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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TNT時代少年團  原創(chuàng)作品   

褪色的掌紋

十八樓的廿一種心動

練習室的地板被磨得發(fā)亮,馬嘉祺數(shù)著地磚縫隙里嵌著的灰塵,第三十七道縫里卡著半片干枯的玫瑰花瓣。是上周粉絲送的花束里掉出來的,他彎腰撿過一次,沒捏穩(wěn),又落回了原地。

“馬哥,發(fā)什么呆呢?”劉耀文的聲音從鏡子那頭傳來,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亮。他正對著鏡面調整動作,黑色訓練服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線條利落的小臂,上面還留著昨天練空翻時蹭出的紅痕。

馬嘉祺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沒什么,看你動作呢?!彼哌^去,伸手扶住劉耀文的腰,指尖觸到對方繃緊的肌肉,“這里要再沉一點,不然落地會晃。”

劉耀文乖乖照做,重心下沉時,后背輕輕撞在馬嘉祺胸口。他仰頭看過來,睫毛很長,在燈光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這樣?”

“嗯?!瘪R嘉祺松開手,后退半步,目光落在鏡中兩人交疊的影子上。認識劉耀文那年,對方還沒到他肩膀高,練舞總愛偷懶,被老師說兩句就耷拉著腦袋,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F(xiàn)在卻已經快比他高了,肩膀寬了不少,站在舞臺上時,眼神亮得能晃傷人。

“馬哥,”劉耀文練完一組動作,湊過來遞水,“下周的舞臺,我們那個合作段,能不能改改動作?我想加個托舉?!?/p>

“托舉太危險了?!瘪R嘉祺接過水瓶,沒擰開,“你膝蓋還沒好全?!?/p>

“早沒事了。”劉耀文拍了拍膝蓋,發(fā)出悶響,“上次醫(yī)生都說恢復得很好,再說有你接著我,怕什么?”他笑得坦蕩,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就像以前那樣?!?/p>

以前。馬嘉祺指尖摩挲著冰涼的瓶身,想起去年夏天的練習室。劉耀文練高難度旋轉時沒站穩(wěn),直直往他身上倒,他伸手去接,兩人一起摔在墊子上,劉耀文的胳膊肘硌得他肋骨生疼,卻還在他耳邊笑:“馬哥,你這墊子比我床還軟?!?/p>

那時的劉耀文總愛黏著他,訓練完會搶他的毛巾擦汗,吃飯時把不愛吃的青椒夾到他碗里,說“馬哥吃了長高高”。他也總慣著,會在對方練到低血糖時,從口袋里摸出顆水果糖,會在深夜的宿舍里,幫他掖好踢開的被子。

“馬哥?”劉耀文見他沒應聲,又喊了一聲,語氣里帶了點不確定。

“不行。”馬嘉祺把水瓶放在旁邊的架子上,聲音比剛才冷了些,“舞臺安全第一,別胡鬧。”

劉耀文臉上的笑淡了些,沒再堅持,轉身走回鏡子前,悶悶地重復著剛才的動作。地板被他踩得咚咚響,像是在賭氣。

馬嘉祺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點發(fā)澀。他知道劉耀文想證明自己,想讓所有人看到他不再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小孩??稍绞沁@樣,他越放不下心。上周彩排時,對方為了做一個高難度跳躍,差點從升降臺上摔下去,雖然只是擦破點皮,卻讓他后怕了好幾天。

訓練結束時,天已經黑透了。劉耀文收拾東西的動作很快,背起包就要走,被馬嘉祺叫?。骸暗鹊?,我跟你一起走。”

“不用了馬哥,我約了朋友?!眲⒁牡穆曇魫瀽灥?,沒回頭。

門“砰”地關上,帶走了練習室里最后一點人氣。馬嘉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影子,突然覺得有點累。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經紀人發(fā)來的消息,問他明天的 solo 舞臺服裝要不要再調整。他回了個“好”,關掉屏幕時,看見鎖屏壁紙是去年生日時的合照,劉耀文摟著他的脖子,笑得一臉燦爛,露出的虎牙在鏡頭下閃著光。

他和劉耀文的關系,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味的呢?

