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瑯周日下午回的宿舍,宿舍只有簡樂一個人。
“你親哥呢?”
簡樂一臉郁悶:“不知道,兩天沒見到人了。”
“你沒發(fā)信息?”
“發(fā)了,只說有事,就沒搭理我了?!?/p>
“有事?他一個學(xué)生,能有什么事?”
“那誰知道呢。狼哥,我們?nèi)コ燥埌伞!?/p>
“你們?nèi)ァ?/p>
他話沒說完,高途推門進(jìn)來了:“你們都在?”
“你去哪了?兩天都沒見你了?!焙啒愤€想著請高途吃飯呢:“等你好半天了,走走,請你吃飯。”
高途本想拒絕,但他確實也餓了,這兩天沒休息好也沒吃好,就點點頭:“謝謝你?!?/p>
簡樂摟著高途的肩膀往外走:“狼哥,安康,走了,今天我請客,咱們出去吃。”
高途:“學(xué)校吃點就行了……”
簡樂:“那不行,第一次請我哥吃飯,可不能太草率。”
高途沒再說話,被簡樂拖著往前走。
沈文瑯本來不打算去的,這次回家,他也過得并不愉快。
而且看著勾肩搭背的簡樂和高途,心情就更不好了。
走到門口的高途回頭看了一眼:“你倆不去嗎?”
沈文瑯立馬就抬起了腳,跟著就走了。
安康愣了愣,也跟了上去。
他陪著沈文瑯回去的,見證了他這兩天的生活,本以為他要抑郁兩天呢,這,一個眼神就勾走了?
四個人出了校門,簡樂攔了一輛出租車。
安康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開口:“簡樂,你坐副駕駛帶路?!?/p>
“好。”
簡樂麻溜的坐了副駕駛,沈文瑯毫不客氣的坐了一邊。
安康看著高途笑笑:“你也坐吧?!?/p>
高途進(jìn)去,正要往里給他挪位置,卻看到安康走到了另一邊,對沈文瑯說到:“狼哥,往里挪挪?!?/p>
沈文瑯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已經(jīng)坐進(jìn)來的高途,直接下了車:“你坐中間。”
安康一愣,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沈文瑯不喜歡高途?
他帶著疑惑坐了進(jìn)去,然后沈文瑯才進(jìn)來。
他一路上都在觀察沈文瑯,也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卻不知道,沈文瑯心里的郁氣更重了。
他剛才之所以下車,是覺得高途喜歡簡樂,自己還是保持距離的好,這會兒又覺得中間隔了一個人,仿佛他倆隔了十萬八千里那么遠(yuǎn)。
不開心,沈文瑯就不說話,一路上只有簡樂一直在說話,高途附和他兩聲。
吃飯的時候倒是都挺安靜的。
只是沈文瑯沒胃口,一直悄悄的觀察高途。
簡樂讓他倒水就倒水,讓他剝蝦就剝蝦,讓他嘗嘗這個他就吃一口,沈文瑯看的更難受了。
安康準(zhǔn)備再試試,如果沈文瑯真的對高途有意思,他和簡樂就要調(diào)整對高途的態(tài)度。
畢竟身份不對等,要他們對高途有多尊重,也不現(xiàn)實。
“給我和狼哥也剝兩個?!?/p>
高途看了一眼沈文瑯,拿著蝦就開始剝。
沈文瑯郁悶的不行,人家讓干啥就干啥,就不知道自己吃嗎?
“誰要吃。”沈文瑯嘟囔了一句。
只是,等高途剝好了以后遞給他,他還是吃了:“真難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