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證的照片被荷蘭當?shù)匾患倚”娒襟w偶然拍下時,國內(nèi)的粉絲圈正沉浸在五周年巡演的余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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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馬嘉祺和丁程鑫站在市政廳門口,手里捏著紅色封皮的證書,背景是荷蘭小鎮(zhèn)特有的彩色房屋。丁程鑫的無名指上,那枚銀杏葉戒指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被細心的粉絲截了圖,很快在超話里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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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炸開的是馬嘉祺的唯粉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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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是P的吧?”“哥哥怎么會做這種事?”質(zhì)疑聲像潮水般涌來,緊接著是更激烈的抗議——有人刪光了過去的應(yīng)援記錄,有人在超話里刷滿“脫粉”的詞條,還有人跑到丁程鑫的微博評論區(qū),留下惡毒的詛咒,和當初演唱會臺下的罵聲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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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丁程鑫?荷蘭#的詞條在熱搜上掛了整整一天,團隊的公關(guān)電話被打爆,經(jīng)紀人焦頭爛額地問他們要不要“澄清”,卻被馬嘉祺一句話堵了回去:“不用,是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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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坐在荷蘭民宿的窗邊,看著手機屏幕上那些刺眼的文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證書的封皮。紅色的封皮有點硬,邊緣卻被馬嘉祺的指尖磨得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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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馬嘉祺端著兩杯熱可可走過來,把其中一杯放在他手邊,“早就知道會這樣,沒什么好意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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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倍〕迢翁ь^看他,眼里帶著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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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笑了笑,坐在他身邊,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生氣有什么用?她們只是還沒學會接受而已。但我們的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他說著,拿起丁程鑫的手機,點開自己的微博,編輯了一條新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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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長篇大論的解釋,只有一張照片——是兩人在鵝嶺公園埋“時光膠囊”時的背影,配文只有兩個字:“勿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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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送成功的瞬間,評論區(qū)立刻被新的謾罵淹沒。但馬嘉祺像是沒看見,把手機扔到一邊,拿起那片被丁程鑫帶在身邊的銀杏葉:“還記得嗎?剛認識那年,你說銀杏葉能活上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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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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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的感情,也能?!瘪R嘉祺把葉子放在他手心,輕輕合上他的手指,“比流言活得更久,比惡意活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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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外的運河上,有游船緩緩駛過,傳來游客的笑聲。丁程鑫看著馬嘉祺的側(cè)臉,忽然覺得那些破防的謾罵、激烈的抗議,都像游船劃過的漣漪,看著洶涌,終究會歸于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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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荷蘭待了整整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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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刻意躲避鏡頭,也沒有理會國內(nèi)的喧囂。白天去風車村看郁金香,晚上坐在運河邊喝啤酒,像普通情侶一樣牽著手散步,看夕陽把天空染成橘紅色。有中國游客認出他們,驚訝地捂住嘴,卻只是小聲說句“祝你們幸福”,然后悄悄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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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那天,機場圍滿了記者和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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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燈像星星一樣密集,提問聲此起彼伏。馬嘉祺把丁程鑫護在身后,臉上沒什么表情,卻在記者問到“是否后悔”時,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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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悔?!彼穆曇敉高^人群傳出去,清晰而堅定,“我很愛他,這就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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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站在他身后,看著他寬厚的肩膀,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天界的銀杏樹下,馬嘉祺也是這樣擋在他面前,替他擋住天雷的攻擊。原來不管過了多少年,不管在天界還是人間,他永遠是那個會把他護在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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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機場時,陽光正好。劉耀文和宋亞軒帶著另外幾個成員,捧著一大束向日葵站在出口,看到他們就用力揮手,眼里的笑意比陽光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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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劉耀文喊得很大聲,故意讓周圍的記者都聽見,“丁哥,馬哥,我們訂了火鍋,鴛鴦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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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忽然笑了,眼眶卻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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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總會有人不理解,總會有人不接受。但那些破防的喧囂、惡意的攻擊,在真正的愛面前,終究像紙糊的墻,一撞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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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棵千年銀杏,不管經(jīng)歷多少風雨,根永遠扎在土里,到了秋天,總會結(jié)出金黃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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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故事,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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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藏在細節(jié)里的支撐,有過面對惡意的沉默,最終在荷蘭小鎮(zhèn)的陽光下,找到了屬于彼此的安寧。那些破防的聲音或許還會持續(xù)很久,但只要身邊的人還在,手里的銀杏葉還在,就沒什么能動搖他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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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還很長,但這一次,他們可以牽著手,光明正大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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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所有普通的愛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