或許是從公司宣布要推雙人企劃開始。那天會議室的燈很亮,總監(jiān)把兩份企劃書推到他們面前,一份是他和另一位成員的抒情向合作,另一份是劉耀文和舞蹈擔當?shù)目犰盼枧_。

“嘉祺更適合穩(wěn)一點的風格,耀文的爆發(fā)力強,跟他搭檔更能突出優(yōu)勢?!笨偙O(jiān)說得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馬嘉祺沒說話,指尖劃過企劃書上“劉耀文”三個字,墨跡嶄新,像是剛印上去的。他轉頭看劉耀文,對方正低頭盯著桌面,睫毛垂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走出會議室時,劉耀文突然說:“馬哥,我覺得挺好的?!?/p>

“嗯?”

“分開合作,能嘗試更多風格?!眲⒁牡穆曇艉茌p,“總不能一直綁在一起吧?”

馬嘉祺停下腳步,看著他。少年的側臉在走廊的陰影里,顯得有些陌生。他張了張嘴,想說“可我們以前說好要一起站在中心位的”,卻沒說出口。

從那以后,他們的排練時間錯開了。馬嘉祺上午練歌,劉耀文下午練舞,偶爾在走廊遇見,也只是匆匆點頭,說句“練完了?”“嗯”。以前總擠在一起的儲物柜,現(xiàn)在中間空出了很大一塊,像道無形的墻。

劉耀文的新舞臺很成功。直播那天,馬嘉祺在后臺看屏幕,對方穿著黑色皮衣,動作利落得像出鞘的刀,臺下的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結束時,劉耀文對著鏡頭鞠躬,目光掃過后臺方向,和他的視線在半空中撞上,又飛快移開。

慶功宴上,有人起哄讓劉耀文評價新搭檔,他笑著說“很厲害,學到很多”。馬嘉祺坐在角落,看著他被一群人圍著敬酒,突然覺得手里的果汁有點澀。

散場時,他在停車場等車,看見劉耀文被經紀人叫住。“剛才那個品牌方,想簽你做單獨代言。”經紀人拍著他的肩膀,語氣里滿是笑意,“好好表現(xiàn),以后有的是機會?!?/p>

劉耀文點點頭,轉身時看見他,愣了一下:“馬哥還沒走?”

“等車。”馬嘉祺說,“恭喜你?!?/p>

“謝謝。”劉耀文的聲音有點不自然,“那個代言,我還沒答應?!?/p>

“為什么?”

“不知道?!眲⒁奶吡颂吣_下的石子,“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風有點冷,吹得人眼睛發(fā)酸。馬嘉祺看著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劉耀文第一次上舞臺,緊張得手心冒汗,攥著他的衣角說“馬哥,我怕忘動作”。那時候的少年,眼里只有他一個人的方向。

“想簽就簽吧。”馬嘉祺移開目光,“是好事?!?/p>

車來了,他拉開車門,聽見劉耀文在身后喊:“馬哥,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練舞嗎?”

他沒回頭,說了句“早點休息”,關上車門。后視鏡里,劉耀文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后變成一個模糊的黑點。

變故發(fā)生在一個雨夜。

組合要參加一個大型晚會,馬嘉祺和劉耀文被安排了一個臨時的合唱舞臺。排練時,劉耀文狀態(tài)很差,唱錯了三次詞,跳錯了兩次走位。

“你到底在想什么?”馬嘉祺終于忍不住,把樂譜摔在地上,“不想唱就別唱了!”

“我沒有!”劉耀文的聲音陡然拔高,眼睛紅得嚇人,“我只是……只是覺得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馬嘉祺逼近一步,“是覺得跟我合作掉價了?還是覺得這個舞臺配不上你的代言?”

“馬嘉祺!”劉耀文猛地推開他,力道很大,馬嘉祺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撞在鏡子上,“你就這么想我的?”

“不然呢?”馬嘉祺看著他,心臟像被什么東西攥緊了,“自從你有了新搭檔,有了代言,你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馬哥’早就該被換掉了?”

“我沒有!”劉耀文的聲音在發(fā)抖,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我只是……只是怕你覺得我煩!怕你覺得我還像以前那樣不懂事!”

他抹了把臉,哽咽著說:“那個代言,我推了。我跟經紀人說,我想跟你一起接。可他說,你早就開始準備 solo 了,根本不需要我……”

馬嘉祺愣住了。他確實在準備 solo,卻不是因為不想和劉耀文合作,而是總監(jiān)找他談過,說“團隊需要有人先走出舒適區(qū)”。他沒告訴劉耀文,是怕對方多想,怕影響他的新舞臺。

“我沒有準備 solo?!瘪R嘉祺的聲音有點啞,“是總監(jiān)……”

“夠了!”劉耀文打斷他,轉身往外跑,“我不想聽了!”

