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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江湖獨行,刀痕刻骨

為上島復(fù)仇,竟和她糾纏不清

后續(xù)的路,注定是冰與火的糾纏。

顧清寒在密林中蟄伏了三日,靠著野果和溪水充饑,將母親臨終的囑托與那刻骨的恨意反復(fù)咀嚼,直到每一寸骨血都浸透了冰冷的決心。她換下那身染了些許血跡的衣裙,尋了套尋常獵戶的粗布衣裳穿上,將半塊玉佩貼身藏好,又將母親教她的易容術(shù)用得爐火純青——眉眼間的柔和被刻意壓下,添了幾分疏離的冷硬,乍一看去,不過是個在江湖上討生活的普通少年。

她不敢再靠近城鎮(zhèn),只沿著荒僻的山道往南走。崔德友在月輪國時,曾給過她一個暗號,說若有危難,可去南邊的“聽風(fēng)棧”找一個姓秦的掌柜。那是太子舊部的聯(lián)絡(luò)點,也是她眼下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山路崎嶇,夜露濃重。她曾在一處山坳里撞見兩伙人廝殺,刀光劍影間,有人喊出“不朽面具”四個字。顧清寒藏在暗處,指尖凝著冰,屏息聽著。

“……蓬萊島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江湖,寧紅夜那婆娘肯定也會去,咱們得先一步找到入口!”

“哼,那女人心狠手辣,當(dāng)年在昆侖殺起自己人來都不眨眼,這次遇上,可得當(dāng)心……”

寧紅夜的名字像針一樣扎入耳膜。顧清寒的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寒冰真氣險些失控。原來她也要去蓬萊島?是為了那所謂的不朽面具?

她悄然后退,融入夜色。心中卻有了計較——既然注定要再遇,不如就在那蓬萊島上了斷。更何況,那面具若真有無上神力,或許能助她更快找到父親和妹妹。

一路向南,風(fēng)餐露宿。她遇見過劫道的匪徒,也救過被追殺的書生,寒冰真氣成了她最可靠的武器,也成了最沉重的枷鎖。她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每一次與人交談,都像在冰面上行走,時刻提防著冰層碎裂的瞬間。

這日傍晚,她終于抵達(dá)聽風(fēng)棧。那是家開在半山腰的小客棧,幌子在風(fēng)中搖搖晃晃,門楣上刻著一道極淡的劍痕——正是崔德友說的暗號。

掌柜是個跛腳的中年男人,眼角有一道刀疤,見她進(jìn)來,只淡淡瞥了一眼:“打尖還是住店?”

顧清寒按著腰間的短刃,低聲說出暗號:“南風(fēng)知我意?!?/p>

秦掌柜的眼神驟然一凝,隨即恢復(fù)如常,引著她往后院走:“后院有間上房,清凈?!?/p>

進(jìn)了房,他才關(guān)上門,對著顧清寒深深一揖:“屬下參見長公主?!?/p>

顧清寒渾身一震,許久未曾有人這樣稱呼她。那聲“長公主”,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刻意塵封的記憶——東宮的海棠花,皇爺爺?shù)凝堃?,還有父親溫暖的手掌。

她別過臉,聲音有些發(fā)?。骸拔椰F(xiàn)在叫顧清寒。崔將軍……有消息嗎?”

秦掌柜搖頭,臉上露出愧色:“崔將軍三年前為了掩護(hù)我們轉(zhuǎn)移,與八皇子的艦隊交戰(zhàn),沉船失蹤了。不過……”他從懷中掏出一封蠟封的信,“這是他失蹤前托人送來的,說若是長公主來了,便交給您?!?/p>

顧清寒接過信,指尖微微顫抖。拆開一看,信紙已經(jīng)泛黃,上面是崔德友遒勁的字跡,只說了兩件事:一是太子寧昭當(dāng)年并未死在大火中,而是被秘密囚禁在皇陵地宮;二是她的妹妹可能被一戶姓蘇的人家收養(yǎng),如今在江南一帶。

最后一行字,墨跡深重,像是用盡了力氣:“面具現(xiàn)世,風(fēng)波必起。長公主,活下去,待時機(jī)成熟,為太子正名,為家人復(fù)仇。”

顧清寒將信紙緊緊攥在手里,直到紙角發(fā)皺。父親還活著!妹妹也可能還活著!

