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寒說,皇室里所有新成員都要去魔冢參拜祖宗。
我以為家族里只有我跟我哥哥,但是我那對我阿娘癡心不改的阿爹卻有著好幾門妾室。
這是在是我認(rèn)為的最狗血的一件事。
自我阿爹阿娘云游后,我阿爹那幾門妾室到?jīng)]跟人界帝王家那些心機娘娘一般勾心斗角搶奪地位。
反倒是安分守己地養(yǎng)育教導(dǎo)自己的子嗣。
這一點跟我看的那些野史大不相同。
人界帝王家都是那些皇帝半死不活之時,然后那些一心想爭奪皇位之人便開始自相殘殺。
當(dāng)他們殺的兩敗俱傷時就會有一個默默在一旁當(dāng)孝子的人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于是便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些看似很牛掰的人都活不過最后,而那些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永遠(yuǎn)都能成就一番大業(yè)。
真是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節(jié)操是路人啊。
然,瑾寒于此卻如此解釋:之所以她們此般安分,都是因為他的拳頭大。。
于是哪怕種種善良安分都在瑾寒的暴力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以為去魔冢的會只有我和瑾寒,但是終歸想太美。
我啞然看著一大群眨巴眼看著我的群魔,實在是覺得汗顏。
瑾寒搖著扇子打哈哈:
“沒辦法,老祖宗愛熱鬧,定了規(guī)矩,進魔冢必須整個家族一起去,不然就別進去。”
我扯了扯臉上的絲巾,自從瑾寒給了我這么一張絲巾,我就一直帶著它,總覺得這樣頗有神秘感。
然瑾寒看了看我,道:“也好,就你這番模樣,遮上了不會嚇到人家?!?/p>
于是我知道了自己原來很丑。
我把絲巾往上提了提,“這老祖宗莫不是愛面子,覺得一大幫人進去好可以在他朋友面前炫耀他的子嗣香火是如此旺盛,不作會死嗎。”
眾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嗯,應(yīng)該是我說得有道理。
我欣慰地收下他們的崇拜目光,就聽到站跟前的一個體態(tài)豐腴的少婦捂著嘴笑了,
“公主說話的神韻可是像極了王后?!?/p>
我看著她,問:“你是誰?”
她福了福身,“妾身姜氏,是魔王的妾室?!?/p>
我走下臺階:“你見過我娘?”
她微微一笑,雖然已有年事,但神態(tài)上還是可見當(dāng)年的曼妙姿色,“王后一直被王護著,都不讓我們進的了未央宮,但也有幸見的一面,”她的眼神里多了一抹羨慕,“那姿色可謂傾國傾城,這也怪不得王能金屋藏嬌。”
我看著她,卻發(fā)現(xiàn)她身后站著一個與我一般大的女孩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憤恨,我不由得問:“她是你的孩子?”
未等她回話,那女孩子仰起頭,越過她母親,走到我跟前,“那又如何,”她的眼睛里依舊是不變的憤恨,“都是因為你,害的父王消失了一千年,使得魔界人心惶惶,”
瑾寒皺眉,“放肆!”
我示意瑾寒讓她往下說,她握緊拳頭,帶著一腔不平,“因為你,害得我娘和夫人們都為父王的安危擔(dān)驚受怕,”
又上前一步,“因為你,害的我們兄弟姐妹都沒有了父王的疼愛,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