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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現(xiàn)代 

第1章意料外的穿越

臣上啟下

  在一間溫馨的小房間之中傳來了朗朗的書聲,女子聲音脆如鈴鐺,書面上一字一句被她仔細的閱讀。

  讀書的女子名為落詩雨,目前是一所知名大學(xué)文學(xué)系的女生,長得非常秀氣,瓜子臉,中分長發(fā),清秀脫俗的氣質(zhì),身穿白色的連衣長裙,上面繡著白云花鳥,她穿著一雙淺黃色的木質(zhì)高根鞋,雪白的皮膚上與衣服正好相襯托。

  她是那么的美麗好看,認(rèn)識她的人都把她稱作女神。

  落詩雨,便是那樣的女子,目前還在大學(xué)讀著書,成績優(yōu)異,各方面的能力都出眾,只可惜她為人比較偏僻,不喜與人交往。

  對于落詩雨來說,只有書中的世界才是最美妙的,尤其是生活在這個二十一世紀(jì)繁華喧鬧的時代之中,只有書才可以給她帶來一絲寧靜,這也是可貴的寧靜。

  她喜歡一個人,享受著古樸的生活。

  或許是上天知道她這愿望,便是給了她一次命運轉(zhuǎn)折的時候,一次在山上攀登運動身體的時候,不料卻走進一個布滿著迷霧的森林之中,里面陰森恐怖,傳來寒冷的氣息,如深淵地獄一樣的感覺。

  走出那片不知名的森林后,便是迎來了一片陽光,而落詩雨卻發(fā)現(xiàn)當(dāng)她走出去以后卻不是原來走進去的地方,一切都變樣了。

  落詩雨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了,來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時代,在這里,沒有汽車,沒有高大的建筑物,沒有任何現(xiàn)代文明的蹤跡,如同是古代一樣。

  是的,落詩雨穿越了,來到了一個名為南月王朝的國家,這是一個繁華的國度,百姓們生活安定,一片和諧太平之景,沒有戰(zhàn)亂。

  原始的生活環(huán)境造就了這里的和諧,初來到這一個地方,她對這里一切都感覺的陌生。在這里對她來說或許也是一種幸運,因為她本就不喜繁華的都市生活,不喜歡那粗俗的商業(yè)氣息和人們急欲求利的心。

  來到這里后,她是融入了自然之中,感受著周圍的一切變化,也慢慢的習(xí)慣了這種生活??上В瑏淼竭@里以后她任何人都不認(rèn)識,對這里也是完全的陌生,所以頭一天便是出了事。

  她來到了一個小村莊之中想尋一住所,但不料卻被一伙歹徒看上了美色,正當(dāng)她要失身的時候,一個男子手執(zhí)長劍將那伙人打跑了。

  此人名叫韓離瀧,是南月王朝的丞相,長的溫文爾雅,一臉的書生氣,看上去并不像是會動武用劍,但是和他在一起卻很可靠,他總能很好的照顧自己并且很溫柔體貼。

  后來落詩雨和他說明自己是從其他地方而來,初來此地?zé)o法安家,韓離瀧便是將落詩雨帶回了丞相府當(dāng)作府中的小姐侍候。

  在府中的生活,落詩雨感覺很是自然,一切都不需要自己操心,韓離瀧都會為自己打理的很好。而且府中還有一些侍女如昭雪,青凌。

  她們都會好好的幫助自己,并且與自己一起玩樂,當(dāng)然了,落詩雨可沒有將她們當(dāng)作是侍女,大家相處起來更多是朋友。

  而落詩雨從那以后就在丞相府之中安頓了起來,后來她與韓離瀧之間經(jīng)歷了許多的事情,跟著她一起上皇宮,在民間游走,破案等。并且認(rèn)識了韓離瀧的好朋友,溫少楓,陳雪儀。

