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祖先關(guān)照,侃字有了陶才不會,太生硬,孤單
我叫陶侃,實在對不起,為我起名的人的用意,委實毫無可談侃之意,除了易小羊,這個名字可是很鮮少聽聞。
我叫陶侃,記憶力很差的陶侃,會經(jīng)常忘記吃飯,作業(yè),還有易小羊的喜好,卻難得沒有把人生這本并不算波濤洶涌的小說里的人物,背景,起因,經(jīng)過和高潮忘掉。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主角的話,大概真的沒有像我這么悲催的主角了吧?臟兮兮的辨不出一點粉色的蓬蓬裙套在身上,枯草般的頭發(fā)掛在瘦黃的臉上,說是難民營來的也不為過,當(dāng)我踉踉蹌蹌的,走過幼兒園大門的時候,不小心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通俗點來說來了個狗啃泥。這一下子,更滑稽了,眼淚和鼻涕粘在臉上,混著地面上的泥土。幼兒園的全體小朋友全然忘了思鄉(xiāng)之情,齊聲大笑。那么熱烈的陣勢還真是少見,我全然忘了身上的疼痛,沖到笑得最兇的小孩面前,以儆效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他身上一抹,并留下了他這輩子印象最深刻的記號——他的恥辱我的牙印。
經(jīng)過就是敵軍經(jīng)過幾次猖狂反撲之后,終于敗在了我的淚彈之下。易小羊說,他就沒見過我這么愛哭的女孩子,他曾經(jīng)戰(zhàn)無不勝卻輸給了我。
于是,易小羊身邊多了個叫陶侃的尾巴,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到現(xiàn)在,易小羊還是那個易小羊無數(shù)次沖鋒陷陣后,湊到我跟前說,陶侃,現(xiàn)在做我小弟吧?我就說下次,他就傻傻的信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很笨?
我問他為什么一定要我做小弟,他說要一血前恥又說我不懂。原來從前比我高一頭的易小羊不止高出一頭了,易小羊長大了,在陶小侃不知道的時候偷偷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