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揍敵客奶牛貓不會夢見太陽神

莫爾加·揍敵客×白鯨×追殺

前提：

莫爾加?揍敵客，今年25歲，是個暗殺界職業(yè)者。

上一秒，莫爾加以高效的速度完成任務，正在美美數(shù)錢再接下一單。

下一秒，沉浸在數(shù)錢的異瞳奶牛貓就“嗖”的一聲消失不見，徒留下溫熱的尸體和一地的狼藉。

莫爾加感覺自己像是被丟進了滾筒洗衣機里加速攪拌，四周的“液體”沖刷著他。

——————————

咸腥的海風，永無止境的蔚藍。

莫爾加·揍敵客蜷縮在一塊勉強算是木筏的殘骸上，8歲孩童般纖細的身體裹著明顯不合身的、破爛的揍敵客家族訓練服，濕漉漉的黑色漸變白發(fā)貼在蒼白的臉頰。左眼是吞噬一切光線的墨黑，右眼是沉靜的深海之藍，此刻都帶著一種近乎空洞的漠然，望著這片與獵人世界截然不同的大海。

三天。從他在完成一單任務后莫名跌入黑暗，再睜眼就在這片無盡汪洋中的穿越，已經(jīng)三天。身體縮小帶來的虛弱感還在，但刻入骨髓的殺手本能和強大的念力根基讓他頑強地活了下來。

莫爾加摸了摸口袋，指尖觸碰到一小盒硬物——來自獵人世界，他弟弟奇犽最喜歡的牌子，巧克力糖球。這是他身上唯一來自過去世界的熟悉之物。

就在體力即將耗盡之際，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了他。一艘如同移動島嶼般的巨船破浪而來，船首是巨大的鯨魚頭骨，桅桿上飄揚著繪制有彎月胡須的骷髏旗——白胡子海賊團。

“咕啦啦啦啦！大海真是慷慨，給老子送來這么個小不點！”震耳欲聾的笑聲從甲板上傳來。一個如同山岳般雄偉的身影矗立在船頭，手持薙刀叢云切，有著標志性的月牙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世界最強的男人，白胡子。

莫爾加被撈上了船。面對一群奇形怪狀、氣勢洶洶的海賊，他沒有任何驚慌，只是平靜地掃視著每一個人，評估著威脅。那異色的雙瞳和與年齡不符的冰冷氣質，讓見多識廣的海賊們也感到一絲異樣。

“小鬼，你叫什么？從哪里來yoi？”馬爾科，一番隊隊長兼船醫(yī)，蹲下身，溫和但帶著審視地問。

“莫爾加?揍敵客。”他聲音清冷，沒有多余的字。關于來歷？一個縮小身體的異世界來客？他選擇沉默。這解釋只會帶來麻煩。

白胡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奇特的孩子。他能感覺到，這小小的身軀里蘊含著某種不尋常的力量，以及一種深埋的、與大海賊格格不入的疏離感。

“咕啦啦啦！小子，以后就在老子的船上吧！做老子的兒子，怎么樣？”白胡子的大手幾乎能覆蓋莫爾加的整個肩膀，他俯下身，笑容豪邁。

莫爾加仰頭看著這如同巨人般的存在，對方眼中純粹的善意和豪氣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揍敵客家族…父親席巴也曾用強大的力量“寵愛”過天賦卓絕的他，但那寵愛背后是更嚴苛的訓練和利用價值的衡量。他微微搖頭，聲音依舊沒什么起伏：“不，我不會留下來。如果這艘船上有人互相傷害，我就下船?！边@是一個試探，也是一個他為自己設定的、隨時可以離開的理由。他習慣了獨行，習慣了背叛，習慣了“家人”間冰冷的規(guī)則。

白胡子的笑容收斂了一瞬，隨即爆發(fā)出更洪亮的笑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可能！因為老子船上的規(guī)矩只有一個——不許傷害家人！”

不許傷害家人。?這七個字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莫爾加記憶深處被刻意封存的片段?？菘萋旧剑釘晨图易迥潜涞?、刻在大門上的族規(guī)之一，不正是“禁止傷害家人”嗎？形式不同，內(nèi)核卻在此刻產(chǎn)生了詭異的共鳴。他看著白胡子眼中那份堅定和守護，那與席巴眼中算計的“家族利益”截然不同的光芒。

