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召東岳大帝,鎮(zhèn)哈迪斯
龍脈小吃街的燈籠剛亮起暖黃的光,國運擂臺的鎏金結(jié)界突然被一股濃黑的霧氣裹住。那霧不像傍晚...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第五章:召東岳大帝,鎮(zhèn)哈迪斯
龍脈小吃街的燈籠剛亮起暖黃的光,國運擂臺的鎏金結(jié)界突然被一股濃黑的霧氣裹住。那霧不像傍晚的炊煙,沉得像塊浸了水的黑布,落下來時帶著刺骨的陰寒,擂臺邊緣的青石磚瞬間結(jié)了層白霜,連之前炎帝種的草藥都蔫頭耷腦,葉尖凝著細小的冰粒。
“華夏神裔,該嘗嘗冥界的滋味了?!?/p>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從霧里鉆出來,像冰錐刮過石頭。哈迪斯握著柄泛著綠光的冥界鐮刀,緩緩從霧中走出——黑袍拖在地上,沾著細碎的冥火,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雙沒有眼白的綠眼,盯著盤澈和媧璃的眼神,像在看兩具待收的魂魄。他抬手往地上一按,數(shù)道黑色火焰從石縫里竄出,火舌舔過的地方,空氣都像被凍住了,連龍氣都變得滯澀起來:“這是幽冥火,專燒神魂,你們召來的神影,撐不過三息?!?/p>
下方的百姓瞬間安靜下來,剛才還圍著王磊買棗泥糕的人,全都轉(zhuǎn)頭看向擂臺。有個穿棉襖的老人往手里哈了口氣,眉頭皺得緊緊的:“這火不對勁,涼得滲骨頭,比三九天的北風還冷?!?小孩們被綠眼嚇哭了,大人趕緊把孩子摟進懷里,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道黑袍身影,直播彈幕里滿是“是冥王哈迪斯!西方冥界的老大!”“這火專燒神魂,怎么辦???”“澈哥快召神!”
宙斯站在結(jié)界后,嘴角翹著陰笑,手指敲著閃電杖:“哈迪斯,燒散他們的神影,再把龍脈變成冥界入口,讓華夏人天天活在恐懼里!” 他算準了,華夏神多是護生的,對付這種陰邪之物最是吃力,這次總算能扳回一局。
媧璃往盤澈身邊靠了靠,鵝黃蜀錦裙的裙擺被冷風吹得發(fā)抖,她攥著盤澈的衣袖,聲音有點發(fā)顫:“澈哥,這火好冷,我感覺龍氣都被凍住了,快召能鎮(zhèn)住他的神。” 她的指尖碰了碰裙角的鎮(zhèn)邪符(之前東岳大帝還沒送,這里是緊張的自然反應),連呼吸都帶著點白氣。
盤澈把媧璃的手揣進自己懷里,掌心的溫度裹著她的指尖,輕聲說:“別怕,馬上就好?!?他左手抬起,指尖泛出淡淡的金色血脈光,跟之前召神時一樣輕松,對著虛空喊了句:“以盤古嫡系神裔之名,引龍脈之力,召東岳大帝!”
話音剛落,一聲厚重的鐘鳴突然從東方傳來,“咚——” 聲浪像暖潮般涌過擂臺,濃黑的霧氣瞬間被沖開一道口子。緊接著,金光從口子里漫出來,一道威嚴的身影緩緩走出:身穿朱紅蟒袍,袍上繡著金色的龍紋,頭戴九旒冕冠,玉珠垂在額前,隨著腳步輕輕晃動;手里握著塊巴掌大的玉牌,上面刻著“幽冥鎮(zhèn)”三個篆字,剛站穩(wěn),周身就散發(fā)出浩然正氣,把幽冥火的陰寒逼退了三尺。他身后跟著兩位判官,一身青黑官服,手里捧著本泛黃的生死簿,墨色的字跡在光線下隱約可見——正是掌管人間生死、鎮(zhèn)攝幽冥的東岳大帝。
“是東岳大帝!”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出聲,聲音帶著激動,“我奶奶說過,東岳大帝管著幽冥,專收邪祟!” 剛才還慌著的百姓瞬間松了口氣,有人舉著手機對著金光拍,彈幕里全是“大帝爺來了!有救了!”“華夏連管冥界的神都有,西方神根本不夠看!”
