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消失了,朝露一定都不擔(dān)心。她真的是服了這個女人了。明明知道沒有人去跟她搶上官星熾,卻還做出這欲拒還迎的把戲。真的是成功把她惡心到了。害來害去還能害誰?就只害她朝露一個而已。厲害~惡心~佩服。朝露不得不佩服。利用男人的憐憫之心,半夏真的打的一手好牌!
原本以為,那天過去了,她和星熾估計也很難見面了。只是想不到,他們又見面了,居然還是那么短。只隔了五六天而已。
k集團(tuán)!
約團(tuán)剛進(jìn)公司,便遇到了正要離去的星熾。
“姐姐!”星熾快步上前,向雪團(tuán)打了個招呼。
雪團(tuán)點了點頭,“星熾,怎么臉色那么差?”
星熾抬手看了下手機(jī),是??!自己最近臉色挺難看的。沒有找到半夏,再加上在朝露那里受到的氣讓他心情越發(fā)的不好,休息更不用說了。
“星熾,看你這般匆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姐姐,郁錫生病了,我去醫(yī)院看看他?!?/p>
“去吧!”
電話是朝露打到星熾秘書手機(jī)上的,秘書轉(zhuǎn)述他。郁錫生病了。
在商場兒童游樂場玩兒的時候被傳染了流感。情況有些嚴(yán)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院了。
星熾收到信息的第一時間,便立即前往醫(yī)院。一路上,他有跟朝露打電話,但是一直都無法接通,想了想,他好像已經(jīng)把她拉黑了??焖俚囊瞥诿麊巍k娫捯琅f是無法接通。星熾高大的身形突然晃了一下。原來,她也把他拉黑了。自嘲的笑了笑,他快速地前往醫(yī)院。
病房里,郁錫還在輸液,眼鏡紅紅的,好像是剛哭過一樣。朝露守在他的旁邊,想要跟他解釋著什么。但是郁錫嘟起了小嘴,似乎不太樂意聽。
星熾推門而入,朝露和郁錫都同時看著他。
“爸爸!郁錫哽咽地哭出了聲?!鞍职郑銥槭裁床艁戆??媽媽說你電話打不通,說你或許不來看郁錫了,郁錫不敢相信!”
星熾來到床畔的另一邊,他握住了兒子的小手。“郁錫,還難受么?”
郁錫看著星熾,哽咽地?fù)u了搖頭。
朝露站在一旁心疼地看著兒子與上官星熾。幾天不見,他好像更疲憊更瘦了?
剛才,她明明已經(jīng)告訴過兒子了,不用再等了,爸爸有事,所以不會來看他??墒怯翦a不相信,哭唧唧的要等星熾來看他。朝露沒有辦法,她只好打星熾的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她拉進(jìn)黑名單了??酀囊Я艘Т?,朝露也快速的將星熾的電話拉進(jìn)黑名單。
隨后,她又給他的秘書打了電話,讓秘書告訴他郁錫的情況。原本以為,因為半夏的事,他估計不會來了。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至少說明,這一刻,他還是愛郁錫的。
但是她明白,如果拿郁錫和半夏相比,半夏才是他心中無人取代的。
察覺到了朝露的晃神,星熾冷眸掃了她一眼,隨之又握緊了郁錫的小手。“爸爸怎么會不來看你,你要快點好起來知道么?”
“好!”郁錫用力的點點腦袋!
“等冬天,爸爸帶你去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好?”
“好!”
父子倆聊了起來,朝露起身,出去洗水果。
看著別人一家三口在醫(yī)院都是如此和睦,朝露羨慕地笑了笑。
星熾是在郁錫睡著時才準(zhǔn)備離開的。朝露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他。
“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還有,半夏她有消息了么?”
“如果沒有關(guān)于郁錫的事的話,我先走了?!?/p>
什么時候開始,他跟她之間,就只剩下郁錫的事可以談。其他的便無話可說。
朝露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半夏先找她并讓她退出的,這莫須有的困擾和罪名都擔(dān)負(fù)在她的肩上,他們到底憑什么那樣詆毀她?而他用得著這么生氣么?
“呵呵……,隨便你怎樣想,勸你別太小題大作了。我敢打賭,半夏絕對會沒事的?!?/p>
“自私的人,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對別人的傷害有多大,你覺得半夏沒事,所以你心里毫無負(fù)擔(dān),甚至一點內(nèi)疚都沒有是么?”星熾轉(zhuǎn)過來,冷眸審視著她。
朝露無所謂的慫慫肩。
“隨便你怎么看待我,反正在你的心中的,你的半夏才是最大公無私的是吧?她是活雷鋒!我是自私?。〉巧瞎偕贍?,你是沒看見比我更自私的。我曾經(jīng)認(rèn)識一個雜交水稻種植出來的男人,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要抹點自己孩子的記憶,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那才是真的自私呢!我跟他比起來遠(yuǎn)遠(yuǎn)不及,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p>
女人滔滔不絕地嘲諷著,星熾目光極其復(fù)雜的盯著她。仿佛不認(rèn)識這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