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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喜宴驚魘(6)

血鏡懸疑錄

夜色如墨,洛珩扛著昏迷的假丫鬟,與安靈兒、祁愿憑借著高超的身手和云無憂制造的混亂,有驚無險地避開了侯府追兵,最終悄然潛入離侯府后巷不遠的一處僻靜小院——這是祁愿在京城臨時落腳的一處隱秘居所。

  “砰”地一聲,洛珩將肩上的假丫鬟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在屋角草堆上。他臉色依舊冰冷,但眼底深處燃燒著亟待解答的火焰。

  祁愿迅速關上房門,點亮一盞昏暗的油燈?!昂昧?,暫時安全了。讓在下先看看咱們這位‘客人’的狀況,可別真讓她死了。”他走上前,熟練地檢查了一下假丫鬟的頸脈和瞳孔,又捏開她的嘴看了看,“嘖,藏了毒囊,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毒性未發(fā),只是被洛兄打暈了?!?/p>

  他取出銀針,在假丫鬟幾處穴位上刺了幾下。不久,那女子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眼睫顫動,緩緩醒轉過來。

  她一睜眼,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和眼前三位神色不善的“綁匪”,頓時劇烈掙扎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腳已被安靈兒用結實的布條捆住。

  “你們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快放了我!”她嘶聲叫道,眼神驚恐卻帶著一絲虛張聲勢的兇狠。

  洛珩蹲下身,冰冷的眸子直視著她,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亮出了從她身上搜出的那個小瓷瓶——里面是未能潑出的毒藥。

  “這是什么?”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滲人的壓力,“誰派你來滅口的?目標是誰?琴師,還是……姜纓?”

  聽到“姜纓”二字,假丫鬟的身體明顯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眼神閃爍,卻咬緊牙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姜纓!我只是……我只是個普通丫鬟!”

  “普通丫鬟可不會用這等罕見的南洋毒藥,更不會一言不合就咬毒自盡?!逼钤冈谝慌蚤e閑地開口,拿起從她身上搜出的另一個小紙包,里面正是那種暗紅色的脂粉,“而且,普通丫鬟也用不起這東西吧?說說,這胭脂哪兒來的?你自己調的?”

  那女子臉色更加蒼白,嘴唇緊閉,顯然打定主意不開口。

  安靈兒冷哼一聲,長劍“錚”地一聲出鞘半寸,寒光映照著那女子驚恐的臉:“我勸你老實交代!我們的耐心有限。否則,我不介意用江湖上的法子讓你開口!”她俠義,卻并非迂腐之人,對付這種死士,非常手段有時必要。

  女子嚇得往后縮了縮,但依舊頑固地搖頭。

  那女子看著那近在咫尺的暗紅色粉末,眼中終于涌起真正的、無法抑制的恐懼!她劇烈搖頭,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抗拒聲。

  “我說!我說!拿開!快拿開!”她崩潰地尖叫道。

  洛珩緩緩松開手,但目光依舊鎖死她。

  女子癱軟在地,涕淚交加,喘著粗氣道:“是…是夫人……是夫人身邊的嬤嬤讓我來的……她說…說那老瘋子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必須在侯府審問他之前讓他徹底閉嘴……”

  “哪個夫人?說清楚!”安靈兒厲聲問。

  “是……是新娘,蘇婉夫人!”女子顫聲道。

  雖然早有猜測,但親耳聽到,仍讓三人心中一震。蘇婉!竟然真的是她!

