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行改寫*
濃稠的晨霧尚未散去,草原上傳來震天動地的馬蹄聲,像是要把大地踏裂?;剀娭愤h比來時兇險,匈奴單于的怒火如狂風卷...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以電影化的運鏡進行改寫*
濃稠的晨霧尚未散去,草原上傳來震天動地的馬蹄聲,像是要把大地踏裂?;剀娭愤h比來時兇險,匈奴單于的怒火如狂風卷野火,將漠北燒成一片焦土。十萬鐵騎晝夜追擊,蹄聲震得大地顫抖,沿途的部落無論是否依附南陳,皆被攪得雞飛狗跳,慘叫聲此起彼伏。
蕭墨白卻像握著一張無形的地圖,總能在生死一線間找到突圍的路徑。他命俘虜引路,專挑匈奴部落之間的空隙穿行,甚至敢貼著匈奴主力側(cè)翼前行。何少子幾次險些拔劍自刎,心中暗罵:“這哪里是行軍?分明是在刀尖上跳舞,步步驚魂!”
“將軍,再往前就是阿魯科爾沁和烏珠穆沁的殘部了!”夏侯略指著前方的山谷,嗓音急促。遠處炊煙裊裊,顯然敵軍埋伏已定。“他們肯定在谷口設(shè)了埋伏!”
蕭墨白卻咧嘴一笑,低頭拍了拍被綁在馬上的蘭坡:“他們要的是這個,不是我們的命?!彼偷匾焕振R韁,高聲下令,“把蘭坡押到隊伍最前面,擂鼓!沖過去!”
戰(zhàn)鼓驟然響起,沉悶的鼓聲在山谷間回蕩,仿佛連空氣都被震動。果然,谷口處埋伏的阿魯科爾沁士兵看見被綁在馬上的蘭坡,紛紛舉起弓箭,卻又遲遲不敢松弦。
“讓開!”蕭墨白的聲音如雷霆炸響,“誰敢攔路,本將軍現(xiàn)在就斬了他!”
蘭坡嚇得尖叫:“讓他們讓開!快讓開!”
埋伏的匈奴士兵猶豫不決,陣型瞬間混亂。蕭墨白抓住時機,拔劍高喊:“夏侯略!帶左翼沖!”
“得令!”夏侯略的吼聲蓋過馬蹄聲,他的手中不知何時換了一柄寒光閃閃的新刀。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身后的騎兵如黑色洪流般斜插向匈奴敗軍的右翼。刀光起落間,幾名試圖逃竄的匈奴士兵應(yīng)聲墜馬,鮮血濺在枯黃的草葉上,瞬間被后續(xù)的馬蹄踏成泥漿。
阿魯科爾沁王爺與烏珠穆沁王爺率眾緊追不舍,人馬如潮水涌來,眼看就要將大軍圍困。蕭墨白冷笑一聲,突然下令:“把之前俘虜?shù)男倥珨”s到前面,讓他們往匈奴主力里沖!”
“他們不敢殺自己人!”他聲音帶著一絲戲謔,“讓他們自己打自己去!”
果然,那些敗兵哭喊著沖進匈奴主力陣中,頓時亂成一團。阿魯科爾沁的騎兵想射箭又怕傷及己方,想拔刀卻又被敗兵纏住。夏侯略見狀,立刻率人從側(cè)翼突入,如砍瓜切菜般橫掃敵陣,所向披靡。
高處,何少子靜靜俯瞰著混亂的戰(zhàn)場,眼中閃過一抹恍然大悟。他終于明白了蕭墨白的用意——這是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更是借匈奴之手制匈奴。那些被擊敗的部落本就與阿魯科爾沁等部矛盾重重,如今被迫自相殘殺,只會讓仇恨愈發(fā)深重。
“這小子……”何少子低聲喃喃,語氣復(fù)雜,既有驚嘆,也帶著隱隱的后怕。他想起出征前有老將評價“年輕人打仗太冒進”,可如今看來,這份“冒進”背后的智謀,卻是許多老將都望塵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