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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回廊:迷霧古鎮(zhèn)·紙人驚魂

快穿:寫給歲歲的故事

傳送的眩暈感還沒褪去,鼻腔就被一股濃烈的香灰味灌滿——不是寺廟里清透的檀香,是燒融的黃紙混著劣質(zhì)膠水的黏膩氣息,像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紙纖維粘在黏膜上,嗆得夏錦眠忍不住咳嗽。她咳得彎腰時,指尖撐在青石板路上,觸到一片冰涼的濕意,指尖的溫度竟讓霜層下的暗紅印記微微泛開,露出下面更鮮艷的紅,像凍住的血被重新喚醒。

她緩緩直起身,睫毛上還掛著傳送殘留的微光,風(fēng)一吹,微光簌簌落下,落在霜面上,瞬間凝成細(xì)小的冰晶。眼前的巷子被迷霧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能見度不足三米,霧氣不是純白,而是泛著淡淡的灰,像摻了燒紙的灰燼,每吸一口都覺得喉嚨里堵著細(xì)渣。霧氣里飄著細(xì)碎的紙花,黃紙剪的花瓣邊緣參差不齊,有的卷著邊,有的裂著口,用紅筆描的紋路在灰霧里透著詭異的亮,湊近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些紋路竟是一張張縮小的人臉:有的眼窩深陷,黑洞洞的眼眶里沾著紙灰;有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用紅筆勾的尖牙;每個“人臉”的瞳孔都空著,只留兩個圓點,隨著霧氣浮動,像是有無數(shù)雙眼睛從霧里探出來,死死盯著她。

“尉遲書?”夏錦眠喊出名字,聲音在霧里散成細(xì)碎的回音,沒等最后一縷回音落地,身后突然傳來“嘩啦”一聲輕響——是紙張摩擦的聲音,帶著點潮濕的沉重,像有人拖著浸了水的紙衣在走路。

她猛地回頭,肩胛骨撞得生疼,卻看見路邊立著的木制路牌下,綁著個半人高的紙人。路牌的木頭已經(jīng)腐朽,表面爬滿黑色的霉斑,“古槐巷”三個字被霧浸得模糊,只?!盎薄弊值呢Q鉤還清晰,像一根指向紙人的細(xì)針。紙人穿一身褪色的紅嫁衣,布料硬挺,像是被漿洗過無數(shù)次,裙擺拖在地上,沾著泥污和枯草,還有幾根灰白的毛發(fā)纏在裙角,不知是獸毛還是人發(fā)。它的黑發(fā)是用黑色棉線搓的,一縷縷垂在肩頭,發(fā)絲間纏著幾根泛白的羽毛,羽毛的根部還沾著暗紅的碎屑,摸起來像細(xì)針一樣扎手,指尖甚至能觸到羽毛管里的空心。最讓人心頭發(fā)麻的是它的臉:白紙畫的輪廓邊緣翹著邊,黑墨點的眼睛沒有瞳孔,此刻正對著夏錦眠的方向,紙做的頭顱竟在緩緩轉(zhuǎn)動,脖子處的紙漿裂開細(xì)縫,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棉絮,棉絮里裹著細(xì)小的骨頭渣,像某種生物腐爛后剩下的內(nèi)臟。

“別盯著它的眼睛?!钡统恋穆曇敉蝗粡淖髠?cè)傳來,帶著點沙啞,像被砂紙磨過。夏錦眠驚得轉(zhuǎn)頭,看見尉遲書站在霧里,兜帽邊緣的水珠正往下滴,每滴水珠落地時,都在霜面上砸出一個小坑,坑里瞬間積起小小的水洼,映出他模糊的影子。他手里握著一把桃木劍,劍身上刻著扭曲的符文,符文凹槽里嵌著細(xì)小的銅釘,銅釘?shù)募舛朔褐涔?,有的還沾著黑色的碎屑;劍柄纏著塊暗紅的布條,布條的邊緣已經(jīng)磨損,露出里面的白棉,湊近能聞到布條上淡淡的血腥味,混著香灰的氣息,像剛從紙人堆里撿出來的。他的嘴唇抿得很緊,嘴角沾著一點白色的紙灰,左臉頰還有道淺痕,像是被紙劃破的,痕跡里滲著極淡的血,在蒼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他像是剛從燒紙堆里走出來,又像是和什么東西打過一架。

尉遲書沒等她回應(yīng),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就往巷子深處走。他的指尖很涼,攥得卻極緊,指腹按在她手腕內(nèi)側(cè)的脈搏上,力度剛好能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又不會捏疼她,像是怕她被霧里的東西拽走,又怕自己力氣太大弄傷她。青石板路被他們踩得“咯吱”響,聲音在霧里傳得很遠(yuǎn),像是在喚醒沉睡的巷子。夏錦眠低頭時,看見石縫里正往外滲白色的紙漿,漿水粘稠,順著石縫往下淌,里面混著細(xì)小的骨頭渣,有的像指骨,有的像牙床,黏在鞋底,走一步就拉出一縷透明的絲,絲斷時還帶著輕微的“?!甭暋?/p>