門被撞開,雨水灌了進來,打濕了地上的樂譜。馬嘉祺追出去時,只看見劉耀文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像被黑夜吞噬的光。

晚會當天,劉耀文沒來。

經紀人說他發(fā)了高燒,在醫(yī)院輸液。馬嘉祺站在后臺,手里攥著兩份歌詞,指尖被紙張邊緣硌得生疼。主持人報幕時,他獨自走上舞臺,聚光燈打在身上,亮得讓人睜不開眼。

“接下來這首歌,本來是我和劉耀文一起唱的?!彼麑χ捦舱f,聲音有點抖,“現(xiàn)在……我一個人唱給大家聽?!?/p>

音樂響起,是他們以前一起寫的歌。唱到副歌時,他下意識地看向旁邊,那里空蕩蕩的,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臺下的粉絲舉著燈牌,有“馬嘉祺”,也有“劉耀文”,閃爍的光像星星,卻照不亮他心里的缺口。

唱到最后一句“我們說好不回頭”時,他的聲音哽咽了。眼淚砸在話筒上,發(fā)出輕微的悶響,混在音樂里,像一聲遲來的嘆息。

演出結束后,他去了醫(yī)院。劉耀文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睡得很沉,手背上扎著針,輸液管里的液體一滴一滴往下落。床頭柜上放著個皺巴巴的信封,上面寫著“馬哥親啟”。

他拆開信封,里面是張樂譜,是他們當初想加托舉動作的那首合作曲。劉耀文在空白處寫了一行字:“馬哥,等我好了,我們再練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字跡被水洇過,有點模糊,像是哭過。

馬嘉祺坐在病床邊,看著少年沉睡的臉,眼眶突然就濕了。他想起那個總愛黏著他的小孩,想起那個說“有你接著我,怕什么”的少年,想起雨夜中消失在雨幕里的背影。原來所有的誤會和倔強,都只是因為太在乎,怕失去,怕對方先放手。

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劉耀文的頭發(fā),像以前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

“好啊。”他輕聲說,聲音輕得像怕驚醒一個易碎的夢,“等你好了,我們從頭開始?!?/p>

窗外的雨還在下,敲打著玻璃,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病房里很安靜,只有輸液管里液體滴落的聲音,規(guī)律得像在數(shù)著時光。馬嘉祺握著劉耀文沒扎針的手,掌心相貼的溫度,像一道微弱的光,在漫長的黑夜里,一點點亮起來。

很多年后,馬嘉祺在整理舊物時,翻出了那張被雨水打濕的樂譜。紙張已經泛黃,劉耀文寫的那行字卻依舊清晰。他想起那個雨夜,想起醫(yī)院的病房,想起少年沉睡時長長的睫毛。

手機在這時震動,是劉耀文發(fā)來的消息,附了張照片。照片里是個排練室,鏡子前站著兩個身影,一個穿著黑色訓練服,一個穿著白色,正在做托舉動作,陽光透過窗戶,在他們身上鍍上一層金邊。

“馬哥,”消息里說,“今天練了托舉,很穩(wěn)。”

馬嘉祺看著照片,突然笑了。他回復:“知道了,小屁孩?!?/p>

發(fā)送成功的提示彈出時,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仿佛還殘留著少年的溫度,像一道不會褪色的掌紋,刻在時光里,也刻在心上。

后來的日子,他們真的像約定的那樣,一起排練,一起上臺,一起在練習室待到深夜。劉耀文還是會搶馬嘉祺的毛巾,馬嘉祺也依然會在他口袋里塞水果糖,只是動作里多了些成年人的默契。

有次采訪,主持人問他們:“這么多年搭檔下來,有沒有什么瞬間覺得‘就是他了’?”

馬嘉祺看了眼身邊的劉耀文,對方正低頭笑著撓頭,露出熟悉的虎牙。他想起那個雨夜的醫(yī)院,想起掌心相貼的溫度,輕聲說:“大概是發(fā)現(xiàn),不管走多遠,回頭時總有人在等你吧?!?/p>

劉耀文猛地抬頭,撞進他的目光里,眼睛亮得像當年第一次上舞臺時那樣?!拔乙彩牵彼f,“馬哥在哪,我就想在哪。”

臺下的掌聲雷動,燈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溫暖得像從未變過的時光。那些曾經的裂痕,早已被歲月打磨成溫柔的紋路,藏在彼此掌心,成了最珍貴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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