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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靈異懸疑 

第八章 幕后

骨語探微

張奎被關(guān)在柴房第三日,依舊咬著牙不肯松口。無論親兵怎么審,他只反復(fù)說“是我一人所為”,半點不肯提背后是否有人。寧慧悠隔著窗縫看他,見他雖被打得嘴角青腫,眼神卻依舊狠戾,心里暗暗思忖——這人要么是被抓時就打定了主意扛罪,要么是背后的人握著他的把柄,讓他不敢說。

“姑娘,要不……用些法子?”老周在一旁低聲道,眼里閃過絲狠勁。軍營里審犯人,向來有幾招“管用”的手段。

寧慧悠搖搖頭。“不行?!彼曇魤旱煤茌p,“張奎是軍中副將,若是用了硬手段,傳出去反倒讓其他人心寒。再說,他既然打定主意不說,硬逼也未必有用。”她頓了頓,指尖輕輕敲著窗沿,“得換個法子。”

正想著,小石頭端著碗藥從廊下走過,見她在柴房外,腳步頓了頓,小聲道:“姑娘,將軍醒了,說想喝你熬的蓮子羹。”

寧慧悠這才想起寧決昨日又咳了幾聲,府醫(yī)說需得用蓮子羹溫補(bǔ)。她應(yīng)了聲“知道了”,又叮囑老周“看好他,別讓他尋短見”,便轉(zhuǎn)身往廚房去。

灶上的蓮子正燉得軟爛,甜香順著熱氣漫出來。寧慧悠用銀勺攪了攪,忽然想起張奎的家人——前幾日查他底細(xì)時,得知他有個獨子,今年八歲,在京郊的學(xué)堂讀書。張奎向來疼這個兒子,會不會……

她眼睛一亮,連忙放下銀勺,對廚娘道:“蓮子羹你先看著,我去趟前院。”

找到王奎時,他正在給親兵訓(xùn)話。寧慧悠把他拉到一旁,低聲說了想法:“你派人去京郊學(xué)堂,把張奎的兒子接來府里,不用告訴他是來做什么,就說張副將讓帶的?!?/p>

王奎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眼里閃過絲贊許:“姑娘這招高!張奎最疼他那寶貝兒子,只要孩子在咱們手里,不怕他不松口?!?/p>

“別嚇著孩子。”寧慧悠叮囑道,“好吃好喝伺候著,就說是來府里玩幾天?!?/p>

“我知道分寸?!蓖蹩B忙應(yīng)聲,轉(zhuǎn)身就安排人去了。

傍晚時分,親兵果然把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帶了回來。孩子穿著件藍(lán)布小褂,手里還攥著本《論語》,見了寧慧悠,怯生生地喊“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寧慧悠蹲下身,笑著遞給他塊桂花糕。

“我叫張小寶?!焙⒆咏舆^糕子,小聲道,“叔叔說我爹在這兒,我爹呢?”

“你爹在忙呢,過會兒就來看你?!睂幓塾泼嗣念^,“我?guī)闳ピ鹤永锿婧貌缓??那兒有秋千?!?/p>

張小寶點點頭,跟著她往院子里去。春桃早把秋千擦得干干凈凈,孩子見了,眼睛一亮,立刻跑過去抓著繩子晃了起來,先前的怯生生漸漸散了。

寧慧悠坐在廊下看著他,心里輕輕松了口氣。只要孩子平安,張奎應(yīng)該會忌憚幾分。

第二日一早,她帶著張小寶去了柴房。隔著門板,她故意讓張小寶喊:“爹!爹!我在這兒!”

柴房里的張奎猛地一頓,隨即傳來劇烈的撞門聲:“小寶?小寶你怎么在這兒?寧慧悠!你把我兒子怎么樣了!”

寧慧悠沒開門,只隔著門淡淡道:“你兒子好得很,在府里玩得開心著呢。張副將,你只要說實話,是誰指使你勾結(jié)黑煞下毒的,我就立刻送你兒子回去,還保他平安無事。”

“你休想!”張奎嘶吼道,“那是我的事,跟我兒子沒關(guān)系!你放了他!”

“是不是沒關(guān)系,全看你。”寧慧悠聲音冷了些,“你若執(zhí)意不說,我也沒辦法。只是孩子還小,在府里待久了,萬一磕著碰著……”

話沒說完,柴房里突然沒了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張奎沙啞的聲音:“我說……我說?!?/p>

寧慧悠對親兵使了個眼色,親兵打開門。張奎撲到門口,死死盯著不遠(yuǎn)處的張小寶,眼眶通紅:“別傷害我兒子……我說。”

“帶小寶去別處玩?!睂幓塾茖Υ禾业?。等春桃?guī)е⒆幼哌h(yuǎn)了,她才道:“說吧。”

張奎頹然地靠在門框上,聲音發(fā)顫:“是……是兵部侍郎李大人?!?/p>

“李侍郎?”寧慧悠心里一驚——李侍郎是朝中重臣,向來和寧家沒什么往來,怎么會指使張奎?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她追問。

“他想拿寧家的兵權(quán)?!睆埧椭^,聲音悶悶的,“前幾日他找到我,說寧將軍手握重兵,恐對朝廷不利,讓我想辦法……除掉寧將軍。事成之后,就升我做總兵,還把京西的鹽運交給我管?!?/p>

寧慧悠皺起眉?!八蛔屇阆露??沒讓你做別的?”

