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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包青天  同人 

4章

包青天之地府審判

開封府的三更梆子敲得格外沉,秋風(fēng)捲著落葉撞在窗欞上,發(fā)出「颯颯」的響,像誰在暗處翻動舊帳冊。包拯剛將陽間那樁糧商虧空漕銀的案卷標(biāo)上「待複核」,指腹便觸到案頭一方?jīng)鲆狻皇枪儆〉那鄽猓谴瞢k從地府帶來的、沾著水霧的帳本。

「包大人?!?/p>

崔玨立在廊下,玄色官袍的袖口沾了些泥點,手里捧著冊泛黃的帳本,封面「王記布莊」四個字被水浸得發(fā)皺,墨跡暈開,像極了血跡。他這回沒帶木盒,也沒持生死簿,臉上的文氣裏多了幾分鬱結(jié),連聲音都比往日低了些。

包拯起身,目光落在那帳本上——紙頁邊緣捲翹,夾著幾根細碎的棉線,是布莊常用的粗棉,上面還沾著點河泥?!复夼泄伲@帳本……是死者的?」

「正是?!勾瞢k將帳本遞上,指尖點在其中一頁皺褶處,「死者王守信,是城南『王記布莊』的東家,與張茂合夥經(jīng)營五年有餘。半個月前,他去城外河邊盤點貨船時,『失足』墜河溺亡,陽間定了意外??伤幕昶堑降馗畷r,渾身都淌著陰水,手裏攥著這本帳本,指頭反覆戳著這頁『虧空』的記錄,嘴裏只會喊『帳不對』,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他溺死前被人灌了河水,喉嚨腫得發(fā)不出聲?!?/p>

包拯翻開帳本,紙頁上的墨跡有明顯的篡改痕跡:「本月貨銀五十兩」被改成「三十兩」,「張茂支取十兩」的字跡下,隱隱透出「五十兩」的原跡,河泥粘在篡改處,將紙頁蝕出細小的破洞。他指尖拂過那些破洞,一股濕冷的寒氣順著指縫鑽進心口,比奈河的水更冰——這寒氣裏,裹著死者未散的慌亂與憤怒。

「張茂如今怎樣?」

「王守信死後第三日,張茂便將布莊更名為『張記』,還把王守信的妻子李氏和七歲的兒子王小郎趕出了門,說是『合夥虧空,抵債走人』?!勾瞢k皺著眉,從袖中取出片乾裂的棉布,「這是從王守信魂魄的衣領(lǐng)裏找出的,上面縫著半枚銅錢,是李氏當(dāng)年嫁給他時,用紅線縫在衣襟裏的『平安錢』,如今裂成了兩半,想來是墜河時被石頭撞碎的。」

包拯將銅錢片捏在掌心,那銅綠裹著的暖意,是陽間夫妻的舊情,如今卻成了地府的證物。他拿起案頭的驚堂木,棗木上的「公正」二字在燭火下泛著微光,竟似要穿透這人間的夜色,照見地府的冤屈?!讣仁菐圆氐湥闳枂栠@張茂,敢不敢面對業(yè)鏡?!?/p>

兩人往後院槐樹走,今夜的月色被雲(yún)遮了大半,只有幾縷微光從縫隙裏漏下,將槐樹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帳本上歪斜的筆跡。崔玨按了三下青苔,地面裂開的縫隙裏,飄出的青霧中混著股腥甜——不是奈河的水味,是城外河邊的淤泥氣,帶著點布帛被水泡爛的腐味。

「王守信的魂魄怕水,每次靠近幽冥道都會發(fā)抖,今日得勞大人多等他片刻?!勾瞢k說著,先一步跳進縫隙,青霧裹著他的身影,竟似要將那玄色官袍染成灰綠。

包拯跟著邁入,下墜時耳邊的哭聲裏多了「咕嘟咕嘟」的水聲,像有人在河底掙扎,有個粗啞的男聲反覆喊「帳不對」,斷斷續(xù)續(xù),被水嗆得破碎。他攥緊驚堂木,睜眼時,已站在幽冥審判堂外。

大殿的階梯下,果然蜷著個魂魄——穿一身粗布短打,衣擺還在往下滴著「水」(其實是未散的陰氣),正是王守信。他頭髮貼在額頭上,臉色蒼白如紙,手里緊緊攥著那本帳本,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連腳尖都在微微發(fā)抖,顯然是對水的恐懼還未散去。