原來母親并非一無所獲,原來這些年總有人在為她們默默奔走。

窗外的月亮升了起來,透過窗欞灑在地上,像一層薄霜。顧清寒走到窗邊,望著遠(yuǎn)處連綿的山巒,眼中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些許,卻又很快被更堅定的火焰取代。

寧紅夜,蓬萊島。

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后,有母親的期望,有崔將軍的囑托,有父親和妹妹的下落,還有那尚未可知的真相。

她抬手,感受著體內(nèi)奔騰的寒冰真氣,這一次,不再僅僅是為了復(fù)仇,更是為了守護(hù)。

“等著我?!彼龑χ鹿廨p聲說,像是在對遠(yuǎn)方的親人承諾,也像是在對自己宣戰(zhàn)。

前路縱有千難萬險,她亦一往無前。

母親的墳,是顧清寒在破廟后山親手堆的。沒有墓碑,只有一塊被寒冰真氣凍得發(fā)白的青石板,上面用指尖刻著“顧氏之墓”四個字,歪歪扭扭,像她此刻的心。

她在墳前坐了三天三夜,直到身上落滿了枯葉,才站起身。轉(zhuǎn)身時,看到寧紅夜留在破廟門檻上的劍穗——那是枚用昆侖雪蠶絲編的穗子,上面墜著顆小小的紅瑪瑙,正是元宵夜她夸贊過的物件。

顧清寒抬手,指尖的冰棱瞬間將那劍穗絞成碎片。紅瑪瑙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母親墳前,像一滴凝固的血。

從此,江湖上多了個用寒冰真氣的青衣女子,獨行無依,出手狠厲。有人說她是昆侖派的叛徒余孽,有人說她是被滅門的世家孤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叫顧清寒,活著的唯一目的,是找到寧紅夜。

她追著寧紅夜的蹤跡,從永州到青州,從繁華城鎮(zhèn)到荒僻野嶺。每一次聽到“寧紅夜”三個字,心臟都會像被冰錐狠狠扎一下,隨即涌起的恨意又會將那點疼壓下去,化成更凜冽的寒氣。

在洛陽城外的黑風(fēng)寨,她撞見寧紅夜正斬殺一群販賣人口的匪徒。那人紅衣染血,劍光如練,殺得興起時,側(cè)臉在火光中竟有幾分妖異的美。顧清寒沖上去,冰刃直逼她后心,卻被她反手一劍格開。

“你的劍,還是這么急。”寧紅夜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連招式都帶著你母親的影子?!?/p>

“閉嘴!”顧清寒的冰刃更快,招招往她要害去,“我母親何等樣人,豈容你玷污!”

激戰(zhàn)中,寧紅夜的劍劃破了她的手臂,血珠剛滲出來,就被她自己的寒氣凍成了冰晶。而顧清寒的冰棱也擦過寧紅夜的肩頭,在那身紅衣上留下一道白痕,像雪落在火焰上。

“你就不好奇嗎?”寧紅夜忽然收劍后退,肩頭的血染紅了衣襟,“你母親當(dāng)年跟我說的秘密,關(guān)乎你父親的生死,關(guān)乎你妹妹的下落?!?/p>

顧清寒的動作頓住了。心臟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恨,一半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我殺了你,自然會知道。”她咬著牙,再次攻上去。

可寧紅夜像是故意在讓她,纏斗了數(shù)十回合,竟轉(zhuǎn)身掠走,只留下一句在風(fēng)中飄散的話:“等你有本事殺我時,或許……我會告訴你?!?/p>

這句話,成了懸在顧清寒頭頂?shù)牡叮渤闪怂找箍嗑毜睦碛?。她的寒冰真氣越來越?qiáng),能在瞬息間凍結(jié)整條溪流,可每次與寧紅夜交手,都差那么一點——那點差距,像母親墳前的石板,橫亙在她心頭,冰冷而沉重。

日子在追殺與被追殺中流逝,轉(zhuǎn)眼又是三年。

這年冬天,顧清寒在江南追查妹妹的消息,聽說蘇州蘇家有個養(yǎng)女,眉眼間與畫像上的母親有幾分相似。她喬裝成丫鬟混入蘇府,卻在深夜的花園里,看到了那個被叫做“阿念”的少女。

阿念才十歲,梳著雙丫髻,手里捧著只白貓,笑起來時眼睛彎彎的,像極了母親給她看過的、妹妹幼時的畫像。顧清寒躲在樹后,指尖的寒冰幾乎要失控——是她,一定是她!