“還讓我……等寧將軍死了,就散布謠言,說寧將軍擁兵自重,意圖謀反。”張奎道,“到時候他再在朝中煽風(fēng)點火,寧家就徹底完了?!?/p>

果然打得好算盤!寧慧悠心里冷笑——先下毒除掉寧決,再散布謠言搞垮寧家,最后順理成章接管兵權(quán),李侍郎打得倒是一手好牌。

“黑煞那邊,也是李侍郎聯(lián)系的?”她又問。

“是?!睆埧c頭,“李侍郎和黑煞早就認(rèn)識,黑煞的西風(fēng)寨能在京西立足,全靠李侍郎暗中照應(yīng)。他讓我去找黑煞,說只要幫忙下毒,就給西風(fēng)寨一千兩銀子?!?/p>

寧慧悠沉默了。李侍郎藏得這么深,若不是張奎松口,她們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是他在背后搞鬼。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睆埧痤^,眼里帶著哀求,“求你放了我兒子,讓他回家?!?/p>

“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自然會放他走?!睂幓塾频?,“你再想想,李侍郎還有沒有別的安排?比如……有沒有說事成之后怎么對付寧家其他人?”

張奎搖了搖頭:“沒說。他只說先除掉寧將軍再說。”

寧慧悠點點頭,對親兵道:“把他帶回去看好了?!庇洲D(zhuǎn)身對王奎道,“你派人去查李侍郎,看看他和黑煞還有哪些勾結(jié),有沒有留下什么證據(jù)?!?/p>

“是!”王奎應(yīng)聲而去。

寧慧悠走到院子里,見張小寶正蹲在地上玩石子,春桃在一旁陪著。她走過去,輕聲道:“小寶,你爹還有事要忙,我讓叔叔送你回學(xué)堂好不好?”

張小寶抬起頭,眼里有些失落:“我還沒跟爹說話呢。”

“等你爹忙完了,就讓他去看你?!睂幓塾菩χ嗔巳嗨念^,“學(xué)堂里的先生還等著教你念書呢?!?/p>

張小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寧慧悠讓人叫來親兵,叮囑他務(wù)必把孩子平安送回學(xué)堂,還塞了些銀子給孩子買零嘴。

看著親兵帶著孩子離開,她心里才徹底松了口氣??偹悴榈侥缓蠛谑至恕?/p>

回到正廳,寧決正靠在軟枕上看兵書。見她進(jìn)來,放下書問:“問出來了?”

“嗯。是兵部侍郎李大人?!睂幓塾瓢褟埧脑拸?fù)述了一遍,“他想拿寧家的兵權(quán),才指使張奎和黑煞下毒?!?/p>

寧決的臉色沉了下來,指尖捏著書頁,幾乎要把紙捏破:“李嵩!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竟敢如此害我!”

“怕是為了兵權(quán)?!睂幓塾频?,“娘您手握京畿三營的兵權(quán),在軍中威望又高,李侍郎是兵部的人,肯定早就眼紅了?!?/p>

寧決沉默了片刻,道:“李嵩在朝中根基深,還有幾個同僚跟他交好,若是沒有確鑿證據(jù),怕是動不了他。”

“王奎已經(jīng)去查他和黑煞的勾結(jié)了?!睂幓塾频?,“只要能找到證據(jù),就算他根基深,也不怕扳不倒他?!?/p>

寧決點了點頭,眼里閃過絲狠戾:“不僅要扳倒他,還要讓他付出代價!敢動我寧家的人,就得有死的覺悟!”

接下來的幾日,王奎查得很順利。他派人在西風(fēng)寨外蹲守了三日,終于抓到個和李侍郎府里聯(lián)系的土匪,從他身上搜出封信——是李侍郎寫給黑煞的,讓他“盡快動手,除掉寧決”,信末還蓋了李侍郎的私印。

“證據(jù)有了!”王奎把信遞給寧決時,臉上帶著喜色,“只要把這封信交給皇上,李嵩就完了!”

寧決接過信,仔細(xì)看了看,又遞給寧慧悠:“你看看。”

寧慧悠看完,卻皺起眉:“這信是真的,但光憑這封信,怕是只能治李嵩個‘勾結(jié)匪類’的罪,未必能定他的死罪。他若狡辯說是被黑煞脅迫,皇上說不定還會饒他一命?!?/p>

“那怎么辦?”王奎急道,“總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得再找些證據(jù)?!睂幓塾频?,“李嵩勾結(jié)黑煞,肯定不止下毒這一件事。他讓黑煞在京西立足,說不定還利用西風(fēng)寨做了別的勾當(dāng),比如……貪墨軍餉?”

寧決眼睛一亮:“你說得對!前幾年京西軍餉總少一部分,當(dāng)時查了半天沒查到是誰干的,說不定就是李嵩和黑煞聯(lián)手貪墨的!”

