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上前一臉不卑不亢,視死如歸。
云妃葉宸熙,別裝出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先皇后仙逝已久,你早已覬覦這皇位已久。而今歸塵公主與青小侯爺聯(lián)姻,你更是虎視眈眈,太子對我家有恩,為了太子,我別無他法。
葉朝當(dāng)場就無語了,這一唱一和,這他媽,不就是一出典型仙人跳嗎?這一唱一和,張口就來。我身為太子,青家與我妹妹已有婚約,這皇位于我而言,不就是早晚的事兒嗎?他葉宸熙還能反了天不成?事實(shí)證明,他能不能反了天不知道,反我他算是成功一半了。
如今如果葉瑛進(jìn)宮必定危險,也只能望青家護(hù)好她了。
葉朝深吸一口氣,看了眼游暮,這寧妃游青寧可不就是他堂姐嗎?想來肅王進(jìn)京便是葉宸熙預(yù)謀已久之事。
葉皓(葉宸熙)太子你可有話說?
葉朝(葉宸宇)既然這是蓄謀已久連本宮都不清楚的一場為本宮著想的謀殺,本宮還能說什么?本宮只望能向藥王谷求藥,父皇平安無事。
葉朝沒有理會葉皓的質(zhì)問,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游暮。
葉皓(葉宸熙)太子清不清楚,你說了不算,那得調(diào)查了之后證據(jù)說了算,那便將太子押后大理寺待審……
游暮(游夙晏)大皇子,臣下以為,太子畢竟是太子,再此案未明之前,應(yīng)該幽禁東宮,臣下愿親自看押。
葉皓眼神暗了暗,但卻沒有反駁游暮所求。
葉皓(葉宸熙)那便依肅王所言吧!
游暮(游夙晏)太子請吧!
葉朝知道,這種宮禁大案,無論起因多荒唐,但能不能查清,如何查清,都由勢力大小所決定。
葉朝學(xué)過歷史,歷史上越是殘酷的戰(zhàn)爭,越是民怨橫生,越是容易國破家亡。可是若是在一個安居樂業(yè)的時代,兵不血刃的改朝換代于百姓而言是百姓最希望看到的,最多只是一時談資,根本沒人去在意皇位上是誰。
葉朝有些郁悶,當(dāng)初成為葉秋的時候就就見過戰(zhàn)爭的慘痛,他一點(diǎn)也不想打仗更不想上演什么奪嫡大戲。
葉朝回到東宮有些憂郁,他坐在桃木下,抬頭問桃木。
葉朝(葉宸宇)桃木,我好像就要死了。我不想惹麻煩,麻煩還是找上了我,都說在其位,承其重,我大概是扛不動了,我好像我也遇不到他了。
桃木以太子的聰明才智,必能逢兇化吉。
葉朝(葉宸宇)可我不想殺人,我死了的話,就不會有人爭了。
桃木殿下,生死有命,不是你能決定的,要死的,是不是因你都會死,要知道閻王的生死簿自有命數(shù)。殿下,又何必介懷呢?
這時游暮也跟了上來,玩笑道。
游暮(游夙晏)殿下,你什么時候有這愛好,同花草樹木訴苦達(dá)情,一群死物而已,它們?nèi)绾螢槟憬鈶n呢?你不如和我合作,我或許能圓你心中所愿。
葉朝(葉宸宇)死物?總比人要好,成天爾虞我詐,人鬼難分,本宮倦了,不想去猜。還是這花草樹木可愛多了。每日曬著太陽一天天的成長,不與這濁世相交,卻自有春秋逸趣,寒暑風(fēng)格。
游暮(游夙晏)看來殿下還是天真??!大皇子既然能在悄無聲息的完成這弒君計劃,你以為他是你這般良善之人?
游暮(游夙晏)青家早已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如今歸塵公主與青小侯爺有了婚約,還有那些頑固不化以嫡為長的大臣,你以為你死之后,葉宸熙就會放過他們?
葉朝想著才十五歲的葉瑛,還有那個兒時同自己一起長大,一起習(xí)文練武的少年,以及那些國之柱石的老大臣們。葉朝能夠想象新帝為了鏟除異己時的殘酷,畢竟自古如是。
葉朝看著眼前的游暮,游暮這么明顯的利誘,葉朝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而此時桃木也用一種奇怪的口吻開口了,聽上去居然有幾分無奈與憂傷。
桃木或許……眼前之人能解殿下危局
葉朝最后抬眼直視著游暮的眼睛問道
葉朝(葉宸宇)劃下道來吧!你要什么才肯幫我?
游暮終于滿意的嘴角微揚(yáng)道
游暮(游夙晏)殿下,此間人多眼雜,不如我們移步內(nèi)堂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