  落詩雨和陳雪儀可以說是好姐妹,兩人感情一直都非常的好,她稱落詩雨為姐姐。陳雪儀是一個溫柔女子,擅琴,音,畫。

  落詩雨和她在許多的事情上都是非常的合得來,兩人長在院之中之合奏續(xù)弦。

  只不過來到這里并非是沒有煩惱,落詩雨也有著自己的煩惱,那就是王樸月,鎮(zhèn)安王。他是一個霸道充滿著控制欲望的人,重權(quán)勢,但卻非常成熟和可靠,自從王樸月上次見過落詩雨以后便是非常的鐘愛于她。

  可惜,落詩雨并不喜歡他,對于他更多的只不過當(dāng)成朋友。但他無止境的追求自己卻給落詩雨帶來了一種欲望。

  其實王樸月是有許多的女子喜歡,身為王爺高高在上,想要得到他寵信的人實在太多了,如朝中的秦家的秦悅倩,是秦大人的千金,對王樸月早已經(jīng)是仰慕許久。

  只不過,落詩雨如今也沒有時間理這些事情,最近幾日她一直都和韓離瀧在一起研究一起案子,一個名為柳默元,張繽兩人接連被害,導(dǎo)致皇城內(nèi)人心惶惶,而目前唯一的嫌疑人周小金被調(diào)查。其中有什么內(nèi)幕,目前還不知道。

  之前,落詩雨,韓離瀧兩人也是提審過許九九,他是一名平民,可惜一番調(diào)查卻沒有什么結(jié)論,落詩雨,韓離瀧正陷入煩惱。

  一大早,落詩雨為了洗去平時的勞累便是找上了陳雪儀一起去放紙鳶,而韓離瀧則出門辦事。

  落詩雨,陳雪儀兩人在城外的郊外里面玩,一起看著紙鳶在天空上高飛著,玩了一天,這才盡興回去了。

  幾人直到天夜風(fēng)熄才回了丞相府,而丞相府里,早已燈火通明,進了偏廳的時候,韓離瀧正與溫少楓兩人一共坐在飯桌之上,都各自想著事情,一言不發(fā)。

  見他們回來,先是溫少楓沖落詩雨笑著打招呼“詩雨,你回來了?!比缓蟛攀顷愌﹥x看了看今日飯桌上的菜色驚呼道“離瀧,今兒個什么日子???這么豐富?”

  “都來了,便吃吧?!睕]有回答陳雪儀的話,韓離瀧只是抬起眼眸深深地望了落詩雨一眼,才重新低下頭,拿起筷子示意大家動手。

  但其實只有韓離瀧和落詩雨知道,這桌飯菜,是韓離瀧當(dāng)做陪罪之禮給落詩雨的。

  往嘴里扒了一口飯,細細嚼碎吃了下去,陳雪儀才道“離瀧,今日雨姐姐可說了,你太忙了。我也覺得你好忙,你就不能歇歇嗎?若是你累壞了,我可怎么向伯父伯母交代。”揣著碗筷想了想,陳雪儀才輕輕一嘆。

  “日日如此,我習(xí)慣了?!痹緤A菜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韓離瀧才恢復(fù)了動作,將菜夾到碗中才道“爹娘如此疼你,你別玩得累壞了才好?!?/p>

  聽著陳雪儀與韓離瀧有一句沒一句地搭拉聊著家常,手里拿著碗,落詩雨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詩雨,今日有什么高興事嗎?笑得這樣開心?”細心地發(fā)現(xiàn)落詩雨在笑,溫少楓專注地望向落詩雨問道。

  這幾天她都很反常,也好少見到她出現(xiàn),聽青凌說,她一直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本來今日他還想去問問為什么呢,可誰知她卻跟陳雪儀一同去放紙鳶了,再回來的時候,已然是這副模樣了。

  “高興事呀?”重復(fù)地喃喃了一句溫少楓的話,落詩雨的目光不自覺地往韓離瀧的身上瞟,然后才輕笑道“有啊,今日與雪儀去放紙鳶,天氣好,風(fēng)兒好,紙鳶飛得也好!還有不知誰也在放紙鳶,與我們一樣的心情,這么多好,難道不值得高興?”