“我再去查!”王奎立刻道,“這次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寧慧悠點點頭:“小心些,李嵩肯定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了,說不定會派人盯著咱們?!?/p>

王奎應(yīng)了聲“知道了”,匆匆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日,府里氣氛有些緊張。寧慧悠讓人加強(qiáng)了府里的守衛(wèi),又讓小石頭跟在寧決身邊——小石頭學(xué)武進(jìn)步快,尋常的小毛賊根本近不了身。

這日傍晚,王奎終于回來了,渾身是泥,像是剛從山里滾出來?!安榈搅耍 彼拥睾暗?,“我在西風(fēng)寨的地窖里找到了賬本!上面記著前三年李嵩通過黑煞貪墨軍餉的數(shù)目,足有五十萬兩!還有他和黑煞分贓的記錄!”

五十萬兩!寧慧悠和寧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震驚。這么大的數(shù)目,足夠讓李嵩掉好幾次腦袋了!

“賬本呢?”寧決急問。

王奎從懷里掏出個油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面是本泛黃的賬本,上面的字跡潦草,卻清清楚楚記著每一筆貪墨的數(shù)目和時間。

“有了這個,李嵩插翅難飛!”寧決緊緊攥著賬本,眼里閃著寒光。

“娘,咱們現(xiàn)在就進(jìn)宮把賬本交給皇上?”寧慧悠問。

“不急?!睂帥Q搖頭,“現(xiàn)在天色晚了,皇上已經(jīng)歇下了。明日一早,我親自進(jìn)宮?!彼D了頓,看向王奎,“你派人把張奎和那個被抓的土匪看好了,明日一并押去衙門,讓他們當(dāng)眾指證李嵩。”

“是!”王奎應(yīng)聲。

第二日一早,寧決帶著賬本和證據(jù),匆匆進(jìn)宮去了。寧慧悠在府里等著,心里有些忐忑——李嵩在朝中勢力大,皇上會不會因為顧及他的勢力而從輕發(fā)落?

一直等到晌午,寧決才回來,臉上帶著笑意:“成了!”

“皇上怎么說?”寧慧悠連忙問。

“皇上看了賬本和證據(jù),氣得把茶杯都摔了。”寧決笑著說,“當(dāng)即下令把李嵩抓了起來,關(guān)進(jìn)天牢,還讓大理寺立刻審案,務(wù)必查清楚所有事?!?/p>

寧慧悠松了口氣,心里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了地。

接下來的幾日,京城里炸開了鍋。兵部侍郎李嵩勾結(jié)匪類、貪墨軍餉的事傳遍了大街小巷,百姓們無不拍手稱快。大理寺審得很快,張奎和那個土匪當(dāng)眾指證了李嵩的罪行,加上賬本和信件,證據(jù)確鑿,李嵩百口莫辯。

十日后,圣旨下來了——李嵩被判斬立決,家產(chǎn)抄沒,家人流放三千里。張奎因“戴罪立功”,被判流放,張小寶跟著他一起去了流放地。黑煞和西風(fēng)寨的土匪被官兵圍剿,黑煞戰(zhàn)死,黑蓮不知所蹤。

寧府終于徹底安穩(wěn)下來。

這日傍晚,寧慧悠帶著小石頭在院子里放風(fēng)箏。風(fēng)箏飛得很高,在藍(lán)天上搖搖晃晃的,像只自由的鳥。

“姑娘,風(fēng)箏要掉下來了!”小石頭指著天空喊道。

寧慧悠拉了拉風(fēng)箏線,風(fēng)箏又穩(wěn)穩(wěn)地飛了上去。她笑著回頭,見寧決站在廊下看著她們,眼里帶著溫柔的笑意。

“娘!”她喊了一聲。

寧決走過來,遞給她一塊帕子擦汗:“玩累了吧?廚房燉了雞湯,快進(jìn)去喝?!?/p>

“嗯!”寧慧悠點頭,又對小石頭道,“你也來喝?!?/p>

小石頭點點頭,跟著她們往屋里走。

飯桌上,寧決忽然道:“悠兒,過幾日朝廷要在城郊辦圍獵,皇上讓咱們也去。”

“圍獵?”寧慧悠眼睛一亮,“我還從沒去過呢!”

“正好讓你見見世面。”寧決笑著說,“也讓小石頭去看看,男孩子總待在府里也不好?!?/p>

小石頭聽了,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飯后,寧慧悠坐在窗邊,看著天邊的晚霞,心里忽然覺得很平靜。方知禮、李嵩、黑煞……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都被清除了,寧家終于安穩(wěn)了。

“系統(tǒng),謝謝你。”她在心里輕聲道。若是沒有系統(tǒng),她可能早就死了,更別說查清這么多事。

系統(tǒng)沉默了片刻,道:“我只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不過……你做得很好?!?/p>

寧慧悠笑了笑,沒再說話。她知道,以后的路還長,或許還會遇到新的敵人和困難,但她不再害怕了。有娘在,有小石頭在,有王奎和那些忠心的親兵在,還有……她自己。

她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月光,輕輕握緊了拳頭。以后,她要和娘一起,守好寧家,守好這來之不易的安穩(wěn)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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