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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沉浮宦海

暗衛(wèi)抬著蓋著白布的擔架消失在夜色里,馬嘉祺便從劉奇行囊的夾層中取出了那支金絲楠木簪。他坐在桌案前,將簪子置于掌心翻轉(zhuǎn),昏黃的油燈把簪身照得愈發(fā)溫潤 —— 木身打磨得通體光滑,沒有半分刻痕,指尖撫過只覺細膩如玉,唯有簪頭那朵半開的玉蘭花,在光影里顯得格外扎眼。?

花瓣雕得鮮活,每一片都帶著自然的弧度,邊緣嵌著的銀線細如發(fā)絲,將玉蘭的清雅襯得淋漓盡致。可越是精致,越透著反常 —— 劉奇一路言行舉止皆透著沉穩(wěn),甚至帶著幾分不茍言笑的冷意,這般清雅柔婉的玉蘭花簪,怎會出現(xiàn)在一個男子的行囊里,還被他藏得如此嚴實?

馬嘉祺指尖捏著簪頭,目光凝在那朵玉蘭花上,眉頭微蹙。他想起這半月來,劉奇只有一次整理行囊時不小心碰落了包裹,這支簪子掉出來的瞬間,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接,眼底閃過的不是對財物的在意,反倒像是怕摔壞了什么珍視之物,隨即又飛快地將簪子裹進軟布,塞回行囊最深處。

“在看什么?” 阿皖端著一碗熱粥走進來,見他對著簪子出神,便將粥碗放在桌案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簪子…… 確實不像是男子會用的物件?!?

馬嘉祺抬頭看向她,將簪子遞了過去:“你看這玉蘭的雕工,細膩得過分,銀線嵌得也極講究,不像是民間工匠的手藝。劉奇一個行事低調(diào)的人,為何要貼身藏著一支女子樣式的簪子?”?

阿皖接過簪子,指尖輕輕拂過花瓣上的銀線,忽然道:“會不會是…… 這簪子本就不是他的?或許是替人保管,又或是…… 與某個人有關(guān)?”?

這話讓馬嘉祺心頭一動。他接過簪子重新放在掌心,目光再次落在那朵玉蘭花上 —— 若簪子另有主人,那劉奇的死,會不會也與這簪子的原主人有關(guān)?兇手殺他,是為了滅口,還是為了奪走這支看似普通、實則藏著秘密的簪子??

正思索間,門外傳來護衛(wèi)的輕叩聲:“大人,仵作那邊有初步消息了?!?

馬嘉祺立刻收起簪子,起身道:“進來回話?!?他知道,關(guān)于簪子的疑問還需慢慢查,而仵作的消息,或許能先揭開劉奇中毒的部分真相。

小吏推門而入,身后跟著面色凝重的仵作。仵作躬身行了一禮,不等馬嘉祺開口,便先遞上一張寫滿字跡的紙:“大人,小人查驗過劉奇的尸體,他喉頭腫脹、臟器發(fā)黑,確是急性劇毒所致。方才又去后廚查看了剩余的食材,終于查出了毒物來源 —— 是荊花?!?

“荊花?” 馬嘉祺接過紙,目光掃過上面的驗毒記錄,眉頭皺得更緊,“尋常荊花不過是常見草木,怎會成毒?”

仵作連忙解釋:“大人有所不知,荊花本身無毒,可一旦與鮮魚同煮,便會生出一種劇毒,毒性烈得很,堪比砒霜,人若誤食,即刻便會毒發(fā)身亡,根本來不及施救?!?/p>

阿皖將銀錢遞給仵作后便安排小吏送他出門,馬嘉祺坐在桌前,食指輕轉(zhuǎn)動扳指

燭火跳動間,暗衛(wèi)從窗戶翻身入內(nèi),講一份信件遞給馬嘉祺。馬嘉祺展開秦王派人快馬送來的密信,信上字跡潦草卻力道十足,除了命他徹查劉奇死因的指令,末尾還添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孤此舉實屬無奈,東宮勢大,孤不愿與太子撕破臉皮,只求做個安穩(wěn)閑散王爺?!?/p>

他將信紙遞與阿皖,指尖輕輕敲擊桌沿:“秦王這話,半真半假。說不愿與太子反目或許是實,但說只想閑散,倒像是在藏鋒芒?!?/p>

阿皖快速掃過信上內(nèi)容,眉頭微蹙:“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眼下查兇手才是要緊事。既然仵作說毒在荊花,那荊花的來源總得查清楚?!?/p>