路邊的房屋都是老式磚瓦房,墻磚的縫隙里塞著枯草,有的墻磚已經(jīng)脫落,露出里面發(fā)黑的泥坯。門窗緊閉,門板上貼的門神畫已經(jīng)泛黃,紙邊卷得厲害,門神的臉卻被人用墨涂掉了,只留兩個黑洞洞的輪廓,輪廓邊緣還沾著墨漬,像是涂的時候太急,濺出來的墨點落在門板上,和紙人的眼睛一模一樣。有風(fēng)吹過窗欞,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像有人在屋里哭,又像紙人在窗后貼耳傾聽。走到巷子中段,一座破敗的祠堂突然從霧里顯出來,祠堂的屋頂缺了一角,露出里面的木梁,木梁上纏著黑色的蛛網(wǎng),網(wǎng)里掛著紙花和紙幡,風(fēng)一吹,紙幡飄起來,像無數(shù)只黑色的手在揮舞。祠堂門虛掩著,門縫里滲出白色的霧氣,霧氣里飄著甜膩的香味,和醫(yī)院儲物間里的味道如出一轍,只是更濃烈,像是用腐爛的花瓣熬成的糖漿,聞久了讓人頭暈,太陽穴突突地跳,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尉遲書突然停下腳步,鞋尖抵著祠堂的門檻,門檻上刻著模糊的花紋,像是某種圖騰。他用桃木劍的劍尖指了指門檻,又指了指夏錦眠的眼睛,手指的關(guān)節(jié)泛著白,做了個“閉眼”的手勢。他的指尖還沾著點紙灰,在灰霧里透著淡白,動作很慢,像是怕她沒看懂。夏錦眠剛合上眼,睫毛就觸到一片冰涼的霧,下一秒,手腕就被他攥緊,跟著他的腳步跨過門檻。腳落地的瞬間,耳邊立刻響起密集的“沙沙”聲——是無數(shù)張紙在動,聲音很輕,卻很密集,像有無數(shù)只蟲在爬,又像有人在暗處翻找紙堆。有東西擦過她的手臂,薄而粗糙,帶著紙漿的濕意,像是紙人的衣袖,擦過皮膚時,還能感覺到布料上的紋路,甚至能聞到那東西上的香灰味。緊接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貼到她臉頰旁,帶著香灰味的“呼吸”掃過皮膚,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她耳邊吹氣。

“可以睜眼了?!蔽具t書的聲音就在耳邊,比之前更近,溫?zé)岬臍庀哌^她的耳廓。夏錦眠睜開眼時,心臟猛地一縮,差點喘不過氣——祠堂里擺滿了紙人,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兩側(cè),從門口一直延伸到供桌前,沒有一點空隙。高的紙人快到屋頂,矮的紙人才到膝蓋;有的穿官服,補(bǔ)子上的圖案已經(jīng)模糊,有的穿童裝,衣服上還繡著小老虎,針腳歪歪扭扭;還有的紙人沒穿衣服,白紙做的身體上畫著紅色的紋路,像一道道血痕。所有紙人的臉都對著祠堂中央的供桌,黑墨點的眼睛像是能穿透霧氣,死死盯著她和尉遲書,嘴角都微微向上翹著,露出用紅筆描的尖牙,像是在等著什么。供桌是紅木做的,表面蒙著一層灰,卻能看出上面的劃痕,像是被什么東西抓過。供桌上放著個黑色的盒子,盒身刻著復(fù)雜的花紋,花紋是纏繞的藤蔓,藤蔓上還刻著小小的人臉,花紋里嵌著紅色的寶石,寶石的顏色暗沉,像是用血染透后又曬干,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詭異的光,偶爾還會閃過一點亮,像有東西在寶石里動。

“任務(wù)提示說,找到‘鎮(zhèn)祠紙人’的心臟就能離開?!毕腻\眠小聲說,聲音壓得很低,怕驚動兩側(cè)的紙人。話音剛落,尉遲書突然舉起桃木劍,手臂繃得很緊,肌肉在連帽衫下顯出輪廓,劍尖挑開了最近一個紙人的胸口——紙胸腔里塞滿黑色棉絮,棉絮受潮后變得沉重,里面還沾著紙灰和細(xì)小的碎屑,棉絮中裹著張泛黃的紙條,紙條的邊緣卷著,上面用紅筆寫著:“鎮(zhèn)祠紙人的心臟,在能看見自己影子的地方?!弊舟E歪歪扭扭,像是在慌亂中寫的,有的筆畫還洇開了,在紙上暈出紅色的圈,像血滴在紙上的痕跡。

