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靈異懸疑小說 > 我樓上的租客
本書標(biāo)簽: 靈異懸疑 

監(jiān)控里的“我”

我樓上的租客

趙隊那聲“銬上!”像一顆冰冷的子彈,瞬間擊穿了方硯所有殘存的僥幸。

兩名警員應(yīng)聲上前,動作粗暴而專業(yè)。一左一右,反擰住他的胳膊。冰冷堅硬的金屬觸感猛地箍上他的手腕,“咔噠”一聲脆響,手銬鎖死的瞬間,也仿佛鎖死了他通往正常世界的最后一道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日記…那字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方硯掙扎著,嘶吼著,手腕被金屬棱角硌得生疼,但遠(yuǎn)比不上內(nèi)心那冰錐刺骨般的恐懼和荒謬感,“死亡時間是我搬進來那天!我怎么可能…樓上那個怎么可能是我?!你們查清楚!一定有哪里搞錯了!”

他的辯解在彌漫著濃烈尸臭和警方冰冷威壓的樓道里,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連漣漪都未曾泛起就沉了底。沒人理會他的嘶喊。警察們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從最初的審視變成了看待危險重犯的冰冷與警惕。那本染血的日記,那個與他同名同姓的死者,那吻合得詭異的時間點,像一把把鐵鎖,將他牢牢釘死在嫌疑人的位置上。

趙隊甚至沒再多看他一眼,只是對押著他的警員揮了下手,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先帶下去,看管好?!?/p>

方硯被半拖半架著,踉蹌地走下樓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墜向無底深淵。401室那地獄般的景象和日記本上那扭曲的字跡,在他眼前瘋狂交替閃現(xiàn)。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樓下的你…落款…方硯…日期…昨天…

為什么?到底是誰?!

樓道口已經(jīng)拉起了藍(lán)紅相間的警戒帶,外面圍了不少被警笛和動靜吸引來的鄰居,探頭探腦,臉上交織著恐懼、好奇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方硯被押出來時,人群中響起一陣壓抑的騷動和竊竊私語。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他身上。

“看著挺斯文的小伙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怪不得王老頭讓他別管樓上…” “嚇?biāo)廊肆?,居然就住我們樓下…?/p>

方硯死死低著頭,恥辱和絕望燒紅了他的耳朵。他像動物園里被圍觀的怪物,被押上了其中一輛警車。車門“嘭”地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和議論,也將他徹底困在了這個移動的鐵籠子里。車廂內(nèi)彌漫著一股消毒水和皮革混合的味道,悶得他幾乎窒息。

透過車窗,他看到更多的警車呼嘯而來,穿著“現(xiàn)場勘查”字樣背心、戴著口罩手套、拎著各種箱子的技術(shù)人員神情肅穆地快步上樓?,F(xiàn)場被徹底封鎖,氣氛凝重得令人喘不過氣。

他不知道在車?yán)锏攘硕嗑?,時間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是煎熬。終于,趙隊拉開車門坐了進來,帶著一身冰冷的寒氣和不耐煩:“開車,回隊里?!?/p>

審訊室。

四壁空空,只有一張桌子,三把椅子,墻角高處有一個明顯的攝像頭紅燈亮著。光線慘白刺眼,照得人無所遁形??諝饫飶浡还傻臒熚逗完惻f灰塵的味道。

方硯坐在硬邦邦的審訊椅上,手銬從前面銬著,冰冷的金屬時刻提醒著他的處境。趙隊和另一個年輕記錄員坐在對面。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方硯?!?“年齡?” “二十五?!?“職業(yè)?” “…星輝廣告公司,文案策劃。” “籍貫?” “江州市清源縣。”

例行公事的問話,機械,冰冷。方硯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回答每一個問題,但聲音干澀發(fā)顫。

“說說吧,怎么回事?!壁w隊身體前傾,雙臂擱在桌上,目光如鷹隼般鎖定他,“從你怎么租到這個房子開始說,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要漏?!?/p>