兩人當即起身,直奔驛站后廚。清晨的后廚還飄著淡淡的米香,廚子正彎腰收拾灶臺,見馬嘉祺與阿皖進來,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局促地站在原地。

“昨晚那碗魚湯,是你做的?” 馬嘉祺開門見山,目光落在灶臺旁的菜籃上。

廚子連連點頭:“是小人做的。所有人的魚湯小人都是一起做的?!?/p>

“湯里的荊花,是你加的?” 阿皖追問,語氣帶著幾分審視。廚子聞言臉色驟變,慌忙擺手:“大人可不敢冤枉小人!小人做湯只用了魚、姜片和蔥段,連鹽都放得少,哪敢加什么荊花?再說了,小人這輩子都沒買過荊花,后廚也從來沒備過這東西!”

馬嘉祺盯著他的眼睛,見他神色慌張卻不似作偽,又問:“那昨晚的食材,都是從哪里買的?”“都是早上從鎮(zhèn)上的菜商手里買的,魚是東頭王屠戶家的,蔬菜是南巷張嬸送的,米糧是常年合作的李掌柜家的,都是老主顧了,從來沒出過問題?!?廚子細細數(shù)著,還從灶臺旁摸出個賬本,“大人不信,可看這采購賬本,每一筆都記著呢,確實沒買過荊花?!?/p>

阿皖接過賬本翻了幾頁,上面的記錄清晰明了,確實沒有荊花的采購記錄。她抬頭看向馬嘉祺,眼神里滿是疑惑:“既然廚子沒買荊花,那湯里的荊花是從哪來的?總不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p>

既然不是廚子做的,隨行的兩人也是在軍中跟著自己六年之久的老人了,絕不可能時他們。阿皖更是無稽之談,從小一起長大生死之交,沒有理由要殺害劉奇。

窗外的夜色愈發(fā)濃重,驛站里的燈火漸次熄滅,只剩馬嘉祺房間的油燈還亮著微光。他剛將記載食材來源的紙頁疊好,便聽見對面椅子傳來一聲輕響 —— 阿皖撐著扶手想要起身,動作卻慢了半拍,手肘不小心撞到桌角,發(fā)出細微的磕碰聲。?

馬嘉祺抬眼望去,只見阿皖揉著胳膊,眼底的紅血絲比傍晚時更明顯,原本清亮的眼神此刻蒙著一層倦意,連握著紙頁的手指都微微發(fā)緊,顯然是強撐著精神。從昨夜聽到碗碟碎裂聲開始,她跟著跑上跑下查現(xiàn)場、問小吏,又陪著核對賬本到現(xiàn)在,連口熱飯都沒好好吃,更別說歇息了。?

“別硬撐了?!?馬嘉祺起身,將她面前的紙頁輕輕抽走,疊好放進木盒,“賬本和證詞都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明天再做?!?

阿皖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倦態(tài)早已藏不住,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就是想著能早點找到線索……”

“荊花不會長腿跑了?!?馬嘉祺打斷她的話,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溫和,“現(xiàn)在天晚了,鎮(zhèn)上的商販都收攤歇業(yè),就算想去查,也找不到人。倒不如養(yǎng)足精神,明天我們一起去市集。”?

他頓了頓,指尖在木盒上輕輕敲了敲,說出自己的計劃:“廚子沒買荊花,那下毒的人必然是從別處獲取的。市集上賣花草、干貨的攤位不少,我們?nèi)枂?,看看最近有沒有人買過荊花,或是哪個商販常年賣荊花 —— 說不定能從買主的模樣、商販的行蹤里,找到些線索?!?

阿皖聽著這話,原本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是啊,既然食材采購里沒有荊花,那市集便是最可能的來源!她眼里重新燃起光亮,卻又被倦意壓了下去,只能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市集。”?

馬嘉祺見她終于松口,便將木盒收好,起身道:“回房吧,我讓護衛(wèi)在你房外守著,有任何動靜都會及時通報。今晚別再想案子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精神查線索?!?

阿皖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往門外走。走到門口時,她忽然回頭,看著馬嘉祺的身影,輕聲道:“你也早點歇息?!?

馬嘉祺頷首,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重新坐下。他打開木盒,目光落在 “荊花” 二字上 —— 明天的市集之行,或許就是解開謎團的關(guān)鍵。他必須養(yǎng)好精神,才能抓住每一個可能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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