  這一席話,讓在坐的幾個人都笑出了聲。說得似乎挺有道理的,但也似乎沒什么道理,可當(dāng)做席間笑話聽聽,倒也不錯。

  而只有韓離瀧才知道,落詩雨這幾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想告訴自己,她看到那只紙鳶了,也看到上面那些字了,看她這副模樣,也該是原諒自己了。思及此,韓離瀧也不禁笑了笑,原諒了便好。

  日子恢復(fù)了平靜,而王樸月也突然又再次出現(xiàn)了,但據(jù)說他前幾天被調(diào)到遠離皇城的北運城去整治河壩了,可這人未到,禮卻沒斷過。

  “落小姐,這是鎮(zhèn)安王從北運城送來的碩和珍珠,請落小姐笑納?!笨粗莻€頭低低的,手高高舉著紅色錦盒,里頭放著一串閃著光亮,很是圓潤的珍珠,落詩雨抿了一口茶,才放下茶杯淡淡地道“回你們家王爺,他的好意我謝過了,珍珠我不能收。”

  “我們家王爺說了,若是落小姐不收,定是不喜歡?!睂⑹种械恼渲殄\盒合上,那送東西來的差人又重新從邊上的包袱里掏出另一個錦盒,打開高高呈上“奉王爺話,落小姐不喜歡言某不勉強,這東海玄鐵石,是奇異晶體,有獨特的降溫之功效,他人送言某兩塊,一塊言某自己留著了,另一塊,送予落小姐解暑。”

  瞄了一眼盒子里王樸月所說的東海玄鐵石,挪開步子走得近些,確是能夠感覺得到它周圍比別的地方偏低的溫度,但落詩雨還是笑了笑“把東西收起來,你回去吧。告訴你們家王爺,他的好意我全領(lǐng)了,在丞相府我一切都好,什么都不需要?!?/p>

  見落詩雨的態(tài)度無可轉(zhuǎn)還,差人抹了一把從太陽穴滴落的汗,重重地跪了下來“落小姐,你就把東西收下吧,你……你這不是為難小的嗎?”

  “怎么,我不收,你們家王爺還殺了你不成?”微瞇著眼睛,落詩雨也有些不悅了。本來她還挺欣賞王樸月那親近子民的態(tài)度的,可他最近做的事兒,讓落詩雨開始欣賞不起來了。

  “請落小姐把東西收下吧?!辈钊瞬换卮鹇湓娪甑膯栴},只是將頭趴得更低了,連聲求道。

  當(dāng)個差人不容易,當(dāng)個喜歡上某個女人的王爺?shù)牟钊烁蝗菀装 ?/p>

  “好,東西我收下?!甭湓娪晡⑽櫫税櫭迹€不等差人道謝,便又添了一句“回去告訴你們家王爺,今日我落詩雨是為了讓他人不受我連累才收的?!?/p>

  “您收下東西便好,小的告辭了。”差人愣了愣,才拱手退了下去。

  看著擺在床邊的兩樣?xùn)|西,落詩雨輕輕一笑,拿起那個裝有東海玄鐵石的盒子,玉手輕輕撫上東海玄鐵石,然后才重重地將蓋子蓋上,喃喃道“王樸月,你把我落詩雨當(dāng)成是可以用金錢與物價收買的女人,那也怪不得我將你當(dāng)成一個厚臉厚皮的男人了?!?/p>

  “雨姐姐……這是什么呀?這、這是珍珠呀,這么大,看這模樣,是珍品???”從外頭走進來,陳雪儀還沒講上兩句話,目光便被桌上放著的碩和珍珠給吸引了,拿起那顆珍珠,上上下下來回打量,陳雪儀才下了定論“雨姐姐,我猜一定是鎮(zhèn)安王才這么大方吧……這珍珠,可是有錢買不到,無價之寶呢?!?/p>

  “是啊,是無價之寶,我落詩雨不喜歡的東西,就是一文不值。”拿過陳雪儀手中的珍珠,將盒蓋也蓋上,然后才拉著陳雪儀的手道“雪儀走,我們一起去個地方?!?/p>

  “什么地方呀?”一路被落詩雨拉著走,拐了幾條街,陳雪儀才有些詫異地道“你就是來這里呀?”

