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一聽臉色蒼白,她居然要用她們孩子的命來換吳世勛的命!她憑什么!
他氣急:“林幼恩!你瘋了!”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樸燦烈一聽臉色蒼白,她居然要用她們孩子的命來換吳世勛的命!她憑什么!
他氣急:“林幼恩!你瘋了!”
對方的聲音比他的還大:“樸燦烈!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有為孩子考慮過嗎?你一旦被抓我跟孩子該怎么辦?我求了你數(shù)次停手你為什么不聽!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這個孩子!我不想他背負著父親的罪孽而活!”
他雖然氣,可不敢再刺激她,看樣子她會來真的!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他們的孩子,不能因為他的事情又讓一切歸零。
他迅速冷靜下來答應了她:“好,我放了吳世勛?!?/p>
“立刻馬上!”
于是他立即通知了那邊的人放了吳世勛,那枚藥丸被他一把奪過扔出了窗外!
有誰知道那一刻他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他樸燦烈此生最在乎的無非就是幼恩跟孩子了。
樸燦烈將林幼恩抱在懷里,使勁蹭著她的頭發(fā),聲音有些發(fā)抖:“幼恩,我答應你我盡快金盆洗手,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知道的我有多在乎你們?!?/p>
林幼恩在他懷中無聲的流淚,經(jīng)此一事她一定要阻止樸燦烈,再任由他胡作非為下去他的命遲早得沒。

更何況這次動了吳世勛,中央的人定不會善罷甘休。
吳世勛被人丟在金家外,雨還沒停,他在地上掙扎著起身,還沒走到大門處就體力不支的雙腿一軟…
另一邊的宣美接到金鐘仁的電話連忙趕回了金家,床上的吳世勛很是虛弱。
“宣美,金家不能留他。”
金鐘仁將她拉出房間,斬釘截鐵的告訴她。
“他可是你的姐夫!”
現(xiàn)在的吳世勛孤立無援,如果不能留在金家還能在哪里呢?樸燦烈雖然放了他,但隨時想要整死他易如反掌。
“宣美,你知道現(xiàn)在的樸燦烈我們得罪不起,金氏集團更得罪不起?!?/p>
樸燦烈在z城如魚得水,想要整哪個公司無非一句話的事情,可對他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鐘仁,我求你?!毙拦蛟谒拿媲埃磺笏軌蛄粝聟鞘绖?。
宣美如此驕傲的人,為了吳世勛已經(jīng)是第二次下跪求人。金鐘仁轉(zhuǎn)過身去,內(nèi)心無比掙扎。
并非他鐵石心腸,而是父親一早打過招呼,少跟吳世勛來往,之前樸燦烈警告他們了。
“鐘仁,只要你愿意留下世勛,我愿意答應你的所有要求…”
她起身拉起金鐘仁的手:“鐘仁,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愿意做你的情人?!?/p>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金鐘仁也沒了拒絕的理由,只好答應留下了吳世勛,并請來私人醫(yī)生治療他。
吳世勛是第二天醒來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手上吊著點滴,他記得他被樸燦烈的人扔在了金家門口,所以他現(xiàn)在應該是在金家。
可是樸燦烈為什么會放了他?
門口響起腳步聲,來人是宣美。
許是太久沒見,宣美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吳世勛先開了口:“還好嗎?”
宣美點點頭:“世勛,你平安回來就好?!?/p>
吳世勛的目光向下移動停在了她的小腹上:“六個月了吧?孩子有沒有折騰你,飲食那些還習慣嗎?”
強忍著思念的宣美再也忍不住了,她真的很想世勛,她撲進世勛的懷里,經(jīng)此一事她也不在乎世勛愛不愛她,她只要世勛活著就好。
吳世勛的手抬起又放下,他原本想撫摸她的頭發(fā)。
“宣美,這次我回來是要調(diào)查樸燦烈的,還有z城與他牽連的那些官員。”
“世勛,能不能不要…”
“宣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眳鞘绖滋鸶觳?,苦笑一聲:“這上面的針眼,都是樸燦烈給我注射的毒品。”
一個沾染了毒品的人怎么能為民服務?叫人看笑話嗎?誰有會相信他是被惡意注射的呢?
他閉上眼,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明天會寫封信交給中央,讓他們派其他人過來調(diào)查樸燦烈。以后我就陪著你跟孩子?!?/p>
他的信仰雖未崩塌,可目前的他也真的無能為力。
在z城光靠他一個人的能力要連根拔起樸燦烈這棵大樹談何容易,更何況幼恩如今也有孕在身,他不想上次的悲劇再發(fā)生一次,那會要了幼恩的命的。
宣美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這是他的責任,他不能自私的丟下她們母子不管。

接到邊伯賢通知的這天離放吳世勛那天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邊伯賢告訴我,中央派了督察組下來掃黑除惡。
意思很明顯了,針對的就是樸燦烈。
“伯賢,我之前讓你準備的一支精兵隊伍,還有汽油那些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備好了。”
“凌晨一到我們就動手吧?!?/p>
不能繼續(xù)等了,實驗室必須得毀掉,否則督察組一查到就會立馬拘捕樸燦烈。
在辦公室等到凌晨,我就帶著伯賢趕往了城郊的實驗室,而后伯賢又通知了隊伍過來。
“伯賢,到時候你一定要說這個實驗室是你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的?!?/p>
我囑咐完后就在暗處躲了起來,眼看著樸燦烈的心血付之一炬,這實屬無奈之舉,只有如此才能保下燦烈又能讓伯賢立功的唯一辦法。
只要找不到證據(jù),燦烈就不會被抓。
既然他舍不得,那就讓我來做吧。
熊熊大火燃了一夜,直到整個實驗室被燃燒殆盡,第二天伯賢帶領著督察組的人進去清查,什么也沒查到。
而伯賢也被帶走例行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