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尼拔踏出浴室,走廊兩側(cè)的燭火在他灰綠色瞳孔中跳動,映照出幾分不屬于這個年紀的陰郁。
傀儡仆人靜立如雕像,以完美的45度角躬身。
“先生,請跟我來,主人在等你?!?/p>
漢尼拔微微點頭,跟著仆人走向餐廳。
月瑤慵懶地倚在鎏金座椅上,銀發(fā)如月光織就的錦緞垂落。
當漢尼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餐廳門口時,她紫水晶般的眸子微微一亮。
少年洗去塵垢后顯露出的精致輪廓,比她收藏的任何一件藝術品都要完美。
“過來~”
月瑤紅唇輕啟,尾音像沾了蜜的鉤子,指尖在空中劃出蠱惑的弧度。
漢尼拔呼吸一滯,心臟在肋骨下瘋狂撞擊。
他本能地加快腳步,又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硬生生克制住。
指節(jié)無意識地掐進掌心,漢尼拔強迫自己以貴族式的優(yōu)雅緩步向前,卻控制不住目光如饑渴的狼般鎖定在月瑤身上。
傀儡仆人無聲地拉開座椅。
漢尼拔謹慎地落座,挺直的背脊像一張繃緊的弓。
當烤雞與牛排的馥郁香氣鉆進鼻腔時,他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在聽到自己胃部發(fā)出的抗議聲時瞬間漲紅了臉。
“呵~”
月瑤從喉嚨里溢出一聲輕笑,紫眸流轉(zhuǎn)間已將他強撐的驕傲看穿。
她優(yōu)雅地切下一塊帶血絲的牛排,銀叉在燭光下閃過寒芒,緩緩遞到少年唇邊。
“我的小野獸,何必委屈自己?”
語調(diào)甜膩如毒藥,眼底卻閃爍著捕食者般的興味。
漢尼拔灰綠色的瞳孔劇烈收縮,某種扭曲的渴望在胸腔炸開。
他遲疑地傾身,犬齒輕輕咬住銀叉,目光卻始終未從月瑤臉上移開。
這一刻,他既想臣服于她的施舍,又想用牙齒si開她優(yōu)雅的假面。
這種矛盾的yu望讓他指尖發(fā)顫。
“乖,再吃一塊~”
月瑤紅唇微啟,尾音帶著蠱惑的上揚。
漢尼拔灰綠色的瞳孔微微擴大,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
燭光下,他蒼白的臉頰泛起病態(tài)的紅暈,目光卻如同餓狼般死死鎖住月瑤的一舉一動。
每一次她指尖的輕chan,都讓他脊椎竄過一陣戰(zhàn)栗的快感。
“真是個好孩子~”
月瑤輕笑,慢條斯理地喂完最后一塊牛肉,用絲帕輕拭他的唇角。
漢尼拔呼吸一滯,下意識追逐她即將離開的手指,又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繃緊下頜。
“告訴我你是誰?”
月瑤俯身向前,紫眸中流轉(zhuǎn)著惑人的金芒。
漢尼拔的理智如同墜入蛛網(wǎng)的飛蛾,在月瑤的注視下分崩離析。
“漢尼拔·萊克特...”
他聲音沙啞,灰綠色的眼眸深處翻涌著扭曲的迷戀。
“您呢?”
最后兩個字幾乎是氣音,帶著病態(tài)的渴求。
月瑤紅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指尖若有似無地撫過他的喉結(jié)。
“月瑤·德·蒙特貝洛,你的...主人~”
她故意在最后兩個字上加重語氣,滿意地看著少年瞳孔驟縮,蒼白的指尖在桌布上抓出褶皺。
漢尼拔胸腔里翻涌著黑暗的悸動,某種近乎暴虐的占有欲在血管里沸騰。
他想永遠沉淪在她紫眸的深淵里。
燭光在漢尼拔眼中投下詭譎的陰影。
他嘴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微笑。
“我的榮幸...主人?!?/p>
月瑤在漢尼拔嘴角落下一吻。
“跟我走~”
尾音像沾了蜜的鉤子,在漢尼拔耳畔輕輕一撓。
漢尼拔灰綠色的瞳孔驟然收縮,喉結(jié)滾動間,月瑤已翩然離去。
他癡癡望著那道銀發(fā)飄搖的背影,直到人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猛然驚醒。
漢尼拔幾乎是踉蹌著追上去,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凌亂的聲響。
推開雕花大門的瞬間,溫暖的氣息裹挾著幽香撲面而來。
漢尼拔站在門口,指尖無意識地掐進掌心——
天鵝絨帷幔,波斯地毯,還有那張鋪著雪白毛毯的豪華大床,一切都美好得像個陷阱。
“去漱口~”
月瑤慵懶的嗓音從床幔深處飄來。
她斜倚在羽毛枕上,銀發(fā)如月光傾瀉。
漢尼拔僵硬地點頭,嗓音干澀。
“好...”
