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軒帶著寒澤朝寒熙宮而去,并吩咐青裁去叫醫(yī)官。
剛剛進(jìn)殿的時候,卻差點與寒熙宮的小宮女茶茶撞個正著。
長軒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tǒng)?
長軒冷聲呵斥。
長軒沒有看見你家殿下受傷了嗎?
寒熙宮侍女——茶茶大殿下恕罪。
茶茶立即幫著長軒將寒澤扶到了內(nèi)殿的塌上,看著昏迷不醒的自家殿下憂心道。
寒熙宮侍女——茶茶這可如何是好?姑娘已經(jīng)醒了,可是不吃不喝,似乎精神還有一點兒不正常,可是現(xiàn)在殿下昏迷不醒,這可怎么辦???
長軒姑娘?
長軒詫異過后,笑得意味不明。
長軒以你家殿下這冷漠的性子,竟然會在宮里藏姑娘?有趣……
寒澤兄長就莫要再打趣我了。
寒澤睜開了眼睛,忍著痛爬起來倚在塌上問道一臉憂色的茶茶。
寒澤去把她帶過來,我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寒熙宮侍女——茶茶是。
茶茶立即領(lǐng)命而去。
長軒轉(zhuǎn)身到桌前,倒了杯水遞給寒澤笑著問道。
長軒二弟可是有喜歡的姑娘了?
#寒澤兄長莫要打趣。
寒澤接過水杯,冷凝的眉眼中,帶了微不可察的笑意。
#寒澤只是在收服飛天蟒回來的路上,無意間救的一位姑娘,當(dāng)時她受了傷昏迷不醒,所以我便將她帶回了鐘山。
長軒往常也不見你如此熱心,可見這個姑娘,在你心里不一般啊。
正說著,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茶茶拉著一臉迷糊的初綰走了進(jìn)來,指著長軒和寒澤道。
寒熙宮侍女——茶茶姑娘,快來拜見我們鐘山的大殿下和二殿下。
初綰。鐘山……大殿下……二殿下……
初綰歪著頭,打量著正看著她的長軒和寒澤兩人,傻傻地問道。
初綰。大殿下和二殿下是什么東西?
寒熙宮侍女——茶茶姑娘,不可以對殿下們不敬。
茶茶連忙扯著初綰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地請罪。
#寒熙宮侍女——茶茶兩位殿下息怒,姑娘剛剛醒了之后,就有些不正常。
寒澤如何不正常了?
寒澤看著初綰如盈盈秋水的眸子,只覺得心上漾起難言的思緒。調(diào)侃道。
寒澤是不是摔壞了腦子,變成了傻子了?
初綰。你才傻子,你全家都傻子!
初綰梗著脖子反唇相譏,心里卻疑惑不解,腦子也是一片混沌。
初綰。這是哪里……我是誰……來自哪里?
為什么自己只記得叫初綰,其余的什么也不記得了。
長軒大概真的摔壞了腦子。
一直沉默不語的長軒調(diào)侃道。
長軒姑娘既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那怕是失憶了。既然失憶了,那肯定是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以后,總不能姑娘姑娘的叫,這樣顯得別扭又生疏。不如,我來給你起一個名字。
說到這里,扶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拍了拍手高興地道。
長軒姑娘這遲鈍的一問三不知的模樣,不如就叫小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