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樂和安康是習(xí)慣了沈文瑯的心口不一,高途可不知道,就覺得有點委屈,臉上就帶了出來。
沈文瑯一看,絲毫沒有覺得是自己說錯了話,而是在想,別人讓他干什么就心甘情愿,只是給自己剝了個蝦就讓他這么不情愿?他果然一點都不喜歡自己。
這么一想,就覺得胸口堵的不行,端起桌子上的酒,默默的喝了起來。
簡樂也是大膽的,他早就想喝酒了,點了好幾樣。
沈文瑯喝完這個喝那個,不一會兒就把自己喝暈了。
他醉眼朦朧的看著高途,只覺得眼前的人,唇紅齒白眉目如畫,可太漂亮了。
安康看著都吃的差不多了,連三趕四的哄著簡樂喝了好幾杯酒,直接把簡樂喝暈了。
他扶著簡樂站起來:“高途,你把狼哥帶回去,我跟簡樂一起?!?/p>
高途只能點頭:“他,還能走路嗎?”
安康:“應(yīng)該能吧。我叫了車在外邊,走吧。”
高途點點頭,伸手去扶沈文瑯:“我們回去吧?!?/p>
沈文瑯喝多了也不鬧,高途扶他,他就伸手。
只是高途太瘦了,拉不動沈文瑯,還差點被他帶到懷里去。
“你別動,我扶著你,你自己控制一下?!?/p>
“好?!?/p>
拉手是沒用了,高途只能去拉沈文瑯的胳膊,沈文瑯倒是站起來了,但他第一次喝這么多酒,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一歪,就趴在了高途肩膀上。
酒可真是個好東西,沈文瑯已經(jīng)忘了自己腦補的高途喜歡簡樂這件事,他趴高途脖子里聞了聞:“好香?!?/p>
高途身子一抖,十分粗暴的抓著沈文瑯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抓了起來:“走了,回學(xué)校了。”
沈文瑯哦了一聲,靠著高途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沈文瑯弄進(jìn)出租車,高途才松了一口氣。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腺體,似乎并沒有發(fā)熱,他的信息素沈文瑯應(yīng)該聞不到。
但為了不讓沈文瑯發(fā)現(xiàn),他把沈文瑯往車門一靠,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咚”
“好疼。”
搖晃的車子和人,不可避免的,沈文瑯撞到頭了。
看著皺眉的沈文瑯,高途嘆了口氣,又把沈文瑯拉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沈文瑯又嘀咕了一句“好香”,然后就靠著高途睡著了。
香?
高途聞了聞自己身上,只有剛才吃飯沾上的味道,難道是沈文瑯又餓了?
算了,不管了,餓了也是他活該,誰讓他不吃飯光喝酒了。
“高途?!?/p>
“嗯?”
忽然聽到沈文瑯叫了一聲,高途以為他醒了,結(jié)果半天也沒等到別的動靜。
不是吧?
自己似乎沒有得罪他,為什么睡著了還要叫自己的名字?
想不通就不想了,高途開始發(fā)愁,一會兒怎樣才能把沈文瑯弄回宿舍。
對比了一下自己和沈文瑯的體型,高途十分懷疑,自己能不能把他背到宿舍。
他從口袋里拿出噴式抑制劑,先噴了兩下,又仔仔細(xì)細(xì)的收好。
他的發(fā)熱期就這幾天,得提前預(yù)防一下,要不然等會走到半路他再發(fā)作,可太麻煩了。
有驚無險,他安全把沈文瑯背回了宿舍,自己也累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