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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警告

我在時間盡頭篡改結局-d231

我在女生宿舍樓下站了快二十分鐘,腳邊的梧桐葉被風卷著打了好幾個轉,有的還蹭過我的運動鞋邊,留下點細碎的綠渣。手里攥著的手機亮了又暗,鎖屏界面是我昨天偷偷存的夏可兒的側臉——她坐在圖書館窗邊,陽光落在發(fā)梢上,我趁她低頭畫畫時拍的。我解鎖又鎖屏,反復看了三次聊天記錄,最后一條還是我昨晚發(fā)的“明天我早點到,等你一起去圖書館”,她回了個帶兔子耳朵的表情包,現(xiàn)在卻連電話都沒人接。

昨天晚上我還跟她絮絮叨叨說“別早起趕時間,我多等會兒沒事”,現(xiàn)在倒好,我七點就到了,宿舍樓下除了幾個拎著早餐的女生,連她的影子都沒見著。我往宿舍門口走了兩步,手都快碰到玻璃門了,又猛地縮回來——忘了,女生宿舍不讓男生進,宿管阿姨上次還瞪過我,說“小伙子別總來晃悠”。只能在樓下轉圈,心里的慌勁兒跟藤蔓似的往上爬,纏得我胸口發(fā)悶,連呼吸都覺得沉。

“同學,你找夏可兒嗎?”身后突然傳來個女生的聲音,帶著點咬包子的含糊。我趕緊回頭,是夏可兒的室友李萌,手里拎著個皺巴巴的早餐袋,豆?jié){杯的邊兒上還沾著點白色的奶漬,應該是剛喝的時候灑的。

“對!”我往前湊了兩步,聲音都有點急,“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我在這兒等了快半小時了,電話也沒人接?!?/p>

李萌皺了皺眉,把豆?jié){往袋子里塞了塞,騰出一只手擦了擦嘴角的油:“她今早五點多就起來了,輕手輕腳的,我還問她干嘛去,她說墨玄老師昨天跟她說,湖邊的晨光最適合畫‘水的感覺’,讓她去趕早景?!?/p>

湖邊?

這兩個字像冰錐似的扎進我腦子里,十年前的畫面一下子就涌上來了——城郊那條河的水是灰綠色的,冷得刺骨,警察掀開透明袋子時,夏可兒頭發(fā)上還沾著水草,一縷一縷貼在臉上,連最喜歡的發(fā)繩都不見了。我攥著手機的手開始抖,指節(jié)都泛白了,連聲音都有點發(fā)顫:“是……是學校西邊那個人工湖嗎?”

“是啊,”李萌點點頭,嚼著包子沒察覺我的不對勁,“她說要趕在太陽出來前過去,還特意讓我別告訴你,說想畫完速寫給你個驚喜,怕你等急了。”

驚喜?我心里只剩密密麻麻的恐懼,像被針扎似的。墨玄怎么會不知道夏可兒怕水?去年夏天我們去公園,她連湖邊的木棧道都不敢靠近,說“水里涼,總覺得會有東西拉我”。十年前她就是在水邊出事的,現(xiàn)在墨玄故意讓她去湖邊,還讓她瞞著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是想把她往危險里推!

“謝了!”我沒顧上跟李萌多說,轉身就往西邊跑。早上的校園還沒完全醒,路上只有幾個掃地的阿姨,掃帚劃過地面的“沙沙”聲混著風響,吹在臉上帶著點涼意,可我跑了沒幾步就滿頭汗,T恤后背濕了一大片,貼在身上難受得很。手里還攥著昨天夏可兒留的那張便利貼,被手心的汗浸得有點皺,“別總吃泡面”那幾個字暈開了一點,“別總”兩個字的墨水洇成了小團,像她當年哭花的眼線,看得我眼睛發(fā)酸。

