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傳來一陣微弱的回應(yīng),像是有人在敲木板。劉耀文立刻趴在地上,朝著密室里喊:
劉耀文“亞軒,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救你出來!”
他剛要伸手去夠,卻被馬嘉祺拉住了:
劉耀文“等等,先看看里面有沒有危險。”
馬嘉祺將手電筒的光束照進密室,里面黑漆漆的,只能看見一個蜷縮的身影,身上穿著宋亞軒的外套,正是他們之前在安全屋穿的那件。
劉耀文“是亞軒!”
劉耀文再也忍不住,不顧馬嘉祺的阻攔,鉆進了密室。密室里很窄,空氣里彌漫著霉味和灰塵。劉耀文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身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亞軒“亞軒,我來了,別怕。”
宋亞軒慢慢抬起頭,臉色蒼白得像紙,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嘴唇干裂。他看見劉耀文,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宋亞軒“耀文……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劉耀文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他趕緊將宋亞軒抱起來,慢慢爬出密室。張真源立刻遞過一瓶水,賀峻霖拿出紙巾,小心翼翼地幫宋亞軒擦了擦臉上的灰塵。
賀峻霖“亞軒,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賀峻霖的聲音很輕,生怕嚇到他。
宋亞軒搖搖頭,喝了口水后,聲音稍微有力了些:
宋亞軒“我沒事,就是被它關(guān)在這里,有點冷……它剛才變成你的樣子,騙我進了這間病房,然后突然就把我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在密室里了?!?/p>
他說著,指了指密室的方向,
宋亞軒“里面還有一個日記本,好像是林晚秋寫的。”
嚴浩翔立刻鉆進密室,將日記本拿了出來。日記本的封面是黑色的,已經(jīng)有些發(fā)霉,里面的紙頁泛黃,字跡潦草,有些地方還被淚水打濕了。馬嘉祺接過日記本,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
“1973年9月1日,我來到青山病院,成為一名護士”。
馬嘉祺“這可能就是解開304病房真相的關(guān)鍵。”
馬嘉祺說著,繼續(xù)往下翻。日記里記錄了林晚秋在病院的生活,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對工作充滿熱情,關(guān)心病人,和同事相處融洽。但從10月開始,日記的內(nèi)容逐漸變得詭異——
“他們說我偷賣藥品,可我沒有!是他們陷害我!”“304病房的三個病人,他們知道了我的秘密,他們要毀了我!”“我不能讓他們走,我要讓他們永遠留在這里,陪著我……”
最后一頁的日期是1973年10月12日,也就是銘牌上的日期,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血債血償,我會回來找你們的?!?/p>
字跡扭曲,像是在極度憤怒和恐懼中寫的。
丁程鑫“原來如此?!?/p>
丁程鑫看完日記,皺起眉頭,
丁程鑫“林晚秋被人陷害偷賣藥品,304病房的病人知道了真相,她為了掩蓋秘密,殺了那三個病人,然后自己也自殺了,怨念不散,變成了怨靈,一直在病院里徘徊,還會抓進入病院的人當‘替身’。”
宋亞軒靠在劉耀文的肩膀上,聽完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宋亞軒“那我們現(xiàn)在找到真相了,是不是就能離開這個副本了?”
馬嘉祺搖搖頭,將日記本放進背包:
馬嘉祺“還不行。副本的主線任務(wù)是‘找到1973年304病房的死亡真相’,我們現(xiàn)在只知道林晚秋殺了病人,卻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被陷害,也不知道那三個病人的名字和具體情況。而且,剛才那個怨靈只是林晚秋的一部分怨念,真正的主怨靈還沒出現(xiàn)。”
他剛說完,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女人的哭聲,越來越近。
馬嘉祺“它來了?!?/p>
馬嘉祺握緊林晚秋的銘牌,
馬嘉祺“所有人做好準備,這次來的,可能就是真正的林晚秋怨靈!”
劉耀文將宋亞軒護在身后,舉起消防斧;丁程鑫握緊棒球棍,嚴浩翔和賀峻霖拿著銅鏡碎片,張真源則將日記本抱在懷里——他們知道,這場真正的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