莫爾加沉默了。他沒有答應成為“兒子”，但也沒有再提下船的事。他只是默默接過了廚師薩奇遞來的熱湯，小口啜飲著，異色的雙瞳深處，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白胡子也不強求，只是大手一揮：“咕啦啦啦！小的們，給這小鬼弄點合身的衣服！從今天起，他也是我們的一員了！”

時間在莫比迪克號上緩緩流逝。三年。莫爾加慢慢長高，他的存在感無法讓人忽視。雖然他話很少，總是獨自坐在高高的瞭望臺或者桅桿頂端，像一只安靜的、觀察著獵物的黑貓，但是他拒絕任何形式的“義子”稱呼，白胡子也只是笑著叫他“小鬼”或“莫爾加”。

船員們漸漸習慣了他。他會用特質系的念能力“復制/共鳴/轉適本體”幫些小忙——比如復制比斯塔的花劍技巧瞬間清理掉甲板上的藤壺，或者復制喬茲的鉆石能力幫薩奇暫時加固一個快散架的食材柜。他戰(zhàn)斗時冷靜到近乎殘酷，手段高效致命，完美保留了揍敵客的殺手風格，卻又奇異地遵循著白胡子“不傷家人”的鐵律。他有著與孩童外表不符的黑色幽默，比如在某個莽撞船員差點掉下海時，用復制自西索的“伸縮自在的愛”把他彈回來，然后面無表情地說：“下次想游泳，記得選個鯊魚少的地方，它們的牙縫可能塞不滿你。”引來一陣哄笑和心有余悸。

他對薩奇做的甜點情有獨鐘，尤其是巧克力相關的。薩奇也樂得投喂這個外表冷酷、口味卻很“小孩”的小怪物。莫爾加偶爾會拿出那盒珍藏的異世界巧克力糖球，默默吃一顆，眼神會飄向遠方，不知在想奇犽，還是那個冰冷的揍敵客之家。

兩年后，波特卡斯·D·艾斯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這個如同火焰般耀眼、充滿生命力的青年迅速贏得了所有人的喜愛，包括莫爾加。艾斯的熱烈、直率和毫無保留的信任感，是莫爾加從未接觸過的類型。艾斯很喜歡逗弄這個外表可愛（在他看來）、性格卻冷冰冰的小鬼，經(jīng)常試圖用他燃燒的火焰嚇唬他，或者揉亂他那一頭奇特的頭發(fā)。

“喂，莫爾加！來比比誰吃得多？”艾斯端著山一樣高的肉，咧嘴笑著。

“無聊。而且你肯定會輸?！蹦獱柤幼诟吒叩木仆吧?，晃著腿，右眼的湛藍在陰影里顯得更深邃。?“哈？小鬼口氣不?。　卑勾笮?，一把將他從桶上撈下來，夾在腋下。莫爾加的身高只到艾斯腰部，掙扎起來像個被拎住后頸的貓，引來周圍船員善意的哄笑。他掙扎無果，最后翻了個白眼，放棄抵抗。艾斯身上那種純粹的、太陽般的溫暖，讓他冰冷的殺手本能感到一絲不適，卻又奇異地不排斥。他偶爾會把自己珍藏的巧克力糖球分一顆給艾斯，艾斯則會大笑著揉亂他的頭發(fā)作為“回禮”。

命運的轉折點在一個看似平靜的夜晚。

蒂奇，那個一直潛伏著、野心勃勃的馬歇爾·D·蒂奇，終于露出了獠牙。為了那顆他夢寐以求的“暗暗果實”，他趁薩奇不備，在無人的角落發(fā)動了致命的偷襲！

鋒利的爪刃帶著黑暗的惡意刺向薩奇的后心！千鈞一發(fā)之際，數(shù)道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堅韌無比的絲線憑空出現(xiàn)，精準地纏繞在薩奇被刺穿的傷口上，瞬間完成了止血和初步縫合！動作快如鬼魅，沒有一絲多余的能量波動，只有純粹的、救命的精準。

薩奇驚愕倒地，劇痛讓他無法出聲。蒂奇更是駭然回頭，只見陰影中，莫爾加小小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那里。月光照亮了他左眼的墨黑，而右眼則完全隱沒在黑暗中，那藍色此刻冷得像萬載寒冰，比蒂奇渴望的暗暗果實更令人心悸。