  “這毒藥和胭脂呢?”洛珩逼問。

  “也…也是嬤嬤給的……說是夫人以前……以前從別處得來的方子……讓我見機行事,若是無法滅口,就…就毀掉琴師身上可能殘留的痕跡……”女子語無倫次地交代。

  “蘇婉的嬤嬤?”洛珩追問,“她如何知道琴師知道‘不該知道的事’?又為何如此急切地滅口?”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命行事……嬤嬤很得夫人信任,很多隱秘事都是她經手……”女子哭著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只知道這么多……”

  洛珩站起身,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線索指向了蘇婉,但似乎又隔了一層。那個嬤嬤是關鍵。

  祁愿摸了摸下巴:“蘇婉夫人的嬤嬤……這下有意思了?!彼聪蚰嵌寻导t色脂粉,“這方子,‘以前從別處得來’?莫非是……”

  他沒有說下去,但三人心中都浮現(xiàn)出同一個名字——姜纓。如果這真是姜纓的獨門配方,為何會落在蘇婉手中?又被她用來滅口知曉姜纓之事的人?

  細思極恐。

  ……

  與此同時,鎮(zhèn)北侯府內。

  云無憂憑借著精湛的演技和“蘇婉好友”的身份,成功地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受驚的、恰好撞破“歹人行兇”的目擊者。管家雖仍有疑慮,但礙于她的身份和那套看似合理的說辭,也不好過多逼問,只是加派了人手看護琴師,并將情況上報。

  處理完這邊,云無憂借口受驚需要休息,由丫鬟陪著回了客房。但她心中波瀾起伏,根本無法平靜。

  洛珩三人的神秘、那假丫鬟的狠絕、以及他們追查的似乎與“阿纓”(她幾乎可以肯定就是姜纓)有關的事情,都讓她無法置身事外。尤其是,這一切似乎還與她最好的朋友蘇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她必須找蘇婉談一談!

  她尋了個借口支開丫鬟,獨自一人朝著新房的方向走去。夜色已深,新房外的紅綢尚未撤去,在風中輕輕飄動,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新房內燈火通明,卻異常安靜。

  云無憂輕輕叩響了房門。

  “婉婉,是我,無憂。你睡了嗎?我……我有些害怕,想和你說說話。”她盡量讓聲音聽起來自然又帶著些許不安。

  過了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一條縫。開門的卻不是蘇婉,而是她身邊那個面容嚴肅、眼神精明的陪嫁嬤嬤——正是那假丫鬟口中下達命令之人!

  嬤嬤擋在門口,臉上帶著程式化的恭敬笑容:“原來是云小姐。夫人今日受驚勞累,已經歇下了。您有何事,不妨明日再說?”

  云無憂心中猛地一沉。蘇婉的嬤嬤在這里!那西廂房那邊……

  她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擔憂地朝里面望了望:“嬤嬤,婉婉她沒事吧?我方才在外面好像聽到些動靜,心里實在不安……”

  嬤嬤的笑容不變,眼神卻像探照燈一樣掃過云無憂的臉:“勞云小姐掛心,夫人只是受了些驚嚇,并無大礙。侯爺方才也來看過,吩咐讓夫人好生靜養(yǎng)。云小姐也受了驚,不如老奴送您回房休息?”

  話語間滴水不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拒絕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云無憂知道,今晚是見不到蘇婉了。而且,這位嬤嬤的反應,幾乎讓她可以肯定,西廂房的事,她絕對知情,甚至可能就是主使之一!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婉婉休息了?!痹茻o憂故作失望地點點頭,轉身離開。

  轉身的剎那,她臉上的擔憂瞬間化為凝重。

  婉婉,你到底在這樁可怕的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那個嬤嬤,又究竟是誰?

  她感覺自己正站在一個巨大漩渦的邊緣,而最好的朋友,很可能就在漩渦之中。

  您說得對!這是一個嚴重的設定偏離。洛珩的真實身份(姜纓之弟)是核心秘密,應該嚴格保密,他絕不會輕易對外人透露。我們立刻重寫祁愿分析出胭脂特性以及后續(xù)計劃的部分。

