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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銹蝕之喉

歡迎來到血鎮(zhèn)

燈塔頂端的風(fēng)聲,像是無數(shù)亡魂在耳邊嗚咽。

應(yīng)急燈投下昏黃的光,將慕容云澤的影子拉得如同鬼魅,也照亮了地上那名清潔工因恐懼而扭曲的臉。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的聲音在顫抖,每一個字都帶著牙齒打顫的碎音,“張峰大人只讓我來收尸,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云澤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小型儀器又向前遞進了一分。冰冷的金屬邊緣緊緊貼著清潔工頸部的動脈,那人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血管在恐懼中劇烈地搏動,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為自己倒數(shù)。

“收尸?”慕容云澤終于開口,聲音平靜得不帶一絲波瀾,但正是這種平靜,才更讓人不寒而栗,“需要用淬毒的匕首來收尸?”

他用空著的另一只手,從地上撿起了那把造型詭異的血色匕首。匕首的刃口泛著不祥的幽藍(lán)光澤,一股淡淡的、類似杏仁的苦澀氣味鉆入鼻腔。這是血鎮(zhèn)上一種常見的神經(jīng)毒素,一旦進入血液,不出十秒,就能讓一個成年人徹底心臟驟停,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清潔工的臉色徹底化為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劃過骯臟的臉頰,滴在同樣骯臟的地面上。

“是……是大人吩咐的。”在死亡的絕對威脅下,他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他說……他說燈塔里不會有活人,如果看到,就順手解決了,免得……免得秘密泄露出去?!?/p>

“什么秘密?”慕容云澤的追問像一柄精準(zhǔn)的手術(shù)刀,剖開了對方的謊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聽命令行事的雜碎!”清潔工幾乎是在尖叫,試圖用音量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慕容云澤眼神一冷,他知道,對付這種人,純粹的威脅已經(jīng)不夠了,必須讓他親身體驗一下“未知”的恐懼。

他收回了抵在對方脖子上的儀器,轉(zhuǎn)而用那把淬毒的匕首,在那人驚恐萬狀的目光中,緩緩劃向他自己的手臂。匕首的尖端在清潔工的囚服上輕輕拖動,發(fā)出“嘶啦”的輕微聲響,仿佛隨時都會刺破布料,觸及皮膚。

“看來,你對接下來的事情一無所知?!蹦饺菰茲傻穆曇魤旱煤艿?,如同魔鬼的耳語,“你知道血孽是什么嗎?它們是血鎮(zhèn)空氣里無處不在的貪婪看客。一旦有新鮮的尸體出現(xiàn),它們就會從尸體的傷口處開始侵蝕。”

他的話語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清潔工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他曾經(jīng)處理過的那些被污染的尸體。

“被侵蝕的血肉,會變成它們的溫床?!蹦饺菰茲衫^續(xù)描述著那地獄般的景象,“先是皮膚,然后是肌肉,最后是內(nèi)臟……你會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具被無數(shù)細(xì)小血蟲啃食殆盡的空殼,甚至還能感覺到它們在你骨頭縫里蠕動。那個過程,據(jù)說會持續(xù)整整一個小時。”

清潔工的瞳孔驟然收縮,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仿佛那些看不見的血蟲已經(jīng)爬上了他的身體。他見過那種死狀,那根本不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恐怖一萬倍的折磨。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他徹底崩潰了,心理防線在具體的、可預(yù)見的恐怖面前土崩瓦解,“那些尸體……那些尸體是用來煉制‘血精’的!”

“血精?”這個詞匯對慕容云澤來說完全陌生。

“對!”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清潔工語速極快地解釋道,“血鎮(zhèn)的晉升序列,越往上越困難,需要的‘血供’是天文數(shù)字!但有一種捷徑……就是血精!”

他咽了口唾沫,繼續(xù)道:“只有在死后一小時內(nèi),還保持著生命活性,并且未被血孽深度污染的新鮮尸體,才能通過一種特殊的秘法進行提煉。每一具尸體,最終只能提煉出指甲蓋那么大的一小塊結(jié)晶,那就是‘血精’。服用后,可以大幅縮短晉升所需的時間!效果是正常上供的好幾倍!”

說到這里,他眼中閃過一絲狂熱與嫉妒:“張峰大人一直都在用這種方法培養(yǎng)自己的心腹,鞏固勢力!那些晉升飛快的家伙,全都是走了這條路!”

慕容云澤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仿佛墜入了無底的冰窟。

一瞬間,過去所有的片段都串聯(lián)了起來。

張峰那看似欣賞的眼神,那些“我看好你”的勉勵,那個被描述得無比神圣的“晉升儀式”,還有這份看似優(yōu)待,實則將自己推入絕境的“燈塔任務(wù)”……

全都是騙局。

一個徹頭徹尾的、用“前途”和“信任”精心包裝起來的殺人陷阱。

所謂的“賞識”,不過是屠夫在打量一頭即將被宰殺的牲畜,評估它的斤兩。所謂的“晉升儀式”,不過是為這頭牲畜準(zhǔn)備的屠宰場。

張峰根本不是想讓他晉升,而是想讓他死在這里,然后順理成章地將他這具“天賦不錯”的尸體,也變成自己煉丹爐里的一份藥材。

從一開始,自己在他眼中,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份行走的“材料”。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貫穿四肢百骸,讓他幾乎要凍結(jié)。但緊隨其后的,是火山爆發(fā)般的憤怒。那憤怒沒有讓他咆哮,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冷靜,冷靜到可怕。

他想起自己為了完成“血供”,沒日沒夜地奔波;想起自己為了活下去,對那些更底層的人露出的獠牙;想起自己面對晉升條件時的掙扎與痛苦……所有的一切,在張峰眼中,恐怕都只是一場可笑的戲劇。