  落詩雨停著的地方,正是一處高門大宅,宅門之上,用燙金楷書寫著“太傅府”三個大字。

  前段時間與韓離瀧聊天之時,無意間聽說,皇帝賜婚給了許太傅家的小姐,秦悅倩與王樸月,據(jù)說,秦悅倩從年幼便一直傾慕著王樸月,而王樸月本就是個瀟灑之人,越是無趣的事,他越不喜歡。要說本來鎮(zhèn)安王妃的不二人選必是秦悅倩,可鎮(zhèn)安王就在皇帝準(zhǔn)備賜婚的前夜,連夜把一個小家碧玉給娶進了門。

  當(dāng)時這事兒成了軒然大波,而秦悅倩也因此一病不起。這兩年,好不容易將病養(yǎng)好了,可憐癡心女子,依然還喜歡著王樸月,于是便求著她爹去讓皇帝賜婚,哪怕做個小小妃子她也愿意。

  而皇帝便是將秦悅倩對王樸月的點點真情看在眼里,終于在前段日子賜了婚。原本也該舉行婚禮了,可王樸月卻突然自動請命去北運城去整理河道了,讓整個婚禮不得不往后拖。

  “正是這里?!蔽⑽⒁恍?,落詩雨才走上前去,向守門的家丁道“小哥,請問你們家小姐在嗎?”

  “我們家小姐?你是誰,找小姐干什么?”守門的家丁來來回回盯著落詩雨看了一回兒,才有些兇地問道。

  “小哥,我們是替鎮(zhèn)安王來送東西來了。”落詩雨笑了笑,柔聲道。

  “雨姐姐,你、你準(zhǔn)備……”瞪大了眼睛,聽到落詩雨的話,陳雪儀連忙跟了上來,拉了拉她的衣袖,湊近她耳邊道“鎮(zhèn)安王知道了,會氣死的!”

  “我只不過將東西拿給理應(yīng)得到它們的人,有錯嗎?”完全不將陳雪儀的話聽在耳里,落詩雨沖守門的家丁笑了笑,并不準(zhǔn)備回改主意。

  一聽是鎮(zhèn)安王的人送東西來了,守門的家丁馬上改變了態(tài)度,連忙躬身道“原來是鎮(zhèn)安王身邊的人,姑娘快請進,我?guī)鷤內(nèi)フ倚〗?。?/p>

  “有勞小哥了?!甭湓娪挈c了點頭,跟在了家丁身后進了太傅府。

  太傅府布置得很是清雅,正堂嚴(yán)肅端莊,而后院卻生機勃勃,綻放著荷花的水面用竹子架著一座涼亭,而冷亭之上,一位身著淡綠色衣裳的姑娘正手撫琴弦,正在認(rèn)真彈唱。

  “小姐,有客人?!奔叶е湓娪昱c陳雪儀進了涼亭,通報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停下?lián)崆俚氖?,女子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用審視的眼光望向落詩雨與陳雪儀,然后略有不解地問“我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是?”

  “秦小姐,我們是鎮(zhèn)安王派來的人。”將秦悅倩的神情絲絲收入眼中,落詩雨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應(yīng)道。

  眼睛一亮,秦悅倩輕咬粉唇,似乎有些害羞,微垂著頭想了一會兒才道“兩位快請坐,不知鎮(zhèn)安王請你們前來,所謂何事?”