“蒂奇，”莫爾加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平靜得可怕，“船上的規(guī)矩，忘了？”他指尖微動，那些救命的念線（復制自幻影旅團里瑪奇的能力）依舊纏繞著薩奇的傷口，維持著他的生機。但一股無形的、令人窒息的殺意鎖定了蒂奇，那是來自最頂級殺手世家的純粹惡意，混合著特質系念能力深不可測的詭異壓力。蒂奇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冷汗瞬間浸透后背。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動一下，迎接他的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他果斷放棄了補刀和奪取薩奇性命的打算，抓起掉落的暗暗果實，撞破船艙，倉皇跳入黑暗的大海。

騷動引來了船員。馬爾科迅速接手治療，看著薩奇身上那堪稱藝術品的縫合痕跡，他震驚地看向莫爾加：“莫爾加…你…”

莫爾加只是收回念線，看著薩奇被抬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只是隨手拍死了一只蚊子?！八啦涣恕！闭Z氣平淡地陳述事實。對生命的淡漠，是揍敵客的烙印。但出手救下“家人”，是他在白鯨上不知不覺認同的規(guī)則。

然而，蒂奇叛逃了，帶著暗暗果實。

艾斯的反應最為激烈。薩奇是他重要的兄弟，自己手下的蒂奇的背叛如同在他心頭插了一刀，更是對老爹鐵律的踐踏！“我要去！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那個混蛋！”艾斯的怒吼在甲板上回蕩，熊熊的火焰不受控制地在他周身爆燃，灼熱的氣浪讓靠近的船員都不禁后退。憤怒和責任感沖昏了他的頭腦，他甚至沒有聽完白胡子低沉的勸阻——“艾斯！等等！”，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艾斯如同離弦之箭，毫不猶豫地躍下船舷，召喚出自己的小艇，火焰推動著他，瞬間破開海浪，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艾斯?。?！”馬爾科焦急地大喊。?“那個笨蛋！”喬茲握緊了拳頭。?甲板上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和擔憂的議論聲中。白胡子沉默地坐在他的巨椅上，巨大的身軀散發(fā)著沉重的壓迫感，月牙胡須下的眉頭緊鎖。艾斯的沖動離場讓局面變得更加棘手。

就在這人心惶惶、對艾斯安危充滿憂慮的時刻，一個清冷的聲音清晰地響起，不高，卻像冰錐刺破了嘈雜的空氣：

“他打不過蒂奇?！?/p>

眾人猛地回頭。只見莫爾加不知何時已站在主桅桿的陰影下，月光勾勒出他約159公分高的少年身形。他異色的雙瞳——左眼墨黑似吞噬一切的黑洞，右眼冰藍如凝固的寒淵——平靜地掃過甲板上每一張焦慮的面孔，最后定格在艾斯消失的方向。

甲板上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少年身上。

莫爾加向前走了幾步，踏入月光中。他無視了眾人眼中的疑問和驚詫，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早已注定的、無需辯駁的事實：

“那個叛徒（蒂奇），”他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卻帶著一種洞悉黑暗本質的冰冷寒意，“他藏得太深了。他渴望那顆果實的力量，為此可以蟄伏幾十年，可以毫不猶豫地對‘家人’下殺手。他的隱忍、他的算計、他對力量的貪婪…都遠超艾斯那沖動的火焰所能應對的范疇?！彼D了頓，目光掃過白胡子、馬爾科，以及所有屏息凝神的船員，“艾斯追上去，結果只有一個——”

他微微歪了下頭，黑白的發(fā)絲滑落額角，左眼的墨黑在月光下仿佛深不見底的漩渦：“——死，或者…成為蒂奇獻給海軍的投名狀?！?/p>

冷酷的斷言如同宣告了艾斯的死刑，讓甲板上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沒有人能反駁莫爾加那近乎殘酷的精準判斷。

“所以yoi？”馬爾科沉聲問道，作為一番隊隊長，他必須考慮最壞的情況。

“所以，”莫爾加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卻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清晰地傳遍寂靜的甲板，“我去?！彼h(huán)視眾人，像是在宣布一個不容更改的命令?！拔胰グ寻箮Щ貋?。”

緊接著，他補充了一句，聲音不大，卻像淬毒的匕首，帶著絕對零度的殺意，深深刺入每個人的耳中：“順便…把那個叛徒的頭顱帶回來?！边@句話輕描淡寫，卻清晰地表明了“帶回來”的方式——以最符合揍敵客家族處理叛徒準則的方式：斬首，徹底終結。

甲板上一片死寂，只有海浪拍打船體的聲音。船員們被這血腥而冷酷的宣言震得說不出話，同時也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對艾斯生還的希望。

