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仁追上來從后面死死地抱住她:“宣美,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我沒瘋!我要去找世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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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仁追上來從后面死死地抱住她:“宣美,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我沒瘋!我要去找世勛!”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可這三天以來一丁點消息都沒有!”
“不可能!世勛他肯定沒事的!”
“他要是沒事干嘛不回來見你?他這次突然回來我們都不知道。他對你如此淡漠,你還如此癡情!”
不!世勛不可能不回來找她的!
也許世勛提前給她打過電話或者打過消息呢?對了手機!在鐘仁那里!
“鐘仁,你把我的手機給我!”
“只要你不激動,我拿給你?!?/p>
于是她乖乖的坐回床上,也不再哭鬧,甚至喝完了整碗的安胎藥,拿到手機后她立馬充電開機!
她點開消息,正是消失已久的世勛發(fā)來的!
“許久不見你跟孩子還好嗎?我回來了以督察員的名義?!?/p>
消息日期正是世勛出事的那天!為什么那天她沒有看到消息!如果她看到了消息安排人去接應一下世勛,是不是他就不會出事了!
她抱著手機再次落淚!隨后她的怒氣都撒向了金鐘仁!這一切都怪他收走了自己的手機!否則她也不會錯過世勛的消息!
“金鐘仁,如果世勛真的出事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我現(xiàn)在更不想看見你!”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金鐘仁像是被凍住了一樣,他沒有阻攔她的離開,剛出門不久就下起了大雨,可這也并不能阻攔她離開的決心!

現(xiàn)在能幫她的也只有邊伯賢了,一路上她都在思考到底何人會對世勛痛下殺手?答案顯而易見,既然沒有找到世勛的尸體證明他還活著。
既然還活著那肯定是被人帶走藏匿了。
在z城能有這本事的,屈指可數(shù)不說,跟世勛有仇的也只有樸燦烈了。
現(xiàn)在z城誰還能阻止樸燦烈?想來也只有邊伯賢了,她躲在邊家既能實時打探消息又能安穩(wěn)度日,哪怕金鐘仁找到她,她也不會被帶回去。
許是她太過勞累想完這些事后沉沉的睡了過去,另一邊的林幼恩剛回到樸家,她也淋了個渾身濕透。
管家被她落湯雞的模樣嚇得不輕,連忙叫來女仆帶她換衣服吹頭發(fā),又喊廚師熬了姜湯驅寒,更是通知了樸燦烈夫人提前回家。
林幼恩換完衣服從樓上下來,冷著臉開了口:“立馬通知樸燦烈回家,我有急事找他!”
管家放下姜湯再次打去了電話。
一個小時之后,樸燦烈興高采烈的趕了回來,他以為是幼恩想他了,一見到幼恩坐在沙發(fā)上他就撲了過去。
他拉起她的手在自己掌心暖著:“淋了雨也不知道泡個澡,手這么涼我會心疼的?!?/p>
林幼恩看著眼前之人,他的疼愛是真的。

“樸燦烈,你愛我嗎?”
“當然?!?/p>
女人總是愛一遍又一遍的問這個問題,而男人的回答也總是千篇一律。
林幼恩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放了吳世勛。”
樸燦烈的瞳孔一震,她是怎么知道的?
“為什么要我放了吳世勛?”
他樸燦烈不懂,她不是恨吳世勛嗎?
“樸燦烈,我說放了吳世勛?!?/p>
她也在試探,樸燦烈是真的愛她嗎?
“若是我不放呢?”
放不放吳世勛出去對他來說都沒了威脅跟影響,可他想看看林幼恩為了吳世勛能做到什么地步?
“燦烈,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卑肼方貧⒍讲楣賳T,這事捅到中央去他沒有任何理由開脫。
“我錯了?”他將林幼恩的手放下,站了起來:“幼恩,當初可是你說的你恨吳世勛,是你說的要跟我聯(lián)手開創(chuàng)新的z城,這些你都忘了嗎?”
“你說我結黨營私也罷,一手遮天也好,我做這一切的初衷至少有一半是因為你!而現(xiàn)在你卻告訴我錯了?不,不該是這樣的?!彼麚u著頭,然后蹲在林幼恩的身前。
他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眼神里充滿了疼惜:“幼恩,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做的這一切?!?/p>
“燦烈,你可以跟吳世勛在官場上斗得你死我活,但你不能去害他的性命?!?/p>
難道權利,真的會讓人喪失心智嗎?
他抽回手試探地問道:“你這是在怪我?”
“放了吳世勛吧,他的妻子孩子都在等他?!?/p>
樸燦烈氣憤的站起身,他的女人居然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說情!他完全可以放吳世勛出去,只是他討厭在林幼恩的口中聽到吳世勛這三個字!

“幼恩,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他已經(jīng)很大度了!吳世勛曾經(jīng)可是她的未婚夫!
“幼恩,你知道嗎,我跟吳世勛敵對了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落到我的手中我還沒玩夠他又怎么會輕易地放過他?”
他并非真的想玩死吳世勛,他只是在試探吳世勛在幼恩心中的份量罷了,此時的樸燦烈更像是要不到糖吃放兩句狠話的小孩子。
可在林幼恩聽來,樸燦烈這是鐵了心想要弄死吳世勛,因為近期的樸燦烈總是偏激又瘋狂。
對不起了燦烈,我不能看著吳世勛被你活活整死,更不能看著你一步一步的走上不歸路。
林幼恩從包里拿出一枚藥丸握在了手心里。
她閉上眼,心痛的說道:“我們做個交易吧?!?/p>
“?”樸燦烈疑惑的看著她。
“一命換一命?!彼龜傞_手心的藥丸:“這是米非司酮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