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羊羊剛走下臺,就快步黏到喜羊羊身邊,手輕輕拉著他的衣角,聲音帶著急慌慌的委屈:“喜兒,你聽我解釋,我真的跟葉羊羊保持距離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評上‘最甜組合’……”
可喜羊羊像沒聽見似的,站起身就往食堂走,腳步虛浮,眼神放空,活脫脫一副“行走的行尸走肉”模樣。灰太狼趕緊跟上,想打破僵局,撓著后腦勺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咱、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美羊羊要是拿了勛章,就一起吃頓飯!我請客!不是慶祝,就是單純吃頓飯!”
一行人走到食堂,沸羊羊看著熟悉的窗口,皺起眉頭:“灰太狼,你就帶我們來食堂吃???還以為你要找個特別點的地方呢!”
“食堂好吃又管飽!今天我全包了!”灰太狼拍著胸脯保證。懶羊羊一聽“全包”,眼睛瞬間亮了,立馬端著餐盤沖到窗口,盛了滿滿一堆青草蛋糕、胡蘿卜丸子和玉米濃湯,擺到餐桌上,還不忘招呼喜羊羊:“喜羊羊,你多吃點!別老耷拉著臉,菜都要涼了!”
美羊羊也夾了一筷子喜羊羊最愛吃的青草卷,遞到他碗里,聲音軟乎乎的:“喜兒,這是你愛吃的,多吃點。你別生我氣了,我真的跟葉羊羊保持距離了,我也沒想到會拿到勛章……”
喜羊羊盯著碗里的青草卷,半天沒動筷子,突然抬頭看向灰太狼,聲音冷得像冰:“灰太狼,我想喝酒。”
灰太狼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啥?你想喝什么?”
“我要喝酒?!毕惭蜓蛴种貜?fù)了一遍,語氣沒半點商量的余地。
“好好好,我去給你拿!”灰太狼趕緊應(yīng)著,又忍不住擔(dān)憂,“可你剛醒,身體能喝酒嗎?”
“能。”喜羊羊的聲音依舊很冷。灰太狼沒辦法,只好去食堂的冰箱里拿了兩瓶果酒——一瓶給喜羊羊,一瓶自己想解解饞。他拿著酒回來,沒敢直接把整瓶給喜羊羊,找了個紙杯倒了小半杯遞過去:“先少喝點,嘗嘗味就行,別喝太多?!?/p>
喜羊羊接過紙杯,沒絲毫猶豫,仰頭就猛灌了下去,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沒壓下心里的醋意,反而讓委屈更翻涌。他把空紙杯往桌上一放,盯著灰太狼手里的另一瓶酒:“不夠,把你那瓶給我,快給我!”
“你這身體真不能多喝!”灰太狼皺著眉拒絕。
“我行。”喜羊羊的語氣帶著點倔強(qiáng),伸手就要去搶?;姨菦]辦法,只能不情愿地把酒瓶遞給他。喜羊羊一把擰開瓶蓋,仰頭就往嘴里灌,酒液順著嘴角往下淌,打濕了衣領(lǐng)。
“喜兒,別喝了!”美羊羊趕緊沖過去,伸手想搶酒瓶,聲音帶著哭腔,“你的病還沒穩(wěn)定,喝這么多對身體不好!”
喜羊羊把酒瓶往身后一藏,語氣軟乎乎的,卻帶著點氣哄哄的醉意:“我就喝,要你管!”話剛說完,他又仰頭灌了一大口,一瓶酒很快見了底。
“灰太狼,我還要!”喜羊羊晃了晃空酒瓶,眼神都開始發(fā)飄。
灰太狼趕緊把剩下的酒藏到身后:“你要個頭!不能再喝了!”喜羊羊不依,上手就去搶,兩人在食堂里拉扯起來。此時餐廳里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走光,只剩他們幾個。最后喜羊羊還是搶過了酒瓶,剛要擰開,美羊羊一把奪了過來,語氣難得帶了點生氣,卻又很快放軟:“喜兒,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該難受了?!?/p>
喜羊羊迷迷糊糊地看著美羊羊,眼神發(fā)直,突然晃了晃腦袋,小聲說:“為什么不能……再喝一瓶”
美羊羊反問:“那你為什么還要再喝一瓶酒呢?”
喜羊羊突然說起情話:“因為我想和你長長…久久"
這話一出口,沸羊羊、懶羊羊和暖羊羊瞬間瞪大了眼睛,隨即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臉“沒眼看”的嫌棄。懶羊羊率先站起來:“那個……我有點困了,先回去了!”沸羊羊和暖羊羊也趕緊跟著起身:“我們也回去了,你們慢慢說!”灰太狼更是溜得飛快,臨走前還不忘給兩人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食堂里很快只剩喜羊羊和美羊羊。
可他們都沒注意,食堂后面沒光的角落,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們——貓?靠著墻,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里的黑色徽章,眼神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