  雖然心中有些奇怪為何鎮(zhèn)安王會派兩個女子來,但喜悅還是沖淡了疑問,秦悅倩一心期待。她待字閨中,早過了娶嫁的年齡,一心等著鎮(zhèn)安王,好不容易等來了御賜婚姻,卻不想鎮(zhèn)安王去了北運城,原本她傷心地以為是鎮(zhèn)安王在逃避這樁婚事,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這樣。

  “坐就不必了,我們前來,是替鎮(zhèn)安王送兩位東西給秦小姐的?!闭f罷,落詩雨從腰間掏出那碩和珍珠和東海玄鐵石放于琴旁,然后便住了嘴,盯著秦悅倩看她的反應(yīng)。

  “他……他送我東西?”有些顫抖地拿起其中一個錦盒,秦悅倩一臉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地將錦盒打開,里頭靜靜地躺著一顆碩大的珍珠,秦悅倩連聲音都哽咽了“這么多年來,他是第一次送我東西?!闭f罷,又連忙將碩和珍珠,拿起另一個將有東海玄鐵石的錦盒“這個是什么?一塊石頭?摸上去冰涼涼的。”

  “這石頭叫東海玄鐵石,鎮(zhèn)安王說近來天氣悶熱,怕把小姐悶壞了,送來這奇異能降溫的石頭,逗小姐開心。”隨口解釋了一遍東海玄鐵石的特性,落詩雨笑著看秦悅倩的反應(yīng)。

  看來,這秦悅倩也許不太討人喜歡,但喜歡王樸月的情意絕對是千真萬確的,她的一悲一喜,一歡一憂,似乎都與王樸月緊緊捆在一起。原本見她們前來,平平淡淡的神色,到現(xiàn)在喜極而泣的模樣,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瞪大了眼睛看秦悅倩捧著那兩個錦盒像棒著個什么寶貝似的,陳雪儀一臉不樂意。這明明是鎮(zhèn)安王送給雨姐姐的東西,這女人瞎高興些什么,只不過是雨姐姐不喜歡,所以轉(zhuǎn)手送你了。

  久久才收起心中的高興,也才驚覺自己失態(tài)了,秦悅倩抹了抹快流下來的眼淚,連忙道“辛苦兩位了,秀兒,快給兩位姑娘賞錢?!?/p>

  “賞錢就不必秦小姐給了,東西送到,我們走了。”見秦悅倩真將她們當(dāng)成下人了,陳雪儀便氣不打一處來。她可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剛剛她們來時,秦悅倩那副清高的模樣,雖然她不說什么不做什么,但就是讓人看著不舒服。

  “她說得對。我們走了?!辟澩攸c了點頭,落詩雨轉(zhuǎn)身便走。

  如果王樸月真娶了這秦悅倩,還不知是好是壞呢……但是,把東西給了秦悅倩,一來能解了自己的煩惱,二來能讓一個愛他的人高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兒嗎?

  出了太傅府,陳雪儀才不滿地道“雨姐姐,你把東西給誰不好,非得給她……你看沒看見我們剛進去時,她那副模樣?”

  微微扯起嘴角笑,落詩雨踢了踢路邊的小石子,漫不經(jīng)心地道“她什么模樣又與我們何關(guān)?我們與她相見最多也不過這一回,而把東西給她就不同了,以后她能把王樸月煩死?!?/p>

  像是聽懂了落詩雨的話,陳雪儀從落詩雨的左邊轉(zhuǎn)到右邊,連連拍手道“雨姐姐你真聰明,把別人送你,你不想收的東西,送給了喜歡那人的人……好像這么說有些亂,反正就是送給這個秦悅倩是個好主意?!?/p>

  “但愿王樸月能夠明白我的苦心?!秉c了點頭,落詩雨抬眸望向前方,前邊熱熱鬧鬧的,似乎出了什么事兒,扯了扯還在想剛剛那事的陳雪儀,落詩雨道“雪儀,看那兒,我們?nèi)タ纯??!?/p>

