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午后,陽光像融化的蜜糖,均勻地涂抹在熱鬧的街道上。蟬鳴聲一陣高過一陣,卻絲毫沒打擾到并肩走在樹蔭下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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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雙手枕在腦后,步伐輕快得像要跳起來,嘴里還在不停念叨著:“啊啊啊,想到馬上就能吃到一樂的豚骨拉面,加雙倍叉燒、?extra?筍干和半熟蛋,我的胃都開始唱歌了!雛田你知道嗎,上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shí)候,我滿腦子都是一樂的湯頭,簡(jiǎn)直是忍界最棒的精神食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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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雛田微微低著頭,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聽著他滔滔不絕的描述,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她穿著一件淡藍(lán)色的連衣裙,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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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的,”她輕聲應(yīng)著,抬眼看向鳴人因?yàn)榕d奮而閃閃發(fā)亮的金色眼眸,“鳴人君一直都很喜歡一樂拉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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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dāng)然!”鳴人立刻挺起胸膛,像只驕傲的小孔雀,“從以前到現(xiàn)在,一樂就是我的能量源!不過啊……”他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地看著雛田,“現(xiàn)在不一樣了,看到雛田你,我好像也充滿了能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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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雛田沒料到他會(huì)突然這么說,臉頰“唰”地一下又紅了,像被夏日陽光吻過的櫻花,她慌忙低下頭,手指緊張地絞著裙擺,“鳴、鳴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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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動(dòng)作自然又溫柔:“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快走快走,再不去老板可能要把我的專屬座位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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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稔地牽起雛田的手,繼續(xù)往前走去。雛田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和粗糙的觸感,心臟像被羽毛輕輕搔過,癢癢的,又暖暖的。她悄悄抬眼,看著他線條分明的側(cè)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發(fā)梢,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那一刻,她覺得整個(gè)世界的喧囂都遠(yuǎn)去了,只剩下身邊這個(gè)人的溫度和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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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樂拉面的招牌在陽光下格外醒目,木質(zhì)的門簾被風(fēng)吹得輕輕作響,帶著濃郁的骨湯香氣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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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菖蒲小姐!我來啦——!”鳴人一掀門簾就大喊起來,聲音里充滿了熟稔的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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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擦桌子的手打老板抬起頭,露出和藹的笑容:“哦,是鳴人啊,還有雛田小姐,歡迎歡迎,老位置給你們留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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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臺(tái)后的菖蒲也笑著揮揮手:“鳴人君今天還是超大碗豚骨拉面嗎?雛田小姐還是要味增湯拉面,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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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cuò)沒錯(cuò)!菖蒲小姐果然最懂我!”鳴人說著,熟門熟路地拉著雛田在吧臺(tái)最里面的位置坐下——那是他從小坐到現(xiàn)在的“專屬座位”,旁邊正好能讓他看到雛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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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老板很快端上兩碗熱氣騰騰的拉面,白色的豚骨湯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金黃色的油花漂浮在表面,大塊的叉燒肉、翠綠的蔥花和筍干點(diǎn)綴其間,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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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太棒了!”鳴人立刻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大筷子面條,“吸溜吸溜”地吃了起來,那滿足的表情,仿佛在享用什么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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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田則小口小口地吃著,動(dòng)作優(yōu)雅又溫柔。她時(shí)不時(shí)抬起眼,看著鳴人狼吞虎咽的樣子,眼神里滿是笑意和縱容。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沾了點(diǎn)湯汁的嘴角,顯得格外生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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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君,慢點(diǎn)吃,別噎著?!彼p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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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沒事!”鳴人嘴里塞滿了面條,含糊不清地說,“一樂的拉面就是要這樣吃才夠爽!”他說著,又舀了一大口熱湯,滿足地嘆了口氣,“啊——果然還是這個(gè)味道!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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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老板在一旁笑著搖頭:“鳴人啊,你這性子,跟小時(shí)候一模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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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嘿嘿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那是!有些東西可是不會(huì)變的!”他說著,忽然放下筷子,轉(zhuǎn)過頭看向雛田,眼神認(rèn)真了許多,“比如說……我想當(dāng)上火影的夢(mèng)想,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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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金色的眼眸里映著雛田微微泛紅的臉龐,還有她那雙清澈如泉水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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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想和雛田一起,吃一輩子一樂拉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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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田正低頭喝著湯,聽到這話,差點(diǎn)嗆到,臉頰瞬間比碗里的辣油還要紅。她抬起頭,有些慌亂地看著鳴人,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無比真摯,沒有絲毫玩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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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鳴人君……”她小聲呢喃,心臟砰砰直跳,像要跳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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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卻像是沒看到她的害羞,繼續(xù)說道:“你看啊,雛田,等我成為火影之后,肯定會(huì)很忙很忙,要處理很多村子的事情,可能會(huì)像卡卡西老師那樣經(jīng)常加班,甚至沒時(shí)間好好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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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語氣里帶上了一絲憧憬和向往:“但是呢,不管多忙,我都要抽時(shí)間來吃一樂!而且,要帶著雛田一起來!我們要坐在這個(gè)位置上,看著木葉的夕陽,吃著熱乎乎的拉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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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輕輕握住雛田放在桌上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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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告訴我們的孩子,他們的爸爸小時(shí)候,就是在這個(gè)地方,對(duì)著媽媽說,要帶她吃遍全世界的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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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雛田猛地睜大了眼睛,臉頰紅得快要滴血,連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她想抽回手,卻被鳴人握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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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臺(tái)后的手打老板和菖蒲交換了一個(gè)意味深長(zhǎng)的眼神,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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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那番認(rèn)真的話似乎也帶上了點(diǎn)調(diào)皮:“怎么樣,雛田?這個(gè)‘未來’,是不是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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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田低著頭,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輕輕顫動(dòng)著,半晌,才用細(xì)若蚊蚋的聲音,帶著一絲羞澀,卻又無比清晰地應(yīng)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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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字,輕得像羽毛,卻重重地落在了鳴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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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更燦爛了,松開她的手,拿起筷子,又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拉面來,仿佛剛才那個(gè)描繪著未來的少年,和現(xiàn)在這個(gè)狼吞虎咽的吃貨,根本就是同一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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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雛田,偷偷抬起眼,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笑容,感受著心底那份滿溢出來的、暖暖的甜蜜。她拿起筷子,小口吃著碗里的拉面,湯頭的溫度似乎也蔓延到了心里,將那些細(xì)微的羞澀和不安,都融化成了對(duì)未來的、無限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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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樂拉面的小店里,熱氣氤氳,蟬鳴聒噪,卻都成了兩人之間,關(guān)于“未來”的、最溫柔的背景音。而那個(gè)被鳴人描繪出的、充滿了拉面香氣和歡聲笑語的明天,似乎也在這碗熱騰騰的拉面里,變得觸手可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