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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文軒鑫祺翔霖  無限流     

第十章 荒漠驛站與沙下的凝視

祺鑫:零號變量

傳送倒計時結(jié)束前的十二小時,他們在醫(yī)院附近找到一間相對完整的便利店。卷閘門被拉下來一半,剛好能擋住外面的視線,里面的貨架雖然空了大半,卻還剩下幾張破損的行軍床——大概是之前的幸存者留下的。

劉耀文靠在行軍床上,臉色依舊蒼白,但精神好了很多。宋亞軒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指尖碰到他干裂的嘴唇時,劉耀文下意識地含住了,惹得宋亞軒臉頰瞬間爆紅,手忙腳亂地縮回手。

“耍流氓?!辟R峻霖在旁邊看得清楚,笑著打趣。

劉耀文挑眉,故意湊近宋亞軒的耳朵,用氣聲說:“只對你耍?!?/p>

宋亞軒的耳朵更紅了,把臉埋進劉耀文的頸窩,不肯抬頭。

嚴浩翔正在檢查那三支沒用完的血清,保溫箱的低溫還能維持一段時間?!斑@血清的成分很奇怪。”他皺著眉,用隨身攜帶的簡易檢測儀分析著,“除了抗病毒成分,還有一種未知的活性因子,像是……在強化細胞活性。”

“強化?”馬嘉祺走過去,“你的意思是,不只是解藥?”

“有可能。”嚴浩翔推了推破碎的鏡片,“‘凈化’項目的標志出現(xiàn)在醫(yī)院宣傳單上,結(jié)合這種強化因子,我懷疑這個項目的真正目的不是篩選,而是改造?!?/p>

丁程鑫正用軍刀削著一根木棍,聞言動作頓了頓:“改造人?”

“只是猜測?!眹篮葡枋掌饳z測儀,“但可以肯定,這血清不簡單。我們最好留著,說不定下一個副本能用得上?!?/p>

便利店外的天色漸漸亮了,卻不是正常的晨光,而是一種詭異的橘紅色,像被燒紅的烙鐵。馬嘉祺掀開卷閘門的縫隙往外看,瞳孔驟然收縮——外面的街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荒漠,黃沙漫天,遠處的城市廢墟像海市蜃樓般漸漸淡化,最終徹底消失。

“副本開始切換了?!彼谅曊f,“準備好?!?/p>

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失重感再次襲來。這次比以往更強烈,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狠狠往下拽。丁程鑫下意識地抓住馬嘉祺的手,指尖傳來的力度讓他稍微安心了些。

再次腳踏實地時,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們站在一片荒蕪的沙漠里,腳下的沙子燙得驚人,鞋底像是要被融化。天空是橘紅色的,看不到太陽,卻有種被持續(xù)炙烤的感覺。遠處有幾座歪斜的沙丘,沙丘之間矗立著一個破敗的驛站,木質(zhì)的招牌在風沙中搖晃,上面寫著“歇腳點”三個字,已經(jīng)模糊不清。

“這是……沙漠?”宋亞軒瞇著眼,被風沙吹得睜不開眼,“好熱……”

劉耀文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別曬傷了?!?/p>

“你自己呢?”宋亞軒想把外套還給他,卻被按住了手。

“我皮糙肉厚,沒事。”劉耀文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只是臉色依舊蒼白,顯然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賀峻霖從背包里翻出僅剩的幾瓶水,分給眾人:“省著點喝,這里看起來不像有水源的樣子?!彼约褐缓攘艘恍】?,就把水瓶遞給嚴浩翔,“你也喝點,剛才分析血清費了不少神?!?/p>

嚴浩翔沒拒絕,接過水瓶喝了幾口,目光卻落在遠處的驛站上:“去那里看看,或許有補給,也能躲躲風沙?!?/p>

往驛站走的這段路格外艱難。腳下的沙子陷得很深,每走一步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橘紅色的天空下,連風都帶著熱度,吹在臉上像針扎一樣。丁程鑫的體力漸漸不支,呼吸越來越急促,馬嘉祺注意到了,默默放慢腳步,走在他身邊,時不時伸手扶他一把。

“還行嗎?”馬嘉祺問。

“沒事?!倍〕迢螕u搖頭,抹了把臉上的汗,“就是有點渴。”

馬嘉祺從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水壺,遞給他:“喝點?!?/p>

“那你……”

“我不渴?!瘪R嘉祺的語氣不容置疑。

丁程鑫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喝了一小口,清涼的水流過喉嚨,稍微緩解了灼燒感。他把水壺遞回去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馬嘉祺的手,兩人都頓了一下,像觸電般縮回手,耳根不約而同地泛起熱意。

驛站比看起來更破敗。木質(zhì)的墻壁布滿了裂縫,屋頂缺了一大塊,陽光從缺口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幾張破舊的木桌和長凳,墻角堆著幾個空麻袋,散發(fā)著霉味和沙子混合的氣息。