崔玨輕步上前,將一件乾燥的陰間官袍遞過去:「王掌櫃,包大人是陽間的青天,今日定能還你清白,莫怕?!?/p>

王守信抬頭,眼眶紅腫,喉嚨裏發(fā)出「嗬嗬」的響,像是還在咳水,他顫巍巍地將帳本遞向包拯,指頭戳著那頁篡改的記錄,眼裏的淚水落在紙頁上,竟將原本模糊的原跡浸得清晰了些。

進了大殿,黑石案幾後的閻羅已端坐其上,案上的油燈比往日暗了三分,暗紅色的燈油裏浮著幾縷棉線,繞著燈芯纏了一圈又一圈——那是王守信衣領(lǐng)上的棉線,帶著他的怨念,不肯離開案幾。

殿中跪著兩個魂魄,右側(cè)的穿錦袍,腰束玉帶,臉上堆著油膩的笑,正是張茂。他手里把玩著枚銀戒指,戒指上刻著「王記」二字,顯然是從王守信那裏奪來的;左側(cè)的是個穿短衫的漢子,是城外渡口的船伕劉三,他的魂魄腳底沾著河泥,雙手緊緊攥著,像是還在記著當(dāng)日推人的動作。

王守信站在殿角,還是攥著那本帳本,目光落在張茂手上的戒指上,身體抖得更厲害,喉嚨裏的「嗬嗬」聲也更響了——那戒指是他四十歲生辰時,李氏用私房錢給他打的,他從來不離手。

「升堂!」崔玨的喝聲落下,鬼差們的狼牙棒敲在地上,震得殿頂?shù)幕覊m裏飄下幾縷棉線,落在張茂的錦袍上,像極了帳本上未擦乾淨(jìng)的墨跡。

包拯走到側(cè)位坐下,目光先鎖定張茂:「張茂,你與王守信合夥經(jīng)營布莊,他墜河而亡,你卻即刻吞併產(chǎn)業(yè),趕走其家小,還說『合夥虧空』——這帳本上的篡改痕跡,你如何解釋?」

張茂臉不紅心不跳,將銀戒指往指根推了推,笑聲油滑:「大人明鑒!這帳本是王守信自己改的!他私吞貨銀,虧空了布莊,怕我追究,才故意墜河逃罪,還想栽贓給我!劉三可以作證,當(dāng)日是王守信自己腳滑掉下去的!」

劉三忙抬頭,眼神閃躲,聲音發(fā)顫:「是……是王掌櫃自己掉下去的,小的勸都沒勸住……」

王守信在殿角猛地衝上前,想抓住張茂的衣領(lǐng),卻穿過了魂魄的身體——他的魂魄還帶著溺水的虛弱,連碰都碰不到仇人。他急得眼淚直流,將帳本往地上摔,紙頁散開,其中一頁掉在張茂腳邊,上面「張茂支取五十兩,用於賭博」的原跡,在燈光下格外清晰。

「你胡說!」包拯的聲音陡然沉下,指節(jié)因攥緊驚堂木而泛白,「崔判官,取業(yè)鏡來!」

崔玨將那面漆黑的業(yè)鏡放在案上,指尖輕點鏡面,微光驟起,映出半個月前的渡口景象——

畫面裏,王守信蹲在貨船邊,手里拿著帳本,對張茂說:「賢弟,這月帳本不對,五十兩貨銀怎麼只記了三十兩?還有你支取的五十兩,為何沒註明用途?」張茂臉色一變,上前奪過帳本,冷笑道:「仁兄,大家都是合夥人,何必要算得這麼清?這布莊若沒我,你能撐到今日?」

王守信皺眉:「做生意要講信義,你若缺錢,可與我商量,怎可私吞貨銀去賭博?」話音未落,張茂突然拽著他的胳膊往河邊拖,「你這老東西,不識好歹!今日我便讓你永遠閉嘴!」劉三從旁邊衝出來,按住王守信的腿,兩人合力將他往河裏推——王守信掙扎著抓住張茂的袖口,扯下了那枚銀戒指,卻還是被按進了河裏。

水面翻湧間,張茂對劉三說:「你若敢說出去,我就讓你也像他一樣沉在河底!」他從懷裏掏出銀子遞給劉三,「這五十兩,夠你養(yǎng)家了,記著,是他自己腳滑?!棺钺岙嬅嫜Y,張茂坐在布莊的帳房裏,用新墨篡改舊帳,河泥沾在他的袖口,與崔玨今日帶來的泥點一模一樣。

業(yè)鏡的微光漸暗時,張茂的臉已毫無血色,癱在地上,嘴裏喃喃著「不是這樣的……是他逼我的……」;劉三則趴在地上,渾身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

