其不客氣,甚至帶著明顯的排斥。
寶生永夢愣住了,他沒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yīng)。
“你……”
永夢還想說什么,卻被花家大我眼中那深沉的、近乎偏執(zhí)的保護(hù)欲和某種深刻的痛苦給噎了回去。
那不是一個普通人的眼神。
“讓開?!?/p>
花家大我重復(fù)道,語氣更加冰冷,扶著青山悠也的手收緊,幾乎是用半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要從鏡飛彩身邊擠過去。
鏡飛彩眉頭緊鎖,并沒有立刻讓步,雙方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被花家大我攙扶著的青山悠也似乎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他抬起手,輕輕按在了花家大我的手臂上,示意他稍安勿躁,解除了變身。
然后,他緩緩抬起頭,最后看了一眼寶生永夢和鏡飛彩二人。
那目光復(fù)雜難辨,有審視,有疏離,但最終只剩下冰冷。
他沒有說話,只是那個眼神,就讓寶生永夢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
最終,鏡飛彩微微側(cè)身,讓開了一條路。
他不是被嚇退,而是從對方的態(tài)度和那綠色騎士的狀態(tài)中,判斷出強(qiáng)行阻攔并非最佳選擇。
花家大我冷哼一聲,不再看他們一眼,幾乎是半抱著青山悠也,迅速而堅決地離開了廣場,很快消失在街角的陰影之中。
只留下寶生永夢和鏡飛彩站在原地,面面相覷,滿腹疑云。
“那個人……”
永夢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他認(rèn)識我們?還有那個綠色的騎士……他的戰(zhàn)斗方式……”
“太亂來了?!辩R飛彩冷靜地評價道,眼神銳利。
“像是在發(fā)泄,而不是戰(zhàn)斗。而且,他使用的確實是玩家驅(qū)動器。”
“玩家驅(qū)動器?怎么會……”寶生永夢更加困惑了。
“這件事不簡單?!辩R飛彩冷冷的回道。
遠(yuǎn)處,花家大我扶著青山悠也拐進(jìn)一條無人的小巷。
確認(rèn)無人跟蹤后,青山悠也終于支撐不住,只見他蒼白如紙、布滿虛汗。
青山悠也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劇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苦的顫音。
“太亂來了!”
花家大我壓低聲音吼道,檢查著他是否受傷,語氣又急又怒。
“你剛才那是什么打法?!你想死嗎?!”
青山悠也閉上眼,緩了幾口氣,才艱難地開口,聲音微弱卻執(zhí)拗。
“……有效,不是嗎?”
“你!”花家大我氣結(jié),看著他這副樣子,最終所有斥責(zé)都化為了沉重的無奈和擔(dān)憂,他收起驅(qū)動器,重新扶穩(wěn)青山悠也。
“撐住,我們回診所?!?/p>
兩人相互攙扶著,身影很快隱沒在小巷的深處,與另一邊開始展開調(diào)查的寶生永夢和鏡飛彩,仿佛置身于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而這場突如其來的遭遇和那個充滿戾氣的綠色騎士,無疑給原本就復(fù)雜的局面,投下了一顆新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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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斷更的?。。?/p>
_:(′□`」 ∠):_
這幾天本人一直在其他地方幫忙還在帶新人實在抽不出時間碼字,再過幾天我就要回學(xué)校繼續(xù)上課。
可能也要斷更好久,半軍事化管理的學(xué)校一個月只在月底放四天假,對不起?。。?!(づ-???-???_-???-???)づ
在此感謝各位老師的對這本書的喜愛?。?!
謝謝裴雨辰老師送的198朵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