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暗夜里,慕曦拼盡全力向前狂奔。她與慕白奉命帶領(lǐng)一隊(duì)殺手前去刺殺萬毒門門主,任務(wù)完美成功。
卻不想消息不準(zhǔn)確,還有另一隊(duì)萬毒門的精銳,除了她和慕白外,其余人盡數(shù)喪命。更糟糕的是,慕白竟還身負(fù)重傷。
如果慕白死了,自己也無法獨(dú)活,于是慕曦毅然留下掩護(hù),命令慕白先行撤退。
此時(shí),鮮血正從她的傷口不斷滲出,順著肌膚蜿蜒而下。
她踉蹌著躲進(jìn)了一片幽深的森林,藏身于一個(gè)小土坡后,急促地喘息著,臉上布滿了傷痕,狼狽不堪。
耳邊傳來追兵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冰冷的殺氣如潮水般壓來。
慕曦咬緊牙關(guān),手中握緊了最后一支箭,目光如刀鋒般銳利。
當(dāng)萬毒門的領(lǐng)頭人靠近時(shí),她猛然躍起,劍尖精準(zhǔn)無誤地刺穿了他的脖頸,隨即狠狠拔出,鮮血飛濺。
然而,還未等她站穩(wěn),一聲怒吼響徹夜空:“殺了她!”
頓時(shí),數(shù)十人將慕曦團(tuán)團(tuán)圍住!
劍刃碰撞間,慕曦?fù)]舞著手中的武器反擊,但敵眾我寡,她的體力早已瀕臨極限。
每一次揮砍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新傷疊加在舊傷之上,渾身已是血跡斑駁。
即便如此,她依然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支撐自己,直到再也無法站起。
最終,慕曦到倒在地,鮮血混雜著泥土滴落,染紅了大地。
就在萬毒門的人要一刀砍了慕曦的腦袋之時(shí),那人的血卻濺到了她的臉上。
慕曦:“ !?。 ?/p>
目光忽然一凝:
慕曦“蘇昌河……”

蘇昌河干凈利落地解決了萬毒門的那十人,手中一塊布隨意地擦拭著匕首上殘留的血跡。
他動(dòng)作嫻熟而冷靜,好像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場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隨后,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眼,目光落在慕曦身上。
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幾分戲謔,似笑非笑的道。
蘇昌河“這不是我們的葬花鬼嗎?咋這狼狽?”
慕曦與蘇昌河之間的關(guān)系算不得融洽,甚至可以說劍拔弩張。她緊咬牙關(guān),對眼前這個(gè)男人毫無信任可言。
畢竟,在鬼哭淵的時(shí)候,她差點(diǎn)親手將他逼入絕境,險(xiǎn)些要了他的命。
此刻見慕曦沉默不語,蘇昌河唇角微微勾起,冷哼一聲,邁步來到她面前。
他手中的匕首輕輕挑起慕曦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雙眼。
慕曦眼中滿是狠意,惡狠狠地瞪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然而,蘇昌河卻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慢慢笑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玩味:
蘇昌河“這可不是看救命恩人該有的眼神啊,慕小姐……”
如果不是蘇昌河的手捏在了慕曦肩膀上的傷口上,慕曦或許會覺得他的笑容有幾分真。
慕曦只覺渾身劇痛涌來,意識逐漸模糊。
最終,支撐不住,身子一軟,昏厥過去。
蘇昌河低頭看著倒在面前狼狽不堪的慕曦,輕嘆一聲,伸了個(gè)懶腰,神情慵懶而不羈。他緩緩松開了手,掌心早已被慕曦的鮮血染紅。
隨后,蘇昌河抬起指尖,輕輕舔舐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獵人終于捕獲了久尋的獵物。
蘇昌河“蛇蝎毒婦,你總算是落到我手里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