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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呼延覺羅修  灸舞 

無題

囚籠中的少主

東城衛(wèi)別墅的暮色來得早,灰藍(lán)的光從窗簾縫里擠進(jìn)來,剛好落在修搭在被子上的手。那只手過分蒼白,指節(jié)因?yàn)閯偪冗^而泛著淡紅,連帶著手腕上那道淺疤都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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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坐在對(duì)面的沙發(fā)上,指尖轉(zhuǎn)著柄短刃。刃面映著窗外的天色,忽明忽暗地晃過他眼底,像藏著片深不見底的海。房間里很靜,只有修偶爾壓抑的咳嗽聲,和短刃轉(zhuǎn)動(dòng)時(shí)細(xì)微的“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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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修側(cè)過身,想離那刃光遠(yuǎn)些,卻牽動(dòng)了后背的傷,疼得他倒抽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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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的動(dòng)作頓了頓,短刃“咔”地停在指間。他沒抬頭,視線落在修瑟縮的肩膀上:“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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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病了?!毙薜穆曇艋熘鴼庖?,輕得像羽毛,“過會(huì)兒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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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說你這不是老毛病,是異能剝離后的反噬?!本奈枵酒鹕恚聰[掃過地毯,沒什么聲息。他走到床邊,沒碰修,只是伸手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蓋住那截露在外面的、泛著涼意的腳踝,“躺著都不安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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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沒說話,睫毛垂得更低,幾乎要碰到眼下的青影。他知道灸舞在說什么——?jiǎng)偛潘衷谧聊ロn克拉瑪家的事,想著該怎么跟冥交代細(xì)節(jié),想著那丫頭會(huì)不會(huì)買賬,想著想著就動(dòng)了氣,牽扯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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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那邊,”灸舞突然開口,指尖在床沿輕輕敲了兩下,節(jié)奏和他平時(shí)審案時(shí)一樣,帶著種不動(dòng)聲色的壓迫,“我已經(jīng)吩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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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睫毛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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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灸舞的聲音很平,聽不出情緒,“他知道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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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想辯解,想說那丫頭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些,怕冥的硬脾氣會(huì)碰壁,可話到嘴邊,又被喉嚨里的腥甜堵了回去。他現(xiàn)在這副連說話都費(fèi)勁的樣子,說再多,怕也只是白費(fèi)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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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低笑一聲。那笑聲很輕,卻讓修后背發(fā)緊。“怎么?不信我?”他俯身,湊近了些,呼吸落在修耳側(cè),帶著點(diǎn)藥香和他身上獨(dú)有的冷冽氣息,“還是覺得,離了你,東城衛(wèi)就辦不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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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猛地偏過頭,避開那道過于近的視線。他能看到灸舞領(lǐng)口的盤扣,看到對(duì)方眼底映出的自己——蒼白、虛弱,像株被雨打蔫的草?!拔也皇沁@個(gè)意思?!彼穆曇艉軉?,帶著點(diǎn)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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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乖乖躺著。”灸舞直起身,理了理袖口,語氣又恢復(fù)了那種不容置疑的冷,“藥在桌上,涼了我讓廚房再熱。要是不想喝第二碗,就別再胡思亂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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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身走回沙發(fā),重新拿起短刃,指尖轉(zhuǎn)動(dòng)的速度快了些,刃面的光在墻上投下細(xì)碎的影,像在無聲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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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看著那道背影,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著。他知道灸舞是對(duì)的,自己現(xiàn)在確實(shí)幫不上忙,甚至連好好說話都做不到??赡欠N被圈在方寸之地、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比身上的疼更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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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拿起桌上的藥碗,黑褐色的藥汁泛著苦氣。仰頭灌下去時(shí),舌尖的澀味漫開來,像極了此刻的心情——苦,卻只能往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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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灸舞還坐在沙發(fā)上,短刃轉(zhuǎn)得飛快,偶爾停下來,指尖在刃面輕輕摩挲,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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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又恢復(fù)了寂靜,只有藥碗放在桌上的輕響,和短刃偶爾的“嗡”鳴。修閉上眼,能感覺到身后那道目光,像張無形的網(wǎng),松松地罩著他,卻讓他連翻身都覺得束手束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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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自己好起來之前,這別墅里的寂靜,只會(huì)越來越沉。而灸舞,會(huì)一直坐在那里,像個(gè)沉默的看守,直到他徹底“安分”下來。

