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綰。小白?
初綰現(xiàn)在雖然失憶了,但是這智商還沒有丟。
就算是個瞎子也看得出來,眼前這人是在嘲笑自己。
跳起來指著長軒的鼻子兇神惡煞地大吼。
初綰。你才小白,你全家小白!你給我記好了,你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叫——初綰。
長軒細(xì)雨初散,懶睡起,綰云髻,倒是個好名字。
長軒無視她眼中的怒火笑著稱贊,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堅持道。
長軒可是我還是覺得,小白更好聽。
初綰。你才小白!
初綰握緊了拳頭就要往長軒臉上揍去,寒澤手中靈力一閃,就將初綰釘在了原地,冷聲訓(xùn)斥。
寒澤粗俗無禮,罰你站一個時辰。
“唔~”初綰想要罵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身體動不了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只能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這可惡的兩兄弟。
#長軒好好靜靜也挺好。
恰在此時,青裁帶著醫(yī)官走了進(jìn)來,檢查之后,只說寒澤只是受了傷,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好。
#長軒如此,我就放心了。
長軒舒了口氣,對著寒澤道。
#長軒二弟好好靜養(yǎng),我去向父王復(fù)命。
寒澤好,兄長慢走。
寒澤點了點頭,卻又在長軒將要踏出殿門的時候叫住了他。
寒澤兄長手臂上的傷,不要忘了處理。
#長軒無事。
長軒無所謂地笑了笑,出了寒熙宮。
而白落和茶茶忙著去給寒澤取藥煎藥,殿里,很快就只剩了初綰和寒澤兩個人大眼對小眼。
初綰。那個,謝謝你救我??!
初綰從茶茶那里知道,是這位宮殿的主人將她救回來的。
雖然他剛剛嘲諷她,但是心里還是對他很感激的。
寒澤其實當(dāng)時,我也不想救你的。
寒澤端著茶杯悠悠開口。
寒澤只是你剛好落在我沐浴的湖里,血肉模糊的污染了一池好水,破壞了我沐浴的心情,我便想著,不能輕易放過你。
初綰。你……
初綰被氣的身體顫抖,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問道。
初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人怎么這樣???
寒澤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說話的語氣嗎?
寒澤解開了她的定身咒,將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遞給她。
寒澤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寒熙宮的侍女,好好學(xué)一學(xué)這如何同我說話的規(guī)矩。諾,給我倒杯水來!
初綰。不倒!
初綰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
初綰。我憑什么要聽你的,那樣不是顯得十分沒有面子嗎?
寒澤真的不倒?
寒澤挑眉看著她,眼里滿是冷凝之色。
初綰。不倒不倒就不倒,你要我說多少次?
寒澤好,可以。
這下輪到初綰有些詫異了,這人竟然這么好說話?
哪里知道下一刻,身體一緊,直直飛出了殿中。
寒澤去殿外跪著,什么時候愿意倒了,什么時候起來。
初綰。你個小氣鬼!你救了我,我沒有說不報答你啊,哪有一開口就讓人當(dāng)奴隸的道理?
初綰跪在地上破欲哭無淚,但是身體被施了定身咒,根本無法動彈。
罵了一會兒又口干舌燥,只能在心里腹誹。
討厭鬼,討厭鬼!我今天就是跪死在這里,也不對你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