哈迪斯握著鐮刀的手緊了緊,綠眼里閃過絲詫異。他能感覺到,那道朱紅身影散發(fā)出的正氣,像太陽似的灼著他的冥魂,連黑袍上的冥火都暗了幾分。但他沒退,揮起鐮刀就朝著東岳大帝砍去,鐮刀上裹著團碗大的幽冥火,火舌竄得有丈高,像條黑色的毒蛇,直撲東岳大帝的胸口:“不過是個管人間生死的神,也敢攔我?”
東岳大帝卻沒動,只是抬手將“幽冥鎮(zhèn)”玉牌往前一遞。玉牌瞬間亮起耀眼的金光,金光落在幽冥火上,只聽“滋啦”一聲,火舌像被潑了滾水似的,瞬間縮了回去,連鐮刀上的綠光都淡了。哈迪斯只覺得手臂一麻,鐮刀差點脫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冥界神力正被金光一點點消融,像是冰雪遇到了暖陽。
“幽冥有界,人間有序,你擅闖國運擂臺,用幽冥火擾人間安寧,已是違逆天道?!?東岳大帝的聲音厚重如鐘,每一個字都帶著鎮(zhèn)攝之力,“西方冥王,若再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用玉牌鎮(zhèn)了你的冥魂?!?/p>
哈迪斯不服,又揮著鐮刀砍了過來。這次他把大半冥界神力都注入鐮刀,刀身泛著濃綠的光,連周圍的霧氣都跟著翻涌??蓜偪拷鼥|岳大帝三尺,兩位判官突然上前一步,翻開生死簿,齊聲念道:“哈迪斯,西方冥界之主,壽元萬載,今犯‘擾界之罪’,當受金光懲戒!” 話音落,生死簿上射出兩道金光,像兩條金繩,緊緊纏在鐮刀上。哈迪斯只覺得鐮刀重如千斤,再也揮不動半分,連綠眼里的光都暗了下去。
幽冥火漸漸滅了,濃黑的霧氣被金光沖得干干凈凈,擂臺青石上的白霜慢慢融化,甚至冒出點溫熱的氣。東岳大帝抬手對著龍脈虛影揮了揮,一道金光落在黃龍?zhí)撚吧?,原本滯澀的龍氣瞬間變得充盈,黃龍?zhí)痤^,對著天空發(fā)出一聲輕吟——他不僅鎮(zhèn)了邪祟,還幫龍脈穩(wěn)固了神魂。
哈迪斯看著手里的鐮刀,又看了看東岳大帝那副威嚴不容侵犯的樣子,終于知道自己輸了。他咬著牙,卻沒敢再逞強,只能憋出句:“我……認輸?!?話音剛落,一道傳送光裹住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擂臺上,連那把鐮刀都被金光彈回了西方神系陣營。
東岳大帝收回玉牌,對著兩位判官擺了擺手,判官捧著生死簿退到一旁。他轉(zhuǎn)過身,看到媧璃凍得發(fā)紅的小臉,蟒袍袖子輕輕一揮,一股溫和的暖意裹住了她:“小丫頭,別靠陰邪之物太近,當心傷了身子?!?他說著,從袖袋里拿出塊朱紅色的平安符,符上繡著金色的“鎮(zhèn)邪”二字,遞到媧璃手里,“這是鎮(zhèn)邪符,戴在身上,邪祟近不了身。”
媧璃開心地接過符,小心翼翼地別在裙角的暗扣上,對著東岳大帝鞠了個躬:“謝謝東岳大帝爺爺!這符真好看!”
