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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云之羽  宮遠(yuǎn)徵   

對答如流

死遁后徵公子他瘋了

在藥圃的日子,規(guī)律而充實。

我每日辰時準(zhǔn)點出現(xiàn),酉時安靜離開。宮遠(yuǎn)徵并非時時都在,他有時會去煉藥房,有時會被宮尚角叫去。但只要他在藥圃,我便能感覺到那道若有似無的審視目光。我謹(jǐn)記自己的“本分”,只做他吩咐的事,不多看,不多問,更不去碰那些他明令禁止的、或是看起來就危險的區(qū)域。我打理藥草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分揀、清洗、研磨的活計也做得越發(fā)精細(xì)。

他似乎對我的“安分守己”和“還算好用”感到滿意,雖然依舊沒什么好臉色,但至少不再像最初那樣充滿冰冷的審視。

這天下午,他正在石亭里處理幾味新到的藥材。我則在亭外不遠(yuǎn)處,小心地給一片喜陰的草藥搭著遮陽的棚架。

忽然,亭子里傳來一聲壓抑的悶哼,伴隨著瓷瓶滾落桌面的清脆聲響。

我心頭一緊,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快步走到亭子入口,卻不敢貿(mào)然進(jìn)去?!搬绻樱俊?/p>

宮遠(yuǎn)徵背對著我,單手撐著石桌,肩背緊繃。另一只垂在身側(cè)的手,手背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道細(xì)長的血痕,周圍的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

是處理毒草時被劃傷了!

“滾出去!”他聲音嘶啞,帶著壓抑的痛苦和濃烈的不耐煩。

若是真正的膽小孤女,此刻怕是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逃走了。但我不能。

我知道,這是一個機(jī)會,一個展現(xiàn)我“價值”而非僅僅是“好用”的機(jī)會。我必須賭一把。

我沒有離開,反而上前一步,目光快速掃過桌上散落的藥材和滾落的瓷瓶。那瓷瓶里殘留的些許粉末,色澤艷紅,帶著一股辛辣刺鼻的氣味。

是“赤焰蝎”的毒粉!我記得在惡補的藥材圖鑒里見過,此毒性烈,中毒處會灼痛潰爛,若毒素順血脈上行,會引發(fā)高熱驚厥。

而桌上另一味被碰散的藥材,恰好是……“冰凝露”的干花!此花性極寒,正是化解“赤焰蝎”火毒的良藥,但需輔以……

電光火石間,我來不及深思,脫口而出:“公子!可用冰凝露搗碎外敷,再佐以三滴白及汁液固本防止?jié)€!”

話一出口,亭內(nèi)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宮遠(yuǎn)徵猛地轉(zhuǎn)過身,那雙因為忍痛而微微發(fā)紅的眼睛死死盯住我,里面不再是單純的痛苦,而是驟然掀起的驚濤駭浪,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更深的懷疑。

“你說什么?”他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

我被他眼中的厲色嚇得心臟幾乎停跳,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帶著被驚嚇后的顫抖,卻努力維持著清晰的邏輯:

“奴婢……奴婢該死!奴婢只是……只是突然想起,幼時在鄉(xiāng)間,鄰家獵戶不慎被火毒性的毒蟲所傷,癥狀與公子此刻類似,村里的赤腳郎中便是用了一種極寒的白色小花,搗碎了敷上,又加了點黏稠的、能止血生肌的草藥汁液,方才緩解。奴婢見公子手背傷勢與那獵戶相似,桌上又有那白色干花,情急之下才……才妄加言論!奴婢僭越,請公子責(zé)罰!”我將一切推給“幼時見聞”和“赤腳郎中”,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只留下一個“關(guān)心則亂、情急失言”的印象。

宮遠(yuǎn)徵沒有立刻說話,他只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審視著我,仿佛在判斷我話中的真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手背上的青紫色似乎又蔓延開了一些,額角的冷汗也越來越多。

終于,他移開視線,看向桌上的冰凝露干花和白及(另一種常見的止血藥材,恰好旁邊就有研磨好的粉末),眼神劇烈閃爍了一下。

他不再猶豫,迅速抓起一把冰凝露干花,放入銅臼,動作有些急躁地?fù)v碎,然后看向白及粉末,眉頭緊蹙。白及粉末需用水調(diào)勻才有粘性,顯然不適合直接“佐以汁液”。

我看出他的遲疑,連忙小聲補充道:“奴婢……奴婢記得那郎中所用,似乎是新鮮的白及根莖汁液……”

宮遠(yuǎn)徵動作一頓,猛地看向藥圃某個角落。那里正種著一小片白及。他立刻起身,幾乎是踉蹌著沖過去,挖出一小塊新鮮根莖,迅速搗碎擠出汁液,與搗好的冰凝露花泥混合在一起,然后毫不猶豫地敷在了自己手背的傷口上。

藥泥觸及傷口的瞬間,他似乎松了口氣,緊繃的肩背微微放松下來。

他坐回石凳上,看著手背上那團(tuán)糊狀的草藥,又抬眼看向依舊跪在地上、臉色發(fā)白的我。

亭內(nèi)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冰冷,卻少了幾分之前的厲色:“你那個赤腳郎中,還說過什么?”

我知道,試探又開始了。

我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回答:“年歲久遠(yuǎn),奴婢……奴婢記不清太多了。只依稀記得他說過,毒物生長之處,七步之內(nèi)必有相克之物。還說過,是藥三分毒,用藥如用兵,君臣佐使需得分明……都是一些零碎話語,奴婢愚鈍,并不太懂其中深意?!?/p>

我刻意拋出一些基礎(chǔ)的藥理觀念,既顯得真實,又能進(jìn)一步塑造我“略有耳聞但實則不通”的形象。“七步之內(nèi),必有相克……”宮遠(yuǎn)徵低聲重復(fù)了一遍,眼神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隨即又湮滅下去。他看著我,目光復(fù)雜難辨。

“起來吧?!彼K于說道。

“謝公子?!蔽艺酒鹕?,腿因為久跪而有些發(fā)麻,微微晃了一下。

“今日之事,”他看著我,語氣平淡,卻帶著警告,“不許對外人提起半分?!?/p>

“奴婢明白!奴婢今日只是在一旁搭棚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見!”我連忙保證。

他似乎對我的識趣還算滿意,沒再說什么,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敷藥的手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我賭贏了。

這一次“情急之下”的對答,不僅沒有引來殺身之禍,反而讓他看到了我除了“細(xì)心安分”之外的另一面——我擁有一些看似零碎、卻可能在某些關(guān)鍵時刻有用的“民間偏方”知識。

這對他來說,不再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雜役,而是一個或許能帶來些許意外驚喜的……工具?

無論他如何定義,我都成功地,在他堅固的心防上,撬開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縫隙。

我安靜地退到亭外,繼續(xù)搭建那個未完成的棚架,心思卻已飄遠(yuǎn)。

宮遠(yuǎn)徵,你看,我不僅能打理好你的藥草,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也能……“打理”好你這個人。

當(dāng)然,這句話,我只會藏在心底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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