  從人群外頭圍了上去,落詩雨這才看清,這是一家名叫萬福樓的珠寶店,看起來似乎挺大間的,而現(xiàn)在,店里頭兩個人正在吵得面紅耳赤,不死不休。

  “錢掌柜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我周小金拿你珠寶不給你錢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定睛一看,這不是周小金嗎?出什么事兒了?落詩雨向前挪了兩步,心中暗自推測。

  “周公子,您都第四回在小店賒賬了,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是你根本也沒來結(jié)過帳,小店是小生意,前三回的帳我先給您記著,您大家大業(yè)的,就這回,先把帳結(jié)了再說吧????”看這人,便是萬福樓的錢掌柜,看他一臉苦氣的模樣,看來是沒少受這周小金的氣。

  “你你你……好你個錢掌柜!你還真怕我周小金不給你錢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被這么講,周小金的面子顯然是下不來的,連連你了好多聲,才蹦出這么一句話。

  “哎喲……周大爺,你爹早就說了,不再給你銀兩亂花了,您……您就把錢先給我吧!”錢掌柜雙手一攤,無奈地道。

  看來看去,落詩雨終于是看明白這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事。原是周小金常常來萬福樓賒珠寶,這錢掌柜才怕他逃帳,拖著他要讓他先把錢付了,而一向簽帳的周小金身上也沒帶那么多銀兩,所以只能吵起來了。

  嘴角微微一笑,落詩雨轉(zhuǎn)過頭,沖陳雪儀道“雪儀,你身上帶了多少銀兩,先拿出來借我?!?/p>

  “雨姐姐,你要銀兩干嗎?買珠寶用???”好奇地問著,陳雪儀還是聽話地將荷包里的銀兩通通掏給了落詩雨。

  “雪儀,你帶的銀兩不少呀……”看著陳雪儀掏出不少錢,落詩雨笑了笑,又從自己的荷包里將錢也倒也出來,數(shù)了數(shù),才大步地走進了萬福樓。

  “這位公子的錢,我?guī)退读?!”將銀子往柜臺上一扔,落詩雨頗為氣憤地沖錢掌柜道“不過是小小珠寶,還能跑了你不成?!?/p>

  一見有銀子了,錢掌柜也不再多為難,仔細數(shù)了數(shù)看夠數(shù)兒了,連忙笑著道“錢某也不是有意為難周公子,實在是生意難做啊,周公子見諒,小姐見諒,見諒哈……”

  “哼?!焙莺莸闪隋X掌柜一眼,落詩雨也不看周小金,大踏步便出了萬福樓。但她心里已有十成的把握,這個二世祖,一定會跟上來的。

  果不其然,她才走出萬福樓沒兩步,周小金便連忙跟了上來,連聲叫道“小姐、小姐小姐,請留步?!?/p>

  “有事?”回過頭望向周小金,落詩雨停住了腳步。

  “在下還未請教小姐芳名?!敝苄〗鸷俸僖恍Γ行┎缓靡馑嫉氐馈敖袢彰尚〗愦罹?,在下感激不盡,小姐可否告知在下家住何處,以方便在下將銀兩送還給小姐?”

  “你這人怎么這般,第一次見面便問人家家住何方,像話嗎?”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的陳雪儀,一見周小金這樣問,不禁有些生氣,語氣沖沖地便反問道。

  被陳雪儀一嗆,周小金便不好意思了,拱著手便道“是在下失禮,失禮失禮……那,那在下也總得知道怎么把銀子還給小姐吧?”

  “還銀子的事……等我們有緣再見的時候,再說吧。”說罷,落詩雨拉著陳雪儀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獨留周小金愣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她們遠去的背影。

  “好一個有緣再見!此等美人兒,真是難得一見啊。”等落詩雨她們的身影都不見了之時,周小金才一拍手,喃喃自語道。

  轉(zhuǎn)了幾條街,就要回丞相府的時候,陳雪儀才有些不解地道“雨姐姐,你干嘛拿那么多銀子去幫那個二世祖,看他那樣兒,就像個壞蛋。”