盤澈也對著東岳大帝拱手:“多謝大帝前輩,鎮(zhèn)了幽冥邪祟,護住了龍脈?!?/p>
東岳大帝擺了擺手,目光掃過下方的小吃街,聞到了淡淡的棗泥香:“剛鎮(zhèn)了陰邪,該吃點暖的壓驚。我剛才聞著,那邊有賣棗泥糕的,不如一起去嘗嘗?” 他掌管幽冥多年,最知道人間煙火的暖,能驅(qū)散所有陰寒。
“好啊好??!” 媧璃立刻拉著東岳大帝的袖子往小吃街走,盤澈跟在后面,兩位判官也慢悠悠地跟著,引得百姓們紛紛舉著手機拍照。有個膽大的小孩跑過來,仰著頭問判官:“叔叔,你們手里的書是干什么的呀?上面寫著我的名字嗎?” 判官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小孩的頭:“上面寫著所有人的平安,你只要乖乖的,就能一直平平安安。”
剛到小吃街街口,王磊就舉著個木盒跑過來,盒里裝著剛蒸好的棗泥糕,還冒著熱氣:“東岳大帝爺!小神裔!你們可來了!這棗泥糕是剛蒸的,熱乎著呢,吃了暖身子!” 他剛才在攤位上看直播,看到東岳大帝鎮(zhèn)了冥王,趕緊從隔壁糕點鋪借了棗泥和面粉,蒸了這盒糕——棗泥暖身,正合現(xiàn)在吃。
東岳大帝接過木盒,拿起一塊棗泥糕,咬了一口。甜糯的棗香在嘴里散開,帶著股溫熱的氣,從喉嚨暖到心口,比他殿里的供品多了份鮮活的香。他點了點頭:“不錯,這糕蒸得軟和,棗泥也甜,是人間的好味道?!?/p>
王磊笑得眼睛都瞇了:“大帝爺喜歡就好!以后您想吃,隨時來,我給您蒸!” 他說著,又從推車里拿出兩串糖葫蘆,遞給盤澈和媧璃:“小神裔,這是剛裹的糖,熱乎著呢,吃了更暖?!?/p>
媧璃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熱乎的糖霜在嘴里化開,甜得她瞇起了眼睛:“謝謝王老板!比涼的還好吃!”
周圍的百姓也圍了過來,有人問東岳大帝鎮(zhèn)邪的事,有人求他給家里的老人畫道平安符。東岳大帝都耐心地一一解答,還讓判官從生死簿上抄了幾句“鎮(zhèn)邪口訣”,念給大家聽:“‘心正不怕邪,身暖不畏寒’,只要心里裝著正氣,再冷的陰邪也近不了身?!?/p>
有個老奶奶拉著東岳大帝的手,激動得抹眼淚:“大帝爺,有您在,我們就不怕那些歪門邪道了!”
東岳大帝拍了拍老奶奶的手,溫和地說:“護著人間安寧,本就是我的職責?!?/p>
就在這時,國運擂臺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宙斯站在結(jié)界后,手里的閃電杖閃著刺眼的光,對著他們這邊吼:“華夏神裔!別得意!下次我派海神波塞冬來!讓他用大西洋的海水淹了你們的龍脈!”
東岳大帝聽到這話,只是輕輕笑了笑:“華夏有水神護江河,有禹帝定過洪水,區(qū)區(qū)海水,淹不了華夏的根?!?/p>
周圍的百姓看著宙斯的背影,都哈哈大笑起來。有人喊道:“大帝爺威武!”“西方神就會喊狠話,根本打不過!”
夜色慢慢沉了下來,小吃街的燈籠更亮了。盤澈牽著媧璃的手,東岳大帝和判官在旁邊走著,手里還拿著熱乎的棗泥糕。媧璃靠在盤澈身邊,手里攥著糖葫蘆,嘴里哼著小調(diào),裙角的鎮(zhèn)邪符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紅光。
而國運擂臺的結(jié)界后,西方眾神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波塞冬握著三叉戟站出來,藍色的頭發(fā)像海浪般飄動,眼神里滿是狠厲:“神王陛下,下次我去,用海水淹了他們的擂臺,讓他們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宙斯看著波塞冬,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一絲最后的希望:“好!波塞冬,下次就靠你了!一定要贏!”
小吃街上的歡聲笑語還在繼續(xù),棗泥糕的香、糖葫蘆的甜混在一起,暖了整個夜晚。盤澈看著媧璃的笑臉,心里清楚,下一場戰(zhàn)斗會更艱難,但只要有華夏的神靈在,有這滿街的煙火氣在,他們就一定能贏,一定能守住這人間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