七日后

這已經(jīng)是灸舞留下的第七天了,東城衛(wèi)別墅的陽光漫過床沿時(shí),修正試著抬手夠床頭的水杯??噹偛鹆藘蓪樱蟊车膫谶€嫩著,稍一用力就牽扯著發(fā)疼,指尖在半空頓了頓,終究還是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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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什么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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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點(diǎn)不易察覺的沉。他端著剛溫好的藥走進(jìn)來,玄色衣擺掃過床腳,將水杯順手放在修夠得到的地方,動(dòng)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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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喉結(jié)滾了滾,看著灸舞掀開被子一角,指尖沾著藥膏要往他后背抹。那雙手常年握權(quán)柄,指腹帶著薄繭,落在傷口邊緣時(shí)卻輕得不像話,連帶著雪松香的氣息都放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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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屬下自己來就好?!毙迋?cè)過身,想避開那過分近的距離。后頸的皮膚卻莫名發(fā)緊——那里是Omega腺體的位置,哪怕用異能壓著,在頂級(jí)Alpha的氣息里也忍不住泛起細(xì)微的戰(zhàn)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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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夠得到?”灸舞沒停手,藥膏在傷口上推開一層微涼的膜,“還是覺得我伺候不起你這個(gè)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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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耳尖泛了紅,不是羞的,是愧的。他能感覺到灸舞的指尖避開最嫩的皮肉,力道拿捏得剛好,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震著他。可這細(xì)心落在他眼里,卻像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心上——哪有上司給下屬上藥的道理?傳出去,怕是要?jiǎng)訐u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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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不是這個(gè)意思。”他的聲音低了些,帶著點(diǎn)艱澀,“只是……太勞煩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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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間低笑一聲,指尖故意在傷口邊緣多打了個(gè)圈,帶著點(diǎn)不容錯(cuò)辨的意味:“你是我灸舞罩著的人,我不疼你,還能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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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兩個(gè)字說得極輕,尾音卻像纏著根細(xì)棉線,輕輕勒在修的心上。他猛地繃緊脊背,后頸的腺體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下,麻意順著脊椎往下淌,直竄尾椎——那是Omega對(duì)Alpha無意識(shí)宣示的本能悸動(dòng),嚇得他指尖瞬間蜷起,又怕牽動(dòng)傷口,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逼回喉嚨口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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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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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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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盟主一句隨口的關(guān)照,怎么就惹得身體發(fā)了瘋?可灸舞的指尖還停在傷口邊緣,那點(diǎn)刻意的停留像在提醒他:這已經(jīng)越了上下級(jí)的界。他是東城衛(wèi)統(tǒng)領(lǐng),是該聽令行事的下屬,不是能被盟主這樣“疼”著的人,更不是……會(huì)對(duì)Alpha的觸碰產(chǎn)生本能反應(yīng)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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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垂下眼,避開灸舞可能投來的目光,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盟主言重了。屬下……不敢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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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間的發(fā)緊還沒褪,他能感覺到自己后頸的皮膚在發(fā)燙,連帶著耳根都燒了起來——一半是怕身份暴露的恐慌,一半是對(duì)這過分親昵的無措。

