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哭聲越來越近,像是貼在耳邊響起,帶著刺骨的寒意。馬嘉祺示意大家靠在一起,背對著背站在304病房中央,手里的武器都對準(zhǔn)了門口。應(yīng)急燈忽明忽暗,將每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在墻上晃來晃去,像一個個扭曲的怪物。
“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宋亞軒靠在劉耀文的背上,能清晰地感覺到劉耀文的身體在微微發(fā)抖——不是害怕,是緊張,是為了保護(hù)他而繃緊的神經(jīng)。宋亞軒悄悄握住劉耀文的手,用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掌心,像是在說“別怕,我在”。
腳步聲停在了304病房門口。門口的陰影里,慢慢走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長發(fā)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張臉,手里推著一個生銹的輸液架,輸液架上掛著一個空的輸液瓶,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在倒計時。
馬嘉祺“林晚秋?!?/p>
馬嘉祺的聲音壓得很低,手里的銘牌舉在身前,
馬嘉祺“你為什么要抓我們?我們和你無冤無仇?!?/p>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慢慢抬起頭,露出一張慘白的臉——眼睛是兩個黑洞,沒有瞳孔,嘴角裂到耳根,露出尖利的牙齒。她的白大褂上沾著暗紅的血跡,胸前的銘牌正是馬嘉祺手里拿著的那一個,只是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只剩下“林晚秋”三個字還能辨認(rèn)。
“你們……都得死……”
林晚秋的聲音像是用指甲刮過金屬,刺耳又沙啞,
“你們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們都得變成304病房的新病人,永遠(yuǎn)留在這里……”
她說著,突然舉起輸液架,朝著馬嘉祺砸過來。馬嘉祺早有準(zhǔn)備,側(cè)身躲開,同時將銘牌朝著林晚秋扔過去。銘牌正好砸在林晚秋的胸口,她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身體往后退了幾步,胸口被銘牌砸中的地方,滲出暗紅的黏液。
丁程鑫“它怕這個銘牌!”
丁程鑫大喊一聲,舉起棒球棍,朝著林晚秋沖過去。林晚秋側(cè)身躲開,輸液架的鐵鉤擦著丁程鑫的胳膊劃過,在他的袖子上留下一道口子。丁程鑫沒有退縮,反手一棍,砸在林晚秋的背上。林晚秋踉蹌了一下,轉(zhuǎn)身朝著丁程鑫撲過來,尖利的指甲朝著他的臉抓去。
張真源“丁哥,小心!”
張真源突然大喊一聲,將手里的日記本扔了過去。日記本正好砸在林晚秋的頭上,雖然沒造成傷害,卻讓她的動作頓了一下。丁程鑫抓住機(jī)會,往后退了幾步,和馬嘉祺站在一起。
嚴(yán)浩翔和賀峻霖拿著銅鏡碎片,慢慢朝著林晚秋靠近。賀峻霖將碎片對準(zhǔn)林晚秋的臉,碎片反射出的光讓林晚秋發(fā)出一聲尖叫,身體開始往后縮。
嚴(yán)浩翔“耀文,趁現(xiàn)在!”
嚴(yán)浩翔大喊一聲。
劉耀文立刻舉起消防斧,朝著林晚秋沖過去。林晚秋剛要躲開,卻被馬嘉祺和丁程鑫左右夾擊,動彈不得。劉耀文的消防斧朝著林晚秋的胸口砍過去,卻在碰到她身體的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回來。劉耀文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劉耀文“怎么回事?”
劉耀文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的手——消防斧的刃上沾了一層黏液,像是被什么東西包裹住了。
林晚秋冷笑一聲,嘴角裂得更大了:
“你們以為……這點本事就能打敗我?我在這病院里待了幾十年,早就不是普通的怨靈了!”
她說著,突然張開雙臂,整個病房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墻上的應(yīng)急燈“啪”地一聲滅了,只剩下窗外透進(jìn)來的微弱月光。
黑暗中,宋亞軒的耳朵突然動了動——他聽見了細(xì)碎的“咔嚓”聲,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傳來。
宋亞軒“大家小心!有東西在靠近!”
宋亞軒大喊一聲,伸手抓住劉耀文的胳膊。
話音剛落,房間里突然亮起一片微弱的綠光——是掛在墻上的鏡子。之前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這些鏡子,此刻鏡子卻突然出現(xiàn),整齊地排列在墻壁上,每個鏡子里都映出一個林晚秋的身影,眼神怨毒地盯著他們。
馬嘉祺“這些鏡子……是她的分身!”
馬嘉祺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馬嘉祺“大家別盯著鏡子看,可能會被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