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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時代少年團(tuán)劉耀文  時代少年團(tuán)宋亞軒 

第二章:雪落無歸期,茶香寄舊思

茉莉開時等君歸

北方的雪,來得比江南的雨更急更烈。鵝毛般的雪片卷著寒風(fēng),打在窗紙上簌簌作響,把整個驛館裹進(jìn)一片蒼茫的白。

劉耀文靠在榻上,身上蓋著三層厚棉被,卻仍覺得寒氣從骨頭縫里往外滲。他剛咳完一陣,帕子上染開的暗紅刺得人眼疼,身旁侍立的小廝忙遞上溫水,聲音帶著哭腔:“公子,您再歇歇吧,太醫(yī)說您得靜養(yǎng)?!?/p>

劉耀文擺擺手,指尖泛白,卻執(zhí)意要坐直些。他目光落在桌案上那個素白錦盒上,里面的茉莉茶所剩無幾,茶罐旁壓著一張揉得發(fā)皺的紙,上面是宋亞軒的字跡——那日打包茶葉時,宋亞軒順手寫下的窨茶要訣,字如其人,清雋秀氣。

“江南……該是暖的吧?!彼吐暷剜?,喉間的癢意又涌上來,卻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離開江南已有兩月,北地的差事比預(yù)想中更棘手。他本是朝中重臣之子,此番南下是為查訪漕運(yùn)貪腐案,本以為三月內(nèi)便可功成身退,卻不想剛到北方,就被政敵抓住把柄,羅織了個“私通南境”的罪名。如今雖暫借驛館避禍,卻形同軟禁,連家書都遞不出去。

更糟的是他這身子。打小就有的喘疾,到了北地的寒冬更是變本加厲,前些日子一場急病,幾乎要了半條命。太醫(yī)來看過,只搖頭說“心病難醫(yī)”,可他自己清楚,支撐著他熬過那些咳血的夜晚的,除了扳倒奸佞的執(zhí)念,還有江南巷尾那抹茉莉香,和那個撐著油紙傘、指尖帶花刺的青年。

他想起離開江南的前一夜,自己站在聞香閣后巷,看著宋亞軒借著月光給茉莉澆水。青年穿著月白的短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在月光下泛著瓷白的光,水珠順著他的指尖滴落,砸在青石板上,也砸在劉耀文心上。

那時他便想,若能卸去一身功名,就在這江南巷子里住下,每日看宋亞軒侍弄花草,聽他講些茶經(jīng)瑣事,倒也不負(fù)此生??蛇@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北地傳來的急報打散——父親在朝中遭人陷害,已被打入天牢。

他不能留。

所以那封信里,他寫“勿念”。與其讓宋亞軒卷入這波譎云詭的漩渦,不如讓他安穩(wěn)守著聞香閣,守著江南的暖春與茉莉,永遠(yuǎn)不必知道北方的風(fēng)雪有多冷,人心有多險。

“公子,您看這個?!毙P忽然捧著個小陶罐進(jìn)來,罐口用棉紙封著,“剛才門房送來的,說是南邊來的貨郎托帶的,指名給您?!?/p>

劉耀文的心猛地一跳,忙示意打開。棉紙揭開的瞬間,一股熟悉的甜香漫了開來——是茉莉,新窨的茉莉茶,比他帶回來的那罐更香,帶著陽光曬過的暖意。

罐底壓著張字條,還是宋亞軒的字,卻比上次潦草些,像是寫得很急:“北方天寒,新茶暖身。茉莉再開,等君歸?!?/p>

沒有多余的話,可“等君歸”三個字,像一把火,猝不及防地?zé)M(jìn)劉耀文冰封的心底。他捏著字條的手微微顫抖,咳意又起,這次卻帶著點(diǎn)說不清的暖意。

他讓小廝取來茶壺,親手沏了一杯。茶湯清亮,茉莉的甜香混著茶香,氤氳在眼前,恍惚間竟像是又回到了聞香閣的午后——宋亞軒坐在對面,手里轉(zhuǎn)著茶杯,講著后院的茉莉如何在雨里打了花苞,聲音軟軟的,像浸了蜜。

“等我……”他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低語,指尖按在字條上“歸”字的筆畫里,“一定回去?!?/p>

而江南的聞香閣里,宋亞軒正把最后一封書信塞進(jìn)郵差的布袋里。信封上寫著“北地驛館 劉耀文親啟”,里面沒什么要緊事,只說后院的茉莉剪了枝,來年該發(fā)新芽了,又說新收的龍井味道不錯,等他回來一起嘗。

這已是劉耀文走后,他寄出的第五封信。前四封都石沉大海,連帶著他托貨郎帶去的新茶,也沒等來一句回音。

“宋公子,這北地戰(zhàn)事剛起,驛館早就人去樓空了,”郵差是個熟絡(luò)的漢子,忍不住勸道,“您這信,怕是寄不到了?!?/p>

宋亞軒手一頓,臉上的血色淡了些:“戰(zhàn)事?什么時候的事?”

