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看了又看仍然嘟著嘴看著我的小團(tuán)子,依舊那么矮,那么小,怎么可能嘛。
“我哪里矮哪里小了!”他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瞬間蓄滿了兩潭淚水,撇著嘴使勁憋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你這女人怎么這樣欺負(fù)人?”他伸出小小短短的手指著我,“我在家都沒人敢這么夠我說話!”
我茫然,“但是我一句話都還沒說啊……”
他仍是憤憤看著我,“可是你心里是這樣的!”
我蹲下身,瞇著眼邪笑地看著小團(tuán)子,“你會讀心術(shù)?”
他兩手環(huán)胸,頗為得意道:“對!”
我托腮看著他,“我記得,只有冷氏家族的人才會有讀心術(shù)。”
他斜著眼看著我,“是又怎么樣?”
我笑了笑,捏著他的小臉,“你是冷承熙?”
他瞪大眼睛,“你也會讀心術(shù)?!”
我不禁失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傻小子,知道你是誰那就是會讀心術(shù)啊?!?/p>
他愣愣看著我,突然間捂著鼻子尖叫著,一溜煙從我面前跑開。
我看他倆小短腿跑得飛快,我會到亭里,搖著胄里的酒,有意沒意地喝著。
突然間,遠(yuǎn)方浩浩蕩蕩地走來一群人,人群中還混著剛剛那個小屁孩。
只見他拖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指著我,一副告狀的模樣,“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居然調(diào)戲我!”
我看了一眼那個帶著小屁孩來告狀的女子,暗暗覺得眼熟。
那個女人一見我,“啪”地一下跪了下去,“公主息怒,臣妾不知是公主在此,使得家弟擾了公主清安,請公主別見怪!”
那個小屁孩臉色一青,指著我半餉說出一句話:
“你!你!你就是那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史上第一高冷的母老虎?!”
小屁孩她姐聽見這話臉色瞬間變菜色。
我饒有興趣地蹲下來,“我是母老虎?”
小屁孩她姐跪地上啪啪啪地一直磕頭,“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我一下子點(diǎn)住那個磕的更招財(cái)貓似的的小屁孩她姐,“別磕了,暈的慌?!?/p>
然后問小屁孩,“母老虎是什么?”
冷承熙張大嘴巴:“你不知道?”
我誠實(shí)的搖搖頭,“不知道?!?/p>
那冷承熙眼珠一轉(zhuǎn),道:“所謂母老虎,”
“就是聰明能干有智慧的女子!”
我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想,覺得這詞十分適合我,心情也不錯,看了看那個目瞪口呆的小屁孩她姐,問,“你是誰?”
她木訥道:“臣妾墨尚香。”
“墨尚香?”我不解,“那冷承鈺姓冷,你姓墨,怎么會是姐弟?”
她福了福身子,回答:“承熙是我的干弟弟?!?/p>
我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想起墨殊,“那墨殊是你的什么人?”
“回公主,墨殊是我弟弟。”
我看了看那眉宇間與墨殊那幾分相似的氣度,也信了。
實(shí)在沒心情繼續(xù)跟她們折騰,便甩了個理由,溜之大吉。
瑾寒說了,做人得任性。
于是乎,這句話以至于我這輩子都活得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