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走進訓(xùn)練基地的那天,背包里藏著的不僅是換洗衣物,還有一份加密任務(wù)——作為對立公司派來的臥底,收集時代少年團的訓(xùn)練計劃和商業(yè)機密。組織告訴他,這群少年...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張真源走進訓(xùn)練基地的那天,背包里藏著的不僅是換洗衣物,還有一份加密任務(wù)——作為對立公司派來的臥底,收集時代少年團的訓(xùn)練計劃和商業(yè)機密。組織告訴他,這群少年看似團結(jié),實則各有心思,只需稍加挑撥,就能輕易獲取信息。
他給自己定了代號“暖陽”,計劃用溫和無害的形象打入內(nèi)部。初見面時,他對著馬嘉祺笑得靦腆:“隊長好,我是新來的練習生張真源,請多指教。”對著丁程鑫彎腰遞水:“丁哥練舞辛苦了?!睅退蝸嗆帗炱鸬袈涞淖V子,聽劉耀文講冷笑話時配合地笑,給嚴浩翔的rap提無關(guān)痛癢的建議,陪賀峻霖去買他愛吃的零食。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他記下他們的訓(xùn)練強度,拍下舞臺動線圖,甚至在休息時“無意”間提起“聽說公司在談一個海外資源”,觀察誰會接話??蓾u漸地,他發(fā)現(xiàn)事情偏離了軌道。
馬嘉祺會在他熬夜“整理資料”時,端來溫牛奶:“別熬太晚,明天還要合練?!币淮嗡室庹f錯舞蹈動作,丁程鑫沒懷疑,反而耐心示范:“這里要轉(zhuǎn)得更穩(wěn),我扶著你練?!彼蝸嗆帉懥诵赂瑁谝粋€彈給他聽:“真源,你覺得這段副歌加和聲會好聽嗎?”
劉耀文把攢了好久的限量版徽章塞給他:“看你總盯著它看,送你了。”嚴浩翔熬夜改的歌詞本落在休息室,他翻開想找商業(yè)信息,卻看見扉頁寫著“給真源:這段flow適合你,下次試試?”賀峻霖在他生日那天,抱來一個巨大的玩偶:“他們說這個像你,暖暖的?!?/p>
張真源的心開始發(fā)沉。他把拍到的資料發(fā)給組織,字里行間卻忍不住加了句“他們今天加練到凌晨,狀態(tài)很好”。組織催促他盡快拿到核心方案,他卻在一次集體外出時,故意“弄丟”了存有錄音的U盤——那天丁程鑫把外套披在他肩上,說“山里風大,別著涼”,劉耀文跑了半條街給他買熱乎的烤紅薯,燙得自己直搓手。
轉(zhuǎn)折點發(fā)生在一個雨夜。訓(xùn)練室的電路出了故障,一片漆黑中,賀峻霖嚇得往他身邊躲,宋亞軒摸索著遞來手機照明,馬嘉祺沉聲指揮大家靠墻站好,丁程鑫和嚴浩翔去找備用燈,劉耀文攥著他的手腕說:“真源哥,別怕,我護著你?!?/p>
那一刻,張真源看著黑暗中七雙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組織說的“各有心思”??伤吹降模怯腥讼乱庾R把他護在中間,是有人明明自己也怕,卻還想著安慰別人,是有人把“我們”兩個字刻進了骨子里。
他口袋里的加密手機震動,是組織的最后通牒:三天內(nèi)拿不到方案,立刻撤離并銷毀所有痕跡。
第三天晚上,他收拾好行李,準備在凌晨離開。推開宿舍門時,卻看見客廳亮著燈——六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擺著他“弄丟”的U盤。
馬嘉祺率先開口,聲音很輕:“我們知道你不是來當練習生的?!倍〕迢问掷锬笾麤]來得及刪除的加密郵件截圖,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難過:“為什么?”
張真源攥緊了背包帶,喉頭發(fā)緊。他以為會迎來質(zhì)問、指責,甚至驅(qū)趕,可宋亞軒忽然站起來,把一杯熱可可塞到他手里:“不管你是來做什么的……我們都很喜歡你?!?/p>
劉耀文紅著眼眶:“真源哥,你要是有難處,可以跟我們說啊?!眹篮葡璧皖^盯著地板:“那些歌詞……我是真心想和你一起唱的?!辟R峻霖別過臉,聲音帶著哭腔:“那個玩偶……你要是不想要,可以還給我,但別不告而別。”
張真源看著他們,忽然想起自己剛來時,故意裝作笨拙,是馬嘉祺一句“慢慢來,我們等你”;是丁程鑫發(fā)現(xiàn)他不會系舞臺鞋帶,默默幫他系了三個月;是宋亞軒在他“不小心”唱錯調(diào)時,說“這個版本也很好聽”;是劉耀文總把最大的雞腿夾給他;是嚴浩翔把最核心的創(chuàng)作思路分享給他;是賀峻霖記得他所有的小習慣。
他掏出加密手機,當著他們的面按下了銷毀鍵。屏幕碎裂的瞬間,他輕聲說:“對不起。”
馬嘉祺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過去的不用提了?!倍〕迢涡α诵Γ骸暗院?,你得把欠我們的舞臺補回來?!?/p>
那天之后,訓(xùn)練基地依舊有七個少年的身影。張真源不再是“暖陽”,只是張真源——會和他們一起熬夜練舞,一起搶最后一塊披薩,一起在舞臺上喊出“時代少年團,少年 On Fire”的張真源。
他偶爾會想起組織的警告,可看著身邊笑鬧的六個人,忽然明白:有些東西,比任務(wù)更重要。比如被堅定選擇的信任,比如藏在“喜歡”里的,不問緣由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