夏錦眠環(huán)顧四周,祠堂沒有窗戶,只有屋頂?shù)钠贫绰┫乱稽c微光,光線微弱,落在地上連影子都照不出來,更別說看見自己的影子。供桌兩側(cè)的紙人一動不動,卻像是更靠近了些,她甚至能聞到紙人身上的霉味,混著香灰味,讓人惡心。她剛想開口問尉遲書有沒有頭緒,身后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祠堂門被風(fēng)關(guān)上了,門板撞在門框上,震得屋頂?shù)幕殷碌?,落在紙人的頭上和肩上。緊接著,那些紙人齊刷刷地動了起來,沒有任何預(yù)兆,紙做的手臂緩緩抬起,指向她和尉遲書,關(guān)節(jié)處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像是紙漿在摩擦,又像是骨頭在轉(zhuǎn)動。它們的頭也開始轉(zhuǎn)動,紙臉對著兩人,嘴角咧開的幅度更大了,紅筆描的尖牙露得更全,有的紙人甚至往前邁了一步,紙做的腳踩在地上,發(fā)出“啪嗒”的聲響,像是鞋底沾了水。

“它們會模仿動作,別被碰到。”尉遲書拉著她往供桌后面跑,聲音比之前急了些,指尖的力度又大了幾分。紙人跟在后面追,紅嫁衣的裙擺拖在地上,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像是有無數(shù)只手在抓撓地面,還有紙人的手臂撞到一起,發(fā)出“砰砰”的聲音。供桌后面的地面有塊石板是松動的,邊緣露出一道縫,尉遲書用桃木劍的劍柄撬開石板,下面是個暗門,暗門里涌出一股潮濕的泥土味,混著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像是打開了一座埋在地下的墳?zāi)埂?/p>

兩人跳進(jìn)暗門,下面是條狹窄的地道,地道的高度只夠兩人彎腰走,墻壁是夯土做的,表面凹凸不平,還沾著濕潤的泥土。墻壁上插著幾根綠色的蠟燭,蠟燭的火焰燒得安靜,沒有一點晃動,卻照得四周的墻壁呈現(xiàn)出青灰色,像是蒙著一層霜。墻上刻著模糊的圖案,用紅筆描過,卻大部分已經(jīng)褪色,只能看出大概的輪廓:有人被紙人追趕,雙臂張開,像是在求救;有人跪在地上求饒,頭垂得很低,背后站著個高舉剪刀的紙人;還有人被紙人圍在中間,身體已經(jīng)變得模糊,像是正在被紙人吞噬。所有圖案里的人都沒有眼睛,只留兩個黑洞洞的窟窿,和紙人的眼睛一模一樣,窟窿里還沾著紅色的顏料,像是剛流的血。

地道里很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還有蠟燭燃燒時“滋滋”的聲響。夏錦眠的膝蓋撞到了地道壁,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尉遲書立刻停下腳步,用手摸了摸她的膝蓋,又指了指前面,像是在說“快到了”。他的手心帶著點溫度,透過褲子傳到膝蓋上,竟讓那陣刺痛減輕了些。走了大概十幾步,前面突然透出一點微弱的白光,不是蠟燭的綠光,是更柔和的光,像是從地面照進(jìn)來的。

“前面有光?!毕腻\眠指著白光的方向,聲音里帶著點慶幸。兩人加快腳步,跑近了才發(fā)現(xiàn),盡頭是扇木門,門板很薄,上面有幾道裂縫,白光就是從裂縫里透進(jìn)來的。尉遲書推開門時,一股冷風(fēng)灌進(jìn)來,帶著槐樹花的甜香,卻不是新鮮的花香,是花瓣腐爛后的甜膩,混著泥土的氣息。門外是個院子,院子的圍墻已經(jīng)塌了一半,露出外面的灰霧,院子里種著一棵老槐樹,樹干粗壯,樹皮皸裂,上面纏著無數(shù)根紅色布條,每根布條上都寫著名字,有的名字已經(jīng)褪色,有的還清晰,名字后面都畫著一個叉,叉的筆畫很重,像是用盡全力畫的。風(fēng)吹過布條,布條飄起來,發(fā)出“嘩啦”的聲響,像有人在低聲說話,又像無數(shù)個名字在風(fēng)里呼喊。