“張峰在哪里煉制血精?”慕容云澤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聲音里已經(jīng)聽不出任何情緒。

“舊城區(qū)的屠宰場……廢棄的那個。”清潔工毫不猶豫地回答,“那里終年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是整個血鎮(zhèn)最理想的掩護地點。沒有人會注意到那里又多了幾分新鮮的血腥?!?/p>

答案已經(jīng)揭曉。

慕容云澤看著眼前這張因為恐懼和諂媚而扭曲的臉,心中再無半點波瀾。

手起,刀落。

血色匕首精準(zhǔn)地劃過對方的喉嚨,淬煉的劇毒瞬間發(fā)揮作用,那人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fā)出,便瞪大了雙眼,身體抽搐了幾下,徹底失去了生機。

慕容云澤松開手,任由尸體軟軟地倒下。

他不能再回去了。自己的住處,通往新城區(qū)的每一條路,此刻恐怕都已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只要他露面,等待他的就是雷霆一擊?;氐綇埛迕媲?,更是自投羅網(wǎng)。

唯一的生機,指向了一個名字。

孤狼。

那個在黑市里與他交易,身份神秘的男人。

孤狼送給自己的這臺儀器,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救了自己一命。這絕非巧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他可能早就料到了張峰會對付自己。給自己儀器,不是一次簡單的交易,而是一次投資,一次試探,甚至是一份邀請。

現(xiàn)在,是回應(yīng)這份邀請的時候了。

慕容云澤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沸騰的思緒冷靜下來。他拖著清潔工溫?zé)岬氖w,將其藏進燈塔深處的一間雜物室,又用一塊破布,簡單擦拭了地上的血跡。做完這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塔頂?shù)男?,那里通向一個他永遠(yuǎn)無法抵達(dá)的“晉升”之路。

他必須立刻找到孤狼。

記憶中,孤狼曾提到過,他在舊城區(qū)的黑市有一個固定的情報交換點。一個魚龍混雜,連血吏都懶得去管的三不管地帶。

沒有絲毫猶豫,慕容云澤從尸體上扯下一件還算完整的深色外套披上,將自己的兜帽戴好,帽檐壓得極低,只露出一雙在陰影中閃爍著冰冷光芒的眼睛。

他快步走下燈塔,每一步都踏得沉穩(wěn)而堅定。他沒有走向自己那個破舊的家,那個充滿了虛假希望的牢籠,而是轉(zhuǎn)身,毫不遲疑地融入了舊城區(qū)另一片更為混亂、也更為隱蔽的陰影之中。

舊城區(qū),是血鎮(zhèn)的瘡疤。

這里的街道狹窄而潮濕,兩側(cè)的建筑擠壓在一起,幾乎要將天空遮蔽成一條細(xì)縫??諝庵杏肋h(yuǎn)彌漫著一股混雜著鐵銹、腐爛食物和絕望的復(fù)雜氣味。污水沿著墻角流淌,匯成一灘灘黑色的死水。

慕容云澤像一只幽靈,緊貼著墻壁的陰影快速穿行。他避開了所有相對寬闊的街道,專挑那些只有一個人才能勉強通過的逼仄小巷。他的感官被提升到極致,耳朵捕捉著周圍的一切聲響——遠(yuǎn)處傳來的爭吵,暗巷里傳來的哭泣,還有那些潛伏在黑暗中,如同野獸般窺探的視線。

他路過一個拐角,看到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正抱著一個同樣干瘦的孩子,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著每一個路過的人,似乎在兜售著什么。沒有人理會他。在這里,同情是會致命的奢侈品。

慕容云澤目不斜視,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他現(xiàn)在不是獵人,而是獵物。任何一絲多余的情緒,都可能讓他萬劫不復(fù)。

根據(jù)孤狼留下的線索,那個情報交換點,是一家名為“銹蝕之喉”的地下酒館。入口極為隱蔽,藏在一個販賣劣質(zhì)肉食的鋪子后面。

他很快找到了那家肉鋪。幾塊不知是什么動物的、泛著暗紅色光澤的肉塊掛在鉤子上,蒼蠅嗡嗡地盤旋。一個滿臉橫肉的屠夫正百無聊賴地磨著他的剔骨刀。

慕容云澤壓低了聲音,走到柜臺前,用手指輕輕敲了三下,兩短一長。

屠夫磨刀的動作一頓,抬起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下巴朝鋪子后面的黑布簾努了努。

慕容云澤掀開布簾,一股混合著劣質(zhì)酒精、汗水和霉味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布簾后面是一條向下延伸的狹窄石階,光線昏暗,只能聽到下方傳來的嘈雜人聲。

他順著石階走了下去。

“銹蝕之喉”的全貌展現(xiàn)在他眼前。這里比他想象的要大,也更混亂。幾十個形態(tài)各異的人擠在這個地下空間里,有的在賭博,有的在高聲談笑,有的則獨自坐在角落里,用警惕的目光審視著每一個新來者。

這里是血鎮(zhèn)的另一面,一個脫離了官方序列管制的灰色世界。

慕容云澤沒有理會那些投向他的目光,徑直走向了吧臺。一個獨眼酒保正在擦拭著一個滿是豁口的杯子。

“一杯‘遺忘’。”慕容云澤用暗號說道。

獨眼酒保抬起他那只完好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沒有多問,只是從吧臺下取出一個看起來很舊的木盒,推了過來。

慕容云澤打開木盒,里面沒有酒,只有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

他展開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跡潦草而有力:

“屠宰場,三號冷庫。我在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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