莫爾加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他轉向白胡子，那個如同山岳般坐著的巨人。五年來，他無數(shù)次拒絕成為“兒子”，但此刻，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完成任務的平靜告解。

“還有，”他平靜地宣布，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處理完這件事，我要下船了?！?/p>

這句話再次引起一陣低低的驚呼。

“莫爾加？！”馬爾科不解。?“莫爾加！為什么？”薩奇的聲音虛弱地從醫(yī)務室方向傳來。?“因為，”莫爾加的目光投向蒂奇逃離的方向，也是艾斯消失的黑暗海面，異色的雙瞳中沒有任何波瀾，“有人互相傷害了?！彼o出了自己留下的唯一理由——蒂奇的行為，觸發(fā)了他當初上船時為自己設定的離開條件。

白胡子深邃的目光牢牢鎖定在莫爾加身上。這個他撿回來的、謎一樣的小鬼，五年來像一道沉默的影子守護著船上的規(guī)矩?？粗稽c點長高，看著他偶爾流露出的對甜食的喜好和別扭的關心，看著他以自己獨特的方式融入?yún)s又始終保持著距離……白胡子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咕啦啦啦…小鬼，你說要下船？因為蒂奇那個混賬傷害了家人？”

莫爾加點頭，干脆利落。

白胡子巨大的身軀微微前傾，月牙胡須下的目光銳利如刀，卻又帶著一種近乎慈祥的了然?！澳獱柤?，”他的聲音洪亮而清晰，如同洪鐘，“記住老子的話：這艘莫比迪克號，從來就不是一塊木頭拼成的船。它是‘家’！”他用巨大的手指重重敲了敲自己寬闊的胸膛，發(fā)出沉悶的聲響，“而家人，是烙在彼此靈魂里的人！你——”

白胡子看著莫爾加，斬釘截鐵，如同宣布一條永恒的真理：

“——早就在這里生了根了！”

“……”

莫爾加的身體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左眼墨黑的深處似乎有極細微的漣漪蕩開，像投入石子的深潭，但瞬間便被更深的黑暗吞噬。右眼冰藍的依舊深不見底，將所有翻涌的、陌生的情緒死死封存。他緊抿著唇，線條冷硬如刀鋒。他甚至沒有像往常那樣微微側臉，只是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隔絕了白胡子那仿佛能灼燒靈魂的目光。然而，他那緊握在身側、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甚至微微顫抖的手，無聲地泄露了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他幾乎是下意識地用牙齒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絲鐵銹味在口中彌漫開，熟悉的痛感讓他瞬間找回了絕對的冷靜和自制。

他不再看任何人，也無需再看。決意已定。他轉身，步伐無聲而穩(wěn)定地走向船舷，月光將他少年的身影拉得很長。

“莫爾加！”馬爾科忍不住喊了一聲。?比斯塔張了張嘴，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莫爾加沒有停頓，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那艘承載了他五年海上時光的巨船和船上那些被稱為“家人”的面孔。他如同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輕盈地翻過船舷，準確地落在下方一艘早已準備好的小艇上。

直到小艇的引擎發(fā)出低鳴，開始劃開墨色的海水，駛向艾斯消失的方向時，莫爾加才從懷中掏出那盒來自異世界、包裝依舊完好的巧克力糖球。他打開盒子，取出一顆，放入口中，濃郁的甜味和一絲苦澀在舌尖化開。他凝視著前方深邃的黑暗大海，異色的雙瞳如同鎖定獵物的夜梟。

“艾斯…”他低聲自語，聲音消散在海風中，“等著。還有蒂奇…”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冰冷到極致的、屬于揍敵客的弧度，“…你的頭，我預訂了。”

小艇加速，載著白胡子海賊團最后的希望（或者說，最致命的清道夫），義無反顧地沖向那片吞噬了火焰、也隱藏著背叛者的，危機四伏的新世界海域。

白胡子望著小艇迅速縮小的尾燈，巨大的手掌緩緩摩挲著叢云切的刀柄，月牙胡須下的嘴角，最終化作一聲悠長的、混合著擔憂與沉重信任的嘆息：

“咕啦啦啦…兩個讓人操碎了心的小鬼…都給老子…活著回來啊。”

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上，月光灑落，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知道，追捕黑胡子的殘酷篇章，因為莫爾加·揍敵客的介入，將走向一個充滿殺機卻也蘊含著一線生機的、未知的拐點。

海賊：揍敵客奶牛貓不會夢見太陽神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追擊與攔截和阿拉巴斯坦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