方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嚨發(fā)緊。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接到中介電話,看到低廉的租金,見到奇怪的房東王叔,簽下那份“別管樓上”的合同開始,盡可能詳細(xì)地復(fù)述。包括搬進來時聽到的怪異聲響,持續(xù)幾天的惡臭,鄰居劉哥的警告和回避,自己如何忍無可忍用斧頭劈門,以及最后看到那地獄般景象的整個過程。

他竭力讓自己的敘述聽起來真實可信,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恐懼和當(dāng)時的沖動。說到劈門和發(fā)現(xiàn)尸體時,他的身體依舊會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臉色蒼白。

趙隊靜靜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信還是不信。直到方硯說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平穩(wěn)卻帶著巨大的壓力:“你說你剛搬進來四天,和死者死亡時間吻合。你說你不認(rèn)識死者,但死者身上有你的身份信息。你說那本日記不是你寫的,但筆跡初步比對,相似度極高。方硯,你覺得你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我…”方硯語塞,巨大的無力感攫住了他。是啊,這一切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透頂,像個精心編織卻漏洞百出的謊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房東!對,房東王叔!他肯定知道什么!他特意提醒我別管樓上!還有對門的劉哥!他也很奇怪!你們?nèi)査麄?!?/p>

“我們會的?!壁w隊淡淡道,“但現(xiàn)在,你需要解釋的是這些?!彼闷鹨粋€平板電腦,點開幾張照片,轉(zhuǎn)向方硯。那是401室內(nèi)部的現(xiàn)場照片,盡管打了碼,但那狼藉的地面、噴濺的血跡輪廓,依舊觸目驚心?!艾F(xiàn)場勘查發(fā)現(xiàn),臥室是第一現(xiàn)場,死者是在那里遇害的。門鎖完好,沒有被技術(shù)開鎖的痕跡。除了你暴力劈砍的大門,唯一的入口是臥室的窗戶,但窗戶從內(nèi)部鎖死,而且窗外是老式居民樓光滑的外墻,沒有攀爬條件。也就是說,在你劈開門之前,那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密室?!?/p>

密室?方硯的心猛地一沉。

“還有這個?!壁w隊劃到下一張照片。是那本染血日記的特寫,翻到寫著死亡預(yù)告的那一頁。“技術(shù)科初步檢測,筆記本上的血跡是人血,與死者血型初步吻合。書寫墨水的成分也很常見。最關(guān)鍵的是,經(jīng)過初步筆跡鑒定,雖然書寫時顯得急促顫抖,但運筆習(xí)慣、字體間架結(jié)構(gòu),與我們在你301室找到的租房合同簽名、以及你公司文件上的簽名,高度相似?!?/p>

“不可能!絕對是模仿!”方硯激動起來,手銬嘩啦作響,“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筆跡!”

“模仿到連專業(yè)儀器都幾乎無法分辨?”趙隊挑了挑眉,語氣帶著明顯的懷疑,“那這個你怎么解釋?”

他點開下一張圖。那是一張放大的照片,拍的是日記本那被撕掉半頁的殘留部分。在紙張粗糙的撕裂邊緣,極其不起眼的位置,沾著一點點微小的、半透明的顆粒物。

“這是什么?”方硯茫然。

“初步判斷,是極其微量的蠟屑?!壁w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很可能是來自某種蠟燭。我們在你301室的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銅制燭臺,里面殘留著燒剩的蠟燭和…同樣的蠟屑。方先生,你有睡前點香薰蠟燭的習(xí)慣?”

轟!

方硯的大腦像是又被重錘砸了一下!燭臺?!是那個前任租客留下的舊東西!他搬進來時覺得樣式古樸還有點喜歡,就隨手放在了床頭柜上,里面確實有小半截?zé)5陌咨灎T!他根本從來沒點過!

