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過思考,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地攫取了那雙因為驚嚇而微張的、總是說出氣人話的紅唇。
“唔!”上官鶴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放大的臉
那是一個帶著占有意味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只是本能地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
一觸即分。
南桁微微抬起頭,眸光暗沉如同深淵,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用你解決?!?/p>
說完,不等上官鶴有任何反應(yīng),他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不容拒絕。
上官鶴徹底蒙了。腦子里嗡嗡作響,
反應(yīng)過來的他開始劇烈掙扎,雙手用力推拒著南桁堅實的胸膛,偏頭試圖躲避這個親吻:“唔…放…放開!”
南桁輕而易舉地抓住他胡亂推拒的雙手,用一只手牢牢扣住,另一只手則固定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離。
直到上官鶴幾乎快要缺氧,掙扎的力氣也漸漸弱了下去,南桁才稍稍松開對他的鉗制,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呼吸灼熱而急促。
“上官鶴,”他低聲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沙啞,“我早就想這么做了。”
上官鶴喘著氣,眼神混亂地看著他,唇紅腫,泛著水光。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蹦翔於⒅难劬?,一字一句地說道,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我不信你感覺不到。你在裝傻嗎?”
上官鶴心臟狂跳,大腦依然一片混亂。感覺到?他當(dāng)然不是毫無察覺。樹上那尷尬的接觸,南桁一次次反常的舉動和眼神…他只是不敢深想,不愿去確認(rèn)。他一直用插科打諢來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和那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可現(xiàn)在,南桁把一切都攤開在了明面上,如此直接,如此強(qiáng)勢。
見他不回答,只是怔怔地看著自己,眼神里充滿了震驚、迷茫,卻沒有明顯的厭惡和拒絕,南桁心中那點(diǎn)不確定稍稍安定,南珩所有的克制和理智都土崩瓦解。
他將上官鶴的沉默當(dāng)成了默許。
“等…等等…”是不是太快了
“怕你跑了?!蹦翔齑驍嗨Z氣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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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shù)诙斓奶旃馔高^樹林的縫隙灑下時,**************
見他醒來,南桁動作頓了頓,收起刀走了過來。
上官鶴立刻警惕地往后縮了縮,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嗓子有些沙啞:“你..”
南桁在他面前蹲下,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抱歉。下場我會節(jié)制點(diǎn)
上官鶴:“……”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想討論還有沒有下次這個問題!
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腿軟得厲害,差點(diǎn)又栽回去。
南桁伸出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將人半扶半抱地攙了起來。
“能走嗎?”南桁問。
上官鶴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
最終,南桁幾乎是半抱著他,一步步朝著據(jù)點(diǎn)的方向走去。清晨的林間寂靜無聲,只有鳥鳴和兩人踩在落葉上的沙沙聲。
上官鶴靠在南桁懷里,感受著對方沉穩(wěn)的心跳和有力的手臂,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diǎn)。身體的不適清晰地提醒著他昨夜發(fā)生了什么,而南桁那句“喜歡”和此刻笨拙的照顧,又讓他心里亂成一團(tuán)麻。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南桁冷硬的側(cè)臉輪廓,心里哀嘆一聲:這都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