我越跑越急,鞋底蹭著地面發(fā)出“噔噔”的響,腦子里全是最壞的念頭:萬一夏可兒站在湖邊被風吹得晃了腳,掉下去怎么辦?萬一墨玄早就藏在湖邊的樹后面,等著她靠近水怎么辦?十年前我就是因為晚到了一步,只能看著她躺在冰冷的停尸間里,這次要是再出事,我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

快到人工湖的時候,我遠遠就看見湖邊的老柳樹下站著個人,穿件白襯衫——是墨玄。那棵柳樹我記得,去年夏天我還跟夏可兒在樹下坐過,她靠在我肩膀上看湖里的鴨子,說“鴨子的腳像小扇子”。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腳步猛地放慢,悄悄繞到旁邊的灌木叢后面。灌木的葉子有點扎人,蹭得我胳膊發(fā)癢,可我不敢動。墨玄背對著我,手里拿著個黑色的本子,不知道在畫什么,筆尖劃過紙頁的聲音順風飄過來,很輕。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湖面,像釘在水上似的,連風吹起的漣漪都沒讓他眨一下,那眼神冷得像冰,看得我后背發(fā)毛。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疼得我腦子更清醒——不能現(xiàn)在沖上去。墨玄看著瘦,可眼神里的狠勁我見過,萬一我逼急了他,他對夏可兒做什么出格的事,我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這時,我看見湖對岸的石頭上坐著個熟悉的身影——是夏可兒。她穿件淺紫色的外套,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速寫本攤在膝蓋上,手里拿著支鉛筆,正低頭畫著什么。風把她的頭發(fā)吹起來,一縷縷貼在臉頰上,她時不時用手背撩一下,跟十年前我在公園見過的樣子一模一樣,連低頭時嘴角微微抿著的弧度都沒改。

我松了口氣,后背的汗涼得我打了個哆嗦,T恤貼在身上更冷了。可剛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墨玄也看見她了,他慢慢合上本子,揣進兜里,開始往湖對岸走。他的腳步不快,一步一步走在石板路上,像盯著獵物的狼,沒一點聲音,只有白襯衫的衣角在風里飄著,晃得我眼睛疼。

我趕緊從灌木叢后面鉆出來,繞著湖邊跑。湖邊的石板路被露水打濕了,有點滑,我跑的時候沒注意,腳底下一滑,差點摔了個狗吃屎。手撐在地上時,蹭到了石板縫里的砂礫,疼得我指尖發(fā)麻,掌心立刻紅了一片。我顧不上疼,爬起來接著跑,褲子上沾了不少草屑也沒管,耳邊全是自己的喘氣聲,還有風刮過耳朵的“呼呼”聲。

“可兒!”我朝她喊了一聲,聲音有點沙啞,還帶著喘。

夏可兒抬起頭,看見我時,眼睛一下子亮了,像落了星星似的。她把鉛筆放在速寫本上,朝我揮了揮手:“林舟?你怎么來了?我還想畫完去找你呢,怕你等急了?!?/p>

我跑到她身邊,蹲下來,先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暖暖的,沒沾一點水,也沒有發(fā)抖,心里的石頭才算真正落地?!澳阍趺床桓艺f一聲就來湖邊了?”我盡量讓語氣聽起來不那么急,可還是忍不住帶了點顫音,“我在樓下等了你半天,電話也打不通,都快急死了?!?/p>

“對不起嘛,”夏可兒吐了吐舌頭,臉頰有點紅,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害羞,“墨玄老師昨天下課跟我說,早上的湖光最軟,畫水波紋最好看,我想畫完給你個驚喜,就沒告訴你?!彼严ドw上的速寫本遞過來,指尖有點涼,應該是握筆握久了,“你看,我畫得好不好?我還加了咱們上次喂的那只兔子呢?!?/p>

我接過速寫本,紙頁有點薄,還帶著夏可兒身上的味道——是她常用的橘子味護手霜,淡淡的。紙上畫著湖邊的柳樹,枝條垂到水面上,還畫了幾道波光粼粼的水波紋,右下角有個小小的兔子,耳朵畫得有點歪,像當年我們喂的那只——那只兔子搶了夏可兒手里的胡蘿卜,還濺了她一身泥,她當時笑出了眼淚,說“這兔子比你還調皮”??晌铱粗埳系暮?,心里卻發(fā)毛,總覺得那平靜的水波紋下面藏著什么危險,像十年前那條河,表面看著平靜,底下卻冷得能凍死人。

“畫得特別好,”我把速寫本還給她,順手把她放在旁邊的鉛筆放進筆袋里,拉上拉鏈,“不過以后別一個人來湖邊了,想吃驚可以提前跟我說,我陪你一起來,好不好?”