  祁愿的小院內,空氣凝重。

  那假丫鬟被重新堵上嘴,綁結實了塞在角落。她提供的信息指向蘇婉的嬤嬤,但如何追查下去,成了難題。

  “蘇婉的嬤嬤……”洛珩聲音低沉,重復著這個關鍵信息,但他極力克制著情緒,沒有流露出任何與自身相關的破綻,“必須找到她?!?/p>

  “怎么找?”安靈兒抱劍而立,眉頭緊鎖,“那是侯府內院的女眷心腹,我們總不能闖進去抓人?!?/p>

  祁愿卻若有所思地擺弄著那包暗紅色脂粉和毒藥小瓶:“硬闖自然不行,得用巧勁。這玩意兒,或許就是突破口?!彼聪蚵彗窈桶察`兒,分析道:“這毒藥和脂粉,原料罕見,配制手法特殊,絕非尋常之物。能拿出這些東西的人,必然有特殊的渠道或…繼承了什么。”

  “所以?”安靈兒追問。

  “所以,我們可以雙管齊下?!逼钤杆悸非逦饋?,“第一,這脂粉香氣獨特,我或可憑此在黑市或藥鋪追查南洋香料的流向,看看近期誰大量購買過類似原料。第二,”他頓了頓,“這嬤嬤是內院之人,我們外男難以接觸,但侯府內,未必沒有別的眼睛能看到她?!?/p>

  他的目光轉向洛珩,意有所指。他知道洛珩對侯府異常熟悉,定然有其信息渠道。

  洛珩立刻明白了祁愿的暗示。他沉默片刻,腦中飛快權衡。暴露自己在侯府的內應風險極大,但眼下似乎是唯一快速切入內院調查的方法。

  “給我一夜時間?!甭彗褡罱K沉聲道,沒有解釋具體方法,但語氣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決斷,“我需要確認一些事情?!?/p>

  安靈兒和祁愿對視一眼,選擇相信他。到目前為止,洛珩的表現(xiàn)證明他值得這份信任。

  “好!”祁愿點頭,“那我設法去查香料線索。安姑娘,此人……”他指了指角落的假丫鬟,“需得看好,她是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人證。”

  “放心?!卑察`兒言簡意賅,她的武功足以看守一個被綁住的女子。

  計劃暫定,三人正欲分頭準備——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極輕微的“嗒”一聲,像是小石子落在瓦片上。

  安靈兒瞬間警覺,閃到窗邊。卻見窗外空無一人,只有夜風吹過。但她低頭一看,窗欞上,不知何時被人用絲線系著一小片折疊的紙張。

  她謹慎地取下,回到燈下打開。洛珩和祁愿也立刻圍攏過來。

  紙上沒有文字,只用眉黛(女子畫眉用的青黑色顏料)簡單卻傳神地畫了一幅小畫:一個穿著體面的老婦(發(fā)髻和服飾暗示是嬤嬤)正將一個細長的小瓶(類似他們繳獲的毒藥瓶)遞給一個矮小許多、丫鬟打扮的人。畫的右下角,還點了一個小小的、不易察覺的紅點。

  信息一目了然!這分明畫的就是那嬤嬤指使假丫鬟行兇的過程!

  “這是誰送來的?”安靈兒驚疑不定地看向窗外,夜色沉沉,毫無蹤跡。

  祁愿拿起紙張仔細嗅了嗅,眼神微動:“有極淡的……清雅花香,像是女子常用的頭油或香囊氣味?!钡@并不能鎖定具體人選。

  洛珩的指尖拂過那個小小的紅點,目光深沉。這畫風簡潔卻精準,傳遞信息的方式也如此巧妙……他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個在侯府幫他們解圍、古靈精怪的蘇婉好友?

  是她嗎?她為何要冒險幫助他們?她到底知道多少?

  無數(shù)疑問盤旋,但這張畫的到來,無疑證實了假丫鬟的口供,并將矛頭清晰地指向了那個嬤嬤!

  “看來,侯府之內,也并非鐵板一塊。”祁愿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洛珩將畫紙緊緊攥在手中。

  他需要親自確認,這位嬤嬤與姐姐姜纓的死,究竟有何關聯(lián)!而那個神秘的送信人,是敵是友,也需盡快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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