洗漱間的鏡面映出他蒼白的臉。
漢尼拔死死盯著鏡中的自己,這張臉,或許只有這張臉能討她歡心。
指尖劃過肋骨處的疤痕,他瞳孔劇烈震顫。
要是她看到這些丑陋的痕跡...
漢尼拔猛地掬起冷水拍在臉上,水珠順著緊繃的下頜滴落。
鏡中的少年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灰綠眼眸深處翻涌著病態(tài)的暗潮。
主人喜歡他乖。
只要乖乖的…主人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洗漱完,漢尼拔從洗漱間緩步走出,水珠順著他墨黑色的發(fā)梢滴落。
灰綠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燭光下泛著幽暗的光,像極了潛伏在森林深處的野獸,專注地盯著床上斜倚的美人。
“主人~”
漢尼拔嗓音低啞,尾音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像是虔誠的信徒在呼喚他的神明,又像是獵手在誘哄他的獵物。
月瑤紫眸微瞇,紅唇勾起一抹弧度。
她纖長的手指輕輕勾了勾。
“過來,小野/獸~”
語調(diào)甜膩如蜜,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漢尼拔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緩步靠近床邊。
他單膝跪在柔軟的床墊上,月瑤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冰涼的指尖在他溫熱的ji膚上游走。
“真漂亮...”
她溫柔的輕聲呢喃。
漢尼拔的呼吸變得急cu,灰綠色的瞳孔微微擴大。
他下意識地傾/身,卻在即將觸碰到她紅chun時猛地停住,像是在克/制著什么可怕的沖/動。
月瑤輕笑一聲,主動迎了上去。
她的唇/瓣如花ban般柔軟,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漢尼拔的指jian深深陷/入床單,指節(jié)泛白。
當她的舌/尖輕輕sao過他的唇feng時,他發(fā)出一聲近乎嗚咽的chuan息,灰綠色的眼眸深/處翻涌/著扭曲的yu望。
“放松…”
月瑤的指尖hua入他的發(fā)絲,輕輕拉che。
“今/晚,你只需要取/悅我...”
漢尼拔的瞳孔驟然/收/縮,某種近乎暴/虐的占/有欲在胸腔炸開。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動作既像虔誠的膜拜,又像野獸的si咬。
“這么著急?”
月瑤指尖輕點漢尼拔的hou結(jié),感受著他脈搏的狂跳。
“我的小野/獸~”
漢尼拔犬齒擦/過月瑤柔/嫩的唇,留下細微的刺痛。
“唔...”
月瑤愉悅地瞇起眼睛,非但沒有推開,反而主動纏上他的脖geng。
漢尼拔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鼻翼翕動著xiu聞她的體香。
當他發(fā)現(xiàn)月瑤沒有抗拒時,竟大膽地將唇貼在她脈bo處,灰綠色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窺視她的反應,像極了伺機而動的掠食者。
“有意思~”
月瑤輕笑,指尖滑ru他的發(fā)絲。
她不討厭這種被冒fan的感覺…
前幾個世界的男人都太溫順了,像這樣帶著獠牙的小野獸才更合她胃口。
漢尼拔被懷里的幽香死死吸引,骨節(jié)分明的手tan進絲/滑/的睡衣里。
帶著薄繭的掌心覆上柔軟的xuefeng,指尖惡意地碾磨著頂端的小tu點,引來月瑤一聲輕chuan。
“ha啊~放肆…”
她的斥責毫無威懾力,反而帶著zon容的意味。
漢尼拔灰綠的眸色更深,低頭含住那點ying紅,舌尖繞著圈挑/弄。
另一只手順著玉ti向下摩挲,穿過幽密的森林,指尖精準地找到濕潤的quan眼。
“主/人~”
漢尼拔沙啞的嗓音帶著輕/喘,指尖在蜜/徑口輕輕打轉(zhuǎn)。
“您這里~好/燙...”