  “雪儀,這事兒以后你會知道的?!钡α诵Γ湓娪晷那楹脴O了。今日把鎮(zhèn)安王這個大麻煩解決了,沒想到還這么巧地遇上了周小金!真是好運極了。

  “也許吧,反正雨姐姐你做的事兒,雪儀常常都是到最后才弄明白的。”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陳雪儀才挽住落詩雨的手,與她并肩而行。

  遠遠地便見到前面的兩個人慢慢地漫步于青石街上,跟在她們后面,勒著馬頭,韓離瀧也走得極慢。有時候他總覺得,她們就像一幅畫,陳雪儀靈動,而落詩雨值得深思。

  直到到丞相府門口,韓離瀧才催了催馬,趕到她們身邊,躍下馬背問道“今日去哪兒逛了?怎么什么東西都沒買?”

  “銀子被偷走了?!蔽⑽⒁恍偭藬偸?,落詩雨搶在了陳雪儀前頭說道。

  看了看落詩雨,又看了看陳雪儀,韓離瀧才道“真不小心?!逼鋵嵥睦锖苁敲靼?,落詩雨說被偷了這話,就跟沒說似的,她不就想讓他急著知道她都拿銀子干了些什么嗎?那好,他就不問,看她說不說。

  “你……怎么不問?”見韓離瀧一臉我很相信的模樣,落詩雨有些氣惱了。明明知道她的話是借口,連荷包都還別在腰上,偷兒怎么偷?難不成是她們自個兒將銀子倒給偷兒了?可這些漏洞那么多,韓離瀧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不問,就是罪過!

  “想說的話,你自然會說。”將落詩雨的著急看在眼里,韓離瀧輕輕一笑,泰然自若地道。

  “什么都瞞不過你。”落詩雨笑了笑,手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荷包,又笑著望向一旁的陳雪儀“我和雪儀今天把錢給人解圍了。”

  “解圍?”不解地問道,韓離瀧倒是有些好奇了,這落詩雨什么時候也這么喜歡好心地會幫人解圍了。

  “那個人你也認(rèn)識?!甭湓娪晷α诵~開步子,邊走邊道“他叫周小金?!苯袢諑土酥苄〗?,的確是有用意的。

  “這倒有趣了,快說來聽聽?!币宦牭街苄〗鸬拿?,韓離瀧便樂呵了。這她們出去一趟,能遇上的事兒還真不少。

  聽到這里,陳雪儀才總算弄明白落詩雨的言下之意了“雨姐姐,原來你幫那個二世祖,是有原因的?。 ?/p>

  “這個……倒也不算,我是放了線,上不上勾是他的事?!甭湓娪晗肫饎偛胖苄〗鸶卸鞔鞯碌哪樱唤X得好笑,又見韓離瀧一臉好奇,才道“今日我與雪儀一同逛街,不想逛到了間叫萬福樓的珠寶店,里頭的掌柜正和一位公子吵得很兇,我們本是去湊熱鬧,卻不想在跟掌柜吵架的人,正是周小金?!?/p>

  “這倒有趣了,周公子為何與個小小掌柜吵架???”韓離瀧往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心中好奇極了。

  隨著韓離瀧的腳步停了下來,陳雪儀快言快語地搶先說道“那個二世祖買了珠寶沒錢付帳,咱們雨姐姐就拿了所有銀子幫著付了?!?/p>

  說罷,陳雪儀還不自覺地摸了摸荷包,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沒有了,說實在的,她還有些心疼,不過好在她還存了些私房錢,不怕沒錢花。

  “我是在想,我們從未真正與周小金對面而坐,為何不以跟他為朋友的形式來了解一下他,順便查查張繽那件案子?!甭湓娪赀肿煲恍?,這才說出自己心中原原本本的想法。

  她一看見周小金在萬福樓與掌柜的吵架,心里頭就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如果讓周小金認(rèn)她為朋友,那一切都好辦多了,而且,很多審問問不出來的東西,他會很樂意地對自己的朋友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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