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學(xué)·交卷現(xiàn)場】

沈幺幺抬手，劍氣凝成一截毛茸茸的“狗尾”，尾巴尖自動分叉，寫成一行草書：

> 狗尾續(xù)貂，不如續(xù)火鍋。

三十萬字，一筆不掉毛。

狗化筆叼著尾巴尖，含淚蓋章：【及格】

【狗刨學(xué)·實操考核】

考場瞬間變成無盡泳池，池水全是“略”汁。

沈幺幺一躍而下，狗刨式開游——

左刨一個“狗”，右刨一個“筆”，水花濺起三十萬丈，每一朵水花都是一個“刨”字。

狗化筆被浪拍進池底，連喝三十萬口“略”湯，肚皮朝天，自動浮出四個大字：

> 刨到懷疑狗生！

【狗生哲學(xué)·終極面試】

卷面只有一句話：

> “做狗還是做筆，這是個問題?！?/p>

沈幺幺沉思三秒，提筆——不，提狗爪——

在卷面寫下瀟灑狗生宣言：

> “做狗，不如做火鍋底料；

做筆，不如做筷子；

做我，永遠考生，永遠收債，永遠——

考完再涮！”

狗爪印按上，狗化筆“汪”地一聲，徹底化作一支“狗尾筷子”，尾巴尖自動卷成漏勺，乖巧地飄到赤元子手邊：

“汪～已及格，求下鍋輕點?！?/p>

【系統(tǒng)·最終提示】

【永恒考生·沈幺幺 無限續(xù)考】

【四科聯(lián)考，全部滿分】

【獎勵：反考權(quán)永久解鎖】

【附加獎勵：敘事之筆·狗尾版×1（可涮，可寫，可汪汪）】

沈幺幺接過狗尾筷子，順手涮了一片“略”肥牛，塞進嘴里，滿足地瞇眼：

“嗯，狗筆涮出來，就是香。”

她抬頭，望向永恒考場的盡頭——

那里，新的科目已自動展開，卷面空白，只等一個字：

“續(xù)”

沈幺幺扛劍，提鍋，狗尾筷子當(dāng)勺，邁步向前：

“續(xù)考就續(xù)考。”

“反正——”

“我永遠是考生，也永遠是出題人?！?/p>

“考完這一科，還有下一科。”

“考完下一科——”

“再涮下一筆！”

鈴聲再響，汪汪作伴：

鈴聲未落，空白卷面忽然自己卷成圓筒，像望遠鏡般“咔噠”一聲架在沈幺幺眼前。

鏡筒深處，浮現(xiàn)一行血色小字——

【第∞+1科：自我閱卷】

【題目：請當(dāng)場批改自己剛才寫下的所有“略”與“汪”，并給出真實分數(shù)】

【要求：不準(zhǔn)滿分，不準(zhǔn)零分，不準(zhǔn)回避】

【交卷倒計時：一炷香】

赤元子手一抖，狗尾筷子“當(dāng)啷”掉鍋：“自己給自己打分？這題比狗叫還狗！”

謝無咎罕見地后退半步，雷光掩唇：“執(zhí)法司條例——考生不得既當(dāng)選手又當(dāng)裁判，違規(guī)者……”

他話沒說完，卷面已伸出一條鎖鏈，“哐”地把沈幺幺雙手鎖在閱卷臺前。

系統(tǒng)輕聲補刀：

【違規(guī)與否，由卷面說了算】

沈幺幺深吸一口氣，看向自己剛才寫下的三十萬個“略”與三十萬聲“汪”——

紅油未干，狗毛未掉，墨跡未冷。

她提筆——不，提狗尾筷子——在第一行“略”上畫了個“-1”：

> “這一筆，為了趕速度，尾巴沒搖圓，扣1分?！?/p>

又在某聲“汪”上畫了個“-0.5”：

> “這一聲，音調(diào)太高，嚇哭隔壁小宇宙，扣0.5。”

扣分理由一條接一條，像流水賬，又像自我剖白：

> “這里，為了炫技，加了不必要的雷光，扣2分?！?/p>

“這里，為了反考而反考，忘了‘收債’初心，扣3分?！?/p>

分數(shù)一路往下掉——

99→98→85→70→59.5！

鎖鏈“咔噠”一聲松開，卷面卻泛起紅光：

【警告：不及格！補考條件——】

【請當(dāng)場寫下一份“考生檢討”，并親自朗讀給所有被扣分的“略”與“汪”聽】

沈幺幺：“……”

她看向四周——

三十萬個“略”排成方陣，齊聲哀嚎：“我們沒搖圓！”

三十萬聲“汪”排成合唱團，齊聲嗚咽：“我們音太高！”

檢討書自動浮現(xiàn)在她掌心，標(biāo)題閃瞎狗眼：

《我，沈幺幺，對自己下手太狠》

她清了清嗓子，大聲朗讀——

> “我檢討，為了滿分，我炫技、我提速、我加戲，卻忘了‘債’本身也需要被溫柔對待?！?/p>

“我檢討，為了反考，我把狗筆當(dāng)尾巴，把尾巴當(dāng)工具，卻忘了它也曾是敘事之筆?！?/p>

“我檢討，為了‘永不打烊’，我差點把故事寫成無限流水賬?！?/p>

讀到最后一行，她抬頭，望向所有“略”與“汪”：

“對不起，我給你們打59.5分，是因為——”

“我想留0.5分，給下一次成長。”

話音落下，59.5分自動+0.5，變成60！

卷面“叮”一聲，浮現(xiàn)最后一行小字：

【自我閱卷·及格】

【真實分數(shù)：永遠差0.5，永遠多0.5】

【獎勵：保留“不完美”，故事才能繼續(xù)】

鎖鏈消散，閱卷臺化作一張小凳，凳上擺著一杯熱酒——

酒香里，有“略”的清香，也有“汪”的奶香。

沈幺幺端起酒，一飲而盡，沖卷面挑眉：

“下一科？”

卷面自動卷回，變成一條長長的狗尾，尾巴尖搖出一個“～”：

【下一科：留白】

【題目：無】

【要求：自己寫，自己留，自己欠】

沈幺幺笑，轉(zhuǎn)身走向留白深處，聲音隨風(fēng)飄回：

“留白這一科，我永不及格——”

“也永不想及格?！?/p>

“因為——”

“留一點白，才能永遠收債，永遠考試，永遠——”

“涮下一筆！”

狗尾鈴鐺響，赤元子端鍋跟上，謝無咎執(zhí)筆記錄：

【考生檔案：沈幺幺】

【狀態(tài)：及格，但未完】

【下一考場：留白深處】

【開考時間：永遠差0.5秒】 【?！篮憧忌啦淮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