月瑤突然翻身將他壓/下,銀發(fā)如月光般垂落。
“小野/獸想被主/人吃掉嗎?”
語氣危險又甜蜜,指尖在他胸膛劃/過,留下一道紅/痕。
漢尼拔仰頭喘/息,蒼白的肌膚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他灰綠的眼眸里翻涌/著扭曲的愛意,既想臣服又想征/服。
當月瑤攥住漢尼拔手腕時,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仿佛終于找到了歸宿。
燭火搖曳,將糾纏的身影投在絲綢帷幔上。
漢尼拔的喘/息混合著月瑤的低笑,在奢華的臥室里交織成最禁/忌的樂章。
他的指尖深深陷/入她腰間的軟肉,灰綠的眼眸里盛滿了病態(tài)的迷戀。
您是我的...永遠都是...
漢尼拔猛/地扣住月瑤纖細的腰。
犬齒刺/破她下唇的瞬間,鐵銹味在口舌間蔓延,讓他脊椎竄過一陣戰(zhàn)栗。
“疼/嗎?”
漢尼拔嗓音沙啞,舌尖舔/舐著自己制造的傷口,灰綠眼眸里翻涌著扭曲的快意。
月瑤輕笑出聲,冰涼的指尖滑/入他衣襟。
“就這點本事?”
“讓我看看小野/獸能瘋到什么程度~”
漢尼拔呼吸/驟/亂。
當她的指尖劃過他肋間的陳舊疤痕時,他突然暴/起反制,骨節(jié)分明的手撕/開絲質(zhì)睡衣。
紐扣崩落的脆響中,他俯身咬/住她鎖骨,力道介于疼痛與歡/愉的臨界點。
“主/人~”
喘/息間溢出的稱謂既像祈求又像詛咒,他帶著薄繭的掌心覆上雪feng又挪向心臟。
“您心跳得好快~”
月瑤仰頸溢出一聲輕/喘,在他得意時突然屈膝/頂/住他脆弱處。
“誰/準你得意的?”
漢尼拔/悶哼一聲,蒼白的臉頰泛起病態(tài)潮/紅。
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就著這個姿勢俯身,舌/尖/沿著她腰/線一路向下。
“那就...懲/罰/我...”
聲音含糊地消失在/腿間,修長手指強勢/分開雪膩/腿根。
“嗯/~”
月瑤被取悅得輕哼,她揪/住他黑發(fā)的手在發(fā)力瞬間轉(zhuǎn)為輕柔/的撫摸。
“真是...惡劣的小東西~”
漢尼拔灰綠的眼眸自下而上凝視她,唇/瓣泛著水光。
他故意放慢舔/舐的速度,舌尖每次劃過敏gan處都引發(fā)她細微的顫/栗。
當指尖探入溫熱緊zhi時,他喉間發(fā)出滿足的嗚/咽,仿佛嗜甜的野獸終于嘗到蜜糖。
“進/來~”
月瑤紫眸含著春/光,拽著他墨發(fā)迫使他抬頭。
“現(xiàn)在?!?/p>
漢尼拔瞳孔緊縮,額角沁出細汗。
他顫抖著挺腰沒/入的瞬間,兩人同時發(fā)出饜/足的嘆息。
他蒼白的肌膚下青筋暴起,每一次頂*都像在完成某種黑暗儀式,既虔誠又暴虐。
月瑤的銀發(fā)在床榻上鋪成綢緞,隨著他的動作漾/起波浪。
又是一下劇烈的撞/擊,她咬住他肩頭,尖牙刺破皮膚的痛感讓漢尼拔徹底失控。
最后的沖ci中,他死死扣住她的腰肢,灰綠眼眸里翻涌著扭曲的占有欲。
“我的!您/永遠都是!”
當余yun平息,月瑤的指尖撫過他汗?jié)竦募贡?,在那些猙獰的傷疤上流連。
“漂亮的小瘋子...”
她饜足地瞇起紫眸。
“我允許你...暫時當我的小寵物~”
漢尼拔將臉埋進她銀發(fā)間深呼吸,嘴角勾起病態(tài)的弧度。
暫時?
不,他早已準備好用畢生時間,將這場危險的歡宴變成永恒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