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guī)еH手做的早餐去了CY,樸燦烈在辦公室里勃然大怒的呵斥著手下,我知道他這是有氣沒處撒。
“怎么大...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翌日,我?guī)еH手做的早餐去了CY,樸燦烈在辦公室里勃然大怒的呵斥著手下,我知道他這是有氣沒處撒。
“怎么大清早的火氣就這么大?”
看見林幼恩的到來,樸燦烈摒退其他人,霎時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了兩人。
樸燦烈靠在老板椅上,揉揉眉心:“幼恩,昨晚凌晨時你在哪兒?”他問過管家了,管家說她是凌晨兩點才回的樸家。
我將早餐放在辦公桌上后回答了他:“你已經(jīng)猜到了何必多問?”
樸燦烈點點頭,氣急反笑:“為什么你要伙同邊伯賢毀了我千辛萬苦打造的實驗室?”
“不是毀,是在救你。”
如今的情形,z城的官員還不知道有多少要落馬的,早晚會吐出樸燦烈向他們行賄的事,但我知道只要那些官員拿不出證據(jù)他就沒事,所以所有有關(guān)證據(jù)的東西都必須銷毀。
“還有你手里的那些毒品盡快銷毀不要在市場上流通了。”
我巡視了一遍他的辦公室,果然發(fā)現(xiàn)了毒品的存在,小盒子里裝了數(shù)只針劑。
我將小盒子拿起,準(zhǔn)備帶走,他卻一把奪了過去。
“幼恩,你知道嗎,吳世勛被我抓走的那幾天,我就是用這個毀了他的身體。所以他到現(xiàn)在也沒再出現(xiàn),更不敢針對我?!?/p>
樸燦烈笑了起來,我卻瞳孔一震!他居然拿毒品對付吳世勛?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吳世勛原本以督察員的身份回來,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官場過的原因?
樸燦烈湊到我的耳邊,聲音低沉而有力:“幼恩,下一步我會抓來那些督察組的人,讓他們也嘗嘗這個味道?!?/p>
“你瘋了!”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樸燦烈嗜血的眼神,我知道走到現(xiàn)在他不可能回頭了,一步錯步步錯,我也沒有資格跟立場去責(zé)怪他什么。

“燦烈,不要這樣做,我會替你想辦法解決?!?/p>
我安撫住他的情緒,督察組的人不能碰,一旦有什么意外再也沒有了脫身的可能。
既然樸燦烈決定一條路走到黑,那我會跟在他的身后掃清障礙,只要不再沾染人命跟毒品,一切都還有救。
如今邊伯賢也被督察組盯得死死的,因為他就是被樸燦烈推舉上來的,難免不會猜測他跟樸燦烈的關(guān)系,好在邊伯賢在位期間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好事,督察組也并未為難于他。
可這樣一來,自己就不能再去見他,避嫌嘛。
這半個月里,樸燦烈也乖乖聽話的銷毀了那些毒品,而我將他的大部分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海外,為了掩人耳目,資產(chǎn)分別轉(zhuǎn)到了我,秀榮,珠泫的名下再一一轉(zhuǎn)出。
CY跟著他的弟兄們也都辦理了移民先一步去了海外。
督察組找上門的這天,我跟燦烈正在做飯,燦烈就被他們帶走了,這一步我早已預(yù)料到,該銷毀的證據(jù)我們是一個不留,哪怕被他們帶走燦烈也會全身而退。
并花大價錢聘請了律師為他擔(dān)保,這樣一來頂多罰款了事。
在燦烈被帶走調(diào)查的期間,我常常跟伯賢去曙光小學(xué)里幫忙,伯賢說因為督察組的介入,這里會很快蓋一所新的學(xué)校。
我看著在操場上奔跑的孩子們,欣慰的笑了起來,z城還是干干凈凈的好。

“伯賢,燦烈什么時候才會調(diào)查完畢呢?”
這都已經(jīng)一個月了,比我預(yù)想的時間還要長。
“放心吧,只是調(diào)查,我也囑托人去打聽了。”
因為是督察組帶走的人,邊伯賢無權(quán)過問。
“還好,沒有牽連到你。”我看著身旁的伯賢才發(fā)現(xiàn)他有些憔悴,想來是為z城的事勞心勞力吧。
他跟吳世勛的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善良而正義。
“幼恩,之后你怎么打算的呢?”他問我。
現(xiàn)在CY的人也都走了,樸燦烈之前的那些灰色生意也都停了,我該完成的事都已經(jīng)完成了。
“樸燦烈全身而退后應(yīng)該要去海外吧?你也要跟著他一起去嗎?”
也許,這一別再也見不到了。
出于私心,他真的不想再也見不到幼恩。
“我不知道?!?/p>
我是在z城長大的人,父親也長眠于此,更何況z城承載了我所有的喜怒哀樂。說離開就離開我怎么舍得?可燦烈是不可能繼續(xù)待在z城了,他必須遠(yuǎn)走高飛才能安全到老。
伯賢走到我身后,輕輕摁住我的肩膀:“幼恩,無論你作出什么選擇,我都希望你是幸福的?!?/p>
在他的心理,幼恩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哪怕她最終的選擇并不是他,她抬起頭來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
“伯賢,你要多笑笑啊?!?/p>
她伸出手去提拉他的嘴角,自從伯賢重新回到z城后他的臉上基本沒有了笑容,她不想伯賢永遠(yuǎn)都嘴角向下。
“就算我不在你的身邊,你也要開心啊。”
她不知道,等燦烈出來后她是會留下還是會離開。
“幼恩,你是怎么得知燦烈那個實驗室具體的地址的?”
他岔開話題,之前他一直忘記問幼恩了,以樸燦烈多疑的性格怎么可能直接就告訴了幼恩,畢竟之前樸燦烈一直隱瞞著幼恩。
我嘆口氣,將真相告訴了他:“我告訴他,我懷孕了。”
伯賢驚訝的看向我的腹部:“幼恩你…”
我搖搖頭:“其實我并沒有懷孕,不過是為了得到地址而已?!?/p>
我無法想象燦烈從督察組放出來的話得知這個真相他該多么惱怒,我深知他是多么渴望有一個孩子。
邊伯賢苦笑一聲:“如果你真的有了孩子,你肯定會跟他走?!彼恢烙锥鞯降子卸鄲蹣銧N烈,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會為了孩子妥協(xié),所以他是不是該慶幸幼恩并沒有懷孕?
看著伯賢難過的模樣,我不知該如何安慰他。
