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調(diào)試設備的手頓了頓,屏幕上的畫面突然從漆黑的貨車車廂,切到了那間狹窄的土屋——土墻斑駁,糊著發(fā)黃的舊報紙,屋頂漏著光,照在地面的泥垢上,泛著冷硬的光。
那個穿著破舊棉襖的老光棍,正攥著沫晚星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鐵鉗一樣,幾乎要掐進她的肉里。才十歲的小姑娘,穿著不合身的臟衣服,頭發(fā)亂得像枯草,雙腳在地上亂蹬,卻怎么也掙不開:“放開我!你是壞人!我哥哥會來救我的!”
萬能角色“救你?”老光棍的聲音粗啞得像砂紙摩擦,他猛地把沫晚星甩到土炕上,炕沿撞得她后腰生疼,她蜷縮著身子想爬走,卻被他一把揪住頭發(fā),硬生生拽了回來,“你哥哥?他們早把你忘到天邊了!不妨告訴你,你哥哥早就有了其她疼愛的妹妹了,他們早就把你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哈哈哈哈哈!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媳婦,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再敢跑,我打斷你的腿!”
屏幕前的哥哥們瞬間僵住,劉耀文的拳頭“咚”地砸在墻上,指節(jié)瞬間青紫,灰黑色的狼耳繃得筆直,眼淚混著怒意砸在地面:“畜生!我要撕了他!”丁程鑫死死咬著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狐眸里的猩紅幾乎要溢出來,他看著畫面里沫晚星疼得皺緊的臉,心臟像被生生剜掉一塊——那時候的她,該多疼、多害怕啊。
畫面還在繼續(xù)。老光棍從灶房端來一碗黑乎乎的粥,硬灌進沫晚星嘴里,粥太燙,她咳得眼淚直流,卻被他按著后腦勺,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喝!不喝就餓死你!養(yǎng)你這么個賠錢貨,還敢挑三揀四!”粥灑在她的衣服上,燙出一片片紅印,她卻只能咬著牙忍,連哭都不敢大聲——前幾天她哭著反抗,被他用柴火棍抽得后背全是血痕,她知道,反抗只會換來更重的打。
沫晚星到了晚上,土屋漏風,冷得像冰窖。沫晚星蜷縮在炕角,懷里抱著一塊撿來的破布,像抱著最后一點希望。她不敢睡,怕老光棍突然闖進來,只能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月亮,小聲地喊:“哥哥你們在哪里,星星好冷,好害怕……星星想回家……哥哥你們是不是真的不要星星了,星星會很乖很聽話,還會干活……你們別不要星星……輕聲抽泣”
喊著喊著,眼淚就濕了枕巾。她想起以前在家的時候,阿程哥哥會把她裹在厚被子里,霖霖哥哥會給她暖手,亞軒哥哥會把最甜的奶糖塞給她……可現(xiàn)在,只有冰冷的土炕,只有那個會打她的老光棍,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
突然,畫面里的老光棍又闖了進來,手里拿著一根麻繩和一根比她胳膊還粗的木棍,因為沫晚星白天偷偷往院外跑了兩步,他要把她綁在炕邊,他還用木棍打斷了一條沫晚星的腿,導致她現(xiàn)在走路會跛腳……
前面忘記說了,這里沫晚星因為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所以精神狀態(tài)非常不好,身上大大小小各種傷痕,有被燙傷,鞭子打傷,還有斷腿,連尾椎骨都斷了好幾根……
萬能角色“讓你跑!我看你還怎么跑!”麻繩勒得她手腕生疼,還有木棍打斷了沫晚星的腿,沫晚星痛到幾乎要昏厥過去,眼淚鼻涕混在一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別綁我!”可老光棍根本不理她,綁好后還踹了炕沿一腳,看到沫晚星因為腳斷了不可能在逃跑,不忘在威脅沫晚星星一把“再敢逃,老子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沫晚星徹底絕望了……”
土屋里只剩下沫晚星醒來后的哭聲,她看著被綁住的手腕,在看看自己被打斷的腿,絕望的看著漆黑的窗戶,第一次覺得,哥哥們可能真的不會來了,她可能永遠都出不去了。她慢慢停止了哭,眼神變得空洞,像失去了所有光——從那天起,她不再喊“哥哥”,不再反抗,只是像個木偶一樣,活著,卻沒了靈魂。
屏幕前的哥哥們早已淚流滿面。宋亞軒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哭聲壓抑又痛苦:“對不起……對不起星星……我們來晚了……”張真源的手指死死摳著衣角,指縫里滲出血來,卻感覺不到疼——比起沫晚星在夢里受的苦,這點疼算什么?嚴浩翔靠在墻上,眼淚無聲地掉,他腦子里全是沫晚星空洞的眼神,那比任何畫面都讓他心疼。
陳教授關(guān)掉設備,嘆了口氣:“這只是她夢魘里的一部分……還有更痛苦的片段,她的潛意識在刻意回避,設備捕捉不到。但這些,已經(jīng)能看出她當年受了多大的罪。
馬嘉祺馬嘉祺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聲音沙啞卻堅定:“不管她回避的是什么,不管那個老光棍藏在哪,我們都要找出來。不僅要查真相,還要讓他為當年的事,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病房里的監(jiān)護儀還在滴答響,沫晚星的眼睫偶爾還會顫一下,像是還在夢魘里掙扎。哥哥們圍在床邊,輕輕握著她的手,像是在給她傳遞力量——星星,別怕,這次哥哥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我們會把你從黑暗里拉出來,會讓所有傷害你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后面只會更虐,請準備好紙巾和水,我真的怕寶寶們承受不住這些虐心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