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備屏幕的光映在哥哥們慘白的臉上,畫面里的土屋冷得像冰窖,老光棍手里那根比沫晚星胳膊還粗的木棍,在昏暗里泛著冷硬的光。
萬能角色“跑?。吭趺床慌芰??”老光棍的聲音里滿是惡意,他一把揪住沫晚星的衣領(lǐng),把她拖到炕邊,粗糙的手掌按著她的膝蓋,“我讓你跑!讓你想著你那些哥哥!今天我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能不能往外面跑!”
沫晚星沫晚星拼命掙扎,小胳膊小腿蹬著空氣,眼淚混著鼻涕糊滿臉:“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再也不跑了!我聽話!我求求你!”可她的求饒只換來了更狠的力道——老光棍舉起木棍,狠狠砸在她的右腿上。
“咔嚓”一聲脆響,透過設(shè)備仿佛都能傳到病房里。沫晚星的哭聲瞬間卡在喉嚨里,臉色白得像紙,整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右手死死抓著炕席,指甲都嵌進(jìn)了縫隙里。她想喊“哥哥”,卻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像小貓嗚咽一樣的呻吟,冷汗瞬間浸透了她身上的破衣服。
萬能角色“知道疼了?”老光棍把木棍扔在地上,踢了踢她的腿,沫晚星疼得渾身發(fā)抖,卻連躲的力氣都沒有,“記住了,再敢跑,下次斷的就是另一條腿!”他蹲下來,用麻繩一圈圈綁住她的手腕,繩子勒進(jìn)肉里,留下一道道紅痕,“好好待著,敢哼一聲,有你好受的!”
老光棍摔門離開后,土屋里只剩下沫晚星壓抑的哭聲。她側(cè)躺著,右腿不敢動,稍微一碰就疼得鉆心。她看著自己被綁住的手,又看看那條斷了的腿,眼淚一滴滴砸在冰冷的炕席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沫晚星“哥哥……”她的聲音細(xì)弱得像蚊子叫,帶著徹底的絕望,“你們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真的有了別的妹妹?”她想起老光棍說的話,想起自己跑了那么多次,每次都被抓回來,每次都被打得更狠——后背的鞭傷還沒好,胳膊上的燙傷還在疼,現(xiàn)在連腿都斷了,她真的跑不動了。
窗外的月亮被烏云遮住,土屋里徹底陷入黑暗。沫晚星慢慢閉上眼睛,不再哭,也不再喊。她的手松開了炕席,垂在身側(cè),眼神空洞得像沒有星星的夜空——從腿斷的那一刻起,她心里那個“等哥哥來救我”的念頭,也跟著碎了。她開始乖乖地干活,乖乖地挨打,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因為她知道,反抗只會更疼,等待只會更絕望。
屏幕前的哥哥們早已泣不成聲。劉耀文的拳頭砸在墻上,血順著指縫往下流,他卻像感覺不到疼,聲音里滿是嘶吼:“我要殺了他!我要讓他償命!”丁程鑫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肩膀劇烈顫抖,狐眸里的猩紅幾乎要溢出來——他怎么也想不到,當(dāng)年那個總纏著他要抱的小姑娘,會在大山里受這么重的傷,會被打斷腿,會絕望到不再喊“哥哥”。
宋亞軒攥著那顆草莓奶糖,糖紙被他捏得皺成團(tuán),眼淚滴在糖紙上,暈開一片濕痕:“對不起……星星對不起……我們不是不要你……我們一直在找你……”張真源的手指死死摳著衣角,指縫里滲出血來,他看著屏幕里沫晚星空洞的眼神,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那是他見過最絕望的眼神,比任何傷口都讓人難受。
萬能角色陳教授關(guān)掉設(shè)備,聲音沉重:“她尾椎骨的舊傷、身上的燙傷和鞭傷,都是當(dāng)年留下的……這些身體上的傷,和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綁在一起,成了她夢魘里最痛的枷鎖?,F(xiàn)在她潛意識里還在回避更痛苦的片段,要是這些片段被喚醒,她可能會徹底崩潰?!?/p>
馬嘉祺馬嘉祺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聲音沙啞卻堅定:“不管她回避什么,不管那個老光棍躲在哪,我們都要找出來。我們要讓他為當(dāng)年的事付出代價,要讓星星知道,我們從來沒有不要她,我們會治好她的傷,會把她從黑暗里拉出來?!?/p>
馬嘉祺病房里的監(jiān)護(hù)儀還在滴答響,沫晚星的眼睫偶爾會顫一下,像是還在夢魘里掙扎。哥哥們圍在床邊,輕輕握著她的手,試圖把自己的力量傳給她——星星,別怕,這次哥哥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疼了,不會再讓你等不到我們了。
家人們寫到這里的時候,作者是真的哭到泣不成聲,已經(jīng)不知道該不該往下寫了,真的就跟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的痛苦與絕望,不行了作者不敢在寫這種虐心橋段了,作者還是讓哥哥們?nèi)フ夷切喝?,懲罰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