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只覺得身體忽冷忽熱,腦袋昏沉。她受了傷,胳膊被劃開了一道傷口。
而蘇昌河那瘋子卻死死按住她的傷口,劇痛讓她幾近窒息。
等等!蘇昌河?
慕曦渾身一顫,
驟然清醒過(guò)來(lái)。
蘇昌河“喲,醒的還挺快?!?/p>

慕曦神情驟然一變,目光如利刃般投向聲音的來(lái)源。
蘇昌河正閑適地坐在桌旁,一手執(zhí)杯,淺酌著小酒,臉上的壞笑依舊張揚(yáng)而刺目。
她心中怒火翻涌,恨不能沖上前扇他兩巴掌,卻又因厭惡而移開視線,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然而,下一瞬,她察覺到身上的衣服已被更換,那一瞬間,慕曦的臉色微微黯淡,眼底浮現(xiàn)出復(fù)雜的情緒。
察覺到她的異樣,蘇昌河冷哼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又不緊不慢地為自己斟滿一杯。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蘇昌河“別擔(dān)心,我脫的?!?/p>
話音剛落,慕曦的身體猛地一僵,下意識(shí)地抬手捂住肩膀,那里的傷口尚未愈合,隱隱作痛。她咬緊牙關(guān),克制著情緒,沒(méi)有搭理這個(gè)男人。
慕曦清楚自己并非什么善良之輩,但眼前這個(gè)瘋子顯然更加危險(xiǎn)。
如今毫無(wú)反抗之力,她選擇沉默以對(duì),或許是最明智的選擇。
空氣中的沉默被蘇昌河打破,他忽然站起身,手中把玩的匕首在指間靈活旋轉(zhuǎn),泛著寒光。
他似笑非笑地走近慕曦,最終停在她面前,將冰冷的刀刃猝不及防地貼近她的脖頸。
蘇昌河“不過(guò)……你不是慕子蟄的女兒?jiǎn)??怎么身上的傷疤,比我的還多?”
他的目光落在描寫身上,透出一種探究與好奇交織的意味,像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
慕曦蒼白的臉色不變,她靜靜地看向了蘇昌河。
慕曦“慕子蟄的女兒又如何?不照樣是殺手嗎?”
感覺到脖頸的刺痛感,她這么說(shuō)著,目光危險(xiǎn)。
蘇昌河:“ ?。?!”
就是這種眼神,讓蘇昌河每次看到都會(huì)興奮無(wú)比。
忽然想到另一個(gè)游戲,蘇昌河抬手摸著慕曦的臉。
蘇昌河“慕曦,我說(shuō)過(guò),總有一天你會(huì)后悔?!?/p>
后悔當(dāng)初……
鬼哭淵的那一箭!
“嗚!”
蘇昌河這個(gè)瘋子!
慕曦被蘇昌河狠狠壓在床上,他的唇覆上她的,帶著近乎野蠻的力道撕咬著。
身上的傷口還未痊愈,灼熱的疼痛讓慕曦虛弱無(wú)力,她推不開他,身上的利器與毒藥早已被搜刮一空。
就在蘇昌河的手伸向她衣襟的那一刻,慕曦猛地按住他的手腕,聲音冰冷。
慕曦“蘇昌河,你最好今晚殺了我,否則……死的就是你?!?/p>
蘇昌河聞言冷笑了一聲,忽然松開了慕曦,站了起來(lái)。
慕曦頭暈?zāi)垦#銖?qiáng)坐起身,目光冷冽而警惕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dòng)。
蘇昌河隨手拿起一旁屬于慕曦的箭,指尖摩挲著箭身,語(yǔ)氣輕佻。
蘇昌河“死?呵......我好怕啊?!?/p>
話音未落,他驟然轉(zhuǎn)身,再次將慕曦死死壓在床鋪上,動(dòng)作迅猛得讓人來(lái)不及反應(yīng)。
寒光一閃,箭矢狠狠刺入慕曦的肩膀。她瞳孔驟縮,一聲凄厲的慘叫撕裂了寂靜,鮮血順著箭桿淌下。
蘇昌河毫不留情地將箭刺透她的肩膀,直直釘入床板。
慕曦的唇色愈發(fā)蒼白,冷汗浸濕了額角,卻硬生生咬緊牙關(guān),不肯再發(fā)出一絲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