「張茂,業(yè)鏡已照出你私吞貨銀、謀殺夥伴、篡改帳冊、收買證人的罪證,你還有何話可說?」包拯拿起驚堂木,指腹按在「公正」二字上,似要將這兩個字刻進地府的石案裏。

張茂突然瘋狂地掙扎起來,錦袍的扣子崩開,露出裏面沾著棉線的衣料——是王記布莊賣剩的粗棉布,他竟連這點小利都不肯放過。「我沒錯!那布莊本就該是我的!他王守信就是個老固執(zhí),不該擋我的路!」

「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殿外突然傳來婦人的哭聲,李氏的魂魄被鬼差扶著走進來,她手里攥著半枚銅錢,正是從王守信衣領(lǐng)裏找出的那片的另一半,「我家夫君待你如親弟,你缺錢時他傾囊相助,你生病時他守在床前,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王守信看著李氏手里的銅錢,突然能發(fā)出聲音了,雖依舊啞著,卻字字清晰:「我……我只是想問清楚帳目……不想……不想他毀了布莊……」

包拯的目光掃過張茂腳邊的帳頁,又落在李氏手里的銅錢上,聲音冷得像奈河的冰:「張茂,你背信棄義,謀財害命,事後篡改證據(jù),欺凌孤弱,此等無信無義、殘忍兇狠之輩,罪無可赦!」

他重重敲下驚堂木,「咚」的一聲,殿柱上的棉線紛紛落下,纏在張茂的魂魄上,像無數(shù)根細小的鎖鏈?!副靖心恪蛉胧藢拥鬲z,先受『沸湯地獄』之刑,嘗遍溺水之苦;再入『石磨地獄』,將你貪婪的心思磨碎;刑滿之後,投入畜生道,永世為牛,終日拉磨耕田,卻永無半分糧食入口,以贖你謀財害命之罪!」

「劉三,你收賄作偽證,助紂為虐,雖非主謀,卻也罪孽深重!」包拯的目光轉(zhuǎn)向劉三,「本府判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受『鐵床地獄』之刑,讓你嘗遍被重物碾壓的滋味;刑滿之後,投入畜生道,永世為鴨,終日在河裏覓食,卻永遠喝不飽水,記住今日推人墜河之惡!」

話音未落,四個鬼差上前,鐵鏈「嘩啦」一聲纏住兩人的魂魄。張茂終於崩潰,哭喊著「我錯了!王兄,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劉三則磕著頭,嘴裏反覆念著「我不該貪錢……不該作偽證……」,卻還是被鬼差拖著往外走,魂魄掠過王守信身邊時,王守信攥著帳本的手,終於鬆了些。

李氏走到王守信身邊,將兩半銅錢拼在一起,雖依舊裂著縫,卻總算湊成了完整的「平安」二字。閻羅歎了口氣,對崔玨說:「取兩盞忘憂茶來,再派人去陽間看看王小郎——那孩子如今在城隍廟討飯,不能讓他再受委屈。」

包拯看著那對魂魄捧著銅錢相對而泣,心裏的鬱結(jié)也散了些。他接過崔玨遞來的忘憂茶,暖意順著喉嚨往下走,驅(qū)散了身上的水氣,也驅(qū)散了些人間的寒涼——原來不論陰陽,「信義」二字,從來都是不可踐踏的底線。

離開地府時,路過奈河橋,橋邊的霧氣裏飄著幾縷棉線,繞著橋欄纏了一圈,像在守著什麼。崔玨說,那是王守信布莊的棉線,帶著他對妻子兒子的牽掛,要在橋邊等個機會,把「平安」的念想傳到陽間。

縫隙合上時,開封府的天已泛白,秋風(fēng)裹著晨光從窗縫鑽進來,落在案頭的帳本上。包拯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幽冥夜審?fù)跏匦疟粴浮?,旁邊依舊注了一行小字:「信義為根,貪婪為禍,背義者,陰陽難容?!?/p>

案頭的燭火最後跳了一下,終於燃盡,晨光將那行小字映得發(fā)亮,也照亮了李氏拼好的銅錢——雖裂著縫,卻在晨光裏,透出點陽間的溫暖。

梆子敲過五更,衙役已將熱粥送到案前,輕聲問:「大人,今早要先審那樁糧商虧空案嗎?」包拯點點頭,將案宗疊好,心裏清楚,不論是陰間的帳冊,還是陽間的案卷,只要藏著冤屈,他就必須一一查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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