“好呀!”夏可兒點點頭,剛想跟我說什么,眼角瞥見了走過來的墨玄,立刻笑著跟他打招呼,“墨玄老師!您也來湖邊看風景嗎?”

墨玄走到我們身邊,目光先落在夏可兒身上,又轉過來盯著我,帶著點似笑非笑的冷意。他的聲音比平時低,還帶著點沙啞,像沒睡醒似的:“林同學也來了?倒是挺關心夏同學,形影不離的?!?/p>

“她是我女朋友,我關心她不是應該的嗎?”我沒客氣,直視著他的眼睛,一點都不想退讓,“老師怎么也來湖邊了?難道也想畫速寫?剛才沒看見您帶本子啊。”

墨玄笑了笑,沒回答我的話,反而彎腰拿起夏可兒放在石頭上的速寫本,翻了兩頁。他的手指很細,翻紙的時候有點用力,把紙頁捏出了印子?!爱嫷貌诲e,比昨天的作業(yè)有進步,”他的目光落在那只兔子上,又抬眼看向夏可兒,語氣里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不過水這東西,看著溫柔,其實最危險。你看這波紋,看著軟,底下的暗流能把石頭都卷走,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你說對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夏可兒,沒移開過。我心里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剛想開口反駁,夏可兒卻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老師只是在說畫畫啦,你別多想?!彼闹讣廨p輕碰了碰我的手背,像在安慰我。

我看著夏可兒單純的樣子,只能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F(xiàn)在還不能跟墨玄撕破臉,至少在我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弄明白那個“因果法則”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能讓他知道我已經(jīng)懷疑他了——萬一他狗急跳墻,用更狠的辦法對付夏可兒,我后悔都來不及。

“老師說得對,”我順著他的話說,手悄悄護在夏可兒身后,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讓她往我這邊靠了靠,“水確實危險,所以以后我會陪著可兒,免得她不小心‘陷進去’。不管是畫畫還是別的,我都會在她身邊。”

墨玄的眼神冷了冷,嘴角的笑也收了回去。他把速寫本放在石頭上,沒再說什么,轉身就走了。白襯衫的衣角在風里飄著,像個揮之不去的影子,直到他走得看不見了,我心里的緊繃感還沒松下來。

他走后,夏可兒才湊到我身邊,小聲跟我說:“墨玄老師今天有點奇怪,我剛才來的時候,他就站在那棵柳樹下,看見我還跟我說‘有些東西注定會沉在水里,找不回來’。我問他是什么東西,他又不告訴我,就盯著湖面看,看得我有點怕?!彼欀?,有點困惑,手指無意識地捏著速寫本的邊角,把紙捏出了幾道印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被灌了鉛似的。墨玄這是在暗示十年前的事?他到底知道多少?是帶著那個玄幻世界的記憶來的,還是早就調查過夏可兒的過去?他說的“沉在水里的東西”,是指夏可兒,還是指我想改變命運的念頭?