“看來很久沒人來過了?!辟R峻霖踢了踢地上的沙子,“連點水跡都沒有?!?/p>

劉耀文扶著宋亞軒坐在長凳上,自己則靠在墻上休息。他的傷口在高溫下隱隱作痛,額頭又開始冒汗。宋亞軒拿出僅剩的半塊牛肉干,想喂給他,卻被他搖頭拒絕了。

“你吃吧,我不餓?!?/p>

“不行,你流了那么多血,必須補充體力?!彼蝸嗆幑虉?zhí)地把牛肉干塞進他嘴里,“快吃。”

劉耀文無奈,只好慢慢嚼著。牛肉干的咸香在嘴里彌漫開,竟讓他想起以前和隊友打完比賽,一起在小吃街搶著吃烤肉的日子,眼眶莫名有點發(fā)熱。

馬嘉祺和嚴浩翔在驛站里搜索。馬嘉祺在一個上鎖的柜子里找到一張泛黃的地圖,上面用紅筆標注著幾個點,其中一個就是他們所在的“歇腳點”,另一個在西北方向,標注著“水源”,還有一個在最北邊,寫著“終點”。

“有水源!”馬嘉祺把地圖攤在桌上,“在西北方向,大概十公里?!?/p>

“十公里?”丁程鑫皺眉,“在沙漠里走十公里,我們的水根本不夠?!?/p>

嚴浩翔從另一個麻袋里翻出一個指南針,還有一個破舊的望遠鏡:“至少知道方向了。而且這驛站的結(jié)構(gòu)很奇怪,你們看這墻壁?!彼昧饲媚举|(zhì)墻壁,發(fā)出空洞的聲響,“后面是空的,可能有地下室?!?/p>

幾人合力推開靠墻的木桌,果然發(fā)現(xiàn)墻壁上有個隱蔽的門,鎖早就銹死了。劉耀文忍著痛,用鋼管狠狠砸了幾下,鎖終于開了。

門后是一段陡峭的樓梯,通往黑暗的地下室。一股陰涼的氣息從下面?zhèn)鱽?,和外面的灼熱形成鮮明對比。

“我下去看看?!瘪R嘉祺打開手電筒,率先走了下去。

地下室比上面涼快得多,空間不大,堆放著一些木桶和木箱。馬嘉祺用手電筒掃過,發(fā)現(xiàn)木桶里裝的竟然是水,雖然有些渾濁,卻還能喝。木箱里則是一些壓縮餅干和罐頭,保質(zhì)期還有很久。

“找到補給了!”馬嘉祺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

上面的人聽到動靜,立刻都走了下來。看到木桶里的水,宋亞軒興奮地跳了起來:“太好了!不用渴死了!”

“先別急著喝?!眹篮葡枘贸鰴z測儀,舀了點水測試,“里面有微量的礦物質(zhì),對身體沒害,可以喝?!?/p>

眾人這才松了口氣,紛紛拿出水壺裝滿水。賀峻霖找到一個還能用的爐子,燒了點熱水,泡了壓縮餅干,雖然簡單,卻在這荒漠里顯得格外珍貴。

“這地下室是誰弄的?”丁程鑫靠在木箱上,小口吃著餅干,“看起來像是特意準備的?!?/p>

“可能是以前的商隊留下的?!瘪R嘉祺看著地圖,“這附近應(yīng)該有商道,只是現(xiàn)在荒廢了?!彼D了頓,指向地圖上的“終點”,“這里沒寫是什么,但既然是終點,肯定有離開這個副本的線索?!?/p>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劉耀文問,他的臉色好了很多,看來休息得不錯。

“等風沙小一點?!瘪R嘉祺看向樓梯口,外面的風聲越來越大,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咆哮,“現(xiàn)在出去,會被風沙埋了的?!?/p>

地下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隔絕了外面的熱浪和風沙。六個人圍坐在一起,分享著找到的罐頭,氣氛難得有些輕松。宋亞軒靠在劉耀文懷里,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突然覺得有點像在露營,只是地點換成了危險的沙漠副本。

“你們說,這沙漠里有怪物嗎?”宋亞軒好奇地問。

“肯定有?!辟R峻霖咬了口罐頭,“哪個副本沒有怪物?說不定是巨大的沙蟲,一口就能把我們吞下去?!?/p>

“別嚇他。”劉耀文拍了拍宋亞軒的背,“就算有沙蟲,我也能一鋼管敲死它?!?/p>

“吹吧你。”賀峻霖翻了個白眼,“剛才取子彈的時候是誰疼得直冒冷汗?”