“那…那是前租客留下的!我沒點過!一次都沒有!”他急忙辯解,聲音因為急切而尖利。

“哦?這么巧?”趙隊靠回椅背,眼神里的懷疑幾乎凝成了實質(zhì),“日記本上出現(xiàn)了你房間蠟燭的碎屑。方硯,你的故事,漏洞越來越多了。”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一個年輕警員探進頭來,臉色有些異樣:“趙隊,物業(yè)那邊的監(jiān)控調(diào)過來了,有一段…您最好親自看一下?!?/p>

趙隊眉頭一皺,站起身:“在這等著?!彼麑τ涗泦T示意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審訊室里只剩下方硯和那個沉默的記錄員。記錄員低頭整理著筆錄,偶爾抬眼瞥他一下,那眼神讓方硯如坐針氈。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滾燙的油鍋里煎熬。監(jiān)控?他們找到了什么監(jiān)控?是樓道的監(jiān)控嗎?會不會拍到了什么可疑的人?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趙隊走了回來,臉色比出去時更加陰沉,眼神銳利得幾乎能將方硯刺穿。他身后還跟著兩個警員,神情同樣嚴(yán)肅。

趙隊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平板電腦“啪”地一聲重重放在方硯面前的桌面上。屏幕是亮的,暫停著一幅監(jiān)控畫面。

畫面背景很熟悉——就是陽光公寓那條狹窄、光線昏暗的四樓樓道。攝像頭角度是從樓道盡頭斜向下拍攝,能清晰地看到401那扇暗紅色的鐵門,以及一小段通往樓梯的方向。畫面是黑白的,帶著監(jiān)控特有的粗糙顆粒感,右上角顯示著日期和時間。

方硯的心跳驟然加速,不祥的預(yù)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上心臟。

趙隊伸出食指,重重地點在屏幕右上角的時間戳上——【06-11 20:17:33】。

方硯的瞳孔猛地收縮!六月十一日!那是他搬進301室的日子!晚上八點十七分…他記得那天晚上,他收拾完屋子,累得幾乎散架,大概八點左右點了外賣,吃完就癱在床上睡著了…這個時間點,他絕對應(yīng)該在301室睡覺!

趙隊的手指移開,然后,按下了播放鍵。

黑白畫面開始無聲地流動。

寂靜的樓道。401緊閉的鐵門。時間數(shù)字在右上角一秒一秒地跳動。

突然,一個人影,從樓梯拐角的方向,步入了監(jiān)控畫面的范圍!

那個人穿著一件深色的連帽衫,帽子戴在頭上,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下身是一條普通的深色褲子,腳上是一雙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白色運動鞋。他/她的身形看起來有些瘦削,走路的速度不快不慢,甚至帶著一點…詭異的從容。

方硯的呼吸驟然停止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

只見這個人影,徑直走到了401室的門口!然后,他/她做了一個讓方硯渾身血液幾乎凍結(jié)的動作——他/她像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對著門鎖操作了一下(由于畫質(zhì)和角度,看不清具體細(xì)節(jié)),緊接著,那扇房東口中“鎖得死死的”、鄰居諱莫如深、連警察都確認(rèn)沒有被技術(shù)開鎖痕跡的401室鐵門——

竟然被無聲地推開了!

人影側(cè)身,敏捷地閃了進去。門,在他/她身后輕輕關(guān)上。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七八秒,流暢得令人心底發(fā)寒。樓道再次恢復(fù)了寂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畫面定格在人影消失在門內(nèi)的最后一幀。

審訊室里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方硯像被瞬間抽干了靈魂的泥塑木偶,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幾乎裂開,嘴巴無意識地張開,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冰冷的寒意像無數(shù)條毒蛇,從他的脊椎骨竄上來,瞬間蔓延到四肢百??!每一個毛孔都在尖叫著收縮!

那個人影…那個身形…那走路的姿態(tài)…

即使臉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但那種該死的、揮之不去的熟悉感…

像一把冰冷的鑿子,狠狠鑿開了他記憶深處最堅硬的冰層!

不…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就在他大腦一片空白,被這恐怖的熟悉感沖擊得搖搖欲墜時,趙隊冰冷的聲音如同喪鐘,在他耳邊緩緩敲響,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的重量,砸得他神魂俱碎:

“根據(jù)尸體腐敗程度和胃內(nèi)容物檢測,法醫(yī)初步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窗口,就在六月十一日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之間?!?/p>

“而這個進入401室最后被監(jiān)控拍到的人…”

趙隊的手指,重重地戳在平板電腦屏幕上,戳在那個穿著連帽衫的神秘人影身上。他的目光如同兩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方硯慘白如紙的臉上,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凌厲:

“方硯!你給我看清楚!”