這些天的照顧早就越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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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會(huì)記得他喝藥時(shí)要加兩勺蜜,會(huì)在他半夜咳醒時(shí)披衣坐起來,用掌心貼著他的后心順氣,直到天光泛白才去處理公務(wù),甚至?xí)衙軋?bào)拿到床邊來批,仿佛離得遠(yuǎn)了,他就會(huì)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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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不是不感激,只是每分每秒都活得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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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下屬,他該恪守本分,推開這份過分的關(guān)照;可作為隱藏的Omega,灸舞的信息素像層暖絨,悄無聲息地裹住他,讓他在傷病的脆弱里,忍不住想多貪片刻安穩(wěn)。更怕的是,這層偽裝的“Alpha”外殼,會(huì)在這樣近的距離下,被對(duì)方敏銳的嗅覺戳穿——到那時(shí),上下級(jí)的體面,他僅剩的尊嚴(yán),怕是都要碎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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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下床走走了?”灸舞收拾好藥膏,起身時(shí)順手將修扶起來,掌心托著他的腰,力道穩(wěn)得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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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呼吸亂了半拍,能清晰地感覺到對(duì)方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滲進(jìn)來,燙得他想躲,卻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嗯,醫(yī)生說可以適當(dāng)活動(dò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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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書房待著?!本奈杷砷_手,轉(zhuǎn)身往門外走,“我讓人把粥端過去,順便處理些公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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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今早護(hù)衛(wèi)來匯報(bào)時(shí),灸舞是怎么把人攔在門外的——“統(tǒng)領(lǐng)需要靜養(yǎng),公事我看著就行”。那時(shí)他躺在被子里,聽著外面的對(duì)話,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著,又酸又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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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灸舞坐在主位,卻把修的椅子往自己身邊挪了挪。陽光透過窗欞,在兩人之間投下交疊的影子。修捧著溫?zé)岬闹嗤?,眼角的余光總能瞥見灸舞批閱公文的?cè)影,那雙手握筆的姿勢(shì)利落,卻會(huì)在翻頁時(shí),下意識(shí)地往他這邊看一眼,確認(rèn)他沒嗆著,才繼續(xù)落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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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修終于忍不住開口,粥勺在碗里輕輕攪動(dòng),“南區(qū)的異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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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戒盯著了?!本奈桀^也沒抬,筆尖劃過紙面,“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養(yǎng)好身子,其他的事,輪不到你操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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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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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是?!本奈璺畔鹿P,轉(zhuǎn)頭看他,眼底的光沉得像深潭,“我讓你歇著,你就歇著。還是說,你覺得我連這點(diǎn)事都處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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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被堵得說不出話,只能低下頭,一口口喝著粥。甜糯的米粒滑進(jìn)喉嚨,卻沒什么滋味。他知道灸舞是為他好,可這種被護(hù)在羽翼下的感覺,讓他既惶恐,又無措——他是下屬,是該沖在前面擋刀的人,不是需要被這樣小心翼翼呵護(hù)的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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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陽光暖得發(fā)困,修靠在椅背上打盹,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把毯子蓋在了他身上。帶著雪松香的氣息籠罩下來時(shí),他的睫毛顫了顫,卻沒敢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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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聽見灸舞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在自語,又像在對(duì)他說:“再等等……等你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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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話被風(fēng)吹散了,修卻驚出一身細(xì)汗。他能感覺到對(duì)方的目光落在他后頸,帶著種探究的灼熱,嚇得他悄悄攥緊了毯子——那層偽裝還在,可他不確定,還能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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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漫進(jìn)書房時(shí),修看著灸舞把最后一份公文放進(jìn)卷宗,忽然覺得,這場(chǎng)傷病帶來的,或許不只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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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像藤蔓似的,在兩人之間悄悄滋長(zhǎng)。一邊是上下級(jí)的體面,一邊是Omega身份的隱憂,夾在中間的他,像走在鋼絲上,每一步都踏得心驚膽戰(zhàn),卻又在那份小心翼翼的關(guān)照里,嘗到了點(diǎn)連自己都不敢承認(rèn)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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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喝藥了?!本奈枘闷鹚幫耄f到他面前,眼底帶著點(diǎn)極淡的笑意,“今天加了桂花蜜,沒那么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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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接過藥碗,指尖碰到對(duì)方的指腹,像觸電似的縮了縮。抬眼時(shí)撞進(jìn)灸舞含笑的眼里,那里面沒有了平時(shí)的銳利,只有一片溫和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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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把藥一口口喝下去。桂花的甜混著藥的苦,在舌尖漫開來,像極了此刻的心情——復(fù)雜,卻又莫名的……讓人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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