“就上個月,北邊打起來了,聽說打得兇,好多驛館都被燒了……”

后面的話,宋亞軒沒再聽進(jìn)去。他只覺得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浮現(xiàn)出劉耀文蒼白的臉,想起他咳得厲害時,總說“北方的冬天,能凍掉人的骨頭”。

他踉蹌著退回鋪?zhàn)永?,反手關(guān)上門,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柜臺上的茉莉香囊還掛著,是劉耀文沒帶走的那個,香早就散了,只剩下素白的錦緞,像一片褪了色的云。

他想起劉耀文走那天,陽光很好,那人站在巷口,回頭看了他一眼,說“等我回來”。那時他以為,“等”是件容易的事,像等茉莉花開,等雨停,等茶香漫出來。

可原來,有些等待,是要被風(fēng)雪埋掉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江南的冬天也來了。沒有雪,卻有濕冷的雨,淅淅瀝瀝的,像要把人心都泡軟。聞香閣的生意淡了些,宋亞軒卻更忙了——他托人打聽北地的消息,跑遍了城里所有的驛站,甚至去碼頭問那些南來北往的商人。

得到的消息卻越來越糟:“聽說劉公子那家被抄了,滿門流放呢”“北地驛館燒得精光,沒活下來幾個人”“有個逃回來的兵說,看見過一個穿月白長衫的公子,咳得厲害,后來……沒跟上大部隊(duì)”。

最后一個消息傳來時,宋亞軒正在后院剪茉莉枯枝。剪刀咔嚓一聲剪斷了一根枯莖,他手一抖,剪刀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蹲下身,看著光禿禿的茉莉枝椏,忽然笑了笑,眼眶卻紅了。

劉耀文帶回去的那兩株茉莉,怕是早就枯了。就像他們之間那點(diǎn)沒說破的心意,剛冒頭,就被北方的風(fēng)雪凍成了冰。

那天晚上,宋亞軒把自己關(guān)在鋪?zhàn)永铮页鰟⒁牧粝碌哪莻€空茶罐,又取了新的茉莉,一層花一層茶地鋪進(jìn)去。他記得劉耀文說過,茉莉要窨五次才最香,他就守著茶罐,一夜沒睡,數(shù)著時辰換花。

天亮?xí)r,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鋪?zhàn)?,茶罐里的茉莉終于窅出了濃得化不開的香。宋亞軒把茶倒進(jìn)一個新的錦盒里,外面裹了三層棉紙,又用紅繩系了個結(jié)。

他抱著錦盒,去了城西的觀音廟。廟祝說,向觀音許愿時,若能把心愿寫在紙上,和信物一起埋在菩提樹下,心誠則靈。

宋亞軒跪在蒲團(tuán)上,筆尖懸在紙上,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他想說“愿君平安”,又怕這心愿太輕,抵不過北地的刀光劍影;想說“盼君早歸”,又怕這等待太苦,終究成了泡影。

最后,他只在紙上寫了八個字:

“送君茉莉,愿君莫離。”

字寫得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他把紙條折好,和錦盒一起埋在菩提樹下,又在上面壓了塊青石板,像在掩埋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離開廟時,天放晴了。陽光落在身上,帶著點(diǎn)暖意,像極了劉耀文離開那天的天氣。宋亞軒抬頭看了看天,江南的云很軟,不像北方的雪那樣冷硬。

他想,或許劉耀文只是被困住了,或許他正在某個地方養(yǎng)傷,或許……等明年茉莉花開,他就回來了。

只是那時的他還不知道,有些離別,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沒有歸期。就像北方的雪落不到江南,就像他窨得再香的茉莉,也飄不到那個人的鼻尖了。

聞香閣的柜臺后,從此多了一個空茶罐,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有人問起,宋亞軒只說:“等一個人,來喝最后一罐茶?!?/p>

而北地的寒風(fēng)里,劉耀文靠著那罐新茶撐過了最艱難的日子。他扳倒了政敵,救出了父親,卻在班師回朝的前一夜,舊疾復(fù)發(fā),咳血不止。彌留之際,他攥著那張寫著“等君歸”的字條,眼前閃過江南的雨,巷尾的茉莉,和那個撐著油紙傘的青年。

他想說“我回來了”,可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嗬嗬的聲息。最后一口氣咽下時,窗外的雪正下得緊,像要把整個世界都埋起來,包括那句沒說出口的——

“我沒忘?!?/p>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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