“這個人——!”

“穿的這雙白色運動鞋!”

“和你現(xiàn)在腳上穿的這雙!”

“是同一款!同一個牌子!甚至同一個尺碼!”

“而且!”趙隊猛地俯下身,逼視著方硯驟然收縮的瞳孔,語氣斬釘截鐵,粉碎了他最后一絲僥幸,“我們比對了你公司打卡記錄和小區(qū)入口模糊的監(jiān)控,六月十一日晚八點后,沒有任何你外出的記錄!理論上,那個時間你應(yīng)該獨自待在301室!”

“現(xiàn)在!”

“你告訴我!”

“這個在死亡時間進入現(xiàn)場的人!”

“這個穿著和你一模一樣鞋子的!”

“這個理論上應(yīng)該和你一樣待在樓下301室的人!”

“他——是——誰?!”

轟?。。?!

大腦中仿佛有驚雷連環(huán)炸開!又像是被巨輪狠狠撞擊!方硯眼前猛地一黑,耳邊嗡嗡作響,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

鞋子…一樣…

沒有外出記錄…

死亡時間…

監(jiān)控里的人影…

那詭異的熟悉感…

所有的碎片,在這一刻,被警方冰冷的邏輯強行焊接在一起,拼湊成一個指向唯一結(jié)論的、令他毛骨悚然的恐怖圖像!

“不…不是我…那不是我…”他失神地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如同破舊風(fēng)箱,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手銬磕碰在鐵椅上,發(fā)出急促而慌亂的“咔咔”聲。冷汗像開了閘的洪水,瞬間浸透了他的后背,額前的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冰涼一片。

他猛地抬起頭,眼眶通紅,里面充滿了極致恐懼下的血絲和一種近乎崩潰的茫然,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和顫抖:“警官!你們相信我!那真的不是我!我那天晚上很早就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這雙鞋…這雙鞋很常見!很多人都穿!一定是巧合!是有人陷害我!故意穿和我一樣的鞋!”

他的辯解在鐵一般的“證據(jù)”面前,再次顯得如此蒼白,如此無力,甚至像是在絕望地胡言亂語。

趙隊直起身,眼神里的最后一絲耐心似乎也消耗殆盡了。他冷冷地看著方硯,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個表演拙劣卻不肯謝幕的小丑。

“巧合?陷害?”趙隊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嘲諷,“死者身上有你的身份信息。死亡現(xiàn)場有指向你房間的物證。監(jiān)控里在死亡時間進入現(xiàn)場的神秘人,穿著和你一模一樣的鞋子,身形與你相似,且沒有你當(dāng)時不在現(xiàn)場的證據(jù)。方硯,所有的線索都明明白白地指向你!”

他猛地一拍桌子,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方硯渾身一哆嗦!

“你說不是你?那你就給我一個解釋!”

“這個監(jiān)控里的人!到底是誰?!”

“他為什么會有你的身份信息?為什么能進入一個密室?為什么穿著和你一樣的鞋?!”

“說——!”

雷霆般的喝問在狹小的審訊室里炸開,震得空氣都在顫抖。

方硯被這巨大的聲勢和接連的打擊徹底擊垮了。他張著嘴,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如同瀕死般的抽氣聲,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解釋?他怎么解釋?他連自己是誰、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都無法確定!

巨大的恐懼、荒謬、委屈和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如同滔天巨浪,瞬間將他徹底吞沒。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崩碎殆盡。

他身體一軟,眼前徹底被黑暗吞噬,整個人連同那把冰冷的鐵椅,向后猛地一仰——

“哐當(dāng)!”

一聲悶響,他連人帶椅子直接暈厥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意識徹底陷入無邊黑暗的前一秒,只有一個支離破碎的、帶著血絲的念頭,如同魔咒般在他腦海深處瘋狂盤旋:

“那…是…我…?”

上一章 腐臭之上 我樓上的租客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記憶的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