“別理他,”我把夏可兒的速寫本收起來,放進她的背包里,拉好拉鏈,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把被風吹亂的劉海別到耳后,“他就是教畫畫教糊涂了,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咱們去吃早餐,你不是說要給我?guī)г绮蛦幔课以缟蠜]吃,都快餓暈了?!?/p>

“對哦!我把早餐忘在宿舍了!”夏可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拉著我的手就往回跑,“我去拿,你在樓下等我,這次絕對不遲到!剛才出門太急,把早餐袋落在桌子上了,還是熱的呢?!?/p>

看著她跑在前頭的背影,淺紫色的外套在風里晃,我卻笑不出來。墨玄的威脅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了,他像個藏在暗處的獵手,一步一步把夏可兒往危險的地方引,而我只能跟著他的節(jié)奏,小心翼翼地護著她,連反擊都找不到機會。我怕自己稍微錯一步,就會把她推向十年前的結局。

往宿舍樓下走的路上,路過花壇的時候,夏可兒突然停下來,指著里面開得正艷的月季花說:“林舟你看!這個紅色的月季跟我去年那件裙子顏色一樣,你還記得嗎?上次去公園你還說我穿那件裙子好看?!?/p>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月季花開得又大又艷,香味飄過來,有點甜。我點點頭,伸手牽住她的手:“記得,你穿那件裙子特別好看?!笨粗男δ?,我心里更慌了——我太怕這樣的日子留不住,太怕哪天醒來,又回到那個只有我一個人的、冷冰冰的出租屋。

到了女生宿舍樓下,夏可兒松開我的手,跑上去拿早餐:“你等我五分鐘!馬上就下來!”她跑的時候還回頭朝我揮了揮手,頭發(fā)飄起來,像只輕快的小鳥。

我靠在梧桐樹上,伸手摸了摸樹干——樹皮上有個小小的疤,像我小時候爬樹摔下來留的疤。我掏出手機,從殼子里拿出那張墨玄留下的紙。紙折了好幾層,我打開的時候有點費勁,指尖蹭到了紙上的墨跡,把那個倒“生”字的最后一筆蹭花了一點?!捌胶獠豢善疲瑥娗蟊卦獾湣?,這九個字看得我眼睛疼。

我盯著這行字,心里突然冒出個念頭:墨玄不敢直接對夏可兒下手,是不是因為那個“因果法則”?他說“同一個維度,生則死”,那他如果殺了這個世界的夏可兒,是不是就能讓玄幻世界的夏可兒活過來?可他為什么不直接動手,非要繞這么多彎子?是怕法則懲罰他,還是有別的顧忌?我想起他之前跟蹤我、在宿舍樓下留話,還有今天讓夏可兒來湖邊——他好像在試探什么,又好像在等什么,等一個能“順理成章”讓夏可兒出事的機會。

“林舟!早餐來了!”夏可兒拿著個白色的早餐袋跑下來,遞到我手里,“快吃,還是熱的!我給你買了你愛吃的肉包,還有甜豆?jié){,我記得你不喜歡喝咸的。”

我接過早餐袋,有點燙,指尖能感覺到里面包子的溫度。我拿出一個肉包,咬了一口,肉餡有點咸,但是我沒說——這是夏可兒特意給我買的,就算咸,我也覺得好吃。夏可兒站在我旁邊,吃著豆?jié){油條,嘴角沾了點油條的碎屑,我伸手幫她擦掉,她笑了笑,把手里的豆?jié){遞到我嘴邊:“你也喝一口,甜的。”

我喝了口豆?jié){,甜絲絲的,順著喉嚨滑下去,卻沒暖到心里??粗目蓛撼缘靡荒槤M足的樣子,我心里暗暗發(fā)誓:不管墨玄的目的是什么,不管那個所謂的“平衡法則”有多厲害,不管要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守住她。就算要跟那個玄幻世界來的墨玄斗到底,就算要跟整個世界作對,就算要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我也絕不會讓十年前的悲劇,再重演一次。

可我沒想到,墨玄的下一步動作,會來得這么快,而且這么狠。他沒再繼續(xù)針對夏可兒,也沒再用畫畫、湖邊這種繞彎子的辦法——他把目標,直接對準了我。我靠在梧桐樹上,喝完最后一口豆?jié){,突然覺得后頸有點涼,像有人在背后盯著我。我猛地回頭,身后只有幾個路過的女生,說說笑笑地走著,沒什么異常??赡欠N被盯上的感覺,卻像針一樣扎在我心里,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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