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演的余溫尚未褪去,公司大樓內(nèi)的氣壓卻已降至冰點。李姐將三人叫到會議室時,臉上難得的喜色被陰霾取代。玻璃幕墻外,霓虹燈映出“TFBOYS”的廣告海報,而室內(nèi),高層們正激烈爭論。
“林澤的空缺必須填補?!边\營總監(jiān)將一份新人資料甩在桌上,“小吳形象好,舞蹈功底也不差,下周替換宣傳照。”
“不行!”王俊凱猛地起身,話筒線被扯得嘩啦作響,“TFBOYS是四個人,缺一不可。”王源攥緊吉他譜,指尖泛白,易烊千璽沉默地摩挲著舞蹈鞋,眼底壓著怒火。
“這是公司決策?!笨偙O(jiān)冷笑,“你們需要流量,而不是所謂的‘情懷’?!?/p>
散會后,三人蜷在練習室角落。王源反復撥弄吉他弦,旋律斷斷續(xù)續(xù):“我們得像林澤在時那樣……不能散?!币嘴惹Лt突然開口:“他走前給我的紙條,說有個新舞蹈動作要改。”他從口袋里掏出皺巴巴的紙,三人湊在一起,在月光下研究林澤潦草的手繪動作。
與此同時,林澤正站在家族企業(yè)的玻璃幕墻前俯瞰城市。父親將他的辦公室設在頂樓,仿佛要將他與塵世隔絕?!斑@份并購案,明天必須簽字。”林父將文件推到他面前,文件邊角壓著一張剪報——標題赫然寫著“TFBOYS成員林澤退出,團隊或?qū)⒅亟M”。
林澤的手指在鋼筆上顫抖。深夜,他溜進公司地下車庫,蜷在車內(nèi)用手機錄音。月光透過車窗灑在他臉上,他哼著未完成的旋律,歌詞斷斷續(xù)續(xù):“他們說翅膀折了就不能飛,可我們偏要逆風追……”
錄音傳回三人郵箱時,正是他們被公司要求錄制新歌的凌晨。王源顫抖著點開音頻,林澤沙啞的聲音流淌而出。易烊千璽突然抓起筆,將歌詞填進旋律,王俊凱翻出林澤留下的舞蹈手稿,三人將新歌與動作重新編排。
“這就是我們的回應。”王俊凱將成品遞給李姐時,眼神堅定如鐵。新歌《逆風》上線后,歌詞“就算星光被遮蔽,也要自己燃成炬火”瞬間引爆網(wǎng)絡,粉絲呼聲壓過了替換成員的爭議。
但暗流仍在涌動。競爭對手公司買通媒體,放出“TFBOYS內(nèi)訌導致成員退出”的假新聞,熱搜榜上黑詞條攀升。更致命的是,林父截獲了林澤的錄音,將他鎖在別墅。
“繼承人與歌手,你只能選一個。”林父將手機摔在地上,屏幕碎裂,林澤的錄音化作刺耳雜音。林澤抓起碎屏,指尖滲血:“如果音樂是我的命,您剝奪不了。”
深夜,他砸開窗戶,逃向城市霓虹。在24小時錄音棚,他錄下最后一段音頻:“兄弟們,撐住。我會回來?!币纛l末尾,是未完成的副歌旋律。
當這段錄音出現(xiàn)在三人排練室時,窗外正下著暴雨。王俊凱將音頻導入編曲軟件,王源填上歌詞,易烊千璽將舞蹈動作融入暴雨意象。新曲《破夜》誕生,MV中三人舞動如沖破黑暗的閃電。
發(fā)布會當天,暴雨傾盆。三人站在臺上,身后大屏幕突然播放林澤在錄音棚的最后影像。全場嘩然之際,王俊凱的聲音穿透雨聲:“TFBOYS從來不是四個人的名字,而是‘一起戰(zhàn)斗’的信念。無論他在哪里,我們始終在一起?!?/p>
臺下,林澤隔著雨幕望向舞臺,手中攥著連夜趕制的歌詞手稿,標題是《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