她正想上前,卻看到寧紅夜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月洞門后。

顧清寒的血瞬間涼了。她眼睜睜看著寧紅夜走到阿念身邊,彎腰摸了摸白貓的頭,說了句什么。阿念笑得更甜了,還遞給寧紅夜一塊桂花糕。

那畫面刺得顧清寒眼睛生疼。她想起元宵夜的燈影,想起破廟的血色,想起母親臨終的眼神——原來寧紅夜早就找到了妹妹!她在戲耍自己!她在享受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快感!

怒火沖垮了理智。顧清寒再也顧不得暴露,寒冰真氣如潮水般涌出,直撲寧紅夜。

“寧紅夜!你把我妹妹還給我!”

寧紅夜似乎早有防備,拉著阿念側(cè)身避開,冰棱擦著阿念的發(fā)梢飛過,凍住了旁邊的臘梅枝。

“清寒?”阿念被嚇了一跳,怯生生地看著她,“你是……”

顧清寒的動作僵住了。阿念的眼神干凈得像一汪清泉,她從未見過自己,也不知道她們是姐妹。

“她是誰?”阿念拉著寧紅夜的衣袖,小聲問。

寧紅夜的目光落在顧清寒身上,帶著一種顧清寒看不懂的復(fù)雜:“一個認(rèn)錯人的江湖客。”她說著,從懷中掏出個平安鎖,塞到阿念手里,“快回去睡吧,外面冷?!?/p>

阿念點點頭,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顧清寒看著那平安鎖,忽然想起母親也給妹妹打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只是當(dāng)年倉皇逃離時,遺失在了太子府的火海。

“你對她做了什么?”顧清寒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你是不是用她來要挾我?”

“我若想要挾你,不必等到現(xiàn)在?!睂幖t夜的聲音很輕,“阿念在蘇家過得很好,有爹娘疼,有書可讀,不必卷入這些血腥事?!?/p>

“你憑什么決定她的人生!”顧清寒的冰刃再次刺出,“她是我的妹妹!”

“你能給她什么?”寧紅夜的劍擋住冰刃,聲音陡然轉(zhuǎn)厲,“是你身上的仇恨,還是隨時可能被八皇子追殺的險境?顧清寒,你連自己都護(hù)不住,憑什么覺得能護(hù)好她?”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慢慢割開顧清寒的傷口。是啊,她這些年顛沛流離,渾身是傷,又能給妹妹什么呢?可讓她看著妹妹認(rèn)賊作母,她做不到!

兩人再次激戰(zhàn),冰與火的碰撞在雪夜里炸開層層白霧。顧清寒招招拼命,寧紅夜卻似有顧忌,總在避開可能驚擾到蘇府的地方。

就在顧清寒的冰刃即將刺中寧紅夜心口時,寧紅夜忽然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肩窩。

不是真氣,是純粹的力道。顧清寒踉蹌著后退,噴出一口血。

“你母親當(dāng)年說,若有一天你找到了妹妹,讓我護(hù)她周全。”寧紅夜的聲音在風(fēng)雪中飄散,“她說你性子太烈,容易沖動……果然如此?!?/p>

顧清寒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么?”

“她用昆侖至寶的下落,換了你和阿念的命。”寧紅夜的紅衣在風(fēng)雪中獵獵作響,“她說你要復(fù)仇,就讓你去,只要別牽扯阿念……顧清寒,你母親到死,都在護(hù)著你。”

顧清寒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母親的秘密……竟然是這個?她用自己的命,換了兩個女兒的生路?

那她這三年的追殺,算什么?她對寧紅夜的恨,又算什么?

寧紅夜看著她慘白的臉,轉(zhuǎn)身欲走,卻又停下,背對著她說:“不朽面具要現(xiàn)世了,在蓬萊島。你父親……或許也會在那里?!?/p>

說完,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風(fēng)雪深處,只留下顧清寒一個人,站在蘇府的花園里,任由雪花落在她的臉上,融化成水,混著血,從下巴滴落。

她抬手按住胸口,那里疼得像被生生剜去了一塊。原來母親什么都知道,原來寧紅夜一直在遵守與母親的約定,原來她所以為的真相,不過是被恨意蒙蔽的片面之詞。

可知道了又如何?母親死在寧紅夜劍下是事實,她心中的恨與痛也是事實。

顧清寒望著阿念房間的方向,那里還亮著一盞燈。她慢慢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jìn)掌心。

蓬萊島。

無論那里有什么在等著她,是父親,是真相,還是與寧紅夜最終的了斷,她都必須去。

只是這一次,她的刀上,除了仇恨,似乎還多了些別的東西——那是母親用命換來的、沉甸甸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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