劉耀文的臉有點紅,剛想反駁,卻被馬嘉祺打斷了。

“安靜?!瘪R嘉祺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側(cè)耳聽著外面的動靜,“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眾人立刻安靜下來,仔細傾聽。外面的風聲里,似乎夾雜著一種奇怪的“沙沙”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沙子里快速移動,而且越來越近。

“是從驛站外面?zhèn)鱽淼?!”丁程鑫的聲音發(fā)緊。

馬嘉祺立刻走到樓梯口,小心翼翼地掀開一條縫往外看。手電筒的光柱穿過風沙,照到驛站外的沙地上——只見地面在不斷隆起,像有什么巨大的東西在沙子下游動,速度快得驚人,正朝著驛站的方向過來!

“不好!是沙蟲!”馬嘉祺猛地關(guān)上樓梯口的門,用木桌死死頂住,“賀兒說對了,真有這玩意兒!”

“咚咚咚!”

巨大的撞擊聲從外面?zhèn)鱽恚麄€驛站都在搖晃,木屑簌簌往下掉。顯然,沙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正在撞擊驛站的墻壁。

“這門頂不住多久!”劉耀文用力按住木桌,“地下室有沒有其他出口?”

嚴浩翔立刻在地下室里搜索,終于在一個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通風口,柵欄早就銹爛了?!斑@里!可以出去!”

“快!”馬嘉祺喊道,和劉耀文一起推開木桌,“亞軒,你先出去!”

宋亞軒點點頭,鉆進通風口。劉耀文緊隨其后,然后是賀峻霖和嚴浩翔。丁程鑫正要鉆進去,卻聽到外面的墻壁發(fā)出“咔嚓”一聲脆響,顯然已經(jīng)被撞破了。

“你先走!”馬嘉祺一把將他推進通風口,自己則抓起軍刀,轉(zhuǎn)身面對樓梯口。

就在這時,一只巨大的、覆蓋著暗黃色鱗片的蟲爪從樓梯口伸了進來,帶著腥臭味,狠狠砸在地上,碎石飛濺。緊接著,一個布滿復眼的腦袋探了進來,口器張開,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發(fā)出刺耳的嘶鳴。

“馬嘉祺!”通風口外傳來丁程鑫的驚呼。

馬嘉祺沒有回頭,他握緊軍刀,在沙蟲撲過來的瞬間,側(cè)身躲開,同時軍刀狠狠刺向它復眼之間的縫隙——那里是它最脆弱的地方。

“嘶——”

沙蟲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鳴,巨大的身體在地下室里瘋狂扭動,撞得木箱和木桶紛紛倒塌。馬嘉祺趁機鉆進通風口,剛爬出去,就被丁程鑫一把拽住,拉著他遠離驛站。

身后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驛站被沙蟲徹底撞塌,黃沙漫天,將那巨大的身影吞沒在煙塵中。

六個人趴在沙地上,大口喘著氣,心臟跳得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你沒事吧?”丁程鑫抓著馬嘉祺的胳膊,上下打量著他,眼神里滿是后怕。

“沒事?!瘪R嘉祺搖搖頭,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快走,那東西可能還會追上來?!?/p>

他們不敢停留,立刻朝著地圖上標注的水源方向跑去。橘紅色的天空下,六個人的身影在荒漠中奔跑,身后揚起長長的沙線,像一道脆弱的印記,隨時可能被風沙抹去。

跑了大約一個小時,風沙漸漸小了。嚴浩翔用望遠鏡觀察著前方,突然停下腳步:“前面有東西。”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的沙丘上,站著幾個身影,穿著破舊的斗篷,手里拿著長矛,正靜靜地看著他們。

“是原住民?”賀峻霖皺眉,“還是……其他玩家?”

馬嘉祺握緊了軍刀:“不管是什么,都要小心。”

那些身影看到他們,并沒有動,只是依舊站在沙丘上,像一尊尊沉默的雕像。直到他們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些人臉上都戴著青銅面具,面具上刻著詭異的花紋,看不清表情。

“你們是誰?”為首的面具人開口了,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

“路過的旅人?!瘪R嘉祺平靜地回答,“想借點水?!?/p>

面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長矛,指向他們身后:“沙母已經(jīng)盯上你們了,跟著我們走,或許還能活?!?/p>

“沙母?”丁程鑫不解。

“就是剛才那只沙蟲。”面具人說,“它是這片沙漠的守護者,你們闖入了它的領(lǐng)地?!彼D了頓,“跟我們回部落,長老會決定要不要救你們。”

馬嘉祺和嚴浩翔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猶豫。但眼下,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沙蟲隨時可能追上來,這些面具人或許是唯一的生機。

“好,我們跟你們走?!瘪R嘉祺點頭。

面具人似乎有些意外,但還是轉(zhuǎn)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六個人對視一眼,握緊了手里的武器,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橘紅色的天空下,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沙丘的陰影里。而在他們身后,那片被撞塌的驛站廢墟上,黃沙再次隆起,一只巨大的復眼在沙下緩緩睜開,無聲地凝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沙母的狩獵,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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