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取出一本用金粉寫就的醫(yī)書,上面用藏文記載著各種高原醫(yī)方。
景瑜鄭重收下:"這份禮物對蘇家醫(yī)道大有裨益,老夫代天下蒼生謝過。"
然而就在吐蕃高僧離去后不久,蘇府收到一封密信:"蘇景瑜,你屢壞我大事!暗河傳承二千一百年,今日定要與你蘇家做個了斷!"
隨信附上的是一枚刻著二十一道金線的暗河令牌。
"二千一百年了..."景瑜長嘆,"他們竟然還在興風作浪。"
文翰好奇地問:"太爺爺,暗河為何要加害這些吐蕃高僧?"
景瑜將玄孫帶到祠堂,指著歷代先祖的牌位說道:"這一切,都要從二千一百年前說起..."
原來在北宋末年,蘇家先祖蘇昌河與師弟同拜在神醫(yī)華清風門下學醫(yī)。師弟心術(shù)不正,被逐出師門后創(chuàng)立暗河,誓要與蘇家一較高下。二千一百年來,暗河不斷用邪術(shù)害人,蘇家則始終以仁心濟世。
"如今,"景瑜神色凝重,"他們連吐蕃高僧都要加害,所圖必定更大。"
果然,三日后,西北傳來消息:茶馬古道突發(fā)瘟疫,商旅斷絕。與此同時,江南多地出現(xiàn)怪病,患者癥狀與吐蕃活佛如出一轍。
"他們是想要阻斷漢藏交流。"景瑜立即明白過來,"文翰,隨太爺爺前往西寧。"
祖孫二人帶著弟子,三月后抵達西寧。這里已是商隊云集卻無人敢交易,城內(nèi)到處是病倒的商人。
西寧總兵躺在府衙內(nèi),面色紫黑,比吐蕃活佛當時還要嚴重。景瑜把脈后臉色大變:"這是'西陲瘟',比高原瘟還要厲害十倍。"
他在總兵府衙仔細搜查,在水井中發(fā)現(xiàn)詭異的藥渣。藥渣中混雜著暗河的標記,還有吐蕃特有的毒草。
"果然是他們。"景瑜沉聲道,"文翰,你立即配制解藥,太爺爺去會會這些宵小。"
根據(jù)線索,景瑜找到暗河在祁連山建立的據(jù)點。這里與其說是醫(yī)館,不如說是個巨大的毒窟,到處擺放著各種高原毒物。
"蘇景瑜,你終于來了。"一個身著藏袍的老者從暗處走出。
"你是?"
"絕海之徒,絕峰。"老者冷笑,"這二百六十年來,我遍訪吐蕃,終于參透高原醫(yī)術(shù)精髓。今日就要讓你們蘇家嘗嘗厲害!"
景瑜銀針在手:"為了一己私怨,竟要禍亂商路,你還配稱醫(yī)者嗎?"
"醫(yī)者?"絕峰狂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強者才配生存!今日就讓你們見識真正的高原醫(yī)術(shù)!"
他揮動衣袖,無數(shù)毒蟲從四面八方涌來。景瑜早有準備,袖中藥粉四散,毒蟲紛紛倒地。
"你的醫(yī)術(shù),比你師父差遠了。"景瑜招式凌厲,"蘇家四十一代底蘊,豈是你能撼動?"
絕峰漸落下風,突然撒出一把白色粉末:"嘗嘗新研制的'西陲瘟毒'!"
景瑜急忙屏息,卻已吸入少許。頓覺天旋地轉(zhuǎn),險些栽倒。
"沒用的,"絕峰得意道,"這毒無藥可解,你們就等著..."
話未說完,他突然劇烈抽搐起來,面色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