院子中間的井臺上,放著一面銅鏡。井臺是石頭做的,表面爬滿青苔,還有幾道深痕,像是被利器砍過。銅鏡的鏡面蒙著層灰,卻能清晰地照出人影——只是照出的影子有些不對勁。夏錦眠湊過去看,鏡中的自己穿著紙人的紅嫁衣,頭上戴著紙做的鳳冠,臉上涂著厚厚的脂粉,白色的粉下面透著紅,像滲出來的血,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容,眼睛里沒有瞳孔,只留兩個黑洞洞的窟窿,正對著鏡外的她笑。而她身后的尉遲書,鏡影里竟握著一把染血的剪刀,剪刀的尖端還滴著血,正對著她的后心,像是要刺進(jìn)去。

“小心!”夏錦眠猛地回頭,心臟跳得快要炸開,卻看見尉遲書正舉著桃木劍,刺向她身后——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紙人,正舉著剪刀,紙做的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她的衣領(lǐng),剪刀的尖端泛著冷光,上面還沾著黑色的紙灰。紙人的臉和鏡中的影子一模一樣,嘴角咧著,眼睛黑洞洞的,像是從鏡子里跑出來的。

尉遲書的桃木劍刺穿紙人胸口的瞬間,紙人發(fā)出“滋啦”的聲響,像是紙被燒著了,身體化作一團(tuán)黑灰,飄落在地上,只留下一顆紅色的“心臟”,落在青石板上,發(fā)出“嗒”的輕響——是用紅布裹著的,布面很薄,能看見里面有東西在微微跳動,像是活物的心臟在搏動。

尉遲書彎腰撿起那顆“心臟”,手指捏著紅布的邊緣,動作很輕,像是怕捏碎里面的東西。他剛想遞給夏錦眠,院子里的霧突然變濃了,從圍墻的缺口處涌進(jìn)來,霧里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響,無數(shù)個紙人從霧里顯出來,它們的臉都變成了夏錦眠的模樣,有的穿紅嫁衣,有的穿童裝,有的甚至沒穿衣服,手里都舉著剪刀,一步步逼近,剪刀的尖端對著兩人,像是要把他們剪成碎片。

尉遲書把夏錦眠護(hù)在身后,桃木劍在手里轉(zhuǎn)動,劍身上的銅釘反射著綠光,劃開面前的霧氣。第一個紙人撲過來時,他一劍刺穿了它的胸口,紙人化作黑灰,卻有更多的紙人涌上來,有的從側(cè)面撲,有的從后面繞,還有的爬上了老槐樹,從樹枝上往下跳,紅嫁衣在空中展開,像一團(tuán)團(tuán)墜落的血,落在地上時發(fā)出“啪”的聲響。

夏錦眠看著尉遲書的后背,他的連帽衫已經(jīng)被紙人的剪刀劃開了口子,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皮膚,上面的針孔還在滲著細(xì)小的血珠,血珠落在地上,瞬間被紙灰蓋住。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手臂的動作也慢了些,卻還是死死擋在她前面,沒有后退一步。夏錦眠突然想起在醫(yī)院里看到的那張紙條,想起他寫在墻上的“尉遲書”,想起他每次都在細(xì)節(jié)里藏著的保護(hù)——他從來不說,卻總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總把最安全的位置讓給她。

她伸手抓住尉遲書的手腕,把那顆紅色的“心臟”塞進(jìn)他手里,然后猛地推開他,朝著紙人最多的方向跑去。她知道,這些紙人都是沖著“心臟”來的,只要她引開它們,尉遲書就能找到離開的辦法。

“073!”尉遲書第一次發(fā)出了清晰的聲音,沙啞得像生銹的鐵片,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他想追上去,卻被兩個紙人纏住,剪刀劃向他的手臂,他躲開了,卻被另一個紙人抓住了衣角,紙人的力氣很大,把他往紙堆里拽。夏錦眠回頭時,正好看見他被紙人按在地上,桃木劍掉在一旁,手指還在抓著地面,朝著她的方向伸,像是要抓住她的手。而她的身前,霧突然散開,一個穿紅嫁衣的紙人站在那里,比其他紙人都高,臉不再是夏錦眠的模樣,而是和醫(yī)院照片里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一模一樣,眼睛里嵌著兩顆紅色的寶石,正是供桌上盒子里的那種,寶石里映著夏錦眠的影子,正死死盯著她手里的暗門鑰匙——那是她剛才從地道壁的裂縫里摸到的,一直攥在手里。

“你找的是這個?”夏錦眠舉起鑰匙,鑰匙是銅做的,表面帶著綠銹,上面刻著復(fù)雜的花紋,和黑色盒子上的花紋一模一樣。她突然笑了笑,笑容里帶著點決絕,“沒有鑰匙,你永遠(yuǎn)別想離開這里。”

鎮(zhèn)祠紙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劃過玻璃,震得夏錦眠的耳膜發(fā)疼。它撲過來的瞬間,夏錦眠突然感覺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是尉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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