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蜘蛛山。
炭治郎被蛛絲吊在半空,骨頭被勒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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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田蜘蛛山。
炭治郎被蛛絲吊在半空,骨頭被勒的生疼。
每一次呼吸,肺部都傳來灼燒的痛感,血腥味堵在喉嚨里。
鋒利的絲線正絞進肉里,體溫在流失,死亡的冷意滲進皮膚。
日輪刀斷了。
他什么也做不了,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掛著,等著被勒死。
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糊成一團。
他以為自己會看見走馬燈,看見家人的笑臉。
腦子里響起的,卻是富岡義勇的聲音,來自那個下雪的夜晚。
“不要把生殺予奪之權(quán)交給別人!”
那聲音像一盆冰水澆下來。
對,不能死。
不能死在這里。
禰豆子還在等他,他還要找到讓妹妹變回人的方法。
求生的念頭在腦海里翻滾。
這股不想死的念頭,觸動了血脈里的某個開關(guān)。
一些遙遠又滾燙的記憶碎片涌了進來。
他身體里的火之神神樂呼吸法,節(jié)奏變了。
一種更古老的呼吸法,自行運轉(zhuǎn)起來。
炭治郎沒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身體已經(jīng)先動了。
他憑著一股本能,肌肉瞬間繃緊,掙脫了身上的蛛絲。
手里那把斷掉的刀,劃出了一道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圓弧。
那不是火。
是太陽。
金紅色的刀光熱的嚇人,碰到的蛛絲直接蒸發(fā)了。
下弦之伍的累,眼睛瞪得很大。
他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一道金紅色的光從眼前閃過,然后脖子就涼了。
沒有阻礙,像熱刀切黃油,干凈利落。
他的頭顱飛起來的時候,還在想,這到底是什么?
富岡義勇用拾壹之型“凪”趕到時,剛好就看到了那一幕。
他沒看到炭治郎怎么出手,只看到那個少年身上環(huán)繞著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
而那個他要來對付的下弦之伍,正在少年腳下,化為灰燼。
義勇的呼吸停了一下。
他能感覺到,空氣里還殘留著一股力量。
那股力量很純粹,很古老,帶著一種不講道理的霸道。
是他用的“水”會畏懼的東西。
炭治郎身上的光暈散去,力氣也被抽干了。
他眼前一黑,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義勇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沖了過去,伸出雙臂,接住了少年。
懷里的人很瘦,身體單薄,還在因為脫力微微發(fā)抖。
可剛剛那股力量……那股讓他都感到心悸的力量,確實是從這個少年身體里爆發(fā)出來的。
富岡義勇第一次,對自己保護者的身份,產(chǎn)生了一絲動搖。
他沒多想,解下自己那件一半火焰紋一半龜甲紋的羽織,把昏迷的炭治郎裹得嚴嚴實實。
他的指腹無意中擦過少年滾燙的臉頰,那溫度高的嚇人。
那不是發(fā)燒,像是某種能量燃燒后留下的余燼。
一陣奇特的味道鉆進他的鼻腔。
里面混著血的鐵銹味,少年汗水的咸濕味,還有一種……被太陽曬過的,干燥塵土的焦香。
這味道很陌生,帶著一股強烈的侵略性,是獨屬于這個少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